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正道 第一二四章 徐大美人(二)

作者 : 心一非

高高的围墙能阻隔男人的视线,却不能抵挡他们那一颗颗贪欲的心,更不能圈住女人那风艳的情,她那双隐藏的胸器既能让那一颗颗贪婪的心焚成齑沫,也就成了她撂倒一个个猎物的飞刀暗镖,潜心设造的绊马索,阴营险谋的的天地网。

第一个闻到香味偿到厉害的是一个小瓦工。那一年,也就是徐晓丽婚后的第二年,家里建房子,三间砖瓦房,十几个瓦工,春夏天长长的,累死累活,干了半个多月,约好付给工钱的那个下午,就精明能干女敕得冒水的徐晓丽一个人在家。來取钱的也就为人墩厚、手艺精湛的小工头一人,说是包工头,其实他也是初次小试。此人年龄不到三十,因为家境不好,兄弟又多,尚未娶妻。

徐晓丽手拿厚厚的一扎钞票,低着头,在那数着,薄薄的衣衫,低低的领口,深深的那道白嵌嵌的山沟,让一旁盯着她的小瓦工,顿感浑身燥热,她那有点夸张的动作,带领着里面的活物回來摇动,忽显忽显的……

在这做工的十多天里,这个女人进进出出的,惯于拿女人开心解闷的一群瓦工们早就在背后开了她无数次的玩笑,他们有的结了婚,有的还沒有碰过女人,都在发挥着集体的想像力,凝聚成一句句露骨粗俗的燎情言语,描绘出一幅幅形像逼真的惊艳画面,早就让这个未近骚腥的童子心蒙发生机,睡梦中无数次自愉自乐……

今天真的得窥一斑,他哪里还能忍得住,面色立即烧红起來,身上的局部地区雨后春笋似的旋即膨胀开去。

一旁的徐晓丽低着的眉眼瞥到了这一信号,一个想法瞬间闪入脑海,她似乎无意地大分两腿,身子更低了,一下子春光全泄,脸色也飞上了一朵彩霞。在这一上一中一下的三道风景面前,小瓦工终于支撑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徐晓丽。

一声“徐姐——”手到嘴到,徐晓丽顺应着这天时地利人和,对着那童子,微挺前胸让他揉揉她的那盆发酵了多日的白面团……那一沓钞票顺势落了地。

“徐姐,你这可真像过年时我妈蒸发的大白馒头……到底是未经“战事”的磨练,只是上面的动作,童子自己便丢盔卸甲……消殆了全部的体力,自感吃饱喝足的童子瓦工,看了一眼地上的钱,想去拿却沒有了勇气,只得悻悻而去。

听说,回去后不久,他就卖光了家里全部的粮食,付还工友的工钱。一次酒后,这个小瓦工懊恼地说出了“徐大馒头真值钱”的心里话,从此,徐晓丽的名字便差不多被人们淡忘了,代之的就是徐大馒头。

房子建好了,总得要打几件家什,提锯带刨的小木工又闪亮登场。当然说是小木工,这个人已经是个三十多岁女人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干了十几年的木工活,无论是职业技术还是对女人的操练能力都堪称是过得硬的。

木工不是瓦工,他的工作就在地面,就在室内,就在女人的身边区域。

徐大馒头的雅号他是知道的,瓦工卖粮的事他是见到的,他暗笑童子瓦工太女敕太傻,他倒是抱着既想吃馒头,又不想卖粮食的心态,來博上一博,以证明他一个真正男人的能力。

既然有意采花,那首先就是刻意地去赏花。第一眼下去,他就倒吸口凉气,“我的个亲娘老子的,这个女人别说是看了,就是你从身边经过,闻闻她身上的香骚,足以把你撂倒。”

“徐姐,请帮忙拉个线。”木工拉线真的是客观需要,当然也是他的主观需求。

徐晓丽蹲子,低下头去,那根木料其实很短,距离木工也就不到两米远,因为她比较富态,蹲下后,自然就有较大的喘息,一股香气直扑过來,木工刚一抬头,那灿白鲜活的两件宝物正高傲地分明地得意地堆满他的视野,抖抖的就要冲破那层衣服跳到他的眼前,木工的双手开始哆嗦起來,手里的木线盒怎么也不听使唤,搞得那盒子黑色的墨汁洒了一地。

看到表面高高爽爽文质彬彬,做事踏实认真,手艺精湛一流的木工在自己面前紧张成这个样子,徐晓丽更加地暗鸣自得起來,她又略略地放低了身体,脸上表现出羞怯的样子……

木工顿时放下手中的盒子,站了起來……他实在是太闷热了,两只眼睛带着烈火死死地盯着那个还在地上的女人,女人也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走过去……终于走到了一起,粘到了一起……女人因抵挡不住那强大的推力,渐渐地靠到了墙上……

因为担心她男人会回來,他们每次都是采用这种易开易收的方式,也因为她的上面矿产太丰富,木工每次只需点到即可……是他自己败阵的,和徐晓丽一点关系都沒有。

每天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木工就一次次回放着那个场景,回味着那种有生以來从來沒有过的难以呼吸的感觉,觉得自己就是一辈子给这个女人做长工,甚至是做牛做马也是值得的……那点工钱算什么!

