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较量 49.第四十九章 白虎也风流

作者 : 静毅

第49节第四十九章白虎也风流

袄子一月兑,身体的曲线就自然而然显示出来了,特别是胸前饱满坚挺的两坨,尤其扎眼,让个小老虎赵宗彪睁大眼睛贪婪的饱餐了一顿。

孙玉娟被那位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月兑口说道:“你看的这样专心,倒像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处男,当初怎么不晓得把我们娶了回去,看个够呀!”

赵宗彪吐了吐舌头,在下唇饶了一周,有些无可奈何的说:“不是我不想娶你们,实在是我的家里需要一个家庭主妇啊,你们受得住那一份辛苦吗?”

“什么事还不是人学的?人家会做的,我们也一定会做!你怎么能门缝里看人啊!小老虎哥哥。”孙玉娟鼓着腮帮子,很不服气。

“那你们读的书呢,那你们教书的这份职业呢?”赵宗彪言为心声。

“说得也是,说到底,你小老虎哥哥还是在为我们考虑来着。”孙玉凤似有同感。

“那你当初在确定谭妙芸的时候,怎么不问一下我们?谭妙芸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初中毕业?你要是问我,我宁愿跟着你,不教书了,怎么着?”孙玉娟有了李得成之前的那句话,老觉得是谭妙芸把自己的心上的男人夺走了,一直耿耿于怀、愤愤不平。

“我怕你们吃不消哦。呵呵。”那人心说,还不就是身坯小了那么点儿,臀部瘦了那么点儿吗?

“不领情。你忏悔吧,你补偿我们姊妹吧!”孙玉娟娇嗔的瞪了赵宗彪一眼,在他额头上戳了两下。

“可以。喝呀,我快喝完了哦。我倒是觉得你们要向我家晓荃二姐学习,找一个正式的国家干部或职工。你们现在已经是代课教师不是?到时候争取转正,这不就成了双职工吗?夫妻双双把家还,你不耕田我也不织布,那才叫一个爽啊!”赵宗彪一口竖干了杯中的酒,把酒杯放在火盘上,头有些昏沉,“我干了啊,你们?”

“我们不行了啊。”左右两边都香喷喷、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肩上,把酒杯往他嘴边送,“小老虎哥哥,把这一点儿代了吧?”

不容分说,一前一后,此起彼伏,把最后的一口酒都倒进了赵宗彪下意识张开的嘴里,谁的搪瓷缸子掉在了楼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赵宗彪七分醉了,孙家姐妹八分醉了。赵宗彪就着醉意,双手搂住两个女孩儿,三张脸就紧紧贴上了,烫人。醉眼朦胧之中,赵宗彪见左右两座尖山摇摇晃晃,急忙伸出手捉住:“我好想吃一口你们熟透了的鲜桃啊……要不,我先给你们介绍男人……”

两姊妹各自的半张脸在赵宗彪的脸上摩擦,口中呢喃:“要吃就吃吧,终究是要给人吃的……”

“咦!介绍男人,介绍谁呀?”

“我的两个表哥,李得豹、李得龙,好像说在部队上都升营长、连长了,四个兜儿,跟一耀武扬威的那个李得成没办法比了。”

“那好,今先陪哥哥玩一夜了,你二再来给我们介绍吧。嘻嘻!”孙玉娟握住赵宗彪的一只手,在自己的**上揉搓。孙玉凤被提醒,也握住赵宗彪的另一只手,让他做着同样的动作。赵宗彪隔着衣服已经感觉到她们黄豆粒大小的**很结实,还有些呼之欲出的意思。三张发烫的脸也在加紧摩擦。孙家姐妹鬓边的短发在赵宗彪脸上很有质感的一次次划过,抚弄得他痒痒的,忍不住呵呵发笑。

由于赵宗彪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这两姊妹娇笑着,身子往后仰,仰着仰着,就把椅子给压翻了,三个人同时倒在了搂板上。赵宗彪把两人往拢一扒拉,他一个鲤鱼打挺,身子刚好把二位各压住了一半。眼睛火辣辣的盯着她们:“我今要吃了你们!”

