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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拥挤的公交上,依然充满了欲求不满的痴汉,借着车体晃动,一只猥琐大手,轻轻贴在了易晶彩翘臀上。
易晶彩双眸里的瞳仁微微一缩,牙豁一撮,站在附近的许耀甚至听见了一声隐约地“咯吱”声。
对于公交痴汉,易晶彩好像很有经验,既没有喊叫,也没有沉默,而是微微抬起健美大腿,狠狠来了个后踢。
“哎呦!”那名猥琐大叔当即捂着腿就叫了起来,,涔涔热汗流下,整张脸孔都扭曲了。
“你干什么?”措不及防,猥琐大叔没想到对方下脚如此狠辣,当即就痛叫出来。
“干什么?你说呢~!”缓缓转身,小雌豹瞪着一双杏目,故意拉长了声音,意有所指的说道。
猥琐大叔一哽,旋即脸色微变,狡辩道:“你怎么能随便踢人?我又没惹你。”
因为周围人多,拥挤挡住视线,猥琐大叔已打算耍无赖了。
小雌豹闻言,嘴角微撇,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踢得?为什么不能是别人?”
猥琐大叔脖子一梗,正要争辩,突然脸色一阵闪烁,卡壳一样,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突然想起,公交车是有监控的。
比较老道的痴汉,是不会在乎那种只能看清模糊图像的监控,因为一般女子受到侵犯,只会躲闪,甚至有些人还会详装不知,任痴汉施为。
但大叔比较谨慎,小雌豹一看就不是善茬,特别往深处一想,大叔更不敢接话。如果把事情闹大,调出监控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见大叔词穷,小雌豹倒没继续逼迫什么,毕竟被人非礼,不是什么值得炫耀事情。首恶已惩,小雌豹冷哼一声,挤开人群下车了。
许耀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视线慢慢落在小雌豹上。
因为经常锻炼,小雌豹臀部很挺,且微微翘起。走动间,两瓣臀肉,好像挤来挤去的两块肥皂。丰挺臀肉,把束身牛仔裤,勒出两根淡淡倒三角痕迹,赫然是传说中的内勒痕。
许耀正看得过瘾,小雌豹突然顿住步子,偏头,充满警告的目光扎在他身上。
许耀赶紧收回目光,做目不斜视状,同时心里暗道,女人果然都有第六感。
穿街走巷,很快,两人来到一处熟悉所在。
七八年前,许耀曾来过这里。那时,这里热闹非凡,人山人海,大家兴致盎然的游逛,孩童激动兴奋的喊叫,随处可闻。
再次来到这里,许耀望着眼前破旧许多的大门,眼中闪过阵阵唏嘘。
门口竖立的那座“猴子摘桃”石像,在缺少保养和岁月侵蚀下,光鲜外表早已变得不堪,剥落的甃制外壳下,是灰色冷硬的水泥。几根手指粗的“筋骨”,带着螺纹钢特有的铁锈味儿,挤出身体。
从石猴收回目光,许耀叹息摇摇头,以前还在这里跟家人合影,当时石猴可是非常光鲜和受欢迎的。
环视一圈,以前刷着淡绿墙漆的墙壁,早已换成黑色生铁栅栏,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景色。
踢开一枚游人乱扔的垃圾,许耀跟在易晶彩身后,到了大门口。
电动栅栏崭新,却透着一股迟暮。门岗里,坐着一位中年大叔,正摇头晃脑的听着收音机,嘴里还哼着几句戏词,那悠闲样子,简直大老爷一样。
下的垫子,破损厉害,一道横跨椅子的裂口,挤出暗黄色海绵,椅子随着大叔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有些浑浊的瞳仁,被耸拉眼皮覆盖,半睡半醒间,宛如神仙中人。交叠起来的二郎腿上,一只满是污渍的凉拖,随着身体,打着摆子。
易晶彩和许耀脚步声,总算引起这位大叔注意,稍稍抬起无神眼皮,看到熟悉身影后,大叔点点头,眼神飘忽,继续神游去也。
进了动物园,一片萧条,易晶彩轻叹一声,一脸感慨道:“这里以前,不是这样的”
确实,在许耀记忆里,动物园几年前还没这么破落。但最近两年,好像渐渐淡出了人们视线。
易晶彩缅怀般的讲述,慢慢让许耀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这几年,因为老园长退休,接替的那个新园长,是个利欲熏心的家伙,为了提高自己灰色收入,经常把园里动物,外借或者偷偷贩卖。
没有合理管理,加上新园长把注意力,都放在升官发财上。所以到了现在,整个园子,萧条破败,新园长把动物园折腾半天,留下一个烂摊子,拍拍,走了。
这个摊子,没人愿要,结果现在支撑这个烂摊子的,就是以前副园长。
不同于园长,这位副园长,有些来头,不但有博士学历,而且专业就是动物研究,不过就像大部分学者一样,并不善于钻营,只能任由那位园长胡来,等他离开,也尝试着进行一些革新,但效果甚微。
说道这里,易晶彩神情有些暗淡,许耀迟疑一下,并行走到易晶彩身旁“你就是那个副园长的员工?”
易晶彩轻呼一口浊气,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证实了许耀猜测,结合两人认识过程,那些营养液,应该就是那位副园长的东西了。
知道了易晶彩此时境地,许耀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气氛沉默起来。
两人顺着板石路,越走越深,许耀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
道路失修,周围植株也因缺少打理,杂草丛生,一片颓废破败。
板石路很快到了尽头,这里偏僻安静,周围连那些空置的笼栅和围墙,都消失无踪。只有一片人工栽植的翩竹,随风摇曳,垂弯的腰肢,宛如少女。枝叶交叠间,发出“沙沙”轻响。
可惜,周围都是长长杂草,让本应翠绿竹叶,变得暗淡发黄。
望着斑黄竹叶,一股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在许耀心里升起。
正如小雌豹所言,此时动物园,不要说游人,就连这里的员工,都不愿进入。大部分员工,早在年前,就另谋出路了。只有一些不死心的人,会时不时来看看情况,拖欠的工资是不是发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