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小妻,总裁求开门 90.别对我说教

作者 : 念鱼

漂亮的夏秘书小姐,补完妆,对着镜子里的美女会心一笑,整理一下高级套装,一切妥当后敲开总裁室的门,端着咖啡进来。舒骺豞匫

偌大的办公室里,正在谈事情的几个人,见她进来,很默契的不再作声。

战沛林端起咖啡一闻,双眼放电:“嗯,夏小姐不仅咖啡煮的好,人也越来越漂亮了。”

夏美女脸一红,娇羞的低着头:“战团长,您别取笑我了。”

屋里坐着的人不仅身份显赫,背景深厚,就连长相也是一等一的,无论哪一个都是人中之龙,做秘书这么久,不苟言笑的纪总对她没多看过一眼,也许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只可惜钻石级的他不喜欢女人。

另外这两个也不错,战沛林,国家特种部队团长,左子川,a市副市长,两人皆是青年才俊,钓到哪一个都赚了。

“你出去忙吧。”纪燕回淡淡的说,不怒自威,门关上后,继续正事:“子川,孔武的事进行的如何?”

左子川放下报纸,神色凝重,“各个窝点基本都清理干净,但这只老狐狸好像事先听到风声,几处住所也没发现他,应该是躲起来了。”

“计划的这样详细,还让那老小子溜了?”战沛林喝了口咖啡,咂咂嘴,味道确实不错,“会不会查的时候有遗漏,办事的人得力吗?”

“嗯,为防止走漏消息,都是从外省直接调派的人,三哥出的面,”左子川往沙发上一靠,嘴边勾起一抹浅笑,“老大,替我谢谢三哥,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纪燕回没吱声,轻啜一口咖啡,眸光深邃,眉心微蹙。

“切!子川,在官场上待的时间不长,也学会打官腔了啊。”战沛林十分看不惯,政客的虚伪,好弟兄也不留情面,“假不假啊你。”

“没素质。”左子川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当兵的都粗野,长官也一个德行。

“孔武不是简单人物,一辈子都在道上混,不仅是a市的高官,上面也有保护伞,三教九流眼线也不会少,否则也没必要把你调过去。子川,恐怕你的身边也有他的耳目。”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对孔武这样的人,不能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沛林,你找几个伸手好的,放在子川身边,以防孔武狗急跳墙。”

“嗯,我马上安排,”战沛林很佩服纪燕回这一点,对兄弟想的周到,颇有大哥的范,“老大,我顺便也帮你安排几个人吧,毕竟是你断了孔武的财路,让他一单生意也没法做,他那孙子一定会报复。”

“我就不用了,他要是来找我更好。”一个孔武,他还不放在眼里。

正事谈完,战沛林对左子川挤眉弄眼,对方不为所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纪燕回扫了两人一眼,站在落地窗前,举目远眺:“有事就说。”

“老大,上次的事,对不住啊。”虽然他一句责怪的话也没说,但战沛林知道自己闯了祸。

左子川丝毫不惧战沛林投来的如刀眼神,煽风点火:“老大,他天生少根筋欠收拾,哪天找时间你好好操练他,好让他长点记性。”

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

接到莫云清的电话,郝萌犹豫了下,还是赶到了休闲吧,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她到的时候,莫云清已经在座位上等,连她爱喝的果汁都点好了。

“外面有些热,这果汁是冰的,喝吧。”他宠溺的揉揉她的头顶,只是以前她是俏丽的短发,现在却梳着长长的马尾,揉搓之下,头发有些乱。

她低头喝果汁,垂着眼帘,掩饰内心的悸动,抬起头时,眼中一片清明,好奇的问:“云清哥,你刚才说有事找我,什么事啊?”