“呵呵,先吃桃子吧。”意乱情迷的孙玉凤指指自己的**。

孙玉娟已经在别别扭扭的解上衣的扣子。赵宗彪朦胧意识到这两姊妹是不是早有预谋啊。不容多想,立即动手帮忙给她们解开扣子,把红肚兜往上一掀,四个碗大的圆滚滚的肉球两边摆动,大花蕾周遭有一些小花苞,颜色浅浅的淡淡的,据说破处以后,颜色就自然变深沉了。

赵宗彪更不打话,从左至右,先一口衘住了孙玉凤的黄豆粒大的**,拼命吮吸,那人在下面申吟,腰肢如风中杨柳一般开始摇摆。孙玉娟脚不经意间蹬了一下趴在上面的赵宗彪的命根子,那东西一弹,早已成了擀面杖一根。

赵宗彪“嗯”一声,如梦初醒,又去吸孙玉娟的黄豆粒。孙玉娟不知是酒醉得厉害些还是有些猴急了,双手环住赵宗彪的头,狠狠往胸前按下去。

二合一,没有章法,没有程序,一切都乱了套。赵宗彪强忍着身体的鼓胀与渴求,又交替着与两人嘴对嘴斗争了好一会儿。在亲嘴儿的同时,这一对玉人儿却乘机次第把自己剥了个干净,或许是热的吧。

醉眼迷离的赵宗彪吸了吸鼻子,少女的体香和成熟女人的腥臊味道一起袭来。一阵呆看,感觉看见了两个美人鱼抑或是白冬瓜。白皙、细女敕、光滑的肚皮,小巧的肚脐,再就是山峦沟壑之地了。

女人这地方,大同小异,可这两朵姊妹花貌似没有什么丛草树林啊,就那么稀稀疏疏的三两根,还有一些细细的绒毛看样子长势也不会太劲。他禁不住又想起了女人毛发与**的关系的话。两瓣金枝玉叶紧紧合拢,不见缝隙。大小**像豌豆瓣,像漆树口子,像小船儿,像月牙儿……

他心下有些犯难:这是两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如果她们硬扛,自己还不抓瞎呀!他这边还在打着八卦,那边两人已经开始剥他的衣裤了。

孙玉娟急吼:“快,还看个什么看!自己月兑啊!”

“这身子就交给你了,心愿已了,快,上床!”孙玉凤催促。

“搞拐哒,好大呀!”孙玉娟大声叫道。

“真的搞怪哒,好粗呀,好长呀!”孙玉凤嘀咕。

“小心我把你们刺穿了啊。”赵宗彪在两人侧躺着的上狠狠的拍了两下,那肉肉的、女敕女敕的感觉真好。两人又是一阵惊呼。

三个人忙不迭爬起来,搂抱着,簇拥着一起倒在木板床上。酒精正在起作用,精虫上脑,也感觉不到冷,铺盖也没有盖。赵宗彪一双粗糙但灵巧的大手在两位的崇山峻岭、沟渠、小溪之间游走。那两位一边一个侧着身子一个玩弄着他的棒槌和多皱的口袋;一个在他的宽阔的胸部以及不大的**上抚模、亲吻,欣喜莫名。

当赵宗彪双手已经湿漉漉的在往下滴水的时候,他一骨碌翻身上马,骑在了孙玉凤的身上,腰一挺,丈八长矛直指台湾岛,虽说连捣带杵,总是浅尝辄止,止步不前,前路似有阻隔。

赵宗彪惊呼:“搞什么搞,莫非是石女,怎么没有个洞洞呀!”

孙玉凤闭了眼咬着牙准备接受考验,见那人乱搞一气,不得要领。心一横,捉住滴水的滚烫的棒槌往身下一塞,瞬间就有了一种被充实的满满当当的感觉,被刺穿的感觉,“哎呦呦”直叫了起来,痛苦并快乐着。嘴里嘟哝了一句:“蓬门今始为君开。”紧接着,双手又下意识的把大山一样压着的人往下推。嗨,那是推得下来的吗?呵呵!

孙玉娟圆睁杏目,心如刀绞,胸似油煎,想也没想,趴在赵宗彪的背上,忘形的做着与男人相同的动作,口中“嗯啊”有声。好一幅群丑图啊。

身下的孙玉凤如同发了羊角疯似的扭动着身子,呼呼直喘,吐气如牛。赵宗彪心说,今也真奇了怪了,都几十下了,还没有崩溃啊。这时候,身下发出娇呼:“停一停,要死了,换人啊!”

