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官月璃的不懈努力,和在背后指手画脚,整个瑶国都牢牢地掌握在姐妹俩的手中,各国来使虽是表面恭贺,实际上去包藏祸心。
那手段是层出不穷,都被姐妹联手一起扫平。日月相辉映,则天下无敌。另还有六夫联手,更更是天下无敌。
几国密密会面,商谈如何吞并瑶国,地点设在绿柳山庄,月璃想了想,主动前往,如果国家都亡了,那她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他们一行被发现了,要将他们全部杀灭,危急时刻,援兵到来,月璃一时心软,不想加深彼此之间的仇恨,想放过了他们,却被他们重伤。这里人当中,竟然还有北堂天骄和……看到他们装不认识,她也懒得理会,催动体内灵力,召唤来冰雪,保护着他们。
此事关系到各国主和各族长之间的秘密,是绝对不允许一人做大的,可是瑶国真的打下了,那一步呢?所以谁也不肯先动手,唯恐对方趁自己虚弱时,对方来一下子。
月璃眼珠一转,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要跟其中一个合作,然后再反过头灭了这个合作者,可别人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甘心被利用。
这些人一时耐不得她,又不愿放她走,就如此僵持着,心中思量的是她的灵力用尽之时,就是他们的死期。
最终,还是北堂悠然派人截住那些人,将她们放走了。看着冰雪般剔透的他,眼里有万星不及的光芒和化不开的冰雪,让她的心突然间,狠狠地痛了。
现在的她,已经一堆麻烦了,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她身边的人,都不可避免地跟她一起掉入一个无法回头的大麻烦里,这个大麻烦,很有可能,会让我们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她不能,让更多的人卷进来。
坎坷路,无归途。
那纸箴言到底是什么意呢,日之尊,月之魂,逆粼重生,断魂续命,难道是两个人吗?
那如果她找到另一个人,是不是就能摆月兑这个困局,本来做她的安乐王爷就很好,偏偏一大堆事砸她头上来,想装死都不成。既然如此,她就去会上一会。
楚国现任国主,骄奢婬逸,不但不理朝政,任由权臣把持着,还强了弟弟的未婚妻,弄是民不撩生,月璃找到他弟弟,欲谈合作一事,帮他夺得皇位,夺回心爱的人。
但条件是,他必须发誓永不侵犯瑶国,并适间时间派兵援助,他答应了。在他杀了其兄,登上皇位时,纳了心爱人为后,这女子就是他的逆遴,碰不得,触不得。
两国答订了守望互助条约,令几国蠢蠢欲动的心又消停了,又传来雪狼族也站在瑶国的一边,令是心灰意冷。将所有的纷争都摆平了之后,上官晨曦要让上官月璃留在京都做亲王,被她淡淡的拒绝了。
上官晨曦很伤心,问她是不是不相信她,她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就算她拥有的能力可以颠覆天下,她也不是那种昏君,她只想好好保护她,疼她。不会忌惮她,而削了她的权,夺了她的命。如果她真的走了,那天下将如何看她,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
是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上官月璃半夜时带着夫侍偷偷溜走了,留下一封书信。而上官晨曦却不肯放弃,天涯海角,也誓将月璃找回。
十年后
本来人家日子很悠闲的,可是母皇却提前退位了,带着心爱的娇美妃嫔什么的做她的太上皇,周游世界去了。
虽然皇宫里只是少了几十人,却一下子显得空荡荡许多,而上官晨曦的后宫之中只有杜清冥一人,杜丞相在母皇一退位,上官晨曦一上位的时候,就首当其冲,被拉下马来。
新皇登基,施行新政,仁德天下,广征秀男,各国储候纷纷进献美人,可杜清冥可不干了,凡是皇宫有个把美貌的宫侍,都被他给打发去洗厕所洗衣服的粗活了,硬生生把一个个堪比花骄的小美男催残成虚弱憔悴的模样。
安乐王府却是热闹非凡,月璃左拥右抱,凌皓月抚琴,步飞烟弄萧,冷寒喂她剥葡萄,北堂悠然依偎在她身边,轩辕无垢……他在舞剑。
一个纤细的身影穿过重重护卫,优雅经过众男侍身边,直走向月璃身边,恭敬地上前行礼:“母亲大人安好,爹爹,北堂爹爹,步爹爹,冷爹爹,轩辕爹爹,菡悦回来了。”
听着这一丝不苟的声音,上官月璃神情一凛,立马直起身来,看向那跟她长得七分相像的上官菡悦,她的长女,不禁有些抚额,没想到,她跟凌皓月竟然生出这样一丝不苟,形式老古董的女儿。
这个女儿从小就显得有些闷,不爱笑不喜闹,一个人静静的玩静静的吃,月璃初还以为她会不会也是穿来的,试探半晌,上官菡悦却以一种无奈的表情望向她,然后转向她爹凌皓月,求知*非常高:“爹爹,当年你为什么要嫁给母亲?站没站姿,坐没坐姿,整天就知贪图享乐,沉迷美色,丢尽了皇室的脸……”
上官月璃脸一黑,抬手就要教训她,小小年纪就敢这样说她,将来还得了?看到她抬手,上官菡悦才有些怕了,转身钻进凌皓月的怀里,不出来了。
上官月璃气坏了,神气极为复杂的看着她:“你又在哪听的流言蜚语,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全听到!”