莫云清坐回座位,抿了口咖啡,神情变得严肃。

“萌萌,对不起,我知道道歉不能挽回什么,可我真的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薇薇姐竟然。”自觉深深伤害她,无颜面对,想着分开一段时间冷静,恰好叔叔那边又催促出国,他本想离开两三个月,却不想一走就将近一年。

抵不过蚀骨的思念,他毅然回来,不是没想过她也许会喜欢别人,如果她幸福,他会远远的守候,真心祝福。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纪燕回,他们两个是死对头,见面就掐,她特别讨厌他。

燕回哥并不适合她,相识那么多年,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认真过,也曾看过相关报道,说他可能是gay。

何况纪燕回从小就个性十足,阴晴不定,好坏全凭一时兴趣,虽然遗传母亲高贵气质,可骨子里还流淌着他父亲出身黑道的痞气。

成功漂白,事业成功,若没有苏家这个后盾,他未必能如此容易。

郝萌古灵精怪,纯真善良,纪燕回叱咤黑白两道,善于在谈笑间玩弄权术,两个人在一起,很可能是阴谋的结果。

他不能让郝萌再受伤害,她已经承受太多辛酸。

“你,能原谅我吗?”

结痂的伤疤再次被揭开,郝萌没有以往那样尖锐,能平和的面对,不知是她老了,还是已然麻木。

笑着摇摇头,平静的看着他:“云清哥,你不必觉得抱歉,我从没怪过你。”

“想想我那时也有点任性,何况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我也不想再纠结不放。”

“你变了。”能坦然面对,她成熟很多。

郝萌把玩着吸管呵呵的笑:“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啊。”

二十岁,却说出这样老气横秋的话,他也忍不住笑起来,心却被扯的丝丝疼,握住她的手,目光温柔中透着坚定:“我没变,萌萌,我们重新开始吧。”

如果人生能如电脑程序一样,不喜欢就轻松删除,然后从新来过该多好,可惜命运的车轮永远往向前,从不为谁停下,更别说倒退。

重新开始?多么的诱人,那一瞬间,郝萌的心无以名状的疼。

“萌萌,请你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莫云清抓着她的手不放,灼灼眸光,深切的渴望,渗透着点点痛楚,“别急着拒绝我,听听你内心的声音,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不舍却坚定的抽回手,当年放手的那一刻,谁能预料有今天。

莫云清忧郁的神情越来越模糊,郝萌低下头,泪水滴下落进杯里与果汁交融,以致她再喝时,都觉的好苦。

“别哭,我会心疼。”抬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抹掉泪水,绽开一抹宠溺的浅笑,“傻丫头,哭鼻子会变丑的。”

“——云清哥,我不想哭的,可我——控制不住——”郝萌努力吸气,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决堤的泪水,伴着笑容流,“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话,真的。”w8re。

努力平复心绪,深呼吸,平和而认真的看向他:“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可我很清楚,这就是我的选择,当初或许是走投无路才和他在一起,但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不知是想莫云清相信,还是让她自己认同,她下意识的强调。

眼底闪过痛苦,快的好似从没出现过,莫云清倾身上前,双手握住她的肩,将她拉向自己。

如此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织,郝萌一怔,直愣愣的看着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容颜,心中百转千回,酸甜苦辣涌上心尖。

以前只要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她就会开心的手舞足蹈,。

第一次牵手,更是兴奋的一夜睡不着,强迫姚晶晶陪自己煲电话,恶灌他的种种好处。

第一次亲吻,她一下就掉进他温柔的眸光里,大脑一片空白,傻乎乎的瞪着眼睛,看他越来越近,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第一次上床,虽然她曾多次脸红心跳的幻想过,但床上的人不是他。

那么多第一次,有他在,她一直在笑,然后他走了,最宝贵的第一次被另一个人占有,身体的疼痛抵不过心上的。

于是,她变得麻木,关闭的心门不再打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仍是她,她却不再是她。

如今他回来,并说要打开她封闭的心,门上的锁已经被三百个日日夜夜侵蚀的锈迹斑斑,再也打不开。

“云清哥,两年前喜欢的要命的那条裙子已经无法穿上身,我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她笑的飘忽,似是在追忆流逝的过去,又似是在迷茫前路,终于下定决心,“祝你幸福。”

走出休闲吧,郝萌疾步快走,泪水奔流,说不清是为什么哭,就是想哭。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公园,坐在湖边嘤嘤啜泣

波光粼粼的湖面,午后的宁静,她的心境也渐渐平和下来,

“丫头?!”

她循声望去,在湖对面的堤坝上一个人正对她摆手示意,仔细一看正是上次遇到的哲学家老头。

“老先生,又见到你了,真巧。”绕过来,郝萌笑呵呵坐下,马上闻到一股怪味,抬起脚查看,不会这么倒霉,这双鞋新买的还是第一次穿,就踩到狗屎了?!

