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三少,别过分 V章节:058

作者 : 三千长歌

058章:他是有多‘疼爱’你这个妹妹?

*

霎时,包厢内的一切都静止了,周围的空气放佛跟着凝固。

房间里,沉寂的让人不安。

简妆被阮北辰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完全惊住了,见到阮北辰后,她幻想过千百种与阮北辰交手的情形,但却是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当嘴唇被阮北辰凉薄的唇畔包住的时刻,她就已经怔住了,身体僵硬的维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态,大脑轰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全身犹如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只能仰着头,被动的接受这个凶猛的激吻。

阮北辰似乎毫不在意,也似乎料定了简妆不会反抗,在简妆出神的这段时间里,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他接吻的技术很高,扣住简妆后脑的那只手,轻轻掌握着她的头颅,另一只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从简妆的肩头一路厮摩着简妆柔滑的脖子,从修长的脖子一路抚模过来,沿着她细腻光滑的肌理,慢慢用指月复揉捏,推拿,然后手指在撩拨之间,已经游弋到简妆的耳旁。他用圆润的指尖轻弹了一下小巧的耳垂,然后用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简妆的耳垂,双指略一搓动,就将耳垂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绯红。

而他的双唇,完全印在了她的唇上,一开始是用力允吸她的下唇,用柔软的舌尖去描绘她嘴唇的形状,然后趁着她愣神的功夫,舌尖一举钻入她的口中,宛若破门攻城的将领,带着麾下数十万的人马攻入城中,浩浩荡荡的将她的口腔一举拿下,他的湿滑的舌头沿着她柔软的口腔内壁横扫了一遍,舌忝过她的牙龈,如同一把小刷子那样轻轻扫过,然后来回舌忝舐,戏弄满足以后,又气势如虹的冲到最中央,寻到她僵直的舌头,狠狠缠住,强迫她的舌尖与他的一起共舞,似乎是不满她僵直的舌头,他发狠的缠住她的舌根用力狠狠吸了一下!果然,她的舌头马上软化了,乖乖的随着他的缠绕而翩翩起舞,交织、缠绵……

阮北辰吻的时间漫长而细腻,他知道如何让人在愣神的时候,被动的接受外来的事物,包括像现在这样犹如情人般的亲密接触。渐渐地,她被他吻的有些缺氧,一片空白的大脑开始出现一颗一颗的星星,身体本能的开始让胸腔上下起伏,艰难的呼吸起来。

太缺氧了,简妆的眼中的视线开始发暗,就在要缺氧休克的前一秒,身体上的痛苦将她游离到一边的思绪扯了回来,她遽然想起刚才阮北辰扣住了她的后脑,俯身吻下来的样子!

断开的思想终于又连接回去,简妆的身体在一瞬间恢复了生气,快速的抬起双手抵在阮北辰的胸前,同时摇晃着身子,在他手中剧烈挣扎起来!

“呵呵……”

由于近在咫尺,她听到了赖在阮北辰嘴里的一声哼笑,他手上的力气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加重的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来到胸前,一把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的攥在了一起。

简妆在试了试手腕,扭动着要挣开,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抵不过人家的一只手,双腕被他的手掌死死钳住,只能勉强扭动几下!

他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简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阮北辰,头也来回摆动,躲闪着他激烈的深吻。

阮北辰平常穿着休闲衣服,加上他的个子长得很高,高挑的个子加上他的衣着搭配,让人一看就感觉十分清瘦,可她哪里晓得,他竟然是这般有耐力,这回一实体接触她才知道,阮北辰的力气,是不亚于阮少逸那个男人的。

可是,他为什么亲自个?他是吃错药了,还是疯了?简妆一边躲着他的吻,同时在心里高声呐喊着。这个阮北辰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有些急了,眼看体力悬殊,实在是争不过阮北辰的臂力,她只好双手放弃挣扎,头也不乱扭了,顺从的扬起下巴接受他的长吻。

好像感受到了简妆的柔顺一般,此时,阮北辰的激吻慢慢转为细腻温和的吻,单手依旧缚着她的双手,只是手上的劲道,没有在使得那么大了。

就是这一刻!

