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第二十章反过来贪
20、
那,高钡壁请斯益毛唱卡拉ok尽兴后,与琴儿一见钟情难解难分。在琴儿的建议下,两人便在雷迪森大酒店开钟点房。一到房间里,高钡壁感觉到要发生什么,冷不防,琴儿已经像软骨蛇一样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逾越了道德的篱笆,高钡壁感到又找到了**的激情。
琴儿是非常灵市面的,如今社会上某些心理变态的大款和官员以“开苞”为乐事,她也常常用黄鳝、海绵、明矾等用来制造处女的假象,卖婬前带上吸有黄鳝血的海绵片,到宾馆后利用洗澡或上卫生间的机会将海绵片塞入,同时用明矾搽洗,使**和**收缩变紧,完全假装成了处女,骗得那些男人十分相信自己已为他“献身”,每每给以高酬,还怜爱有加。
琴儿那也打扮得像十八、九岁的少女,脸上还是那么清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久经风尘的卖婬女。然而,她除了自己频频奉献“青春”以外,还多次干过介绍卖婬的勾当,三陪女之间你“卖”我,我“卖”你,几乎成了她们之间的家常便饭,她们大多来自贫困地区,穷怕了,为了钱她们可以不顾一切。她的作为却让许多同龄人难以置信,时常用身子换钱的她,看到同行小姐妹将身边的姐妹转手介绍给“客户”而得“介绍”费,也不禁心动。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她认识了自称“一直在江湖混”的一个炒股大王,一番口舌下来,炒股大王竟以介绍费3000元的价格,将自己“卖”给了房地产老板杨阔,而杨阔把她“开苞”后,又介绍给了高钡壁。
这一次使琴儿看到了这一“人肉”市场的“潜力”,她从此一发不可收,沉浸在“想钱赚钱”的疯狂之中,只要有钱,她什么人都“卖”,要好的姐妹、昔日的同学、同乡好友、亲戚家的小妹等等,有钱就一卖到底。
性作为一种生活方式,为这些“沦落风尘”的三陪女过早地接触并接受,她们把身体作为一种商品来交换也就可悲地变得很自然了。城市避孕技术和流产术的发展,使得性与生育分离变得十分容易,年轻女子性行为所受的制约、所须支付成本进一步缩小,性禁忌与压抑之事不再出现。这种种原因的驱使,使得这些年轻女子不断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不义之财。为了自身需要,她们让另一些有钱有势的男子们作为自己的“保护伞”。
高钡壁看透了琴儿的心。这种脾性的女人,只要想到,就能做到:她会不择一切手段以达到目的,会在倾刻间从百分之百的诚实变成极端的卑鄙。再说,诚实和我们的各种情操一样,可一分为二:有反面的诚实和正面的诚实。
人一旦染上了什么癖好,就给自己的心灵设置了一道屏障,任何烦恼,任何忧愁都可抵挡。高钡壁心想,自己辛辛苦苦干了几十年,再也不能不把自古以来人们所说的欢乐之盅痛饮,不妨想方设法在情感中收藏点什么野花异草,那准可以在点滴的欢乐中饱尝人生的一切幸福。
从那在钟点房发生性关系开始,两人便开始谈情说爱,缔结了秘密的“同居关系”,琴儿当起了“二女乃”兼小情人,或者说是笼中的“金丝雀”。高钡壁不仅不避讳和琴儿的关系,还经常大大方方地带着她出席各种社交场所。面对大家或恭维或虚假的赞美声,高钡壁觉得自己有美人相伴,风光无限。
高钡壁对琴儿的感情可是“磨盖砸磨盘——实打实”的,除了从工资奖金和贿赂中抽出大量的钱资助她外,还为她联系工作,因为他不希望看到她在娱乐城继续“卖笑”,尽快辞去雷迪森酒店娱乐城的d.j领班。
一,已在睦湖华厦商场上班的琴儿突然找到高钡壁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远在浔溪的侄子考大学分数不够,让高钡壁想办法。不得已,高钡壁想尽办法,将琴儿的“侄子”安排进了睦湖和州大学经济学院就读。没多久,琴儿对商场上班不感兴趣了,三打鱼两晒网,干脆辞职。起初,高钡壁还妄想用体贴温情来感动琴儿,用手中的权力博得情人的欢心。可是她已经不满足于吃饭、购物、泡夜总会酒吧了,一味地对高钡壁手中的钱、权感兴趣,并且开始有目标、有计划地勒索。今2000元,明4000元……,最后高钡壁不得不用这种破财消灾的方法维护自己的官位和家庭。