凌皓月微微皱眉,冲怀里的女儿低喝道:“菡悦,快给你母亲道歉,不然爹爹不会饶你!就是你那几位爹爹也不会放过你!”
上官菡悦毕竟才六岁,有些委曲,昂着头对上凌皓月的脸,“爹爹不是说过,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婬,方谓大女子么?”
上官月璃脸色越来越黑,一把将她从凌皓月怀里拽出:“既是大女子,为何怕的往男子怀里钻?再说了,那是我的男人,岂能容你又模又抱?”
凌皓月绝美乌瞳里闪过一丝羞赧,白玉的脸颊也浮上一丝红晕,对上她的眼睛,自是风情无限。
上官菡悦白女敕的小脸上有抹羞恼,却嘴硬道:“曾地小气?大不了,以后我的男人也给你抱一抱!”
月璃当即大笑出声,揉了揉她整齐直滑的头发,“果然是娘的好女儿,冲你这句话没白养!”
回过味来的小菡悦当即不知如何是好,小脸涨得通红,却依然板着小脸。
“下学了吗?快过来歇歇。”自从小菡悦上太学以来,经由太学院里的老古懂们教导,行态举止更加一板一眼,就像一个完美的模板一样,月璃有时都暗叹,她应该是轩辕无垢的孩子,跟他太像了。
男侍们忙搬过一个椅子过来,“大郡主请坐。”
月璃又问了她一些功课方面的事,她都一板一眼的答了,当听到她收了很多跟班也结了很多仇怨时,赞她果然是她的好女儿,颇为她当年的风范。小菡悦不满的瞟了一个白眼过来,说那些老夫子们都是当年教过母亲的,虽然对她表面赞不绝口,但好像说她太目中无人,整天惹事生非了些。
月璃问她功夫练得怎么样了,需要再请个大内高手给她当师傅吗?小菡悦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轩辕无垢。
收到她小小的目光,轩辕无垢视若无睹,凌皓月打圆场:“菡悦先学好功课,你轩辕爹爹出剑只会杀人,不会教人。而且听人说,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太学院里从没有敌手……”
在众位爹爹们赞赏的目光中,小菡悦却懊恼起来,脸一红,嘀咕道:“爹爹,你不是说需要张扬的厉害不算厉害吗?哪有这样夸自己女儿的,真不谦虚!”
凌皓月先是一怔,然后慢慢笑开。
忽然,几个笑声同时传来。而这些笑声中,有个女乃声女乃气的笑声,显得分外刺耳。小菡悦的脸色瞬间变得又青又白,紧抿着小嘴,下巴一扬,摆出高雅名士的关键姿态。
从院外又走进一行人,领头的是一个*岁的小孩,皮肤白女敕,眼睛已初具凤眸,虽然眉眼还未长开,却眼神清澈,轩眉水唇,长得极美极可爱。只见她斜长凤眼,转盼之际波光潋滟,颇具风流之态。这么小的孩子,竟已具有绝代祸水的美色。最难得的是,美到了极致也就罢了,偏偏这孩子一举一动,一顾一盼,都极其高贵从容,院子因她的到来,惹上几丝瑰丽奇幻的色彩。
北堂悠然看到她,眼睛带着温柔关切之色:“萱萱也回来了!饿不饿?这里有点心。”
上官萱萱凤眼滴溜溜一转,雪白的牙齿扬起绝美的笑容:“爹爹,我好累,你也不去接我……”
看她衣摆沾些泥巴,北堂悠然眼睛一闪:“累了那就回房去吧!”