简妆突然睁大双眼,在阮北辰沉浸在她乖顺恬静的美好中时,在他温柔至极的在自己的口中允吸之时,对着他的舌尖,重重咬了下去!

“呃……”

阮北辰的舌尖被咬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立刻弥散开来,充斥着整个口腔,他吃到痛,却还不肯放开简妆,扣在她后脑的手一下子环道她的腰上,将她抱向自己的身体,两具身子立刻紧紧地挨在一起,他把从舌尖伤口里渗出的血液,悉数喂进她的嘴里。

尝到一抹腥甜,简妆挣扎的更加剧烈,这个变态,竟然将血喂给她喝。

她情急之下,论力气,不是阮北辰的对手,又死活挣扎不开他的怀抱,只好下狠心,张大嘴准备再咬他一口。

可就在这时,从包厢门口突然传进来一阵轻快地脚步声,那声音隐隐传来,然后逐渐清晰。

杜蔚然要进来了。

简妆想到这,茶色的眸子立刻明亮了许多,像是看到救星下凡似的,惊喜的睁大双眼望向包厢的门口,看了门口一眼,视线又从门口转移到眼前——看见了阮北辰那双棕色的眼眸,他的眸子平静而泛着一丝阴冷,瞳孔缩得很小,透过瞳孔望进他的眼眸深处,所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墨黑,眼神更是苍凉无比。他的眼底放佛有着一片狂风肆虐的无垠荒原,荒原之上是遮天蔽日的阴沉云霾,云霾下的土地毫无生机,寸草不生,大风席卷而过,掀起的只有那凄凉残破的飞沙走石。

只是望了一眼,她全身的血液便骤然冰冷起来。他的眼神……在他棕色双眸中的那片冰冷下,掩藏着更深邃,更难以捉模,复杂难辨,无法看懂的眼神。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眼神。

这是一种类似于悲凉的眼神,但却比悲伤更纠结,比悲愤更深刻,这种眼神沉潜如渊,暗无天日的深邃中夹杂着众多难以言喻的情绪。悲凉之中有着一分不甘,一分倨傲,和一分愤世嫉俗……

可是,这些词语都仍是不足以把他复杂难懂的眼神说清楚。

为什么会这样?阮北辰不应该会有这样的眼神。他是阮家少爷,军政世家,心理学专业的杰出医生,又开办了自己的私人医院,他的生活如此优越,社会地位也十分显赫,可以说在工作上得心应手,在事业上顺风顺水,高干家庭,官宦子弟,还有什么是他无法满足的?他能有什么烦心事?能有什么无法言说的伤痛?为什么他还会有这样的眼神?

“咔嚓”一声,包厢的们已经被门外的人扭动开了。

就在门外的人,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阮北辰终于大发慈悲的,在紧要关头放开了她的身子,长腿往后一退,退出她的身边,转过身向自己的位置走了回去。在他转身的同时,他抬起手,用食指的指月复覆到嘴角的一边,将嘴角边沁出的那一丝血迹,用指月复轻轻拭去。

这抹血迹,是从他的口中渗出来的。

他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从桌上抽出一张湿巾,优雅的擦擦嘴唇,然后坐在椅子上,对坐在另一旁的简妆,轻轻抿起嘴角露出一个轻柔的笑。他的笑容很是自然,唇畔的弧度也扬起的极端优雅,是一个很淡很柔和,不同与之前那些诡谲阴冷的笑容。

他强吻了她,又被她咬了,被她一口咬到出血也没有生气,似乎……似乎还心情大好?

简妆难以置信的抖了抖眉毛,一把捂住刚才被他吻过的嘴,惊惶不解的望着他。

而包厢门口,杜蔚然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顺带一把关上房门,走到阮北辰和简妆中间的一个椅子旁坐下,挡住了简妆的视线。

而这个神经粗线条的杜蔚然在进门的时候,只顾着研究门扉上的把手是个什么形状了,他那会儿只盯着门把手多看了两眼,因而没有注意到前一刻简妆和阮北辰古怪的眼神。

等杜蔚然一坐下后,他重新拿起竹木筷子,用筷子指了指身边的阮北辰,然后筷子头一移,又指着简妆,热情的招呼道:“呦,怎么我一出去,你们两人都不吃了?别愣着啊,这还有一道四川的‘魔芋豆腐’没吃呢,据说魔芋豆腐吃了可以减肥的,简妆你应该多吃。”说话间,不等简妆表态,他已经热情的夹起一块又软又有弹性的魔芋豆腐,放到了简妆面前的小碗中,涎着一脸活泼生动的笑容,期待满满的等着看简妆动筷。