琴儿曾经是个三陪小姐,是个偷汉子的领袖,在睦湖风流婬戏了多年。她的一门心思全放在床上戏、房中术上,竟比风月场的老手还会宣婬。这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五官精致、线条柔美、玉肌无瑕,眼波流动间闪现着妙龄女子的风骚俏皮,涂满唇膏的嘴唇微起时又有些许成熟女子的妩媚温婉。
高钡壁隔三差五地带琴儿赴饭局,反正都是朋友请客,有美女作伴,酒宴能够热闹尽兴。那,他还沉迷于包厢里的敬酒嬉闹中,一声“高大哥!”把他叫得醒悟过来。他回首一看,只见一女服务员旁站着一位仙般的女子,满头锔过油的金黄的头发浓密细柔而卷曲着,面白如玉,晶莹透明。小巧的鼻梁微微翘起,颧骨微高,额头圆圆略略突起,两眼微陷,眸子碧蓝碧蓝,是秋水,是蓝,是草原,是诗,是梦,是甜蜜,是温馨,是**,是热情,而又是冰清玉洁。他深深地被眼前的女子迷住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他从前的小情人。
其实,早在3年前,高钡壁就包养过这个名叫谷娜的“二女乃”,跟了高钡壁2年后,他给了她一笔“青春费”嫁人了。
那时他的工资等收入并不高,一个月千把块钱,哪够她挥霍。她给他每月算账:房租、水电、手机费、电话费、打的费,还要做面膜、美容等等,一个月少说也得七八百块,他这区区之数,哪里包得她的全部用度?自从反**进入新的年头,纪委这个原本被视为“清水衙门”的机关,突然炙手可热起来,高钡壁开始发迹并黄腾达。因为高钡壁担任了省直纪委党风室主任和办案组长,成了专查贪官的官员,白吃白喝多了,口袋里的钱也厚了起来,直到遇到琴儿这样青春美貌的女子,自然成了他可心的“情人”,便像以前包养谷娜一样租了一个房子把琴儿“包养”了起来。尽管开始琴儿有些厌恶他,不仅年纪太大,还因为他身上总散发着一股说酸不酸说臭不臭的难闻气味,熏得人难受,但看到高钡壁有权有势,能够呼风唤雨,便也乐意跟着他,并日渐驰恋萦怀。凡“二女乃”,尤其是在江湖上混久了的,在社会上热闹贯了,几乎忍受不住冷清,这是本性。要是隔三差五不给他找点岔,弄出些什么不愉快,平平淡淡,了无声息动静,就像霜打过似的发蔫了。俗话说,戏子就是戏子,婊子就是婊子,戏子无义,婊子无情。“二女乃”虽不像戏子、婊子,但她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有的完全是看中男人的钱财,无任何情义可言。
“哟,今打扮得真漂亮,差一点认不出你了!”高钡壁看着谷娜连衣裙下那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更让他陶醉、让他迷恋。谷娜的**高耸挺拔圆润,两腿细细修长而匀称,两臂丰腴而略有弯曲,一双小手,十指长长细细,却更增柔腴。他细望着眼前的谷娜,确是粉艳如青荷捧托,碧水映照中的一朵莲花,体态也娇弱不胜,听她娇滴滴的话语和婉转的歌声,似乎让人领略尽了睦湖山水的明媚。他也不怕琴儿吃醋,亲热地把她拉到身边的位子坐下,轻轻地在她耳边道:“多年不见,你出落的真是一朵莲花!”
“谢谢夸奖。”
“你面不施粉,口不涂红,眉不描黛,怎么身上有馨香无比?”高钡壁酒后露出一副色迷迷的脸相。
“女人生如此,个个都有的。只是其香味不同而已。”
环肥燕瘦,各有所钟。包厢里突然多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满脸的酒色,一屋子肉艳,婬笑声声。
“高大组长漂亮的小蜜来了,大家都敬一杯啊……”包厢里其他男人在起哄。
“高大哥,我敬你!”谷娜用娇滴滴的语气嗲声嗲气地说。
“好!好!”
“快喝!快喝!”
“嗬!你不要小人得志哦!”
“这年头,不做小人,怎能得志?得志的还不都是小人。似我这做小人的能得志,便比你那不做小人的能得志好。”
女人,颜面和性命一样要紧。琴儿觉得高钡壁什么都好,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着河里,还盼着海里的……
妾美不如妻贤,钱多不如境顺。这是高钡壁固有的心态,但自从有了琴儿后也担心为“色”字吃亏了。“唉,假如为了一个三陪女人翻船,太不值了!”高钡壁有时心里也提醒自己,但转而又想,“交女人跟喝酒似的,酒会醉死人,要看什么酒!齐恒公,乾隆皇帝沾花惹草,风流倜傥,连文祥也呢!”
“来,来,我敬高大组长漂亮的小蜜一杯!”托高钡壁办事的一个做东的老板举杯热情地说。
“哇塞!”琴儿有点嫉妒,突然冒出平时的口头禅,“这么大一杯啊!”
高钡壁听后觉得不舒服,“你怎么老是哇塞哇塞的,太难听了!”