“慢着!”上官菡悦脆生生地喝道,然后慢斯条理地走到上官萱萱面前,“我在太学院一日也未见你,你又去玩了?”
萱萱瞟了她一眼,傲气又笑得随意地说:“凭什么告诉你!”
月璃看着这两个女儿,一个古板一个肆意,真是两个极端,她要求也不是太高,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但家教还是要有的,省得将来管不了。
“萱萱,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对长者要尊敬不懂吗?”月璃声音里加了几分威严。
“她才不是我姐姐,我跟她又不是一个爹生的,再说了……”北堂悠然脸色一变,急忙捂住她的嘴,低喝道:“兔崽子,胡说什么,快给你姐姐道歉!”
“快道歉!”
“是在说我?”
北堂悠然看她这样,有些气血上涌,咬牙道:“你说呢?”
“我是爹爹与母亲的孩子,怎么会是兔崽子?而且我并没有说错,为什么要道歉!”上官萱萱瞪着上官菡悦,眼睛有点红。
月璃的脸色陡然变冷,冷冷道:“跪下!”
上官萱萱看了北堂悠然一眼,她爹爹都不帮忙她,只得跪下,粉嘟嘟的脸颊鼓起,那瞪着菡悦的眼中晶光闪动。
跟在后面的几人也上前来,皆是粉雕玉啄的小孩,初尘正一脸凝重的站在他们身后,几个白女敕的小孩各自找各自的爹,只有轩辕无垢依然空无一人,他坐在树下,静静地擦拭他的剑,一遍又一遍。
“王爷,萱萱还小,听了一些不好的谣言才会有此一说,她不是有心的。”凌皓月微微叹了一口气,几个孩子都是鬼灵精,却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听一大堆。上官月璃将她们通通送去太学院读书,真不知是好是坏。
“你不是大女子吗?大女子当能屈能伸,为这点小事红什么眼睛?”月璃居高临下地看着萱萱,严肃道。“为什么不去读书,反而跑出去玩?”
萱萱板着一张白女敕的脸,女乃声女乃气地说:“我为什么要去?母亲老是把我丢在太学院,是不是怪我长得太好看……那些同学都嫌我长得比她们好看,而且还说爹爹的坏话,我不开心,而且每次你们出去玩都不带我,爹爹说,你怪我长得太妖太魅,丢你的脸,可有此事?”
被二女儿问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只是她的话音刚落,几位夫君齐刷刷的瞪向上官月璃,月璃一噎,半天没有吭声。小人儿看着她,大力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我对爹爹说,绝无此事。母亲你是我去了碍事,毕竟,每个人都说,我比母亲你长得好,比你少时更有才,你妒忌了,才不肯带我去的。”
月璃说不出话了,只是众人都忍俊不禁,就连几个幼小的孩子,也低头偷笑。
“你这臭丫头,我与你们六位爹爹出去玩,带你们几个去当碍事吗?”几个孩子都用不解的目光看向她,她忙咳了咳,瞪向几个取笑她的男子,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自从你们几个出生后,我就没安生过……好不容易你们长大了,就不许我们过七人世界了?”
几个孩子低头想了想,大点其头,菡悦赞同道:“是这个道理,萱萱最笨了,女子要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我就不在乎我长得如何,月复有诗书气自华,才不像她,空有长相,其实就一草包。”
“你才草包!你这迂腐的酸姐姐!”
月璃叹了口气,冲上官菡悦招了招手,将她粉女敕的小脸亲了几口,眼中闪着慈爱的光芒:“也时候告诉你们,我与你们爹爹的故事了,以免你们再听别人搬弄是非,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