“我们爷俩很有缘呐,”老者笑吟吟的将一碗冒着热气的臭豆腐从身后侧拿过来,“你是在找它吧,来尝尝。”

郝萌微皱着眉摇头,对这种东西她敬谢不敏,也很意外老哲学家竟会对臭豆腐感兴趣。老者没勉强,牙签扎起一块送进嘴里,慢慢咀嚼,满脸幸福,她纳闷他到底吃的是臭豆腐还是龙肉。

“这味道确实不太好,比起我老伴的手艺差远了。”老者放下碗,惋惜着喟叹,“再也吃不到喽。”

两次只看到老者一个人,郝萌猜测他老伴很可能已经去世,忽然觉得如画风景里,衣着光鲜而孤坐的老人,分外凄凉。

随着老者的讲述,她才惊觉坐在身边的是位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

老先生姓苏,十三岁离家,偶然中救下一**地下党,为其到延安传递重要情报,随后成为高官的警卫员留在延安,爬雪山,过草地,投入解放战争洪流,九死一生,峥嵘岁月洗礼下,刚刚二十出头就已坐到团长的位置。

衣锦还乡,以为儿子早不在人世的老父母喜极而泣,随后拉出一个粗壮女人,离家十年,媳妇已过门五年。

苏老爷子家,家境殷实,家境贫寒的她自愿抱着公鸡拜堂,照顾二老。

可苏老爷子已倾心于一位文艺骨干,杨柳细腰,美若天仙,有团花的美名,又怎能看得上眼这柴火妞。

作战歼敌,苏老爷子雷厉风行,对二老却毫无办法,无论他怎么说,还把团花带到面前,也没能让二老改变心意,只承认柴火妞是唯一儿媳妇,甚至找到上级领导,将柴火妞扔到部队。

事情就这样拖下来,苏老爷子从未给过柴火妞一个笑脸,盼着时间一长她自己离开,熟料人家洗衣做饭,忙里忙外,丝毫不介意别人的眼光,过得自得其乐。

每次碰到团花那哀怨可怜的小眼神,苏老爷子对柴火妞就更添一分讨厌,没想到一次喝完闷酒,阴差阳错下和柴火妞洞房花烛。

不料一击中的,只这一次就怀了身孕,苏老爷子悔恨交加,觉得有负团花,心痛难当。13857076

文化.大革.命爆.发,苏老爷子首当其冲,被政治风暴蹂.躏的很惨,挂牌、游街、关牛棚,无休无止的批/斗,一直信誓旦旦要等他一辈子的团花,马上和他划清界限,火速嫁给红卫兵小将,站在人群中揭发他的罪行。

苏老爷子万念俱灰,生不如死,柴火妞却爆/发出惊人能量,把孩子送回乡下,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别人吐口水、扔菜叶时瞪着眼睛挡在他身前护着;挖野菜、偷地瓜给他填饱肚子;腿上伤口溃烂化脓,连他自己都被臭味熏的受不了,她却一点不介意,将毒水吸出,清理伤口。

看着她一口一口往外吸,他羞愤交加,狠狠推开她,什么都没有了,再失去一条腿又有何妨。

柴火妞倔劲儿上来,轮起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她,却说出让他一辈子都难忘的话。

“枪林弹雨都过来了,吃点苦,遭点罪,你就不想活了?!想死你就去死好了,没人拦着你!爹娘、娃儿我都能照顾好,你这个孬种!我的男人顶天立地,什么都不怕!你看看你自己,你去死吧!”

苏老爷子绘声绘色的说完,眼里泛着泪花:“丫头,看似美好的山盟海誓,比不上生死相依。人呐,有时候并不明白心里真正想要什么,苦苦寻觅的没准就在身边。”

郝萌没答话,脑袋耷拉到曲起的膝盖上,呆呆望着前面,苏老爷子会心一笑,粗糙干瘦的大手揉揉她的头发:“说说吧,我给你支两招。”

“老先生,如果没有文/化大/革/命,您会和老伴和好吗?”郝萌歪着头问,“对老伴不是爱,应该是感激吧。”

“——哈哈哈,小丫头——”苏老爷子放声大笑,郝萌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你这个问题很尖锐,团花后来找我也说过同样的话。”

“真的?”郝萌细长好看的眉毛挑的老高,“是在平/反以后吗?她找你做什么,旧梦重温?”