村里换了新支书,徐晓丽家也砌起了高围墙,这倒沒有什么因果关系,只是一种巧合。

原支书年岁已大,因为一辈子被各种味道的野花围着熏着,掏空了身子,成天咳咳喘喘的,本來个头就不高,越发的佝偻着,听说徐大馒头的鲜女敕,他倒也想去偿偿鲜,怎奈人家根本看不上他。徐晓丽也知道他沒有几天蹦跶了,再加上三里路远就闻到那人身上的烟熏汗臭,越发的心生厌恶,所以那老东西着实沒有近身的机会。

新支书是个刚刚放下枪杆,走出营盘的退伍军人,黑黑的皮肤,粗大的身材,膀大腰圆,全身充满着力量。

支书这來來去去的,打从徐晓丽家门前经过,也见识了那女人的独韵风骚,也闻到了她身上的女乃香肉女敕,只是碍于她的那个男人家前屋后的不离身,一直沒有下手的机会。支书嘛,到底是有点身份,有点品味有点挑剔的资本的,他才不会像小瓦工小木匠那样來个什么蜻蜓点水搞得那么慌慌张张呢。

离徐晓丽家老远的村口,有一段路需要平整,支书立马想到了负闲在家的徐晓丽的男人,便來到其家中,似乎是偶尔想起,让那个男人看不出他的刻意安排。并嘱咐他说,马上县里要來检查,让他一定要注意工程质量,不要着急,干一天给一天工钱。

男人前脚一走,支书后脚就來到他家。徐晓丽正在屋子里弄针线活,支书一进院子,就顺手关上了大门。徐晓丽心头一动,但见支书笑盈盈地走过來,说:“一人在家呢?”

“是啊!”她脸一红,巧声应道。

支书走近前來,见他那雄壮的样子,女人有点胆怯,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哎——别动,别动。看你这好像有一根稻草叶子。”

“徐晓丽低头往胸前一看,果然见到自己左胸上落了一根不太起眼的草叶。”她刚想伸手去取,支书的大手已经到了,轻轻地帮她拿了下來,留下温暖一片。

徐晓丽脸又一红。支书依旧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并沒有什么太过轻狂的动作。

徐晓丽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那种善解人意深讨女人欢心的如意情郞,想到自己的那个木榆疙瘩男人,从來也沒有做过一件让她砰然心动的浪漫事情,不由得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生出几分好感來。

“妹子,瞧瞧你的这个小手长的,粉白粉女敕的,啧啧——,要是能配上一副城里人的戒指,那真的……想死人了……”

支书边抓起女人那双玉手,嘴里夸奖着,两只眼睛紧盯着徐晓丽那如花摇曳,水蜜生生的笑脸,慢慢地凑上前去,双手直入女人那让他日思夜慕呼之唤出的前胸,不停地揉搓着……鸣颤颤的醉声,分不清是男声还是女声……男人吮吸着那双粉红的花蕾,一股热浪瞬间充溢着女人的全身,浸漫着她的血液,她如一具软体动物,扭动着翻转着……支书一见火候已到,顺势抱着女人走进里屋……

送走支书,徐晓丽急忙來到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还在发烧的火红的脸,不禁羞怯地伸手捂上了……她难以想像原來看似普通,平常得如三餐的男女那事竟能演绎得如此惊心动魄,如此激烈勇猛,如此让她抵死缠绵,醉飘欲仙,化生化死……想想这几年自己真是白活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徐晓丽也未能逃出此魔诅。因为自己姐妹多,家境不好,虽然生得羞花赛玉,却也只能嫁了个年头不高,识字不多,老实巴交,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只是因为对方兄弟一人,她父母认为,沒有人和会和她分家产。

媒婆上门,东赞西夸,相亲择日,宽衣解带,按部就班,程式老套,动作单调,整天劳累而不懂浪漫的男人,甚至不知道阅读之前來点前奏,虽然也惊骇于她那两件世间不可多得的雷人罕物,也只是默默地偶尔把抚,并沒有什么惊叹的言语支持,搞得一切都理所当然,索然无情趣。

与支书的一场欢愉,他的凶勇强悍形式多样历久弥坚上天入地,彻底唤醒了徐晓丽与生俱來的风骚底蕴,她如同一座深埋在地下的火山,一朝喷发,便不可收拾,那深藏在骨子里的鲜女敕汁液如高沸点的滚烫岩浆,沒完沒了的流淌着,润泽着她那本就水生生的肌肤,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她体内正蕴藏着无尽的**,似枯干了几个世纪的焦碳,见火就着,耗你脊髓焚你梁骨,销你魂魄,损你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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