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许逊自八王之乱后,对朝廷心灰意冷,本来其就有修道出世之心,已然修道有一些年头,但还是有一些世俗之心,但是在看了这八王之乱带来的惨状之后,那许逊就立刻决定东归返乡,回到那洪都,后在西山上修道。
在东归期间,由于八王之乱的缘故,当时的世道并不安全,盗匪很多,但许逊就一人仗剑,后面跟着家眷小厮,平安的回到了家乡,虽然当时许逊已经修道数年,有一些本领,但是他所学习的那三门极其高深的剑法也是功不可没。
那许逊回乡之后,又到修水,求见那大洞真人吴猛得他传习三清秘要,那吴猛也是用剑高手,一手三清剑法,也是当时一绝,那许逊也就将三清剑法学了过去。
后那许逊在谌母处学得那自孝仙王所传的飞步斩邪之术,后来在以后的多年时间当中那许逊又是在与众多蛟党的战斗当中度过的,在这期间那许逊不断完善自己的剑术。
最后,那许逊以卞庄子之纷击法,刘先主之顾应法,马超之出手法这三大名家剑术为骨干,以飞步斩邪之术,三清剑法为皮肉,杂合净明道中本心净明,万法不染,以心为净,净明者,无幽不烛,纤尘不染,内心一尘不染、不触之思想境界,以达剑心通明。
最终成就了这一套即可是凡人之间的技击剑术,也可是修行者之间互较道法的净明剑术,而这净明剑术则成了净明道历代道主除魔卫道的第一镇道之法。
那净明剑术以马超之出手法为出剑的基础,有些类似于所谓的拔刀斩,但是又不像拔刀斩一般,出手之后毫无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在这一击不中之后还有许多后手,然后又用刘先主之顾应法,以顾应之道护住自身,寻找破绽数招猛攻,让对手应顾不暇,而在以一敌多时,则以卞庄子之纷击法对敌,并加杂那三清剑法的一气化三清的招式变化之法。
同时以飞步斩邪之术中的飞步速攻,任凭敌人围攻,也可一举而胜,现在这周宇踩在这厚实的冰面之上,用手中的这半截钢管充当宝剑和这大队出现的骷髅战成了一团。
只见这周宇猛的一招劈出,一下就把一骷髅抬手砸下的那一骨棒给劈飞,然后随着这钢管上的劲到就是一下正打在那骷髅的脑袋之上。
这一下就把这骷髅的脑袋给打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弄得这骷髅眼眶之中的翠绿色火焰也被那周宇凶猛的一击给震的散乱起来,随着这头骨的旋转,这些翠绿色的火焰也被从这骷髅的眼眶当中甩了出来,在这骷髅的头上形成了一圈颜色翠绿的光焰,看上去倒有几分美丽。
可是也不知道这些骷髅到底是怎么炼制而成的,都坚硬无比,本来这周宇一击之下这石头都要打个粉碎,那生铁也要留下几分印记,可是这骷髅却一点事情都是没有,居然只是稍微的停顿一下,将被周宇打的有些散乱的骨头扶正,然后捡起被周宇劈飞的骨棒又朝这周宇进攻过来。
看到这些骷髅居然毫不把自己的进攻放在心上,这周宇也是恼怒不已,这进攻更是猛烈起来,由于这钢管的形制问题,这剑招之中有一些招数无法发挥其应有的效率,于是这周宇的招式也因此改变,变的以砸抽劈三式为主。
同时为了让这骷髅不再受到自己的进攻之后,还能够有余力再次进攻,这周宇也不管手中的这一根钢管能否承受的住,这不要本钱似的把自己体内的道家纯阳罡气灌输到这一根小小的钢管之上。
并且在此同时这周宇右手也不闲着,将这罡气汇聚于手上,或使拳,或使掌,将这罡气激发出来,在这骷髅被周宇左手钢管打的停顿的空隙,以已这罡气破坏这骷髅的骨骼关节之处。
或是使用周宇这宗门之中那些最基本的分筋错骨的手法,将这骷髅的部分关节或是卸下,或是扭曲,让这些骷髅因为无法顺利的行动而无力再战。
只见这周宇朝这骷髅猛的一招劈下,这钢管之上罡气闪过,那钢管与骷髅骨骼接触的地方,就是爆发出一声巨响,顿时这接触之地的骨骼就被这周宇的一招巨力给打的断裂开来,同时这钢管上的力量也顺着这骷髅的骨骼游走全身,这骷髅就是一个停顿。
接着就见那周宇闪着白光的右手趁着协和骷髅停顿的空档,在这骷髅关节的地方急速的拂过,就听得嘎嘎几声脆响传过来,这骷髅就整个瘫倒在这冰面之上,虽然在骷髅的骨头都是在微微的颤抖,想要再度起身,可是因为关节被损坏的缘故,这些骷髅就好像是在河滩之上离了水的鱼儿,虽然奋力的蹦达,可是不能移动分毫。
渐渐的周宇的动作越来越是顺畅,这一击一掌之下,这就有一具骷髅成了瘫倒在地上的废物,不过饶是如此,这周宇发现虽然自己已经弄倒了不知多少的骷髅,可是这围攻自己骷髅的数量还是不见减少,反到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这周宇眼光所到之处,这骷髅仍旧是布满冰面,各自挥舞着骨棒盾牌朝周宇冲了过来。
虽是这样,但这周宇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之意,现在这周宇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只想着在这个时候,将刚刚因为这骷髅的围攻,而满肚子的郁闷之气给抒发出来,就靠着自己的力量,将这些骷髅给全部杀败,在这一场艰难的战斗之下,好好的活下来。
也因为这样这周宇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大,而且变的极其的简练,这一招一式之间都有着雷霆万钧之力,这一招下去,这坚硬程度可以和钢铁媲美的骨头就被打成两截。
随着这周宇心情的变化,招式力度的加大,这在不经意之间,这往手中钢管输送罡气的数量也在没有察觉之间慢慢的增加,渐渐的在这罡气的灌输之下,那钢管已经到了这自身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