简妆依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看着眼前的那一小块沾满辣椒油的魔域豆腐,一脸的愁云惨淡。

此刻,她是着实没有办法吃这盘凉拌麻辣魔芋豆腐,她的口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忽然间变的又麻又辣,凡是被阮北辰用舌头扫过的地方,全都是*辣、麻酥酥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吃了一大把的花椒加辣椒一样,嘴里火辣辣一片,简直像是含了一口的炭火,烧的她唇瓣发肿,恨不得嚼一口冰块在嘴里。

怎么会这样?

若是她现在放下手,必然是要露出嘴唇连肿带红的样子,简妆抬起眼帘,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杜蔚然,委婉的推拒道:“我刚才已经吃饱了,吃不下这个了,你可以让阮北辰尝尝看。”

由于是用手捂住了嘴,所以发出的声音从指缝间飘出,听上去有些闷闷的。杜蔚然愣了一下,看着简妆奇怪的动作,狐疑的说:“可是……你刚才根本没吃几口东西啊?要不是我和北辰给你夹了几筷子菜,你几乎都不动筷。你这样也算吃饱了?还有,你捂着嘴干什么?”

“我……”简妆迟疑着,快速找了个说辞谎称,“我刚才夹菜的时候,不小心吃进去了花椒和辣椒,现在嘴是麻的。”

“啊?”杜蔚然惊讶了一下,赶紧从茶壶里倒了一杯凉茶递给简妆,“赶紧漱口吧,说不定会好受点。”

“谢谢。”简妆对杜蔚然点了点头,接过那杯茶水小心翼翼的移到唇下,这才把手悄悄的移开,迅速仰起头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坐在一旁的阮北辰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幕,白净的食指覆在下唇瓣上,缓缓摩挲着,棕色的眼眸斜睨着简妆,眼中掠起一阵明亮的眼波,像是荡起了一层笑意。

这个阮北辰,他嘴里到底吃过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辣?简妆放下茶杯,一口清凉的茶水下肚,才方觉口舌好受一些。我说呢,他怎么会突然强吻自己,原来暗害是在这个长吻里做文章!简妆坐在椅子上,双目直视前方的菜肴,但却用眼角的余光偷瞄阮北辰,看到在阮北辰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顿然就明白了几分,他一定是吃了又麻又辣的东西,然后才打定主意吻了上来。

这个男人啊……

简妆想到这里,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心底油然而生冒出一股恶寒……这个男人啊,为了整自己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自己的嘴单单是被他这样亲了一下,就辣麻成这样,那可想而知他自己的嘴比她的辣的多啊!可是,他居然可以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从始至终都没有显现过一点痛苦。不光如此,这个男人是个gay,却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抱着她这个女人激吻了这么久……

他是打定主要要和自己过不去吗?

杜蔚然在这里,他因为不好下手,所以直接选择用这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方法让她难受。

她被他占了便宜不说,还被辣成这样!

被他强行吻了,却不能直接发泄出来。他倒是算计的很精准啊,知道她碍于面子,不方便把这事捅破,所以刚才在敢那样肆无忌惮地摁住她,强行亲吻。

要不是今天有杜蔚然在这里,她绝对饶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欺负她,凡事都要有个限度。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下次要是再敢这样,她绝对不会轻易算了。

简妆捏着手里的茶杯,不由地收紧了一分。她别过头,视线越过杜蔚然直接看向坐在那里,一派风雅的阮北辰,笑着道:“阮二少爷,我看你刚才也没吃多少,不如这个‘魔芋豆腐’,你来尝尝。这盘菜摆在桌面上半天了,一口不吃怪浪费的。”阮北辰,我看你要怎么办?你的嘴里想必也火辣灼烫吧,这个魔芋凉拌的这么辣,你吃得下吗?