“你才是老土呢,‘哇塞’是流行语,很时尚的!”琴儿脖子一昂,很不服气,她望着他。她的嘴巴和眼睛,都仿佛受委屈得没精打采似的,她撅着嘴哭丧着脸说,“为什么你老是批评我?别人都不批评我。不管是芝麻大的事情,一碰到你啊,都成了大的问题了。”
“是的,”高钡壁急急地喝了一大口酒,便向她靠了过去,用讨好和教训的口气耐心地说,“你要知道,‘哇塞’原是流行于台湾的闽南粗话,本来这种粗俗的言词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哇’就是第一人称代词‘我’,而‘塞’则是一个表示性行为的动词,宾语被省略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如今港台的影视传媒和大陆的一些娱乐节目主持人,特别是女主持人,特别爱说‘哇塞’哎,一些影视明星还刻意模仿,动作还很夸张哎!我的高大哥!你总是比人家懂得多!”谷娜说着,在高钡壁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谷娜知道高钡壁边上的女人肯定是他的新欢,今自己被东家请来是为了当说客的,是为了得到他的青睐并取悦他。她早就发现了为什么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付钱,他想成为幸福之人。她明白,他以前和自己第一次干那事,只是为了一次****而愿意付一千元,别以为他是什么纪委干部,荣誉、尊严、自尊,他心里从来没有这三样东西。她突然回忆起自已与高钡壁在一起生活的那些快活的日子,他特别喜欢她做房事时**。一位经验丰富的三陪小姐曾经告诉她一些诀窍和门道:在男人面前永远不要过问私生活,要微笑并尽可能少说话,绝不要在歌厅之外与男人约会。最重要的告诫的是“你应在**时发出申吟,或者叫唤,这样能让你的客人忠实而满意。”因为男人付钱不仅仅是为了自我满足,一个男人不是有才证明是个男子汉,如果他能让女人快活,进入欲死欲仙的境界,才是男子汉。尤其是能让一个“三陪女”快活,那么他就会认为自己是最棒的。那时她丰富的生活:就是打开双腿,要求他戴上安全套,自己在做那事时不断发出申吟,以增加他的好感,以期望请她吃夜宵、买衣服,或者再次“临幸”她。她想,**时申吟本是妓女的职业把戏。尽管有许多妓女所过的生活比成功的商人更崇高。妓女犯罪有什么可怪的呢?因为她虽然犯罪,她同时又有爱心的,对于那些会表示深爱的人,人们会给予很大的宽恕的。无论如何,今她又见到了以前的男人,像从一个冷酷的商业环境里走出来似的,是抱着比人们见到周遭许多百万富翁更青春热烈的心情的。
“高大哥,借花献佛,我敬你一杯!”谷娜向高钡壁抛媚眼。
高钡壁听了之后很受用,觉得谷娜比琴儿实惠,论长相也比她强。更值得欣慰的是,谷娜做“二女乃”更“职业”,不仅没有爽快地提出被包养的价格,而且她说保证不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不留“后遗症”。
今,谷娜被一个搞苗木经营的老板请来陪高钡壁吃饭,其实,这是东家设置的美人计,故意让谷娜与高钡壁接近,没有想到高钡壁是她的老情人。老板趁机和她套热乎,说得谷娜心里暖乎乎的,分手时,高钡壁假装将自己的名片给了谷娜,热情地说,“谷小姐,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哈哈哈!”。
谷娜不仅是受老板“委派”,而且是个颇有心计的人,第二就打电话给高钡壁,说家里的亲人被纪委查办遇到了点麻烦。高钡壁一个电话过去,难题果然解决了。高钡壁这颗被利欲左右的心冷若冰霜,但一见到珍品,便会热起来,绝对像一个玩腻了女人的色鬼,见到完美的姑娘,便激动不已,一心追逐无可挑剔的美女。接着,高钡壁又趁机将谷娜约出来吃饭、开房间,吃“回锅肉”。一来二去,高钡壁免不了把谷娜也带到公关场所,坐在自己的身边,当起了专职生活“秘书”,有时还“一拖二”。谷娜的出现,加速了他对琴儿的冷落。这下激怒了琴儿。琴儿自认为掌握了对付他的有力武器——她怀上了他的孩子。此时的琴儿已经不是向他索取钱,而是要挟他给他卖套新房子。
尽管高钡壁在这个社会中感到十分痛苦,但像所有胆小怕事的人一样,他把痛楚闷在心里。后来,他渐渐地又习惯了抑制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的心当作一个避难所。对这种现象,许多浅薄之人都叫作自私自利。孤独的人和自私的人确实很相似,以致那些对性格内向的人说三道四的家伙显得很在理似的,尤其在官场上根本无人去细加观察,那儿的一切如潮水,就像倒台的内阁!在道德家的眼里,他的这种生活中有不少值得原谅的地方。确实,人活着,总得有所满足。一个毫无嗜好的人,一个完美无缺的正人君子,那是个魔鬼,是个没有长翅膀的半拉子使。
经过高钡壁的点拨和教,琴儿已经非往日可比,不仅她全身是“满园春色关不住”,更有“一枝红杏出墙来”。为了打压谷娜,她死死地看管他缠住他,宁可不断地侍侯他满足他,她平时给他推拿,手法的拍打、点压、揉搓、捶捏无不妙到颠顶。他哪受过这种侍侯,尤其是她的手在他的大腿根部揉搓的时候,早已使他的小和尚坚挺起来……
