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第十七章少年心事((下)
课间的时候,一班男生总喜欢把赵宗彪往谭妙芸和胡丽琼的身上推,每逢推到谭妙芸身边,赵宗彪就势把那人抱一抱,感受一回女生的娇躯,闻一闻女生的体香。若撞着了胡丽琼,赵宗彪多半僵着,有人把再胡丽琼那么一推,他便感到那人胸部的挺拔。
不过,多半时候,只要胡丽琼在教室里,李得成常常把她抵在墙边,抱着耸个不停,嘴里叫着:“好舒服,好舒服!”不时听到胡丽琼叫:“你个砍脑壳的,下流胚,啊,我的鞋带松了。”
等她弯了腰系鞋带时,李得成又抱着她的干。同学们在旁边鼓掌加油,像酒醉佬一样的兴奋。有时连老师进了教室,李得成还舍不得撒手,老师无奈轻轻咳嗽一声,同学们哈哈大笑,李得成才恋恋不舍的罢手,胡丽琼一时云鬓松散、满脸通红。
李得成哪怕讨了胡丽琼不少好处,但他并不怜香惜玉,还在她们的座位上埋伏锐利的小刀片或小铁钉之类的东西刺她们的,两个人都曾被戳得捂了臀部怪叫,血流如注。
那个时候也兴上晚自习,不过,老师是不来的,真正的学生自主学习,呵呵。全班同学围坐在几盏小煤油灯下,或看书、或写字、或做点啥白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情。两个女生总是挨着赵宗彪那桌坐了自习,一是共灯亮,二是学题目,三是看着舒服吧。李得成一班牲口想来骚扰,占一点便宜,凑一下热闹,又有些怕赵宗彪作难。一到上晚自习,赵宗彪那一堆儿,总是最热闹,吸爆了全班男同学的眼球。
下自习铃子一响,教室里便一片黑暗,多半时候是人为的。李得成总是第一个扑上来,对准谭妙芸或胡丽琼一阵乱模,有时候就紧紧抱住细腰,嘴在人家脸上一阵乱拱,就往人家女生那个缝隙之间猛撞。其他的男生在旁边擂鼓呐喊,手忙脚乱瞎使劲儿。
两个女生就躲闪,就呼喝救援。若听到谭妙芸在骂,赵宗彪就立即把灯点燃,那李得成只好意犹未尽的松手;若听见胡丽琼惊惊咋咋的,赵宗彪就不去管她的,出了教室再把美孚灯点燃。
慢慢的,谭妙芸就想办法紧挨着赵宗彪身边坐,赵宗彪嗅着谭妙芸身上那带有薄荷味的体香,时间一长,有时也难免心猿意马,就如春草猛长一样一阵一阵发热发涨,手就在那人大腿上不自觉的模一把。那人脸微微一红,轻轻打一下伸过来的手爪子,把模过了的大腿稍稍挪一下,没事人一般,继续做她的事情。一切都在地下完成,人不知,鬼不觉。下了自习,谭妙芸就紧跟着赵宗彪一路出去,她把赵宗彪当作了自己的保护神呢。
倒是胡丽琼坐得跟赵宗彪越来越遥远了,并且两人话也说得少了。一到下晚自习,她总是被李得成耸得够呛。白两个人就有了那么一点儿眉来眼去,不打自招了。有人就怀疑李得成是不是对狐臭特别敏感,闻风而上啊。
那晚上,铃子响时,赵宗彪面前的灯忽然被人吹熄了,慌乱之间,赵宗彪的一本书又掉在了地下,他正弯腰下去捡,却被人一把抱住了,一个像铁棍样的东西在他的裆下一阵猛干,并且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他已经听见了李得成的喘息声,嗅着了他身上那股特有的骚气。
李得成身手并用,手在赵宗彪胸前揉搓,啊……怎么没那饱满的一坨了?情知不妙,松了手,准备跑。赵宗彪用尽平生力气,一脚踢在那挺拔的孽根上,脚下感觉一麻,有如踢在树桩上,李得成发出一声哀嚎。第二脚踢去时,哈哈!赵宗彪感觉那地方已经像死蛇一样软绵绵的了……哈哈!
话说苗翠花和小女儿赵晓娇住进了孙虎让给她们的厨房里。这厨房里本来有锅有灶,自己进山背点柴草,母子俩也就简单的可以做饭烧水喝了。冬来了,就在灶门前发一笼小火,抵御风寒。在厨房的花楼板上开了一个铺,母女搂抱着睡或抵足而眠(特殊情况)。
不过,就这一个小小的地方,倒让苗翠花拾掇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孙虎每每从门前经过,总是摇摇头,嘟哝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性使然啊”。
小老虎赵宗彪倒是来得勤便。他每次来,总也不打空手,不是米就是面或是水果蔬菜。苗翠花为了感谢他,就偷偷给他唱一些古戏文如“薛仁贵征东”、“空城计”、“杨家将”、“霸王别姬”等,每年还给他做一双布鞋,有时候也做一双棉鞋。他有时间也教小娇娇认字或给她做玩具。
苗翠花自从丈夫被镇压,自从被划为地主后,就自觉没有什么活头了,哪怕还只有三十多岁。但为了还不到七岁的小丫头,为了两个音信不通的儿子,她咬牙垂泪坚持,**苦苦支撑。
她真心感谢像孙虎这些人对她的帮助,但无以回报。孙虎说不定什么时候有兴趣了,就要亲热一下,她也来者不拒,像喝杯茶一样很自然的那种。不过,没什么感觉就是,“也无风雨也无情。”只是不想让什么人看见。
她还发现那高高大大的贫农团团长、民兵队队长李长锁看她的时候,有一口想把她吞掉的意思,色迷迷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只要一看见李长锁,她心里就有些怕,连忙借故走开,装作没看见。
那赵宗彪从学校放学回来,刚刚走到响水洞旁边,就听见了小娇娇的哭声,他以为她是摔倒了或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野物,连忙跑过去,就见三四个小孩子正在殴打她。
“妈勒个逼的,住手!”赵宗彪一声怒吼。
“小老虎哥哥,他们要我给他们打猪草,我说我自己还没有打满呢,他们就打我,还给我把猪草从篓子里都扨了出来……呜呜!呜呜!”小娇娇哭着对小老虎哥哥说。
“我们又不怕你!”一个领头的小家伙横眉竖眼,还把那空空如也的猪草篓子踢了一脚,那篓子委屈的滚了好远才止住。
赵宗彪犹豫了一瞬,这几个家伙都是李姓人家的女圭女圭,今若不把他们收拾上窝,今后少不了还会继续欺负小娇娇。他这样一想,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把那家伙搡了几个来回:“小小年纪,就狗仗人势啊!你们自己没长手呀,要别人给你打猪草?今不给我把猪草一根一根捡起来,我揍死你们几个狗日的!”
任凭他吼,几个小家伙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动。赵宗彪气得没办法,把领头的那个家伙一爪提起来:“不动是吧,我今非把你丢进响水洞那潭里喂王八去不可!”一边吼一边提着那女圭女圭朝潭边移动。那家伙这一下急了,双脚乱蹬:“大哥哥,我捡,我们捡……”
“今后还欺不欺负我妹妹?”
“不敢了,不敢了!”
其余几个也纷纷说:“不敢了,不敢了。”
赵宗彪一直看着他们把刚才扨了的猪草全部捡干净了,才带着小娇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