简妆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分,偏向一侧勾起的唇角,让和煦的浅笑里带进了一丝邪气。

“好啊。”

出乎简妆的预料,坐在椅子上的阮北辰答应的十分爽快,抿着单薄的唇角,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柔美而迷人的笑容,边说着,边伸出手臂拿起桌上的筷子,从杜蔚然面前的盘子里夹出一块沾满鲜红辣椒的魔芋豆腐,举止从容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嚼,然后喉结滚动,将口中的魔芋咽了下去,开口称赞;“不愧是地道的川菜馆,魔芋做的鲜辣爽口,很是美味。简妆,你真应该也尝尝这个美味。魔芋不光可以减肥,还可以清洁肠胃,帮助消化,防治消化系统疾病,降低胆因醇,防治高血压,而且它对对防治糖尿病也有很好的作用。简单来说,魔芋具有散毒、养颜、通脉、降压、减肥、开胃等多功能,女孩子吃最合适了。”

他就不辣吗?

简妆面上婉转的笑着,私下却疑惑不已。

再看阮北辰的面容,依旧面容白皙,薄如剔羽的双眉和一双浓密长睫下的双眸都自然舒展着,神情泰然自若,一脸的云淡风轻。从他的脸上,仍旧看不到有什么痛苦或者隐忍的表情浮现。

这让简妆不禁疑惑起来,这家伙是没有味觉吗?一点也感觉不到辣?之前口中有了那么重的辣椒,现在又吃了一口麻辣的魔芋,除非他是味觉迟钝,否则不可能一点事儿也没有。

就在简妆思忖的功夫,坐在中间的杜蔚然也没有闲着,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捉着筷子,风卷残云的将桌上剩余的炒菜一股脑夹进自己碗里,甩开腮帮子,男人味十足,豪情万丈的大口大吃了起来。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桌上那点剩菜已经被他倒腾光了。

不过有趣的是,他本人亲自慕名而点的:夫妻肺片。这道菜他只吃了一口就没有在动过,原因是,上菜以后,他才知道‘夫妻肺片’真的是‘废片’,全是一盘子杂碎!他是过惯了优越生活的人,让他吃鳝鱼东坡肉这种虽然食材普通,但是做法精致的中国特色菜,他能吃;可是让他去吃猪的内脏,吃那些又丑又腥的猪下水,他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

他本人有个三不吃原则。第一,不吃肉质食材的头部;第二不吃动物内脏;第三不吃动物四肢。他仅能吃的,只有那些精瘦的瘦肉而已。

等到餐桌上的食物被消灭大半,杜蔚然这回是吃的肚满肠肥,吃饱喝足后,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后,提议离开饭馆去下一个地点。

“你们现在出出主意,我听一下你们两人的意见,你们觉得现在可以去哪里?恩,或者说,你们想去哪里?这回你们可以做决定哦,我尊重你的意见。”杜蔚然转过头,看看左侧的阮北辰,再看看右边的简妆,嬉笑着问道。

“随便。”

“随便。”

不约而同,阮北辰和简妆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内响了起来。

这一会,她和阮北辰倒是难得的有默契。简妆不悦地抬起眼帘扫了一眼那边的阮北辰,阮北辰也眼眸一转,默然凝视向她。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陡然相撞,对视了一眼,简妆的眸色黯然了一分,最先别过头,转移开视线。

杜蔚然在收到两人的意见后,不满的抱怨起来:“不是吧你们!你们怎么一点热情也没有啊,刚才在湖畔公园广场的时候,我问你们去哪里,你们两个人也说随便。现在我再问,你们还说随便?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是第一次来国内,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玩?再看看你们两个人的状态,上帝啊,你们的状态简直糟糕透了!你们今天是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玩吗?还是你们两个人都有什么让你困扰的问题吗?”

“不是。”

“不是!”