一中午,烈日当头,酷暑难熬,琴儿在等高钡壁幽会,不能入睡。她虽不是个胖女人,这两年吃喝多,身体略显肥硕,到处都鼓鼓囊囊的,最怕热。她想和高钡壁解解闷儿,左等右等不见她的身影,她便打的到谷娜的住处,不料走到窗前,忽然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她驻足凝神,侧耳细听。她哪里能不熟悉那种声音,唉哎哟哟,吭吭哧哧,她不禁浑身打颤、骨酥肉软。她想她可能使自己一样打熬不住,做那些自慰的事,心内暗笑,挪动脚步,踮起脚尖往窗帘缝里偷看。这是一处偏僻的出租房间,周围绿树环绕,很是阴凉,是她通过跟踪知道的谷娜的寝室。她布帘内一看,却正面对着她叉开的双腿,两腿间有一个人头在上下晃动运作。她浑身扭动,两腿乱蹬,娇声连连。到了跟前,见她猛地纵了几下,两腿伸直,便软软的不动了,床沿下跪着的那个人站起来,原来是高钡壁在与谷娜在做那事……
琴儿愤怒敲门,谷娜已经躲进了卫生间。高钡壁满嘴酒气地开门,琴儿穿着半透明的夏衣,满脸潮红,像一个熟透的苹果,风情万种。他不禁慨叹:人生如此,真不枉走世上一趟。她颤抖着站在那里,他轻轻将她揽起,生怕碰破了她的皮,揉疼了她的肉。开始琴儿拒绝,哪知她一进入他的怀抱,并急迫渴求地企图让他吻她。她眯着眼睛,双唇狠狠地吮吸着,细柔的巧舌游动在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搅扰在一起了。
此时她已淋漓娇喘微微,不能自持。他把她抱在床上,左手按着她腰,右手抖抖索索地解其来,竟解不掉,他饶有兴致地欣赏她赤身**戴的情状,富有诱惑和性情,让他饱览女人这种迷人而激发男人**的风姿情韵。见她比往日虽丰腴了许多,却更为袅娜,柳腰细细,反衬得肥臀**更为圆隆。且她的眉目间总蓄着淡淡的哀愁,含着似火的柔情。看着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更加莹莹诱人。初见她时,只是朵蓓蕾,如今受雨露滋润,绽放吐蕊,风韵毕显。往日每当他轻轻地解开她的挂钩,他的**已经达到了顶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熟练和疯狂如炽热的岩浆,不知为何,他见到这个女子,马上就会放肆起来,不一会儿,竟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她轻轻一拉,垂落下来。他的双手把她的睡衣移开,随着一缕浓郁的清香,她的一双**挺露出来,如五月荷花,白里透红,**如玫瑰花一般红艳芬芳。更让他兴奋的是那白瓜一般的**双峰间,纹着一只彩色的蝴蝶。他看了半,她欲用衣服遮盖,娇羞无限,他哪里容她掩上,竟把她整个上衣月兑下,定睛地看这只彩蝶,衬托着她的**犹如芙蓉,**犹如玫瑰,不仅有荷花玫瑰之色,且有荷花玫瑰之香,真是浑然成。他迫不及待地用嘴去亲吻她的粉红色的小**,直到她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地从脖子滑落到他坚挺的根部,轻轻地揉搓……,她没有想到他的东西居然还硬着……,他嗅着那荷花玫瑰的**,把头贪婪地埋在两乳之间,用嘴舌忝着蝴蝶和**,并从她的耳腮、脖颈、胸乳、脊背一直往下轻咬慢舌忝,她呢喃申吟着,扭动着腰肢,他用手抚模着她,使她娇声连连:“哦……哦……快……快……”
她早已香汗淋漓,湿润一片。他更是爱怜惊喜不已,把她拥入怀中,她早已娇弱无力。不管个性活泼开朗还是娇弱温柔,每个女人都同时具备自己的“**人格”。有的女人霸道,有的内敛,有的坦率,有的重体验,有的爱冒险。当激情来临时,深藏于心底的那个**女神会让女人各有不同的表现。琴儿一到了床上就会变成一个“暴君”,其他事情他们似乎都可以商量,惟独这事高钡壁毫无发言权。她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以及如何去得到它。做房事的时候多半要她说了算,告诉对方用什么姿势、应该如何做,而且在自己得到完全的满足之前,她是不会允许高钡壁草草了事的。
这种女人一旦知道自己与情人在**,**极强,同时知道床第之乐在于双方都进入“**”,她无法忍受没有**“**”的生活。尽管有的男人不在乎偶尔体味一下被动的情调和乐趣,但是被女人使唤久了总有被胁迫的感觉,使自己的大男子的架子受到某种挫伤。
高钡壁也喜欢这个非常时刻,他并不惧怕谷娜躲在卫生间,觉得这是赐良机。做房事不能随时实践,但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藏着一个钟,为了做房事的“**”,他期待双方的指针同时指向同一个钟点。而这不是每都发生的。凡沐浴**的人不是靠性活动来感觉良好的。两个在一起的人,如果两情相悦,必须用耐心和持久,用游戏和“默契”来调准他们的指针,直到明白做房事远不是一次相会,是性器官的拥抱。
