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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雯静一通‘鞭辟入里、见血三分’的话,让汪圣赵凯再无半句言语,再无半点脾气,彻底地蔫掉傻掉。
看着这两个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打成‘脑震荡’的鸟人,莫小飞放声大笑,对蔡雯静直眨着眼直竖着拇指,“知我者,小静也。”
“嘻嘻……”蔡雯静掩嘴娇笑。
不过就事论事,小妮子这通话,虽然听起来是偏颇于莫小飞,但确确实实也是相当有道理的。事实上,莫小飞的第一目的,当然是要榨取二人的汗水、榨取二人的免费劳动力了。其次吗,这厮也有心借用老妈的‘打铁计划’,敲打捶炼这两个鸟人一番。
为什么人要长大,才会懂事?因为只有经历,才会懂得。不亲身经历,永远无法懂得。这个道理,正是很多人上了一定的岁数、坐上了一定的位置,却尽干愚蠢之事的主要原因。
汪圣赵凯心里已不是一般的郁闷,那是相当相当的郁闷,“满心欢喜地跑到这山旮旯里来,本以为‘跟着飞锅走,就能吃得饱,还能吃得好’,能好生地体验体验这乡村乐事……没想到乡村乐事没体验到,竟被抓了壮丁来清理这破山头!清理山头也就罢了,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居然还被‘冠’以‘世上最不够哥们的人’的‘恶名’?话说这事上还有没有比这更让人抓狂、更没有天理的事情?有木有?有木有?”
两个鸟人愣眼怔望苍穹,无语直问青天。
“好了,别发呆了,早做早完,晚上带你们到河里打鱼去啊……想想看,那事情是怎一个爽字了得啊……”莫小飞看着‘哭丧’着脸的二人‘柔声’安慰道,这‘大棒’打完了,‘甜枣’当然要给上一个嘛。
听他说完这话,两个鸟人‘濒死’的心,总算有了点‘生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手指向莫小飞,“飞锅,你狠!你够哥你!”
“哎,哥现在总算明白‘好人难做’,这话里所蕴含的深刻意味了。”莫小飞装模作样,无奈地慨叹一声,“做一个好人,怎么就tm的这么难呢!”
然后再不理二人,潇洒地扛着柴刀,砍杀荆棘杂草去了。
汪圣赵凯被‘逼迫’到这份上,两人也没有‘逃跑’的路了,瘪了瘪嘴,叹了句‘交友不慎’,也开始挥着柴刀慢吞吞地磨起洋工来。
到下午六点钟左右时,两个鸟人虽磨蹭,倒也清理掉了五六分的山头出来,莫小飞看着他们的战绩,直嘿笑暗乐,“有免费壮丁使唤,就是爽啊,哥这农场的雏形,要提前整出来喽!”
“那个,几位啊,你们继续努力,我回家给你们做好吃的去了啊!”莫小飞看了看西边斜垂的红日,对四人喊道。
“什么?”汪圣赵凯‘要死不断气’地合力砍着一簇荆棘丛,听了莫小飞的话,两人如有闻到晴日里的雷声,忙是把垂丧着的头给抬了起来。
“你们俩个不想吃是吧,那成,我不做你们的饭菜便是,咱山上还没养猪喂鸡,免得浪费了。”莫小飞‘愕了愕’,随即笑咪咪地对两人道。
“靠,飞锅做人不能太不厚道了啊,会生崽没的……”汪圣给了他个白眼,“哥哥被你压榨了一整个下午,现在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的意思是,今晚上的饭菜,是由你来弄吗?”
“我不弄,难道你弄?”莫小飞还了个白眼给他,“现在情况是这样的,以后咱们的伙食,全部由我弄着吃,家里老爸老妈不提供,明白没有?”