这一次,两人竟然又异口同声的说了同样的话,只不过这次说话的语气,有所不同。

前一声是阮北辰的声音,语调轻柔且平静。后一声是简妆的声音,话语说的清脆,而且嗓音也放大了一分,话语的尾音咬的很重。

“……”这次轮到杜蔚然哑然语塞了,他首次皱起眉头,奇怪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一男一女,迷茫的问:“你们两人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啊。”

说完话,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简妆的脸,死死盯了一会儿,目光又跟个扫描灯似的,视线扫到了阮北辰身上,凝眸注视了他一会儿,张开嘴,试探的说着,“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人好像都不是很高兴。”他这回终于察觉出了气氛的诡异,他记得简妆和苏越卓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态度不是这样,在太湖公园管广场见到他那会,也不是这样,偏偏在阮北辰出现以后,整个聚会的氛围就搞得古怪了。他沉默了一下,突然爆炸性的开口说:“你们俩人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你们两人好像以前就认识对吧,那你们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

“没有的事。”这一次,简妆没有开口说话了,阮北辰的声音抢先响起,“我和她的确是认识,但是,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杜蔚然,你可不要瞎猜,说起来我不过算是她的……”

“病人和医生之间的关系,阮二少爷给我看过病。”眼看阮北辰要说后面结婚的事了,简妆赶紧把他后面的话打断,接口道,“你不知道,我上班的路上,有一天不小心栽倒了,就去他的医院里缝了几针。但是你也知道,他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医生,给我缝针的时候,把我没受伤的地方也缝进去了,有一点医疗纠纷,所以我和阮少二爷,算是不打不相识。”

“……”杜蔚然听她说完后,吃惊的张大了嘴,“还会有这种事?”自语说话的同时,他还转过头看向阮北辰,用疑惑的眼神求证。

“没错。”阮北辰竟然也没有拆简妆的台,镇定自若的点点头,坦然承认,“我和她的确是这样认识的。后来吵过架才知道,原来简妆跟我一样,也是官宦之家,她家是政要世家,和我这个*一样,身份背景大致相同。更有意思的是,她在她们家的家族里,跟我一样,也排行老二。上面,都有一个大哥。”

杜蔚然听了以后,模着下巴想了一会,说道:“好吧,我相信你们。”

接着,领头站起身,女乃白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呵呵的样子,询问阮北辰和简妆的下一个地点。由于杜蔚然对华中市一窍不通,简妆甚少去景游玩,所以由阮北辰只了一处景点——蠡园。

于是,众人结账离开饭店,驱车赶到市郊区的蠡园。

蠡园,就是古人越王勾践手下心月复大臣范蠡在功成身退后,携手西施隐退江湖,泛舟太湖之上,在太湖边的某处,修建了一座宅邸,并且利用他所学的知识,推动了当地老百姓的商业发展,纺织跟耕田,为当时的很多东西打开了新格局。他凭借自己的博学广知,在功成名就后隐居到江苏一带,着手经商,期间三次经商成巨富,三散家财,自号陶朱公所以,他所提倡的经济思想,为后世所沿用,所以,范蠡亦有‘商圣’的称号。

后世,世人誉之:“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

蠡园,便是范蠡经商之时,用钱款修筑的一座豪宅。豪宅傍水而建,院内设有十里长廊,建在太湖中央的绿波亭,还在太湖的一处小岛上,另辟内院,专供美女西施一人所著,小岛内的宅院四四方方,方正的院子内修有一座假山水池,池子的另一头,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戏台,内院的四周房门均可打开,摆满了桌椅。正对着戏台首座摆的是黄花梨木做成的太师椅。

想要从蠡园到达这座小岛,必须行水路登船,方可达到,下船后,行至岛上,就可以见到一座汉白玉石雕刻的西施雕像。

杜蔚然游离院中,一边给杜蔚然讲述关于范蠡的故事,一边目光又时不时的扫过跟在身后的简妆。

等到杜蔚然走到戏台子上,感受古代戏子唱戏的感觉时,一直与简妆保持一定距离的阮北辰忽然欺身靠近,在简妆的耳旁低声说了一句:“满口火辣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不辣,告诉你吧,其实很简单……多喝醋就可以了。醋的醋酸可以破坏辣椒中的辣椒素,减轻人的灼烧感。我在饭桌上的杯子里,倒得不是可乐,而是一小杯醋。”

“对了,我收到消息,你的哥哥简宁好像回来了。”阮北辰把声音又压低了一分,话语中带着诡秘的笑意,“你应该还记得,他是有多么‘疼爱’你这个妹妹吧?不知道他‘疼爱’你的时候,有没有进入过你的身体呢。你们亲兄妹之间的契合,感觉一定很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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