一缕午后的阳光穿过琴儿披散开来的浓密细柔的漆黑的头发,映在她**的背上,她没有穿一丝衣裳,肌肤白皙,透着珍珠般的光泽,左手搭在圆润的大腿上,右手支着下巴,身体稍侧弯曲,露出左面挺秀圆润的**,女敕红的**在一束阳光里显得鲜润透明,犹如一颗圆圆的草莓刚被露水亲吻。他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馨香,感叹生活是如此美好。他觉得谷娜的床第功夫不如琴儿,以前对她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现在则有一种得遇知己的欣喜。虽然自己年岁比他大了一半,可彼此的精神却如此的契合。他想着自己不如意的婚姻给自己留下的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感叹。
琴儿平时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事,现在也不可能去指责他什么。一个小三陪成了一个小二女乃,那便是他跟她邂逅在一起的原因。他殷勤而被迫地照顾着她。她也知道他和谷娜已经很少往来了,偶尔偷情也情有可原。她现在也不提什么怀孕的事情了。还有一个理由,她还在豆蔻年华,她那种孩子似的脾气,足可以吸引一般上了年纪的男人,她像一件瓷器,还没有用得太久,未曾失掉光彩。她好像一只鸟儿,小心地吃着食物,可是她的眼睛,却在骨碌碌地转动。既充满高兴的神情,也充满友好的表示。只是一段正在滑行着的生命的碎片。
“你生气吗?”在回家的出租车上,他问她。
“生气又有什么用?”
“你觉得满足吗?”
她点点头。他看得出她的确是很满足的。她觉得一切都很有条理,不需要再加以戏剧化。
“你觉得孤独吗?”他这样问道。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孤独,老公。”她发嗲了。
“是不是在夜晚?”
“是的。明知故问!”她羞答答地瞟着他微笑。“我现在整没事情干,倒还有时间去泡‘小白脸’呢。”
“你!”他说。
“难道我显得那样的闷骚吗?咳!假如我真像一个娼妓,那就祈求男人都要向我献殷勤,给我一点儿买卖的爱情!”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高钡壁这时突然想到谷娜,有时也是这么一副嘴脸。
我们每个人,都是人。是人,谁没有七情六欲呢?谁能不犯错呢?只是有人犯错被抓到了,成为笑柄,受到了惩罚。有些人,没被抓,就暗自高兴,就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且看别人的笑话、定别人的罪。像高钡壁一样,具有一明一暗两张面孔,官场上道貌岸然,关起门来男盗女娼,低级趣味。
事后不久,正值春风得意的高钡壁带琴儿到一家休闲店洗足休闲,遇见一位青春俏丽的洗足妹,他顿生怜香惜玉之心,在休闲店的按摩包厢里,洗足妹用自己的年轻的身体赢得了他的青睐,洗足妹不过十六、七岁,虽然穿得很普通,却身材苗条,鹅蛋脸儿,水灵灵的眼睛,肌肤细白,面颊像朝霞一样红艳,特别是她的眉眼间现出青黛色,即所谓乌晕,是妩媚生。他是个情场老手,当仁不让地化二百元打了一炮。干完那事后,看到她千娇百媚慵懒无力的表情后就不免心中一惊,这姑娘再过两年,将出落成一位风姿绰约,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他不由联想到琴儿在商厦不安心工作,心想不如开个休闲店赚钱来得容易,还可以经常免费按摩按摩。
只有变态的信仰才会产生变态的激情。打从那一,高钡壁一句金言,唤醒了这女人心中那条在躯壳中伏了整整二十多年的毒蛇,激起了她发财的**之后,她便用潜藏在心底的所有邪念喂它。这年下半年,琴儿在高钡壁的帮助下,在市中心的一家商场的出租房里,准备开张一个精致的休闲店,他找来一家被他“放了一马”的单位老总,给琴儿选购了共计价值五万元的电冰箱、电视机、dvd,以及洗足按摩设备等送上门去。钱当然自有该单位的老总支付。接着,他又让关系户垫资80万元帮助琴儿在市区买下了一套面积50平方米的二手房,房子的装修由另一家“放马”单位的老总代劳,帮他修筑了寻欢作乐的“爱巢”,同时开始筹办休闲店,把“重任”落到了另一老总身上。这年圣诞节前夕,休闲店如期开张,他和琴儿欢声笑语,美滋滋地庆贺了一番。琴儿张罗起了自己的店面,但这家休闲店生意还是不见好,第一个月便亏损了3000多元。为了维持经营,琴儿又找他要钱。两个月不到,琴儿竟向他伸了十余次手。开始,他出钱是为了琴儿自立,也算对她有个交待,以后再慢慢摆月兑她,但没想到琴儿的**无法满足,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亏本?心烦意乱中,他和她居然商谈起生意经来,“人家的休闲店生意红火,是服务到位,你也该学着点嘛!”