苏老爷子笑着点头,目光转向变凉的臭豆腐:“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人很容易产生美妙的感觉,尤其是像你这样年龄的女孩子,脑子里整天幻想着自己是公主,要不就是灰姑娘等着白马王子,童话生活。可生活是现实的,不是一瞬间的事,即便是一见钟情,也要经过相处后才知道合不合适。”

“你没发现吗,自由恋爱离婚的越来越多,那些包办的,相伴到老的反而多,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细水长流更真情。”

郝萌不以为然,咕哝着说:“您说的太绝对,每个人对爱情的理解都不同,这就是代沟。”

苏老爷子但笑不语,有些东西,是需要自己去体验的。他很喜欢眼前坦率的女孩子,相处起来很舒服。

“丫头,你是不是也有个团花,他来找你了?”

表现的有这么明显?郝萌赧然一笑,看向明净的水面,苏老爷子缕着雪白的胡子,心中了然,:“你身边一定另有护花使者了,所以有点举棋不定。”

举棋不定谈不上,只是有点不舍,但纪燕回和护花使者绝对画不上等号。

说起他的为人,学传媒的郝萌,愣是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

两人更是天生犯冲,第一次见面就是个天大的乌龙,往后更是水火不容。

郝萌义愤填膺,历数某人的累累罪行。

苏老爷子对郝萌的遭遇深表同情,却不顾她的反对开怀大笑:“——哈哈,你们两个真有意思,欢喜冤家,天生一对。”

郝萌嗤之以鼻:“冤家是真的,天生一对?哼!”

“哈哈哈,丫头,就像你说的,既然无法回到过去,何不给现在的你们一次机会呢。”

向老爷子大吐完苦水,郝萌心情轻松许多。说完后连她都惊讶,和纪燕回相处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所以当苏老爷子十分肯定的说:“这就是爱情。”时,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纪燕回,爱情?!千万不要!他是同性恋啊,即便也喜欢女人,也是双性恋,她没这么重口味。

唉,好烦呢,该怎么处理纪燕回呢,更要命的是她发觉不讨厌他的碰触,甚至是有点喜欢。

华灯初上,郝萌溜达着往家走,晚风轻拂,霓虹闪烁,也不是情人节,大街上却有好几对卿卿我我的情侣,有的还旁若无人的热吻。

郝萌裹紧衣服,低头快步往家走。

出电梯的时候,目光扫过楼梯间,看到站着的身影,拿钥匙,开门,很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推门而进,可握着把手不由得的开口:“进来吧。”

仅仅几步路,脚步沉重的让他呼吸变得急促,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熟悉的家具摆设,嘴唇微微颤抖。

郝萌也不理他,进卧室换上家居服,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放在茶几,盘腿坐上沙发,盯着电视咬苹果。

郝文成笑的有些不自然,沙发上坐下,手放在膝盖上,局促不安

“有事?”吃着苹果,目不转睛,冷漠的让房间里的气压跟着降低。

“没有,”郝文成笑笑说,“只是来看看你,萌萌,你还好吧。”

“很好,谢谢。”简单的回答,冷冰冰硬邦邦,

郝文成拿出一张支票,依旧和颜悦色:“这个你留着,好好照顾自己。”

两百万?郝萌皱眉,看到苹果上的红色,暗骂自己笨,吃个苹果还咬到嘴。

“不需要!你拿走!如果没别的事,我要休息。”鲁迅老爷子书里写愚昧的人吃血馒头治病,不知道吃血苹果有没有同样功效。

郝文成欲言又止,讪讪起身,走向门口。

“拿走!”郝萌身体绷直,红着眼眶,仍是没看他.很补几子。

郝文成缓缓转身,儒喏着说:“那就给薇薇,你们俩——”

“不需要!!”电视里的人物变得模糊,“姐她不会要的,你拿走!”

