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白大褂下的粉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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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诊大厅,夏医生让我等着。没多会,秋雅过来说:“行了,跟我走吧。”
“去哪?”
“住院部。”秋雅扬扬手中的单子说。
原来入院手续让秋雅替我办了。
“谢谢你,秋雅。”
秋雅回头诡秘地一笑,啥也没说。
秋雅一直替我安顿好才离开。临走时秋雅说:“等下班,夏医生会来看你。”
然而,直到天暗下来,也不见夏医生。
第二天上午,秋雅过来告诉我,夏医生昨晚替人做了手术,累了一个晚上。秋雅还问我有啥反应。我直言道:“就是有点痒。还不能挠。”秋雅笑笑说:“这点反应很正常。等会儿我替你换药。”
秋雅再来时,手里托了只盘子。
见秋雅对自己那么好,我还是比较感激。再说谢谢时,秋雅突然提到了岸花。
“看在岸花的份上,我还能不特别照顾你?”
“岸花?”
“怎么?难道你不认识岸花?”秋雅说:“躺下,把裤子拉下。”
现在面对秋雅不再羞怯了,昨天都让她拨弄再三了。
“秋雅你真会开玩笑。我咋会不认识岸花呢?”
我边月兑裤子边说。
秋雅说:“我好像听说你和岸花之间有那么回事。”
我说:“你肯定听错了。我怎么会和岸花有那么回事呢?”
秋雅说:“不管咋样,反正岸花对你不错。”
我说:“你也对我不错啊,难道……”
秋雅说:“别乱说话,当心……”秋雅扬手威胁了一下。
我投降了。
秋雅嘻嘻一笑说:“下回再乱说,当心我告诉岸花去。”
我说:“你别总是提岸花好不好,其实我和岸花压根没关系。”
秋雅把被子推到一边,见我那个家伙直挺挺竖着,问道:“给你的药没吃?”
“吃了。”
“吃了咋还这样子?”
“啥样子?”
“你自己看看。”秋雅轻轻摇了我那个家伙两下说。
“一直这样子。”
秋雅说:“按理说吃药了不应该那样子。”
“那应该啥样子?”
秋雅说:“再贫嘴我打它了。”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秋雅说:“吃药了就不会硬了。看你……”
原来这样。我说我真的吃药了。
“不痛?”
“不痛,就是痒。要不你替我挠挠。还有……”
“还有啥?”
“让我说实话吗?”
“当然。”
我说:“难受。”
一听说我说难受,秋雅好奇地盯了我一眼。
“蛮老实的。”
“都这样在你面前了,我还能不老实?”
秋雅替我解了绷带,再生好奇,说道:“夏医生这刀真够厉害。”
我问:“为啥这么说?”
秋雅说:“功夫了得呗。”
我说我不明白。秋雅说:“看来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