“不是吧?你弄?咱岂不是要忍受生理心理双重的折磨啊!”两个鸟人傻眼了,本觉得累了也就算了,晚上多吃两碗美味的饭菜补回来,也就稍许平衡了,可现在,居然……汪圣赵凯是知道莫小飞厨艺的,这小子别看他是个农二代,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可这个家伙除了会蛋炒饭外,就是饭炒蛋了……吃他做的饭菜,绝对是一种享受——享苦受罪,简称‘享受’。
其实这也正是老爸老妈把莫小飞撵到山头上来,让他单独开伙的原因。这厮要是做得手好饭好菜的话,老爸老妈撵他也没多大意义不是?
“滚蛋!你们以为谁都能吃到哥们做的饭菜啊。”莫小飞没好气地道,“能吃到哥们做的饭菜,是你们三生修来的福气,知道不?”
“我们宁愿不要这福气。”两个鸟人苦着脸道。
“不要这福气是吧?那很简单啊。”莫小飞轻松地说道,“你们自己解决吃的,不就得了。”
“飞锅,又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好草,不带你这么做人的吧。”
“好的马儿都是自己在外面吃野草,哪里还用得着浪费粮食来喂的……”
莫小飞毫无口德,还待刺激刺激两个鸟人,再狠狠地踩踩他们的锐气,蔡雯静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胳膊,“好了小飞哥,人家跟你一起回去做饭菜吧。”
蔡雯静的‘路见不平,挺身而出’,让汪圣赵凯如释重负,总算不用忍受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了。
莫小飞跟蔡雯静回到山头上,两人分工合作,开始弄搬进‘新家’的第一顿饭。
竹楼并没有单独建灶房,莫小飞得开辟个做饭菜的地方来,他先在竹楼左侧五米开外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用锄头挖了两个规范的地坑,这两个地坑一个用来烧饭,一个用来烧菜。然后用剩下的竹条和茅草,简单地搭了个遮阳避雨的棚子。
搞好这些后,莫小飞又挑着水桶到东井里去挑水。山头上距东井有近两里路的路程,挑担水来可不容易。好在莫小飞受益于‘神农宝典’,体力耐力超凡,他身姿矫健,健步如飞,几个来回便把竹楼里的水缸子给挑满了。
“小飞哥,你去烧火煮饭,我先洗菜切菜。”蔡雯静早已把米淘好,正在洗菜。
这米和菜是中午搬东西上来时从家里顺带上来的,老妈是这样规定的,米跟菜都可以来家里提溜,但得付钱,价钱嘛,咱实在点,也不按京城大上海的来,就按青山镇的价格算吧。莫小飞当场就爽快地答应一声,拍出了十张——十块的——囊中羞涩,老人头掏不出来啊!
“好咧。”莫小飞提了饭锅,就往风搭的灶房走去。
这饭锅是今天从镇上买的,它可不是高压锅,更不是电饭锅,而是拥有着数千年沧桑历史的那种铁锅子。这种铁锅子较之其它饭锅,有着对手无法比拟的两大绝对优势,第一大是锅子的质量,咋摔都没事;第二大是锅巴产量高,而且火候稍微一过,锅巴还会给你个很好看的脸色——黑脸。
莫小飞把铁锅子架在刚刚挖出来的地坑上,去抱了一把山头上清理出来被晒干的杂草过来,又抱了把那些废弃的篾竹,掏出打火机,便开始生火做饭了。
这厮从小就是一‘烤货’,从小可没少烤红薯啊、土豆啊、玉米啊等东西,再就是烤鱼啊、鸟啊、泥鳅黄鳝啊、青蛙啊等等,他做饭做菜不行,烧火的功夫还是一流嘀。
地坑里的篾竹杂草烧得‘噼啪’作响,火势燃得很旺,火苗舌忝着锅底,很快铁锅子里便‘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这是水沸了。莫小飞手头上空闲了,顺带着又把另外一个地坑给烧起了,旋即蔡雯静就拿着锅铲、盐油酱醋、切好的菜什么的,过来炒菜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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