郝文成脸上痛苦交织,佝偻着背开门走了出去,郝萌再也控制不住,将脸埋进靠枕里,嚎啕大哭。

纪燕回打来查岗电话,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沉声问怎么了,她说想睡觉直接挂断电话。

回到屋里,翻出相册,手在照片上摩挲,照片里四个人笑的很开心,如今只剩她一个。

梦到不好的事了?纪燕回抹掉她眼角的泪,紧紧抱进怀里,光速赶回来,见她安然无恙才安心。

一睁眼,纪燕回的睡颜呈现在眼前,郝萌有点迷糊,刚一动,腰上的手一紧,让她贴的更近。

“再睡一会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点。”

郝萌快要不能呼吸,用力推搡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下去,喘不上气啦。”

纪燕回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边勾起一抹邪笑,痞气十足,眸光暧昧:“既然你不想睡,不如我们来做点运动吧。”

他低头就吻,郝萌被气乐了,推开他的脸反抗:“运动你个头,流氓!整天就知道婬.乐,真不知道你是钱是怎么赚来的。”

“就这样赚来的。”纪燕回将她的手固定在床头,开始攻城略地,忙的不亦乐乎。

郝萌的理智还在挣扎,咬了下他的唇,瞪着眼睛问:“你不会是开鸭子公司的吧,夜王/里的那些牛郎是不是你调/教的!你别碰我,我怕你有xing病,我还不想死,别碰我好不好!”

鸭子?性病?!真亏你想的出来!纪燕回哭笑不得,加重手上的力道在曼妙的躯体上游走,贴着她耳边低喃:“聪明的女人,我越来越喜欢你了。那么,就让你免费享受一回我们公司的顶级服务吧。”

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吮吻着红唇时,一个挺身,两副躯体紧紧痴缠,水乳交融在一起。

两小时后郝萌下楼买早点,脚下虚浮,穿着高领衣服,低头走路,生怕别人看出她满身种满的草莓。

排队拿早点的时候,一回头目光被对面的报纸吸引住,醒目的标题:举世姻缘——商业巨子牵手名媛佳丽,整整一版的巨幅彩照,蓝黑色笔挺西装的纪燕回,微微眯起的眸光,似笑非笑,胳膊被身边的美女挎着,美女棕色波浪长发,一袭纯白滚金边雪纺连衣裙,巧笑嫣然,依偎在他身边,十分亲密。

淡淡一笑,接过早点往回走,去约会而已,何必还要说谎出差,以为她会哭闹缠着他吗?她在他心里就这么没水准?!

“早点买回来了,吃饭吧。”推门进来时,正在讲电话的纪燕回明显一僵,马上挂断。

餐桌两边,一边吃的津津有味,一边翻搅着豆腐脑,眼睛看着对面。

“你没什么话要问我?”难道她没看到报纸?

郝萌又夹起一根油条,嘴里塞的满满的瞄向他,含糊不清的问:“问什么?”转而一想,秀眉微挑,“报纸照片?”

纪燕回靠进椅背,抱着胳膊,打量着越来越让他琢磨不透的女人,想从她的脸上,眼里,找出隐藏的怒气,可他看到的是全然不在乎,无端的心里燃起愤怒的小火苗,唇边的笑意却更浓。

“说实话,你实在不太上像,也可能是摄影师的技术问题,那女人倒是真不错,身材正点,你们俩郎才女貌,挺登对。”

登对?!纪燕回身体前倾,望进她的眼中,想看出她内心的想法。

拿面纸擦擦嘴,往桌上一扔,郝萌起身收拾:“不是吧,难不成你以为我会生气?你出手阔绰,又爽到了,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又没损失。你们哪天办喜事啊,让女方知道你已婚肯定会生气,你要是有时间咱们吃完饭就把离婚手续办了吧,我就不鸠占鹊巢了。”

直到出门上班,纪燕回的脸一直黑着,郝萌心里一阵暗爽。

“小嫂子真这么说的?乖乖,这胸襟宽广的,连男人都自叹不如啊,”战沛林满脸艳羡,由衷赞叹,“如果所有女人都能这么想,就天下太平喽。”

铁青着脸的纪燕回,冷嗖嗖射去一对利剑,他缩缩脖子,继续不怕死的捻胡须:“老大,小嫂子都能如此开明,你干嘛还委屈自己,只要你一个眼神,什么样的女人不挤破头往你身边靠啊,何必钻牛角尖,何况小嫂子早就是你的人,管她心里想着谁呢。”

