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悠然趁她说话的时候凑上前去,将她压在身下……只得她‘啊’的一声,然后她皱着眉头,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北堂悠然:以别开生面的方式,开始爱你的前奏。
上官月璃:望不尽你眼里的深情,我只知道,我已跌入快乐的深渊,或许永不能跳出你无限的爱意。
每一次内心的震颤,
每一次神经的快感,
每一次满足的微笑,
都因为有你……
(自己领悟啊!)
“砰!”
“唰!”
“哎哟……”
第一声是冷寒关上门的声音,第二声,是冷寒拔剑对向可怜的树木,发泄心中不满情绪的声音,第三声是初尘正要对冷寒开骂,却瞧着屋内的一切,睁大双眼,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的声音。
上官月璃窘迫的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脸红得烫人。
冷寒,你也有如此窘迫的时候?
初尘,干嘛瞪那么大的眼睛?
初尘一扭头,慌心起身,脸上挂着一丝粉红,急闪闪的紫色美眸不知要望向哪里,半晌才开口:“冷……冷寒,你这臭小子,这桃树长得挺好,砍了……怪可惜的……”
……分隔了秀……
晚上在一起用膳的时候,月璃明显觉得不自在,竟然当着冷寒的面跟北堂悠然那个那个……北堂悠然坐在她身边一脸笑意,抬起白玉般的手指,夹菜喂她,吐气道:“好吃吗?”
她有一阵子恍惚,仿佛他在问他好吃吗?
又是一阵脸红。
她看向一旁的冷寒,抚上他的手,握住,轻声道:“今晚,我去你那儿……”
“咚咚!咚咚!”冷寒的心跳声传来,冰冷眼眸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望向她,竟然带着一丝羞涩的感觉。
他慢慢移开目光,垂下头脸上染上粉红,红到了耳多根子,半晌才低声回道:“王爷……我怕你劳累……过度!”
另一边的悦耳笑声传来,北堂悠然说:“她才不会觉得累呢,她是下面的那个……”
月璃脸颊滚烫,本想反驳,但确实她在下面,只要享受就好,哪像在上面还要动,多累啊!
北堂悠然的倾城笑颜凑得更近了一些,暖昧吐气道:“我还有好些花样没有用……你不想试试吗?”
月璃微微一愣,还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感觉身旁缓缓吹来一股寒气,凉叟叟的瞬间全身泛冷,冷寒阴冷的眼神瞟向北堂悠然,俊秀的眉死死地蹙着,想要发怒却又忍了下来,只是灼灼地盯着上官月璃。
左边魅香扑鼻,如盛夏时分。右边冷若冰霜,如霜九之地。
而其他人都一概安静地仿若不存在,除了眼珠子瞧着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连凌皓月也是一样,静静地吃着饭,墨黑美眸不时地瞄着她到底要如何反应。
冷寒和北堂悠然眼中的火苗已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眼看就要开打,上官月璃没空去顾及别人是否看笑话,轻拽了拽凌皓月的衣袖,说:“你管管他们俩!”
凌皓月的眼睛忽闪着,愣了良久,才淡淡开口:“你确定……要我管?”
什么意思?他那么聪慧,难道对付不了这俩吗?不是说闷不吭声才是最厉害的。“你可是第一王夫啊!当然有权利管他们了!”
凌皓月轻笑,漂亮手指掩住桃花般的笑颜,淡淡地说道:“你选一个,自然就消停了!”
原来如此简单!
一边星辰美眸中灼热温情,一边桃花美眸妖媚蛊惑,上官月璃脑袋一歪,靠上冷寒宽厚的怀抱,轻声温语:“我们回房吧!”
北堂悠然眯起桃花美眸瞪了她一眼,气怒道:“上官月璃,你找死!”