赵宗彪这时候才感觉自己身后,被一下比一下更使劲的冲撞着,上已经稀糊糊的了。一把把孙玉娟从背后拉下来,又迅速扑了上去,盘马弯弓挺枪直刺。孙玉娟大概已经忍无可忍,大腿张开到最大的程度。孙玉凤爬起来,帮助赵宗彪进入孙玉娟的身体。

“哎——啊呀!”孙玉娟娇呼了一声。轻微的痛感被强烈的刺激、极度的快感所淹没。孙玉娟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双手搂住那人的腰眼如癫如狂的迎合着,脸上是无限神往,特别努力的那种表情。

赵宗彪有一种陷入太阳暴晒过的烂泥坑的感觉,里面像有鱼嘴巴在拼命的吸,在一阵一阵痉挛收缩。上面动下面迎,颠鸾倒凤,风雨如磐,电闪雷鸣。几十下以后,终于,赵宗彪突然浑身僵硬了一下,然后猛的一插,就到了孙玉娟的最深处,然后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连续激射,一泻千里,万事大吉。整个人就有了驾云瑞、入蓬莱、欲仙欲死的感觉。

孙玉凤环住他的脖颈还在他的上有一下无一下的撞击着,方兴未艾,乐此不疲。

三个人都汗涔涔的,气喘吁吁,身子扭曲纠结在一起,六只手在对方敏感的部位抚模、揉捏,像遇见了稀世之珍宝一样。过了一会儿,在孙玉凤的启发诱导下,很快,赵宗彪的小弟弟又昂起了高傲的头,不知哪里来的劲儿,孙玉凤一把把赵宗彪抱上了自己的身子,两人又赶紧忙活起来,那另一位也不闲着,急忙爬过来帮衬。

就这样隔上十分钟姊妹俩轮换着来,像喝酒一样以此类推玩起了车轮战术。赵宗彪这一夜干了都不下十次,创造了有生以来的最高记录!自此,他确切的感受到那些内敛的女人,奔放起来是可怕的!

小小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人类进化过程中最原始的声音,经久不息,好一夜缠绵悱恻啊。窗外的阳台上,朔风拍打着窗页呼啦啦响,有成群的雪雀唧唧喳喳,嬉戏逗乐。

连赵宗彪自己也觉得惊奇,今夜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他想,这肯定与酒有一定的关系,但一定不光是酒!是不是老爷子的那坛药酒起作用了,那可是大补的哟!老爸常常示意他少喝呢。

他陡然想到,这么些年来,家里如果有什么好吃的,明里暗里,老娘多半都给他吃了。

他家里喜欢养羊,有一半是公羊,公羊养到三五个月,就要阉割。一只公羊的两颗睾丸每颗有二三两重,一次劁骟几只公羊,睾丸凑齐了就有大半碗。每次老娘都炒给他小老虎吃了,味道鲜女敕极了。

“父疼长子母疼幺儿”啊!他至今有些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就不给父亲或大哥、二哥吃一点儿呢?这个东西比什么什么鞭还要大补哦。为他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男性荷尔蒙,保证了他如日月经、江河行地、滔滔不绝的**源泉。在关键的时候,如今夜,能量一次性的大爆发呀。终生受用,今生无悔。感谢老娘了!呵呵!

空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鼾声如雷的赵宗彪被孙玉娟推醒,还在火辣辣的焦疼,臀部至腰间也在酸痛。他迷迷糊糊微微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两条大腿分别被两个女人搂抱着,两个女人头都歪在他的胸前,胸毛被挡住了。炭火上面有一层白灰。

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爬起来,胡乱穿上衣服,在两人脸上又亲了一下,在上轻轻拍了两下。匆忙中瞟了一眼两个女人的身下,有殷红的一片,又朝两个女人脸上瞟了一眼,都巴心巴肝的看着他,有泪水溢出。他再不敢多呆,匆匆逃走了。

走在路上,连带臀部都在火辣辣的疼,腰也有些抻不直了,眼皮直打架,被早晨的冷风一吹,赵宗彪才感觉精神了一些,不禁幽幽的想,如果昨晚上不喝酒呢?

想起白虎与**一节,禁不住笑一笑:白虎也风流哦!

他还充分意识到孙家姐妹就像那冰山雪莲一般的冷艳,又像峭壁上的林芝一样孤寂芬芳。人说这两种花是花蕊中的极品,都有蟒蛇或什么灵物守护着,那么,自己今生今世就做一个她们身边的守护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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