话还没说完,迎面飞来不明物,速度之快眨眼就到面门,战沛林慌忙偏头,精美的烟灰缸带着劲风擦着脸飞过,落在沙发上弹跳着往地下滚落,被他海底捞月接住,讪笑着放在茶几上。

“——嘿嘿,老大,开个玩笑,你别动怒。”老虎模不得啊,要不是躲得及时,非得破相不可,纪燕回往后一靠,双腿叠加,笑的很无害,勾勾手指,“身手不错嘛,拿回来,继续。”

战沛林陪着笑脸,心中叫苦不迭,看来子川说的没错,小嫂子是老大的死穴,不能碰。

“老大,旁观者清,依我看小嫂子是爱你的,真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光着长大,深知这位老大是顺毛驴,这时候要是再不识时务,下场会很惨,战沛林对此深有体会,嬉皮笑脸马上变得严肃真诚,“我敢说任何一个女人,能被老大看上,半夜都会笑醒。”

任何女人吗?可即便两人翻云覆雨时,她从未对他说过爱,虽然人在他身边,可以说从未发自内心的笑过,无数次他都试图从她眼中找出一丝真心,只有那飘渺的让他看不清的笑。

曾经她那么热情,四处挥洒她的心意,毫不吝惜自己的柔情,那样充满欢喜火辣直接的眼神,从未投注过他的身上,难道真像她自己说的,她的火热早已全部用尽?

战沛林小心翼翼凑过来,猜不透他发愣在想什么,犹豫着该不该先溜。

门悄悄被推开,谈书俊身体在门外只探进个脑袋,充分做好闪人的准备。

“小俊俊,还不滚进来!”战沛林马上义愤填膺奔向门口,都是这小子办事不利,让照片上报,他躲到现在才露面,害自己成炮灰,几个箭步,像拎小鸡仔一样,抓着衣领往里面扯。

“战哥,战哥,小弟知道错了,已经亡羊补牢,”哀求没有奏效,谈书俊被推到笑面阎王面前,干笑着解释,“老大,已经解决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出现,我以毛爷爷他老人家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纪燕回看着他苦哈哈的求饶,有点纳闷,自己平时对他们很凶吗?

“算了,也不能怪你。”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战沛林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瞄到谈书俊得意贼笑更是火大,这就完了?“老大,小俊俊越来越懒散,你要是没时间,我替你好好操练操练他。”

“我的事会看着办,你自己呢,有她的消息吗?”

不服不忿的战沛林马上蔫了,走到落地窗前沉默不语,纪燕回手搭上他肩膀,没再说什么。

傍晚,郝萌正在网上发简历,纪燕回打电话来,说一会儿阿邦去接她,不等她拒绝就挂断了电话。

她下楼的时候,阿邦等在楼下,直接将她拉到一家美容沙龙,还说是预约好的,不顾她反对弄头发,换衣服,一通捯饬。

望着眼前的高级西餐厅,郝萌再次抱怨抽风的纪燕回,用手梳理一下头帘,拽拽衣服,颇不自然。

从她一下车,纪燕回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看她不自然的笑着应对侍者,唇角勾起浅笑,书俊的眼光确实不错,这身打扮让她有另一种味道。

杏色低胸雪纺长裙,凸显出傲人的曲线,长发高高盘起,典雅高贵,光彩照人,一进餐厅就吸引无数惊艳的目光。

“你搞什么鬼!”刚走到近前,郝萌就忍不住小声抱怨,十厘米的高跟鞋,只这几步路她的脚快疼死了。

食指点在她的唇上,含笑的目光温情脉脉:“你,真美。”

拉开座位,绅士般优雅,郝萌睨了他一眼坐下,等着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纪燕回在对面坐下,侍者送上餐单,相比美食,下面的价目表更让郝萌惊叹,这哪里是吃饭,分明是宰人。

纪燕回问想吃什么,她撇撇嘴摇头,这么贵,和吃黄金似的,她吃不下。

“我帮你点。”点了几样菜,转眼看到她愣怔的模样,“怎么了?”