凌皓月儒雅的面容扬起一丝浅笑,对上北堂悠然气怒的桃花面,道:“北堂皇夫,在这王府里,王爷的事不是你说的算的。”
北堂悠然几乎气得肺炸了,却只能摆出耀眼的笑容,“有皓月哥哥在的地方,就算不是王府,也轮不到我说的算呀!”随即转头,魅惑面容对上上官月璃,说:“璃儿,如果小冰块满足不了你,一定要来找我哦……”
冷寒的身体颤了颤,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上官月璃抱起,走过依然静立的众人,扬长而去。
转眼间,到了十月(农历),‘立冬’日,一场秋雨一场寒之后,月璃经初尘的巧手打扮之后,美得倾城倾国,北堂悠然咬了咬牙,让她换下粉色的糯裙,穿古朴正式的锦袍,并说如果她在宴会上敢对谁乱抛媚眼,他见一个杀一个……
宴会上很是热闹,是京都首富们举办的商业宴会,有很多达官贵人,但大多是些商人。
月璃一进入大堂,聚集在里面形形色色的人物,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令她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杜清冥果然在耍她,不知他为什么非要她来!
她坐在椅子上,接受众人的叩拜,喝着她们奉上的名贵香茶,脸一直半阴着,初尘在旁解释道:“我们王府名下也有不少的产业,这里人多热闹,跟她们多交流交流,又怎会少了生意?有助于拓展王府的经济效益,那几个就是我们开的珠宝店和古董店的管事……还有那个是药材店的管事……”
初尘说的那几个人都急忙奔过来,一边笑容满面一边向她行礼,大部分都没见过上官月璃,便仔细瞅了瞅,差点看呆了去。
“她们没有见过王爷的天颜,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初尘一边瞪着那几人,一边淡若甜笑。
“起身吧!我不怪!”上官月璃温和一笑。
这几个管事一脸受宠若惊,王爷竟然性情如此温和,本来还迷茫着,现在心放进了肚子里,掺上这么好脾气的东家,只是有福气。
一抹耀眼纤影进入视线,柔美面容上清秀妖魅的五官,他坐上藤椅,立刻有人奉上香茶,小心伺候着,好像来头不小……这人好面熟啊!
还在想他是谁,便瞧见他身后又踱出一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柔美脸庞即愣了下,转头看向月璃的方向,勾起邪魅一笑。
月璃顿时心脏一缩,一股冷意弥漫,这不是冥魅是谁?
他竟然还敢出现?而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应该不止是‘绝艳楼’的小倌那么简单吧?!
冥魅纤细的身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却无一人敢上前搭讪。他起身,魅眸直直对上她,对周遭全然无视,勾起妖魅的唇角向她走来,在她面前三步之遥的时候,声音飘渺而轻柔:“月璃殿下,别来无恙?”
他的声音好柔好魅,让她迷醉,这引人着迷的声音会引人沉沦,甚至中毒。
戴着面纱的北堂悠然攸的起身,醋意十足地走到两人中间,低低警告道:“你干嘛这么色眯眯地看着她?我告诉你,你不准色眯眯地看着她,更不准跟她说话,因为她是我的,是我的!”
月璃禁不住笑了,这北堂悠然太逗太可爱了,他应该不认识冥魅吧?一股冷到极点的目光射来,她忙收住笑,不紧不慢地开口:“悠然,别紧张,有你在,我是不会看别人一眼的。”
北堂悠然才轻笑一声,透过面纱呼出滚烫的气息,缓缓道:“算你识相!不准对他抛媚眼,更不准跟他说话!”
“这位公子,你好大的醋间啊!”冥魅挑起如柳叶般黛眉,美艳的脸庞上挂着一丝玩味,道:“月璃殿下长得倾城倾国,绝美月兑俗,任何一个有眼睛的男人都无可避免的去看她……虽然这世上美貌的人很多,但在我心中,她永远是值得男人们疯狂的……”
北堂悠然瞬间暴怒,轻哼一声,身子轻转,隔着面纱瞪着冥魅,虽然他的表情掩藏在面纱后面,但周围的人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暴戾因子。
上官月璃虽然对冥魅不屑,但想到毕竟是上官晨曦对不起他,心里对他的怨恨宽容了许多,轻叹口气,开口道:“冥魅公子,你最近可好?”