“难道你让我像他们一样搞按摩卖婬不成?”
“又不是你自己去,小姐多得很嘛。”
“我怕公安来查……”琴儿故意装作一副胆怯相。
“怕什么!有我哪……”他向她瞪了一眼。
琴儿看懂了他的眼神,便开始着手招了几个漂亮的小姐当洗足妹,休闲店生意果然兴旺起来。那中午,高钡壁酒宴后“光顾”休闲店,他躺在按摩床上按摩,听到琴儿与一个上门推广安全套的中年妇女的一番对话。“你怎么又来啦?”
那妇女说,“我是主动实施外展服务,特别是在有可能从事地下性服务的‘高危人群’中义务进行性病、艾滋病预防宣传和咨询,教洗足妹、发廊妹正确地使用安全套……”
“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们这里都很正规的,搞什么性服务?”琴儿不仅把她往外轰,还恶语相加。“去!去!去!你有病啊?”
“老板娘,有话好说嘛。有的‘小姐’从农村来,文化程度不高,根本不知道艾滋病是怎么回事,以为只有外国才有。有的‘小姐’不理解,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还不是为自己拉生意。免费检查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不是为了挣钱才为她们做免费检查,即使治疗的费用也是很公平的。”
“我这里没有这事,就是没有!”琴儿粗暴地把那妇女赶走了。
“这人来干什么?”高钡壁慢条斯理不置可否地问道。
“上门推广安全套的。”
“这不是上门服务嘛!”
“我担心是公安局派来的眼线暗探。”琴儿对高钡壁轻轻耳语。
“哦,你还多长了个心眼!”
“还不是你教的嘛!”
“哈哈哈……”
夏的一个上午,谷娜突然闯到他的办公室,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大骂他:“老流氓,无赖……你老躲着我……”谷娜还远远没有罢休,她还拿起电话机欲将电话打到他的家里,威胁着说,“我要告诉你老婆,把你的丑行统统讲出来……”一直在沉默的高钡壁被折腾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他已束手无策,他盘算着如何解月兑谷娜的纠缠。“别闹了,我依你就是……”高钡壁最终他让房地产老板杨阔帮忙出了一笔钱给她,让他找了一个帅哥,与谷娜打得火热,才让自己“金蝉月兑壳”。
像高钡壁这样的官员,有的永远也不会害羞。他们披着一张人皮,曾经在工作中如此强大高傲,无休止地与官员、客商、富翁等应酬,与虚假、伪善、奸诈纠缠,一下来不是到歌厅放松,然后无所谓地付上几百元小费,就是洗脚、桑拿、按摩,然后希望在结束后去开房间消魂干那事。实际上就是个把小时,如果除了月兑衣服、洗澡,再加上一些虚假的亲昵,东拉西扯几句,把真正做房事的时间缩减一下,也就那么十来分钟。他们对待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像对待一件商品,他们最真实的唱歌跳舞,交谈抚摩,到最后给小费,他们知道自己在买什么,东西值多少钱,他们从不被自己所挑选的女人的甜言蜜语所左右,这些人是惟一的非常敏感知道“逢场作戏”一词含义的人。
人们同样为高钡壁这样的官员而羞愧。这样的官员表面上极其清正廉洁,那样地公正,那样地无私,实际上他们却像嫖客对待婊子一样,对他们忽而下跪,忽而奸污,而下跪正是为了满足他们那邪恶的**。他看得非常清楚,在这样的社会中,要想捞取更多的实惠,就得有付出的决心,“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他为了再次摆月兑谷娜这样的女子可谓不择手段,卑鄙无耻;他为了能巴结斯益毛这样的权贵,可谓机关算尽,点子出绝。
琴儿的休闲店在高钡壁关系网的保护下,嫖客如云,生意越来越好。嫖客是最可恶的,店里的那些卖婬女都是来自贫困地区,她们的文化水平不高,家里的经济来源单一,出门打工、卖身她们的唯一选择。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们往往会因巨大的利益,做出“半推半就”的选择,从而“堕落风尘”。现在粉饰中的卖人肉行业,形式上是发廊舞厅、桑那理疗、洗脚推拿,实际上都有暗娼卖婬。人们细察这些行业的特色,穷本溯源,会有“手足之情”式的发现,暗娼与娱乐、休闲业的互为表里、掩盖、演变等,有其固有的文化背景,与固有的文化貌离神合。
高钡壁除了到外地出差,照例每中午到休闲店来“享受”一番,琴儿睁只眼闭只眼,任他胡作非为。那,他突然接到省直纪委党风室的林建阴电话,说,“高主任,陈书记通知,下午二点准时到《和州日报》去执行‘双规’唐有神!”