他刚才说的是法语还是德语,竟然这样流利?郝萌一个字也没听懂,肯定不是英语,原以为有副好皮相的他只在床上厉害,没想到还有这一面。

郝萌不会傻的说这些,猜想他可能谈成大生意,心情好,捎带她来吃大餐,她也不用客气。

餐厅非常宽敞,装潢讲究,处处透着高雅,靠里面还放着架钢琴,一名金发美女正在弹奏,动人的音符在指尖流淌,舒缓轻曼。

咦?郝萌眼睛一亮,探身仔细一看,压低声音,仍掩饰不住兴奋:“是她?”不会吧,刚刚蝉联影后,现在最红的大明星?!

“什么时候,你见到我也能这么开心就好了。”纪燕回打趣的说

郝萌冷哼一声,爱慕的看着女明星,悄悄问:“你说,我去向她要个签名合影,她不会拒绝吧。”

双手扳过她的脸,不满意她的忽略:“她有什么好看的,只许看我。”

“切!你有什么可看的!”郝萌推开他的手,忍不住看向偶像,比起屏幕上,现在更漂亮,旁边坐的不敢恭维,一个挺着好像有八个月的将军肚,另一个花白连鬓络腮胡,目光猥琐,一看就不怀好意。

看看,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搂着人家,没看出来人家不愿意吗?影后你也是,不喜欢就拒绝的干脆点,你这样温柔,要不是你脸上的不耐,还以为你是欲拒还迎呢。

侍者端上美食,郝萌才收回目光,感慨的说:“唉,吃哪儿碗饭都不容易啊,看着光鲜亮丽,无限风光,也有不得已的时候。”

“你没看她笑的很开心吗?哪里有不得已,路都是自己选的。”纪燕回一副理所当然,语气有些不屑。

懒得和你说!郝萌埋头吃饭,不理他,再次瞄向女明星那桌,看到隔壁桌坐下的两个人,神情瞬间僵硬。

大家有没有过这种感觉,你越是讨厌一个人,越是会碰到他。

躲不开,你会怎么做?

是不理不睬,视而不见;是背后使坏,治死丫的;还是明着就讨厌不给其好脸色,丫要是找茬就对着干;抑或是自个儿蔫儿着憋屈着不敢招惹。

美味大餐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今天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应该看看黄历,是不是该祭祀斋戒

纪燕回察觉到异常,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事。”郝萌勉强笑笑,低头吃饭,眼角余光看到接近的身影,身体瞬间僵硬。

“燕回,真是你啊。”高怡茗笑着热络的打招呼,“好巧。”

郝萌化石一样低着头,叉子一下一下扎在美味的鹅肝上。

纪燕回站起身,只是礼貌性回应:“你好。”

“燕回啊,你真是能干,可是再忙也要常回去看看,老爷子很惦记你的。”

“我会的。”相比高怡茗的热络,纪燕回显得十分冷淡

高怡茗并不想这样离开,也看出对方的冷漠,转头看到低着头的女伴,笑着问:“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真是的,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是哪家的千金名媛——”

郝萌抬起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僵硬的挺直脊背。

高怡茗的灿笑僵硬在脸上,愤怒,怨恨,不甘,一一从脸上闪过。

她脸上精彩变化,郝萌尽收眼底,一阵痛快,眨眨清纯的大眼睛,甜甜微笑很傻很天真的说道:“高女士您过奖了,那边的是您儿子,还是侄儿啊,陪您来吃饭,还真是母慈儿孝,亲密无间啊。”

虽然知道一些高家和郝家的瓜葛,但纪燕回没想到郝萌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高怡茗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干笑着说:“朋友在叫我,改天见。”转身离开时,怨毒的目光狠狠剜了她两下。

朋友?哼!不就是情人吗!都可以当你儿子了,和他上床不会有罪恶感吗?!

“事情已经过去,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我高兴啊,不可以吗?!”郝萌放下刀叉,反正也没心情再吃。

纪燕回眉头微蹙,不喜欢她的蛮不讲理,想起战沛林的话,如果你真想和她永远在一起,就要让她真正融入你的生活,包括被亲朋好友接受。

“萌萌,你别任性,就事论事,即便高市长和你姐姐有过一段,你也没必要连他的妹妹都恶语相向,你——”

“别对我说教!”郝萌将餐布扔在桌上,转身去洗手间,“我本来就是这样没教养的人,现在知道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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