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嘉忽然想起,当初在丞相府书房,洛林递给她洗掉易容的两瓶药水时,看向她的探究目光。
当时她不明白那试探代表着什么意思,如今听凤临轩这么一说……某些困惑,就在这刹那间全部找到了答案。
“如果我说……”她看了凤临轩一眼,双手一摊道:“第一,你说的什么东西我闻所未闻,而且洛芬芬是圆是扁我也不知道,我他妈的一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时就在那卖猪肉了;第二,估计她亲生父亲洛林也不知道的她人去了哪里,因为他曾旁敲侧击我和洛芬芬的关系,想来是洛芬芬远走高飞时,连洛林都是瞒着的——这两点,你信吗?”
“竟然连洛林都不知道……”凤临轩眉宇间多了一抹讶色,倒是没回答是否相信洛嘉嘉,只在神情之上,多了几分凝重。
“话说那毛玩意儿啊,就那么重要?”洛嘉嘉随口问道。
凤临轩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发心道:“你说你没见过就算了,那东西,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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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闷沉的重物落地声,从京郊某处别院的密室中隐约传出,偶有男人的痛苦shen吟泄了出来,低低颤抖着,像是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这就是你给我探听到的消息?”
重重的脚步声踏过层层黑暗走到了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子身边,旁边的人见状连忙用手中滴血的鞭子手柄挑起男子的脸迫他仰头,听着那阴冷声音的质问:“张楚,我花费力气将你送入三王府不是让你闭着眼睛去做奸细的,你哪只眼睛看见凤临轩爱上那个女人了?”
“你难道看不出,这只是他们合伙演的一场戏,目的只是为了确认你的奸细身份,从而把我引出?混蛋,差点让我暴露了身份!”
怒气冲冲的一脚用尽了十成力气朝张楚身上踹去,张楚重重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反弹坠回地面,大片大片的血因为这冲撞而铺洒在墙面之上,阴冷男人厌恶地蹙了蹙眉,立刻就有人从暗影中/出现恭敬地将他黑靴上沾的血迹拭净。
“好了,你这枚棋子,既然已经暴露,那也就没什么用处了,更何况,凤临轩的琼光余毒都除干净了!”阴冷男人接过温热布巾擦了擦手,将布巾扔在了张楚脸上换来了他疼得重重的一颤,他却无视对方的痛苦,直接越过他无情道:“这打的也差不多了,把他扔出去该做的都做干净点,让他自生自灭吧!”
“是!”执鞭人躬身应是,上前用长鞭将张楚一缠直接拖了出去。
“凤临轩,我可真讨厌,怎么杀都杀不死你而你竟然还有力气跟我玩游戏的样子!”阴冷男人背着烛光端详着自己洁净的指甲,目光突然阴戾将方才递给他布巾的人一掌击毙:“连条布巾的热度都掌握不好,难道没人告诉你,我最讨厌过烫的东西吗?”
“啊——!”
尖锐的惊叫声在密室门口响起,阴冷男人双目一戾不悦地循声望去,却在看到那张脸时,惊得顿住了眸光。
“原来你就是……洛芬芬?!你们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