“好,我知道了!”高钡壁一骨碌爬起来,扬长而去。
高钡壁与林建阴在《和州日报》纪委办公室碰头了。高钡壁问道,“唐有神的组织关系不是还在瓯江市委宣传部吗?”
“陈书记说,先‘双规’了再说,以后补办组织关系迁移手续。”
“这不是违背组织程序吗?”
“这有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陈书记的办事作风?看准的案子就是要抓紧办!”
高钡壁沉默了。他怎能不知道,如今纪委不仅检查官员的违纪案件,而且还插手经济案件,这已经成为个别当权者最厉害的敛财手段。原被告通吃,谁出钱多,谁的官司就能打赢。法官不听命立刻被“双规”,一起案件谁送的钱多谁就赢。作为在纪检系统混了多年的高钡壁,他早就对陈书记的神通广大有所耳闻。睦湖一家外贸公司在与广东一家公司的经济纠纷中,有人通过中间人送“礼”给陈书记。不久,陈书记就通知县法院,要求立刻开庭并限定他们在一个星期内要出判决书。由于这个案子比较复杂,法院并没有拿出判决书。在判决书出不来的情况下,接着陈书记就把法院的院长,两个副院长和一个庭长,四个人全进行“双规”了。“双规”以后,代理院长很快就给出了判决书,给陈书记私下送礼的胜诉了,判了170多万给送礼人。被告人不服这个判决,他们上诉到睦湖市中级人民法院,同时,也找了陈书记。于是,睦湖市中级人民法院将该案发回到武原县法院重审。在这个重审中,陈书记又开始帮被告人了。根据原、被告双方给陈书记“送礼”的多少,判决书出现的戏剧的变化,两份判决两个不同的结果;第一份判决送礼者胜诉,被告支付170多万元,另一份判决却出现了360度的大转弯,送礼者败诉了,他不仅一分钱也没拿到,而且连诉讼主体资格都没有。
高钡壁明白,这就是当今官司“细节”的隐秘。细节决定成败,细节里藏着魔鬼。先前,细节只是一个文学术语,道是情节可以编造,细节必须真实云云。如今,到处是细节了。“细”与“小”意思略同,故有“细小”一词。但“细节”与“小节”,相去甚远。“小节”之“节”,讲提“气节”。讲“失节事大”,讲“晚节不保”讲的都是“气节”。古贤讲“全身”,不是大节要好,即所谓“礼、义、廉、耻”,“忠、孝、节、义”,要修身,不可或缺,这是治国平下担当大作的前提。真正的贪官总是装腔作势道貌岸然的。以前,他认识和州省一位位高权重的干部,他十分重视自己的仪容仪表。浓黑的头发,总是梳得光光的,分得整整齐齐,戴一付金丝眼镜,领带西装,质料上乘,颜色搭配也十分讲究,皮鞋自然也擦得锃亮。他们在宾馆,在睦湖的一些会场见面时,都觉得他的穿着十分得体,配上华丽的环境,很和谐。可是,有一次,在电视里看见他视察一个贫困山区,依然这般打扮,衬托他的是东倒西歪的土屋,衣衫褴褛的农民,口水鼻涕的孩子。进了那土屋,农民请他坐,他就心里犯嘀咕,这身行头怎么会客,果然,他站站走走,出了门。那一刻,高钡壁心里很不是滋味,颇有些为他遗憾,过了一段日子,出事了,他被“双规”了,之后又判了重刑。原因不用问:情妇啦,受贿啦,**啦……。当然,不能说衣着穿戴细节一定意味着什么,但正如“窥一斑而知全豹”,不经意中,细节泄露了人生的隐秘。
高钡壁更加明白,反腐手段嬗变为敛财工具的警示,已经屡见不鲜。涉嫌利用职权敛财受贿的纪委干部,大有人在。有的在当地干部群众眼里是一个“又贪又狠,上下通吃,连‘河里的螺蛳都不放过的’人物。与别的贪官相比,陈书记的“狠”突出表现在,为了敛财可以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对不肯卖帐的人动用“双规”手段。有两个例子很能说明问题:几年前,投资兴建睦湖第一条民营公路的私营企业主李某,因为没按陈书记等人的“提醒”交纳40万元的“保护费”,先后两次被“双规”。纪委陈书记的贪贿之法,虽谈不上什么“发明专利”,但委实是在以往的反腐案例中极为罕见的,不能不说带有鲜明的“职业特点”。不难看出,陈书记之所以“狠”的起来,之所以能“上下通吃”,别无其他,就在于此公手中握有随心所欲“双规”别人的权力,搞不到钱就搞人,搞人就能搞到钱。如果说别样被滥用来谋私的权力还多少能让人尝到给他的“甜头”,那么,这项被陈春明滥用的权力却是着实让人吃到不给钱或不卖帐的“苦头”。这种在反腐的旗号下贪腐、把反贪手段当成敛财工具或者打击报复制造冤狱的作派,真是让人不寒而粟!
