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见着巧如烟走来,不知为什么,傅小蛙见到巧如烟,总是觉得很别扭,或许是看惯她以往暴露的风骚样。现在的巧如烟,穿着很得体,不止有品味,还透着一股清秀高雅地味道。
但是傅小蛙比以前更害怕巧如烟,现在的巧如烟对傅小蛙完全没有以前傅堂主什么之类的客套话,见面都是一阵狠骂,完全没有隔阂,反倒是显得两人的关系更为亲近。
“我还忘了跟巧堂主道谢!”傅小蛙作揖道。
“别装这酸样子,有什么话直接说!”
“就是,就是那个血,想不到巧堂主还是,还是……”傅小蛙就是道不出后面那两字。
“你这小屁叉子想找抽啊,你见老娘哪时那样?”
“可是巧堂主以前都穿成那样,行为也很轻浮,而且帮里的弟兄们都说,你跟那些啥达官贵人,什么什么的……”傅小蛙小声地道。
“我喜欢凉快不行啊,那些色猫子就跟你一样,露一露肩膀什么都愿干,哪里用得着老娘真正出马!”巧如烟得意地道。
“其实,其实巧堂主现在这样,比以前好多了,更漂亮!”傅小蛙傻笑着道。
“我是来跟你说,帮主有事召集堂主有要事商议,不然我才没功夫听你耍嘴皮子!”
“那我先去准备一下,你等我!”
“你的麻烦事还真多,快点!”
傅小蛙一阵小跑。就回厢房,巧如烟在等待。然后低头望望自己的衣裳,舞动一下裙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青狼帮总堂,那是傅小蛙好久没有光顾的地方,各个堂主各自为政,没有必要的大事,都不会聚在一起。
在那总堂口的大堂之中,那凌苑杰跟东堂主钟江飞正在大堂中小啜着清茶。
这时。却见着巧如烟阔步走入大堂之中,后面还跟着一个颤颤缩缩的傅小蛙。
巧如烟进入大堂中,便双手作揖向那两位堂主打到招呼:“两位堂主,许些日子不见,别来无恙吧?”
两个堂主惊奇的发现这巧如烟变换一身装扮,现在变得清秀高雅,完全有些不习惯。
那东堂主钟汉飞忙着起身作揖回礼道:“巧堂主才是。几日不见,更见靓丽,巧堂主穿成这样,是演的哪出啊?”
巧如烟尴尬笑笑道:“天气有些凉,多穿些,钟堂主见怪了!”
“噢!”钟堂主像是明白过来。却发现这离夏天越来越近。
那凌苑杰依然淡定地喝着清茶,悠然地把那茶杯放下,瞅着那巧如烟身后老老实实的傅小蛙,便道:“傅堂主,怎么这般没有精神。以前在我们那,不是龙精虎猛的。这一阵子没让巧堂主好受吧?”
“啊?”傅小蛙惊神过来,见那凌苑杰在说自己,便挠挠头道:“一切都还好,一切有巧堂主做主便好!”
说着,那傅小蛙已经退到巧如烟身后,巧如烟得意地道:“这猴子,现在给我收拾利落了,叫干啥干啥,不敢再造次!”
那钟汉飞感叹道:“巧堂主真是不得了,连傅堂主都给降服,我钟汉飞算是长见识了,原来这傅堂主硬的不吃,吃软的!”
“钟堂主过讲,听说钟堂主最近东堂也经营得不错!”巧如烟笑眯眯地道。
“一般一般,就是那些店家哭爹喊妈的寻求庇护,确实是挺烦儿的!”钟汉飞咧嘴笑着炫耀道。
那凌苑杰笑而不语,淡淡的喝着茶,这个时候的帮主骆新绎已然到来。见只那矫健的身形,庞然的气势,进门豪气地哈哈大笑道:“几位堂主这么早便到了,这一阵子是辛苦各位!”
几个堂主都站起来作揖行礼道:“属下参见帮主!”
“不是外人,都坐都坐!”
骆新绎已经落坐在他那虎皮主位之上,四个堂主都已经落坐下来,骆新绎巡望一下,发现那坐在巧如烟旁边的傅小蛙,他最先关心到的,就是这傅小蛙,他道:“傅堂主,在北堂的生活还习惯吧!”
傅小蛙作揖道:“其实是有那么一点不适,生活条件也强差人意……”
巧如烟冷脸咳嗽,傅小蛙吓得忙改口道:“不过有巧堂主的精心照顾,属下在北堂一切安好,幸福美满,有家一样的温暧,没什么比北堂口更好的地方了!”
“原来是这样,我便安心了,看来,还是如烟看得住这傅堂主!”
巧如烟作揖道:“帮主过讲,属下只是微尽溥力,不足挂齿!”
“哈哈哈哈,我还在想,如果如烟你不收留他,我倒是想不出,要把他塞哪去,这下好了,让我省去好多心,如烟你也不必勉强,如果真不想收留,便让他到总堂来!”
