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咖啡厅,空荡荡的没几个人,晌午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透过落地玻璃窗,透过轻盈的纱帘,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一地斑驳交错的光影。
他们捡了靠窗的位子坐下,精致的小脸一般落在了阴影里,一般在阳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桑榆将服务生招了过来,要了一杯卡布奇诺,骆项南要了一杯南山。
她敛眸,没有说话,白皙的手指拿着调羹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唇畔挤出一抹极浅的笑容,似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怎么?有心事?”骆项南笑了笑,问道。
“没啊!”桑榆抬起头,微微一笑,浅啜了一口咖啡,略带着一些苦涩,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甜腻,她想,自己还是喝不惯咖啡的。
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心,这样细微的表情落在眼前男子的眼里,瞳孔深处流露出淡淡的心疼。骆项南无奈地撇撇嘴,说道:“桑榆,至少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的。”
桑榆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问道:“你最近没去参加什么户外活动吗?”
“明天去郊外爬山……”他原本想要邀请她,却突然发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不远处的门口走过两个年纪相当的年轻女子,都不过二十五岁的模样。
“你认识她们?”骆项南问道。
秦桑榆不由得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讥诮:“不,我不认识。”
水无忧也注意到靠窗边的桑榆,更看到坐在她对面的骆项南,剪水双瞳一闪而逝的异样,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伴,说道:“伊澜,我们换个地方吧!”
“无忧,这是我们经常来的地方,要换也是他们。”伊澜充满敌意地目光落在桑榆的身上,嘲讽地笑道:“也不知道她给阿暮哥灌了什么**汤,阿暮哥竟然会娶她,她也不照照镜子自己能不能配得上……”
“伊澜,别胡说!”水无忧低声喝道。
“我哪里是胡说,事实分明就摆在这里,迟叔叔都说过了,迟家不会承认她这样身份的儿媳妇。”伊澜骄傲地瞪了一眼秦桑榆,拉着水无忧在他们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伊澜——”
水无忧皱眉,抿了抿唇角,曾经她是真心想要跟她做朋友的,可是女人的友谊总是那么脆弱,如果她们爱上的不是同一个男人,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不是么?
“我去一趟洗手间。”
“嗯。”伊澜看着无忧离开,侧过脸,单手支着下巴,挑衅的目光瞪着沉默不语的秦桑榆,“有些人真是不自量力,杭城的迟家是你那一种女人能进得了的吗?”
桑榆淡然一笑,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伊澜一眼,脸上一片云淡风轻的柔和,似笑非笑地问道:“骆少,对于一旁的狗吠你有什么看法?”
骆项南不由得一愣,幽深的眸底掠过一丝愕然,随即笑道:“哪有人跟狗一般见识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桑榆微微笑了笑,白皙的手指摩挲着瓷杯的边缘,似是一点都不在意伊澜说出的难听的话。
不多一会儿,水无忧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敛眸,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精致的容颜透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一身复古的花边蕾丝长裙,仿佛从古画卷里走出来的婀娜多姿的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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