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 莫笙和秦牧海的打斗

作者 : 芥末绿

难怪我觉得她最近有些不对劲,原来是恋爱了。”唐淑芸从小女儿房里走出来,悠悠叹口气。

“您别担心,等过些天她就好了。”楼伶安慰母亲。

唐淑芸又叹口气,说:“你回去吧,不然太晚了不安全。”

楼伶点头。

“路上小心,别开快车。婕”

“我知道了。”

将近年关,气温虽然不低,入夜后的夜风透过半降的车窗拂过脸面,却仍有些凉意。

楼伶刚才送妹妹回家忘了加外套,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针织衫,而裤子的布料也较薄,因此觉得有些冷蟪。

她把车窗摇上去,驾着车滑入主干道,正想着不知道莫笙忙完没有,电话就响起来。

以为是莫笙打来的,没想到是连恩。

“伶伶姐,你快点过来,笙哥和海哥哥打起来了!”

楼伶这一惊非同小可,险些踩下急刹。

莫笙竟然和秦牧海打起来了?怎么回事?

她顾不得多想,问了连恩地址便加速赶过去。

不多时赶到几人所在的酒吧的贵宾间,她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里头四五双眼睛同时朝她看来,她心慌意乱中搜寻到莫笙的身影,疾步走过去。

“你没事吧?”她心焦的捧着他的脸上下查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莫笙像是喝醉了,浑身都是浓重的酒气,看她的眼神也有些迷离:“你怎么来了?”

“是我打电话给伶伶姐的。”坐在易梓扬身侧的连恩抢先回答,似乎还打算继续说什么,却被易梓扬强行塞了颗葡萄给堵住了。

楼伶担心莫笙受伤,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忙着给他检查身体。

因为一路都在担心,她脸色发白,看着他一副快要哭的样子,连手都在颤抖。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哽着声问他。

莫笙一言不发凝着她,眼眸如墨似点漆,黑得让人心悸。盯着她看了一会,他才有了动作,长臂勾住她颈项把她的身体拉下一些,不等她惊呼,唇便欺上去,毫不犹豫吻住她的。

楼伶僵住,双手撑在他胸口无法动弹。

除了婚礼当天在教堂两人相互交换戒指后被观礼的宾客起哄接吻,其他时候他和她在他朋友面前一向都十分规矩,仅有的亲密行为也只是牵手或者拥抱而已,却不像现在这样旁若无人的接吻,仿佛两人还在苏黎世或巴黎的广场上,完全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吻得热烈狂野。

不知谁先‘啧’了声,然后楼伶听到陆彦南说:“我看我们还是走吧,不妨碍别人亲热。”

接着听到几人纷纷起身的动静。

楼伶脸红耳赤,挣扎着推开了莫笙,可莫笙不放过她,稍稍一个用力就将她拉到他怀里搂着。

“阿笙,既然楼小姐来接你,那我们先走了。”易梓扬开口。

楼伶听他还是称呼自己楼小姐,不由看过来,结果视线却对上秦牧海的。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不但嘴角沁着血丝,眼角青了一大块,就连白色衬衫领口的纽扣也月兑了几粒,而腕上的表表链松了开来,松松垮垮的卡在腕骨间,镶有碎钻的表面在头顶射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不知道他盯着他们看了多久,楼伶在他眼睛里捕捉到一丝似惊又似怒的情绪,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海哥哥,我送你回去吧?”

原本被易梓扬牵着走到门口了的连恩回头见秦牧海盯着楼伶和莫笙两人不动,怕他又和莫笙打在一起,于是挣月兑开易梓扬的手跑过来,双臂挽住秦牧海的拽着他就往门外走。

秦牧海最终将目光移开,很快在连恩的拉扯下走出楼伶的视线。

“人都走了你还看?”

莫笙冷不丁冒出一句。

楼伶回眸看他,他的脸完好如初,并没有任何伤痕,显然在和秦牧海的打斗中,是他占了上风。

“你们为什么打架?”她终究没能忍住。

莫笙闭上眼,手指指月复很用力的揉着胀痛得厉害的眉心,然后做了个甩头的动作,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似的,双手搭在她肩上说:“我们也走吧,回家。”

楼伶看他似乎很难受,就没多问,费力的扶他起来。

回到别墅,莫笙已经醉得昏睡过去。

楼伶扶不动他,只好叫来刘叔帮忙把他扶回房间。

这段时间里他因为应酬陆续喝醉过好几次,每一次喝醉回来都是倒头大睡。

这次也不例外,他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醒,楼伶却忙着给他月兑衣服擦身洗脸,等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

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把自己扔进去,又加了几滴舒缓疲惫的精油。

躺在浴缸里琢磨莫笙和秦牧海为什么会打架?两人都是有身份地位而且交情不浅的成熟男人,是什么惹得两人大动干戈以至于拳头相向?

