“不回来便不回来有什么了不起的!”乌苏雅“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见裴嬷嬷又要上来劝自己,转头对她道:“嬷嬷你不用劝我了,还不晓得他是不是故意借着这件事好去找新人呢,我也不会去腆着脸求他回来,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要找谁便去找谁好了!”
“姑娘······”
“嬷嬷!”裴嬷嬷闻言还想再劝,却被乌苏雅瞪了一眼,这才无奈的闭了嘴,想着看来得过了今晚,等乌苏雅消了气再劝了,便听她对青罗道:“去让秀兰把久哥儿抱过来,以后我便跟久哥儿睡好了,反正久哥儿现在晚上也不用喝女乃了,我们两个人睡还清净!”
青罗晓得乌苏雅在气头上,不晓得该不该去抱久哥儿,视线落在裴嬷嬷的身上。舒榒駑襻
乌苏雅见状脸一沉,道:“怎么?连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青罗闻言,这才忙退了出去,不一会便带着抱着已经睡着的久哥儿的秀兰走了进来,裴嬷嬷默默的伺候着乌苏雅上床,又把久哥儿放在她身边,这才带着秀兰和丫鬟们都退了出去。
外书房里,薄非阳站在巨大的沙盘前,绿沙白水的沙盘上插着许多红绿小旗子。
今日薄非阳祭拜了皇后后,便去了议政厅,皇帝因为皇后的事情十分震怒,虽然晓得皇后病重,却也不相信她会这儿快的离开自己,昨儿个查了一晚上,从皇后的寝宫到她身边伺候的人,却半点线索也没有查出来,这让他更加的心绪难平,太医说过,皇后至少能活着过年。
可是现在离过年还是一个月皇后却匆匆的去了,除了有对她下了手,便是她自己去意已决了,难道是因为他迟迟没有宣布立太子的诏书,所以皇后才用死来逼他?皇帝不能接受这种可能,他宁愿相信是有人对她下了手,虽然没有查出任何证据,可是他依然动了杀心。
皇帝的愤怒的矛头直指太后,所以关上门便和薄非阳一干亲信商量着取出太后的法子。
太后娘家的势力不可小觑,若是要动太后,必定引起战争,最后薄非阳一干人虽然劝下了皇帝,可以免于干戈,可是这一战想来也是必定要打的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薄非阳的视线从沙盘上收回来望着窗外,窗户没有关,清冷的残月挂在天上,孤孤单单的,旁边一颗星星也没有,让他觉得更加的清冷,门外响起脚步声,平安的声音传了进来。
“侯爷,吉祥回来了。”
“让他进来。”薄非阳沉声说道,负手看着进门的吉祥,“去过朝阳院了?”
“小的已经去过了。”吉祥低头伺立一旁,抬头看了薄非阳一眼,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即便薄非阳不问,他也晓得该说什么了,道:“夫人一直在等着侯爷,听说侯爷不回去抱了久哥儿回屋睡。”
“她说什么?”
“小的没有进屋。”换言之便是没有听见乌苏雅说什么,“不过小的听门外的碧绢姑娘说,夫人先前哭过。”
她哭了?薄非阳的眼里闪过一抹异样,在他的印象里乌苏雅是从来没有哭过的,即便难产差点死掉没有哭,听闻皇后死讯的时候也没有哭,那她今日为何要哭?是因为骏王爷最终还是要娶别的女人,还是因为他今日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薄非阳的脑海中浮现在宫中见到的那一幕,他还没有进主院,便听见乌苏雅对百里骏说话的声音,虽然他隔得远听不真切,可是却能听出乌苏雅语气里的愤怒,百里骏到底做了什么让乌苏雅这么生气他不晓得,只晓得他们一前一后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乌苏雅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一脸惊慌······
深吸了一口气,薄非阳不想再去会想当时的情景,其实他是可以听听乌苏雅的解释的,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何,他就是不想,宁愿一个人在外书房安安静静的想一想,想想他和乌苏雅之间,乌苏雅和百里骏之间的事情,这段时间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