冥魅眸瞳中染上诡异之色,柔魅的面孔贴近她,冷哼一声道:“托您的福,奴家在‘绝艳楼’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怜惜奴家的人也大有人在!不必像从前般,等着人来救,等着人来疼,等着人来寻……貌似,过的很好!”
他讲话为什么依然这么刻薄,总是这样的……让人心酸又讨厌。
“上次,你没受伤吧?”月璃移开目光,面上一片沉静。
“劳殿下挂心,真是罪该万死!放心,我没那么娇弱……经得起折腾的。”冥魅依然笑得张扬,别有深意地睨了北堂悠然一眼,凑近她耳边低语道:“殿下你的眼光真不怎么样,娶的人心里是否只有你,或是对你重不重视,可要瞧清楚了,否则被人陷害顶罪,就不值当了。如果你自掘的坟墓,躺着舒服……我也就不说了……”
月璃并不相信冥魅的话,却有一股气怒,直冲脑门。
冥魅仿佛并不在意,朝她鬼魅一笑,往门外走去。
北堂悠然却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寒声道:“挑拨完了就想走么?”
冥魅讥笑一声,一把甩开他的手,魅眸直直地盯着面纱下的桃花美眸,轻嘶道:“不让我走……是想让我跟王爷一起回府吗?还是,让我帮你寻下雪狼族来的使者,可好?”
“……”北堂悠然的脸色变得铁青。
“无话可说了吗?呵呵,别以为你的行踪没人知晓,你前脚刚走,雪狼族就发现东西丢了……你一定也很着急吧,我这就去,告诉他们你曾回去过……”
“你……”
月璃也变得沉默,北堂悠然是悄悄回去的吗?他又做了什么呢?
不一会儿,几个穿锦衣华服,衣饰的边缘处带雪白绒毛的女子出现在她们面前,冥魅笑得很是诡异,而北堂悠然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呆滞的眼,颤抖的身,紧咬的唇,沉重的呼吸。
领头的是个有亲切笑容的美丽女子,打扮朴素但非常瘦弱,甚至她身边的护卫都比她更加健壮挺拔。她有着妖媚的精致五官,望向北堂悠然眼神带着温柔宠溺。
头戴着一完整白狐的毡帽,雪白的狐毛如未化的霜,晶莹剔透,白狐的眼睛漆黑如星,雪白的尾巴垂在脑后,别具特色。
大堂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似乎连呼吸声都稍嫌大声,不知什么时候起,里面竟然只有她和北堂悠然,及北堂天骄三个人了。
“怎么?连人都不会叫了吗?”那美丽女子眼中闪着精光,站在她们面前。
北堂悠然面色又变了变,唇瓣都似乎咬得出血,僵直半晌才轻声喊道:“娘……”
不会吧!这个瘦弱的女子就是那个传说中残暴无比的雪狼族国主北堂天骄?真的很难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本以为是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母夜叉般的魁梧人物……
“这位就是你的妻主上官月璃吧?”北堂天骄用亲切的眼神打量着上官月璃,轻声道。
他已恢复常态,面容隐在面纱之下,轻言:“是!”
“见过国主陛下!”月璃轻点头,基本的礼仪还是要做的。
“好孩子,果然绝美出众,不愧是我儿子看中的人……”北堂天骄笑了笑,用眼角瞟了瞟似乎在闹别扭的北堂悠然。
“他出嫁后有没有乖乖听话?”北堂天骄像个亲切的长辈,对月璃是越看越满意。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北堂悠然说道,接着,袭向月璃的手臂,拉着她往外走。
“慢着!”北堂天骄声音带了几分凌厉,引得北堂悠然一阵猛烈颤抖。
“越来越没礼貌了,娘亲还没有跟你妻主说完话呢!”北堂天骄上前,含笑地对月璃说:“不过,我要给你一个忠告。”
“没人想听!”北堂悠然冷哼。
“能被我儿子看中的人,一定是有利用价值的人。他要利用一个人的时候,会不择一切手段,所以他的甜言蜜语,他的山盟海誓,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你这样污蔑自己的儿子,很开心吗?”北堂悠然有些紧张地看了月璃一眼,狠狠地瞪向北堂天骄。
“我是实话实说,不想有人中你的圈套罢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把人命看得一钱不值的冷血残暴国主?”