钟汉飞也道:“是啊,如果真勉强,可以塞到东堂口来,我应该还能罩得住!”
巧如烟道:“多谢各位担心了,这傅堂主在我这挺好,吃苦耐劳又听话,除了饭量大点之外,没什么可圈点的!”
“好好,看到帮中一片安泰,我便高兴,现在各位都先来盘点一下帮中的收入情况吧!”
这是每个月例行的会议,三大堂主都会来交纳一下各堂口的情况。那钟汉飞便争着站起来道:“我先来罢,以前都是东堂口的经营情况垫底,这眼下可就不同,现在我东堂口的收入已比以往翻上一倍有余,达到八千两之多!”
“八千两,这着实不错啊,钟堂主辛苦,为我青狼帮做出大贡献,甚至超过凌堂主往月的收入!”
“帮主过讲,我这东堂现在运行情况极佳。店铺都自动交纳保护费用,这商街生意红火。我还买了几间铺子,现在收租都有不少银两!”钟汉飞乐呵呵地道。
“以前是我看轻钟堂主了,没想到钟堂主现在也有这般能耐,真难得!”骆新绎满意地点点头。
“帮主过讲了,不知凌堂主这个月收入如何?”钟汉飞满心得意地想跟那凌苑杰较一下劲,一直以来他的堂口收入都远低过凌苑杰,现在好不容易得出一口气,露一面脸儿。
见那凌苑杰依然淡淡地喝着茶。笑笑道:“还是让巧堂主先来罢!”
巧如烟更是泰然,谦让道:“凌堂主先请,竟然钟堂主这般关心凌堂主!”
“哈哈哈哈,好罢,其实这个月西堂口生意不是很理想,比预计的要差上许些!”凌苑杰顿了顿,发现钟汉飞满脸高兴。然后他无情地向那钟汉飞泼上一桶冷水:“本来预计会有两万的银两收入,最终只有一万八,唉,惭愧惭愧!”
钟汉飞顿时目惊口呆,他结巴地嚷道:“你,你说谎。你那西堂口,每个月只有七八千两,怎么会突然多出万两!”
“不才不才,最近入份几个钱庄,加上医馆生意出奇好。这西堂口,这个月若不是遇上官衙查税。要超过两万两银子!”凌苑杰淡笑道。
那钟汉飞气乎乎地坐在椅子上喝茶,这一回的风头又没出成。但他总不会垫底吧,至少以往,那巧如烟的北堂收入,并不比那西堂口高。不过看到后面焉焉的傅堂主,顿时又没了底气,估计是会比他堂口的收入高吧!
“一万八千两……”帮主骆新绎抽动着脸颊,深吸一口气道:“这,这个是创青狼帮的收入新高,超过我这总堂口,凌苑杰你确实从未让我失望,更多的是给我惊喜,当年我是没有救错你,你着实的是个好肩膀!”
“帮主救命之恩,属下定将追随直致永远!”
骆新绎从震惊中缓过来,望向那巧如烟道:“如烟这个月的收入还好罢?”
“非常不错!”这是巧如烟意外的回答,好像没有一点含蓄的意思。
这让两个堂主好不服气,不屑地端起桌面的茶杯喝茶,看她能整出啥样来。
骆新绎摇摇头笑道:“如烟,你骄傲了啊,你看把苑杰跟汉飞堵的都挺不服气的,就算超他们,也要温婉一些,谦逊一些,免得让他们不痛快!”
“帮主,其实我已经很温婉了!”巧如烟作揖道。
“哦?这个月你的堂口有多少收入,口气敢这般大?”
“十万两!”巧如烟淡淡地道。
顿时那凌苑杰跟钟叹飞拍案而起,愤愤道:“巧堂主,吹牛不带这样的,小吹怡情,大吹牛满天,适当即可,适当即可!”
“如烟,你扯得太离谱了,怪不得两位堂主说,开玩笑要有个适度!”那骆新绎也道。
巧如烟咯咯笑道:“您们还别不信,我还没把找到的宝贝算上价格,算上价格要超过一百万两银!”
“你,你扯谎,瞎说,胡兜,唬烂人!”那钟汉飞一连说了好几个词。
“吹牛我又不长肉,帐本在这里,银两跟货都在堂口,能对得上!”巧如烟说着,把帐本往桌面上一丢。
那钟汉飞忙着拿过来翻看,越见脸色惊愕,骇然道:“你跟关外生意做得这么大,怎么可能?”
巧如烟笑道:“傅堂主帮我在关外找到一个巨商,他就是信得过傅堂主,不知怎么的,就是跟他做生意,他把货物都供给我们,现在交易的只是一小部份,以后还会越来越大,十万两只是小意思!”
这回才让骆新绎惊道:“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个月收入十万两?”
“帮主,我没事骗您玩么,这银两跟货物又跑不掉,有兴致您可以亲自到北堂口转转,其实收获最大的,还是傅堂主找回的一个宝贝,价值连城,简直是不可用金钱衡量,傅小蛙,把花瓶拿出来!”