思来想去琢磨不透,她也懒得再想,打定主意等莫笙明天清醒了再问他。

泡完澡又淋浴过后穿着浴袍出来,余光瞥到矮柜柜面上的手机屏幕竟然亮着。

她楞了楞,走过去,见屏幕上显示有未接来电,而那组号码她虽然没存,但因为拨打过很多次,所以她一眼就认出是谁的电话。

只是她不懂他这么晚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难道和他与莫笙的打架有关?

这个念头一落,刚暗下去的屏幕又亮了。

楼伶怕铃声吵到莫笙,没等电话响就按下了接听键。

她走去落地窗旁的露台外确定不会超到莫笙了才把手机放到耳边,那端却许久都没人开口,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若不是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楼伶几乎要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又等了几十秒,她忍不住了:“秦牧海,你打电话来到底想说什么?”

回答她的是挂断电话的忙音。

她愕然,瞪着暗下去的屏幕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返回卧室,意外的床上竟然空空如野。

她吓了一跳,刚要喊,就听浴室传来呕吐声。

循声望过去,浴室却一片漆黑。

“阿笙?”她边喊边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她模索到灯掣要开灯,莫笙却忽然开口:“别开!”然后又是一阵让人喉咙发紧的呕吐。

楼伶借着卧室的光线望着趴在马桶旁大吐特吐的莫笙,猜他这次一定喝了不少酒,否则不会醉得都昏睡过去了还难受成这样个样子,而同时他的大脑应该也还是有些清醒的,不然也不会知道要跑到浴室来吐。她站在浴室门口没动,呼吸里满满混合浓烈酒气和呕吐物的酸腐气息,刺得她喉咙发痒,好几次都险些吐出来,却依然没离开,只是静静望着仿佛连胆汁都要呕出来的男人,心疼得不行。

等他吐完了,她才走过去收拾残局。

她扶莫笙到盥洗间,倒了杯水给他漱口,他闭着眼接过,哑着声说:“给我放水,我想洗澡。”

楼伶看他醉成这个样子,若是泡澡泡到睡着那她根本奈何不了他的大块头,就说:“你先睡一觉,等体力恢复了再洗吧?我已经给你擦过身体了,你要是不舒服我再给你擦一遍。”

他没再说什么,漱了口在她的帮忙下摇摇晃晃出了盥洗间。

等他躺到床上,楼伶又重新倒水给他擦拭身体。

因为喝了酒,他身体异常滚烫,她本是心无旁骛的给他清理,可当她的手落在他胸口心脏的那个位置,她又忍不住用指月复去感触他皮肤下那层凹凸不平的疤痕纹理。

可他竟然没睡着,精准的捉住了她那只手拽了她一下,她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都跌在他身上。

没等她回神,下巴又被攫住了。

“我是莫笙。”

楼伶担心自己压着他他不舒服,连忙附和:“我知道你是莫笙。”

“我不是穆亦。”

“对,你以前是穆亦,现在是莫笙。”她边回他边去拨他的手好从他身上下来。

“我一直都是莫笙!”他像是有些生气似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捏得楼伶下巴一阵疼痛,也顾不得温柔,双手硬生生把他铁钳般的手给打掉了。

“你别闹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安抚他,可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变得执拗得很。

他扣住她的腰翻个身压住她,黑眸灼灼:“你爱不爱我?”

他呼吸的气息似能醉人,楼伶被他压着有些犯晕,就说:“我当然爱你。”

“爱谁?”

“呃?”她一脸莫名,心想他真是醉得不轻,明明是自己问她爱不爱他,结果等她回答了他又问她爱谁。

“你爱的是莫笙还是穆亦?”他把脸压低一些,两张唇几乎粘合在一起。

她紧张得有些心慌,却又被他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

“你到底怎么了?莫笙不就是穆亦?他们都是你。”

“我说了我是莫笙!”他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丝毫不怜香惜玉。

楼伶知道他是喝醉了在发酒疯,却也有些忍受不了,报复式的也回咬了他一口。他立即怒目相视,瞪着她像是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她心头一软,顺着他的口吻回他:“我知道你是莫笙,我爱你,我爱莫笙。”