“对中了你圈套的失足少女污蔑自己可敬的母亲,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可耻吗?”果然是一对母子。
“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怎么也破坏不了的!”北堂悠然带着不可战胜的语气宣布。
“当然,你们之间有感情才能破坏,没有感情自然破坏不了!”北堂天骄笑道。
北堂悠然似乎气极,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得逞的北堂天骄再次转头看向上官月璃,“漂亮的儿媳,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不择手段吧!”月璃心里叹气。
“对,就是这个,我这个儿子性格别扭,又诡计多端,有时候我都被他骗得团团转,你身为他的妻主要好好管管他,不要让他做一些危险的事情……那些人都是邪恶的危险份子,跟他们掺在一起准没好事情……”北堂天骄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为了保住我清白的名声,我还会大义灭亲呢!”北堂悠然打断她的话,咬牙道。
“多么可怕的男人,竟然敢威胁年迈体弱的母亲!”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看北堂天骄的表情好像很快乐。
“竟然跟你儿子心爱的女人说自己儿子坏话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可怕!”
“漂亮的儿媳,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了。”北堂悠然收起嘻笑的嘴脸,一本正色道。
“别听她胡说!”
“虽然他狡猾别扭,但他一旦动心爱上某人,那个人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这狡猾的儿子,只是脸皮薄又死要面子,有时,让他亲口承认比死还难。”北堂天骄眉目间带着温柔,缓缓说道。
“你的儿子现在就爱她!”北堂悠然指着上官月璃,义正辞严。
“好媳妇,别上当,更不要被他利用耍得团团转,如果他说要带你去做什么事,千万不要中计,那地方很危险,有进无出的。好了,你们小两口慢慢玩,我还要进宫,面见你们女皇陛下。”北堂天骄微笑地看着她,转身离开。
“我一定会成功的,一定!”北堂悠然大声道。
“你说什么?不要做梦了,趁早放弃吧!”北堂天骄带着护卫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悻悻之色的北堂悠然和搞不清状况的上官月璃。
“你娘和传说中冷血残暴的北堂天骄相差很远啊?”月璃索性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香茗抿了一口,已经凉了。
“这只是她的假像!她其实是野心膨胀的冷血动物,甚至为了让雪狼族更加繁荣强大,可以不择一切手段。”
“可是,我觉得她好像很疼你,而且很幽默亲切。”
“你刚才看到的只是我的娘亲,并不是那个雪狼族的国主,她在我面前,永远是这么温柔和幽默,但我不在她身边时,她就是那个连眼神都可以杀人,屠城都可以不眨眼的残暴国主!”
月璃冻的打了个哆嗦,双重人格?
“看来你娘把自己温柔的这一面隐藏得很好,她一定很爱你的父亲,所以连带着对你宠爱有佳……不过想想也对,不管多冷血的人总是会有温柔的一面。”
“你错了,我娘从来没有隐藏自己的任何一面,她对我和我爹好,只是为了牵制雪国的人民……她平时所表现出来的冷血与霸道就是她最真实的一面,除了在我和我爹面前,她从来都不笑的。”
搞不懂这母子俩为什么搞成这样,但看北堂天骄真的对他很好,是一个关心孩子的好母亲,还担心他去做冒险的事,担忧他的安危……她虽然看似玩笑的话语,其实在给她警告,让她能牵制住他,不让他去做危险的事,更不要投身到雪国的复国行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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