傅小蛙哦地一声,从百宝囊拿出水灵炉,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小花瓶子,不过骆新绎跟凌苑杰已经认出,那是聚花瓷。惊声道:“这个东西,可是值十几万两银子!”
“您们看小看它了。其实它是一个丹炉,价值连城的丹炉,傅小蛙祭开它!”
用血祭过之后的水灵炉,已经不再用鲜血才能变大,只要在瓶身上的一个小符文上灌入气元,便可以让它恢复原样。见那傅小蛙舞弄一下,只见那水灵炉迅速膨大,比一个酒海还要大。
骆新绎跟两个堂主惊然地望着那个庞然大物。如果这是一个灵炉,那价值定在百万两以上,汝需置疑。
钟汉飞跟凌苑杰惊望着这个大家伙,他们本以为自己赚的够多,够猛,而且这还是因为傅小蛙的原故,才让他们的堂口改变赚钱的方式。才有这般收益。现在他们赚的钱,对比巧如烟来说,确实是够寒碜的。
那骆新绎本以为把这傅小蛙收入青狼帮,会带来不少好处,却没想到,这家伙所带来的。却是青狼帮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确实是当初跟他同看一台戏的小娃儿,到现在,也没见长大多少,而他所带来的震骇却是空前的。
骆新绎颤抖着手,勉强喝下一口茶水压惊道:“如。如,如烟。你这一个月赚的钱,可以比得上青狼帮数年积累的总数!”
“帮主过讲,当时帮主救起如烟,如烟便是为这青狼帮而生,为青狼帮而活,如烟只是在做自己的事!”巧如烟作揖道。
“这,这十万两银子,你跟傅堂主各取一万两吧,余下的我估计你还要用作周转,需要更多周转的资金,可以跟我说,青狼帮集一帮之力,也全力支持!
“谢帮主,目前周转应该还可以,因为关外的巨商乐意先货后钱,所以我那银两不是很缺!”
“还有这样儿,这傅堂主到底在关外做了啥!”
“他整的事太多了,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劝您还是不要听!”
“如果有时间,我还是想听听,不过今天我还有另外的事跟你们商量!”见那骆新绎脸色变得凝重。
说到另外的事情,几个堂主便竖起耳朵,他们还未见过帮主这等表情。
骆新绎道:“汉飞,你去把门关一下!”
钟汉飞应声关上大堂的门,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现在的大堂之中,只剩下骆新绎的心月复跟手下,这傅小蛙刚入没多久,也得到这个资格,让骆新绎放心。
几个堂主都很奇怪,为什么帮主会这般慎重,不知有什么事情。
只见那骆新绎坐在虎皮椅子上沉默少许,然后正式地道:“其实,是我早近收到一个消息,听闻那青牛镇外的白云山上,将要出土一件惊世之物,各方面有通天本事的预言者,都预言到,这个消息已经传开,现在各方面的人,都在赶往白云山上,准备争抢一番,具说得此物,将震天下!”
那凌苑杰惊道:“白云山,那不是在我们眼皮底下,如此多年,从未见听说过有什么!”
“总之,收到消息的人已经越来越多,现在正从四面八方赶如,如果赶得快的,便可夺宝走先,来得慢的恐怕连汤都喝不上,而我们正好在青牛镇,近水楼台,可以去搏一搏!”骆新绎慢慢地道来自己的意图。
傅小蛙插嘴道:“我家正好在那白云山下,这白云山我也常去,此山凶险万分,万万不能去!”
钟汉飞道:“奇宝之地,哪里都是凶险,没有凶险,早被人抢完,何来宝物之说,再凶险也值得一搏,如果真是奇宝的话!”
凌苑杰也抱拳道:“如果帮主有意前往,我愿意相随,助帮主一肩之力!”
钟汉飞也道:“这白云山我倒是想闯它一闯,看它有个怎么凶险法儿,这异宝,我也想看看,怎么个稀罕法!”
巧如烟道:“如烟愿以死相随,只看帮主决定!”
傅小蛙结巴道:“那,大家去,我也去吧!”
骆新绎思索了一下道:“这宝就在眼前,不去搏一搏,怎么对得起自己,何况乎别人千里而来!”
和个堂主齐声道:“属下愿随帮主一道前往!”
“汉飞,这帮里不能没人看着,你留在帮里管事儿,我跟他们去便行!”
“帮主,您别,我也想去看看,别把我留帮里,让傅堂主留下来吧!!”
傅小蛙是巴不得这句话,可骆新绎沉下脸道:“傅堂主识道儿,地熟,不能没他,你老实在帮里守着!”
钟汉飞不满地撇撇嘴,满心不情愿地答应下来,倒是傅小蛙无可耐何地加入夺宝队伍。
说这白云山,可算是傅小蛙的老基地,他在这里长大,有着那里无数的乡亲。他不知有多久,没再回到那里,他也很是想念。
这一天,各个人都在帮中准备好一切,然后跟随着骆新绎帮主,前往那将要有异宝面世的白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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