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谁许你进我的屋子的!你给我出去!”薄可萱一看到乌苏雅眼睛便瞪红了眼睛,见着嗓子叫喊了起来,拿起手边的靠枕扔了出去。舒鏎趔甭
因为好几天没有进食,薄可萱扔出去的抱枕在距离乌苏雅脚边不远处掉了下来,却把太夫人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你疯了,你大嫂有了身孕,你若是真砸着她怎么办!”缩着太夫人赶紧走到乌苏雅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担心的问道:“苏雅,你没有什么事吧!”
“娘,媳妇没事。”乌苏雅望着太夫人淡淡的笑了一下,见她安心的舒了一口气,才转头迎向薄可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视线,对太夫人道:“娘,可萱方才说的你万万不能相信,不然不仅会害了可萱,还会致侯爷于死地!”
乌苏雅就是晓得太夫人的耳根子软,所以一听说她来了薄可萱这里,便放下久哥儿便赶了过来,果然听见薄可萱在鼓动太夫人,才想也不想便走了进来。
“不会······这么严重吧!”太夫人心虚的说道,她都快被薄可萱说动心了,若不是乌苏雅来的及时,她说不定真会立马便去宫里求见太后了,三个孩子可都是她的命,为了他们,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听,事情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薄可萱生怕太夫人又变卦,忙说道:“娘,你被相信她,她是见不得咱们侯府好,要害咱们侯府才这么说的!”
“我还害侯府?”乌苏雅闻言却笑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望着薄可萱的眼睛道:“这么说我也是在相府里长大的,宫里的这些事难不成还没有你清楚吗?就算我不清楚,不还有你哥哥吗?他都同意把婚期延后,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何原因?难不成你娘,你大哥也要害你,还整个侯府吗?”
就是啊,薄非阳不也想拖着这门婚事吗?太夫人眉眼一抬,反应过来,转头不悦的望着薄可萱,懊恼自己差点被她说动,也气她为了自己的婚事,竟然弃家人于不顾,一接触到她祈求的视线,狠狠的偏过头去。
薄可萱见大势已去,气的脸都涨红了起来,指着乌苏雅叫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打量我不晓得吗?都已经嫁人了,还不安分,惦记着别的男人,你不觉得羞耻吗?骏王爷与你的事已经过去了,你难不成还想让她为你一辈子不娶,你这个女人也太歹毒了,践人!”
“啪!”薄可萱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巴掌在屋子里响了起来,外面的丫鬟们听见声响身子都猛然震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却没有人敢伸头往里面看一眼,只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低下头去。
“娘!”薄可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样瞪着太夫人,不敢相信她竟然为了乌苏雅动手打自己,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挨过打,没想到第一个打自己的人却是最疼自己的母亲。111bz。
“别说她不是你的大嫂,即便她是个外人,从你的嘴里这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从小我教你的那些东西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太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薄可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来是她过去太宠这个唯一的女儿了,才惯得她眼里除了自己没有了别人,连亲人都弃之不顾,她真是后悔死了!狠心说道:“从今日开始,你的事我都不管了,你的婚事就由你大哥大嫂做主,我相信他们不会害你!”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
“娘!”薄可萱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连亲娘都不愿意管自己的那一天,惊恐万状的要起身去追太夫人,却因为手软脚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乌苏雅下意识的想伸出手,可是一想起薄可萱对自己恨之入骨,自己现在又怀有身孕,不敢拿自己的肚子开玩笑,只有把已经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太夫人在门口听见薄可萱掉下来的声音脚下一顿,终还是没有回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故意大声对薄可萱屋里的大丫鬟宝扇道:“往后姑娘有什么事不用再往我那报了,直接告诉夫人!”话音一落也没等宝扇答应,外面便传来了太夫人快速离开的脚步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愣愣的听着太夫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薄可萱呆呆的说道,面如死灰。
“因为你一心只看见嫁给骏王爷能给你带来的好处,骏王妃的头衔,所有勋贵人家闺中女子的羡慕,甚至可能问及后位的可能性,可是你却没有看见隐藏在这背后的巨大隐患,你太天真的,你以为这个皇帝是谁都能做的吗?且不说太后能不能把皇位挣过来给百里骏,你可有问过百里骏愿不愿意做这个皇帝。再说若是太后不能夺位,谋朝篡位的罪名你想过又多严重吗?你现在只是跟百里骏订了亲和了八字,却并没有过下定,以前还有转圜的余地,太夫人和侯爷延缓婚事,便是在想尽办法从这件事中把你撇出来,难道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
乌苏雅站在离薄可萱三步远的地方望着她,对于这个倔强执拗的女孩,她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作为薄非阳的妻子,薄可萱的大嫂她必须劝解她,至于听不听便是她自己的事了,说完这番话,乌苏雅也不再停留,转身朝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乌苏雅的脚步顿了一下,道:“我真后悔把那个镯子给你,若不是因为那个镯子,这门婚事也成不了。”说着乌苏雅没有再停留,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薄可萱呆呆的看着门口轻轻晃动的门帘,地上好冷,却远不及她心中的寒冷,久久才动了一下手,触到手腕上浑圆的硬物,紧贴在皮肤上竟然也是冰冷······一滴泪水滴落下来,砸在她的手背上,却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心······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怎怎怎子太。“宝扇!”薄可萱沙哑着声音朝门外喊了一声,她已经用了所有的力气,却依然细如蚊吟。
宝扇是见屋子里只剩下薄可萱一个人才进来的,一进门看见薄可萱坐在地上忙上前去搀她,道:“姑娘怎么坐在地上,地上这么凉,姑娘会生病的,奴婢扶姑娘起来,姑娘你······”15019251
“宝扇!”宝扇的手刚伸过去,薄可萱便抓住了她的手,一双无神的大眼紧紧的盯着她,像是看着最后的希望一样,手上也用了力气,“宝扇,你去帮我做件事。”
“姑娘有什么事吩咐奴婢便是了,姑娘先起来。”宝扇忙说道,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