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is—a—sacredness—in—tears,they—are—not–the—mark—of—weakness,but—of—power。They—are—messengers—of—overwhelming–grief—and—of–unspeakable—love。——WashingtonIrving
华盛顿,欧文(美国作家,1783—1859):眼泪里有一种神圣的东西,它不是懦弱的标志而是力量的象征,它传递着无法承受的悲痛以及无法言表的爱。
“莫子维,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顾唯一就真的那么重要?连我们这些年的情分都看不上了?”事情落到如今的地步,盛铭不比卫阳生气,这招玩得实在太诛心,将背后一套,人前一套的把戏用到了他们身上。
莫子维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强忍着胸腔翻腾的气血,一手捂着脸,似对盛铭的质问而感到羞愧,可是他说的话却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一回事。
“就算在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莫子维的语气异常坚定,哪怕现下的情况已是不可挽回。
盛铭听了这话,不怒反笑,拍着手连赞三个‘好’字,“莫公子真是潇洒干脆,看样子一点旧情也不想念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好自为之吧。”
“我知道你气我骗了你们,如果卫阳有能力周全顾唯一的安危,我绝不会多说一句话,你也看到了,顾唯一留在卫阳身边,不知道要死多少回。”莫子维紧皱着眉,面露痛色,当他带走顾唯一起,他就知道注定要失去和卫阳他们的情谊。
盛铭懒得再费唇舌,别人都不稀罕了,他干嘛还要上赶着凑过去,“就算卫阳护不住顾唯一,就需要你来做了?莫子维,你问问你自己,到底存了多少私心。”
说完,盛铭抛下瘫坐在地上的人,开着那辆受创的车走了,他还要赶着去和卫阳解释,为了莫子维这个白眼狼离了他和卫阳的关系,才叫得不偿失。
此时的卫阳,直接将人带进了军部,莫子维不是说他护不了吗,现在到了军部,看谁还敢动到他头上!
军部里留有卫阳的**宿舍,里面虽是简单,但是各物齐全。
一路上卫阳都阴着脸,没有开口说话,一进宿舍,卫阳就像要活吞了人一般,强硬粗暴的堵上那张说出令人伤心的话的嘴,辗转吸吮,从未如此渴求过眼前的人。
顾唯一的手没有被束缚,她知道被卫阳带回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两人力气悬殊,徒手推开人根本就不可能,念头一过就放弃了反抗,却也不去配合。
“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卫阳后怕般嘴里低喃着,两手开始扒着顾唯一的衣服,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确定人还在他的身边,还属于他。
分手的话并不是只是一时意气说的,“卫阳,我们谈谈吧。”
那冰冷无温的声音,浇得卫阳全身发凉,那股欲火驱了个干净。
“我不想谈,如果是要分手话,还是别说了,我不会放手的,我们当初约定的条件我也没有违反过。”卫阳将人扑倒在床上,然后紧紧楼抱着,似要嵌入自己体内。
那力道让顾唯一生疼,除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再无其他举动,“就算我违反约定好了,卫阳,已经到了要分开的时候了。”
此时的卫阳哪还听得进,“凭什么你说要分开,我就要同意,明明违反约定是你!”
顾唯一不说话,静静看着眼眶已红的人,不是因为气愤和怒意,那眼眶蓄满的泪水,朦胧了那双总是明亮风发的眼,眼前的卫阳和第一次时见到的他,竟是变了这么多。
手指游走在那张狂俊逸的脸上,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也第一次主动去触碰这一年多来和自己最为亲密的人,那年遇到他时,是那么的桀骜不驯,意气风发,就像什么都无法看进他的眼中一般,天之骄子,也不外如是。
卫阳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不敢动弹,任由手指在脸上游走,心中却惊喜万分,那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也能让卫阳心湖翻起惊涛。
谁都没有说话,卫阳睁着眼,连眨眼都不敢,就怕一切都只是假的,只是自己发的美梦而已,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眼眶承受不住越积越多的泪,从眼角倾泻而出,随着顾唯一的举动,卫阳的脸上竟露出些许委屈,像个被忽视多年终于被家长记起来的孩子。
顾唯一没有去擦流出来的泪水,反而收回了自己的手,就在顾唯一的手指刚离开卫阳的脸,卫阳就抓着顾唯一的手,整个覆着自己的脸颊上。
“唯一,我们别闹了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无论什么都听你的,不要说分手的话,不要想着离开我,好不好。”卫阳语气那么脆弱,一个呼风唤雨的太子爷,竟然用如此低的姿态恳求着。
“当初你强留我在你身边,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分开吧,是时候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了。”顾唯一表情平淡,一点也不为所动,半分涟漪都没有。
卫阳听到顾唯一的话,顿时狰狞不已,“自己的位置?难道你的位置就是在莫子维身边?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顾唯一,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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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卫渣抹了把同情泪,求而不得什么的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