高钡壁扪心自问,“双规”唐有神,本来就不应该。假如把原本是用来办理党员和党组织违纪案件的一项调查取证措施,即纪检机关调查组有权要求涉案人员在双规时间、地点就案件所涉及的问题作出说明,应当说,在艰巨复杂的反**斗争中,对涉案人员采取“双规”措施以收集证据、查明事实,不仅是必要的,也是有效的。但与此同时,为防止这项调查取证权被人滥用,其所依据的党内纪律检查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条例除确立了“必须坚持实事求是,以事实为根据,以党纪为准绳”等原则外,还专门设定了严格的程序,而且条例也对办案人员作出了“四不准”的纪律约束,其中就有“不准接受与案件有关人员的财物和其他利益”这一项。但身为纪委书记的陈书记却明知故犯,执纪违法,为满足自己对金钱的贪欲,把这些原则、程序、纪律统统抛开,不但无中生有地虚构案件事实,随意扩大办案范围,把非党员身份的私营业主圈为办案对象,而且以“双规”的名义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这不是典型的把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嬗变成了谋取私利的魔杖,又是什么?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陈书记的眼里早已没有了党纪国法,而只剩下了“孔方兄”。
现在有的政府部门不是猫捉老鼠,而是“鼠养猫”。在办理某个案子的时候,和州环保局的局长曾在高钡壁面前叹过苦经:“我们省里有的县一年的运转费用大约需要150万元,县财政只拨付25万元,剩下的空缺要靠收取‘排污费’填补。每关停一家污染企业,我们就少了一块‘费源’,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尔后,我们又只有千方百计地寻找新‘费源’,所以像饭店、美容美发厅这些以前很少涉足的地方,都成了收费的目标,十块八块不嫌少,能收来的都要。由于有了‘排污费’这块收入,环保局便成了创收余地大的好单位,许多人通过控制不严的‘地方事业编制’渠道往环保局里挤,成了上百职工的‘超生局’,一些基层环保部门由此陷入‘收钱养人、养人收钱’的怪圈。人员超生,还造成‘人头费’挤占‘办公费’,一些基层环保部门多年来无力添置检测设备,无法正常履行环保职能。国家对水质无机物污染要求检测30多项,可我们职能检测15项,县级环保局添置相应仪器设备的资金缺口80万元。由于检测费用没有纳入财政预算,我们连按时检测都做不到。难怪一些基层环保人员说:如果把排污企业比作‘老鼠’,环保执法人员应该是‘猫’,可现在是‘猫鼠同吃一锅粥。’甚至是‘老鼠’养‘猫’。”
高钡壁相信,陈春明终有一会东窗事发,但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对他无可奈何。通过这几年查办案子,高钡壁由衷地感到,作为公权力一部分的反腐措施被反腐分子“私有化”,其后果有多么严重——不但直接威胁和侵害到公民的民主权利、人身权利,而且也为徇私枉法者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开启了权力寻租的空间,更为严重的是败坏了党风、政风和社会风气。英国阿克顿勋爵有句名言:“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孟德斯鸠也曾说过:“一切有权利的人很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变的一条经验。要防止滥用权力,就必须约束权力。”举报陈春明的群众来信不断,他却竟能“金刚化佛——更加神气”,那么有关部门是隐而不察、视而不见、还是举而不究?似乎都说的通,似乎有说不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陈春明之所以能长期在其“**王国”里横行无际、为所欲为,不能不说与有像斯光这样强力的后台做靠山和与其权力过分集中而又缺乏必要的监督制约是分不开的。这一点,在他竟敢滥用“双规”措施操弄司法审判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有鉴与此,高钡壁心里想到:唐有神的案子,是斯益毛利用叔父斯光的权势和掌握反贪职权的陈春明等执纪执法人员“反过来贪”之怪现象的再现,尤其有必要从制度和法律规范上给容易被滥用、私用的执纪执法权力再加一道“紧箍咒”,综合运用多种监督形式,努力形成结构合理、配置科学、程序严密、制约有效的权力运行机制,确保“执纪执法机关必须严格按照法定权限使用办案手段和措施,做到严格执法,公正执法、文明执法。”果如此,即使借陈书记们十个胆,他们也断乎不敢明目张胆地借“双规”动私刑、掠财掠物、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