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跪在地上的小丫鬟连连磕头:“主子饶命啊!主子饶命!我们四个人一起喂的,我和香翠按住獒獒小姐的肩膀,诗诗夫人捏着獒獒小姐的下巴,如画夫人往獒獒小姐嘴里塞果子,可是还没有喂进去,那头黑熊就扑过来了……”
帝刑天的脸色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寒冰,冷得足以将人冻僵。浪客中文网可是即使这样,那英俊无比的刚毅面容依旧让两位美姬迷恋不已,这样出色的人物,即使只是呆在身边也是一种荣耀啊。
诗诗如画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甜腻的笑意,温柔的抬起手来用手绢为帝刑天体贴的擦拭额头的细汗,抬一边娇声说道:“我们姐妹也是一片好心,哪知道那野丫头不识抬举,爷您消消气,不过是一小药奴……”
话还未说完,只听诗诗如画一阵惨叫,脸刷的就白了,两个人一滩泥似的软到在地上,抱着手,哆哆嗦嗦的哀嚎,冷汗如雨一般的淌下来,两个人忍着剧痛难以置信的抬头望向这个让他们迷恋不已的男子。
原来就在刚才两人的每人一只手已经被帝刑天折断。而他看也不看地上两位美人一眼,只冷冷对在场的其他人说:“獒獒是药奴不假,可是在这王府里头只有本王一人能动她。再有人招惹,就是这样下场。来人,把这四人拖下去,赶出王府!”
然后如踢开蛇虫蝼蚁一般踢开面前两人,大步走过去,对守卫说:“都放下手里的东西!”
“可是,王爷,那黑熊王可是了得,吼声震天,发起怒来把屋顶都给掀翻了,我们都不敢靠近。”守卫回答。
帝刑天不介意的摆摆手,守卫也不再敢多说,只战战兢兢的扯了兵器,却还在四周守着。
帝刑天足下一顿,衣摆飞扬,人便跃到那残破不堪的屋顶上,近下一看,獒獒一脸一鼻子的黑烟,头发半湿,衣衫凌乱,还在气呼呼的瞪着他。不知怎么的,瞪着瞪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就瞪出了一点泪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埋怨和赌气。
帝刑天居然被她瞪的心头发酸,心生愧疚,弯下腰,伸出手来试图去抱抱她,一边说:“没事了,没事了。”
哪知獒獒并不领情,一巴掌拍掉帝刑天的手,背过脸去,铿锵有力地说:“有事!”
下头的守卫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是什么情况?这小药奴反了天了不成?
帝刑天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对下头的人瞪眼珠子,威严冷森地怒斥:“都看什么看!背过身去不准看!”
众守卫心想,他们威严神武深谋远虑高深莫测英明而伟大的主子肯定是用什么雷霆厉害的手段来制服那黑熊和那只蛮女。瞧瞧刚才如画夫人和诗诗夫人的下场就该知道。
下面的场面,可能太血腥可能太残忍,于是纷纷背过身去。
哪知城头上那在他人面前威严神武的主子帝刑天正弯下腰,将唇凑在獒獒耳边,柔声地唤:“獒獒……”
獒獒余气未消,依旧不理。
帝刑天便再拿鼻尖唇角去蹭她的头发,也不管她一头一脸的灰尘,那完全是讨好的意思:“獒獒不生气了,这墙上风大,小心着凉。”
果然吃软不吃硬的獒獒就吃帝刑天这一套美男计,嘟囔起的小嘴缓缓勾出一弯弧度,帝刑天心头郁结的烦心事也随之烟消云散,他将獒獒抱进怀里,“好了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獒獒将脑袋往帝刑天的怀里蹭了蹭,帝刑天更觉得窝心,回头对黑熊王赞赏道:“你做的不错,护主有功。过头赏你一筐鱼!”
黑熊王嚎叫一声,拍拍自己的胸脯,以展示自己雄壮的胸肌。
帝刑天环顾四周,俊眉微皱,冷血无情的说道:“不过,下次拆人都可以,不要拆本王的房子。”
黑熊王兽语道:“你以为我不想?是獒獒心善,不准我伤人,所以只能拆房子来吓吓那些蠢货!”
不过这句话帝刑天是听不懂的,众人见帝刑天带着獒獒黑熊王走下废墟,心中皆是一片赞叹,主子万岁!您不愧是我们威严神武深谋远虑高深莫测英明而伟大的主子啊!不费一兵一卒便制服了这小蛮女和黑熊王。
不过……
“爷,这园子怎么办?”
“怎么办?拆了便拆了吧。”帝刑天满不在乎地说。
“要重修吗?”
“不用,索性拆个彻底。到山上找一些珍稀野花种,多多益善。”
帝刑天走了走回头又说:“把隔壁的天馥苑也拆了,四周用铁栅栏围上,抓一些正在产女乃的母兽养上。”
獒獒没听明白帝刑天在说什么,那黑熊王似乎听明白了,嗷嗷乱叫一通,似乎在邀功。
帝刑天皱了皱眉头,又对随从说:“再养几个蜂巢,挖一个鱼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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