他这才放柔了眼神,轻哼了声,奖励般轻啄了下她的唇。

楼伶想着这下他总该安分了吧?他却把头埋在了她颈项窝里,唇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一路往下蠕动,双手也不安分的胡乱撕扯她身上的浴袍。

她没想到他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做,而她一恍惚,胸前敏感的顶端已经被湿热的高温包裹。

他人是醉的不轻,动作却也不含糊,滚烫的唇轮番爱·抚她的敏感区域,大手划过她茂密的***,覆住她因紧张而微微在收缩的柔女敕花瓣,长指在花蒂上轻轻一捻弄,很快有温汩的液体自她体内沁出来。

楼伶瞬间红了脸,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被他一撩拨就起了情·欲。

他喝醉后做·爱反而异常温柔,连前戏都分外绵长,等确定她能足够容纳自己了,才放开来勾住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腰进入。

没有例外的楼伶今晚照样险些被他做晕过去。

而和平常的欢爱不一样的是他屡次在她快要到达高·潮时要求她叫他莫笙,甚至强迫她说些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性·爱语言,又变着法子一次又一次给她灭顶的快·感,要她求他要她爱她……

她把他这些反常的行为当成是他醉得太离谱了,加上实在被折腾得累了,所以也没去多想。

事后两人都没有力气下床去清洗身子,居然就那样相拥着睡着了。

醒来时到处一片狼藉,满是欢爱痕迹的床单凌乱得有种不堪入目的感觉。

楼伶脸红耳赤的挪开还横在她胸口的那条手臂,爬起来进浴室冲洗完又立即出来收拾。

都七点多了莫笙还没有醒转的迹象,楼伶不忍叫醒他,又下楼吩咐阿兰煮了醒酒茶端上来,眼看着快九点了,她才去捏他的鼻子叫他起床。

他平时就有严重的起床气,醉酒后如果没睡饱被吵醒,脾气就更是差劲,虽然不会对楼伶怎么样,却苦了家里的佣人和公司的员工,那一整天都要面对老板死气沉沉的棺材脸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他醒来皱着眉头瞪楼伶,她却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再不起床你上班就要迟到了。”她提醒他。

他闭了闭眼,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的,而还没换的床单上不明物体干涸的斑驳痕迹更是让他眉峰都挑起来。

“昨晚我们做得很激烈?”

楼伶脸一热,故做没听见似的起身走去落地窗前把窗帘一把掀开。

莫笙下了床随手抓过楼伶搁在床上的一条浴巾裹上,走到她身后圈住她:“我昨晚喝醉了?”

楼伶点头,侧过头来,和他交换一个早安吻。

“可能昨晚醉得太厉害,我不太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他说。

楼伶挑眉:“那你连为什么和秦牧海打架都忘记了?”

莫笙就愕住:“我和牧海打架?”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

莫笙蹙眉像是在回想,楼伶催他:“先别想了,赶紧把醒酒茶喝了去洗漱上班,时间来不及了。”

“几点了?”“八点四十五。”

莫笙没再说什么,喝了有止痛和清醒大脑功效的醒酒茶就去了浴室洗澡。

下楼吃早点时莫笙亲自给她冲了杯牛女乃,而他自己仍是一杯咸咖啡。

“晚上有没时间?”吃得快差不多时,楼伶问他。

“怎么?”

“妈咪让我们回去吃晚饭。”

他想了想:“我让路远给我空出时间来,到时给你电话。”

楼伶望着他笑:“谢谢你,阿笙。”

莫笙牵了牵嘴角,目光落在她面前那只已经空了的牛女乃杯上,转开眼,站起来,绕到她那边去俯身给她一个出门吻。

“我先走了。”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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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淑芸走到后院丈夫休养的卧室推开门,阿梅正在喂楼岳闻喝粥。

他的主治医生史克文说他的病情虽然没什么大的好转,但身体各项生命体征都趋于正常,只要不受刺激,情况会越来越好,即使到最后都无法完全恢复正常,但至少可以正常交流。

“太太,楼先生今天胃口很好,这已经是第二碗粥了。”阿梅汇报说。

唐淑芸闻言脸上一喜,快步走到床前捉住丈夫的手激动地说:“岳闻,你赶快好起来,公司已经转危为安,你不用再担心祖辈的企业会断送在你手中而愧对祖辈了。”

“是啊,楼先生,大小姐嫁了个很厉害的老公,媒体都称他是最成功最有作为的企业巨子呢。”阿梅一脸欣羡。

楼岳闻眼珠子转了转,缓缓转过头来看妻子,像是想说什么。

————

(明天起剧情开始有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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