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田——二——炮!你——给——我——出——来!”大喊的竟然是一向文静的周佳宜,正刷着牙的小波嘴里叼着牙刷从洗手间跑了出来,看着楼上,秦薇揉揉惺忪的睡眼,走过来小声问小波:“小波姐,怎么了这是?”小波同样不解地摇了摇头。
“田二炮!昨天是不是你给我洗的澡!”
“因为你身上很脏。”
“那是不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是,小波姐和秦薇姐都睡了,我怎么忍心叫醒她们让人家帮你换,大半夜的。”
“你流氓!我内裤呢!”
“嗯?你没穿吗?”
“先给我把门打开!”
“没锁。”
周佳宜气哄哄地打开门,一见只穿着内裤的田二炮呆住了,二炮很自然的仍旧在伤口上缠着绷带,腿上肚子上都是残留着血迹的伤口。
“你怎么了?”周佳宜的语气一下降了下来,看着田二炮身上不下十处伤口,缓缓走了过去。
田二炮笑着将酒精倒在棉花球上,然后轻柔的用力在伤口处涂抹。他额上和鼻尖都出满了汗,脸上仍坚持着笑容,转而咬牙切齿的低头申吟。
“昨天,你救了我?”
二炮笑着抬起头说:“现在我不是小弟弟了吧?”
周佳宜淘气地嘟起小嘴:“你不是那谁是?”
田二炮猥琐的指指两腿中间内裤搭起的小帐篷说:“他是。”
“讨厌!”周佳宜娇怒着要打他后背,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又赶忙停手。
“你帮我涂伤口吧。”二炮把棉球给她。
“涂哪?”
二炮张开双腿,大腿内部一个分米长的伤口血块已经凝固,周佳宜咬咬嘴唇,点了点头。
二炮站了起来,周佳宜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二炮脸上逐渐露出了婬汤的笑。俩人正保持着这个不正常的姿势,小波和秦薇探头往里看。
刚看到里面的情景,俩人不由得都张大了嘴。
周佳宜看到她们俩赶忙脸红地站起来,解释道:“他,昨天受伤了,我在帮他涂伤口……”
二炮尴尬地笑笑:“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周佳宜拉起他的手,把棉球放到他手里,不好意思的说:“你自己弄吧。”
“我来,我是学护士的。”秦薇此时走了进来。二炮呆住了,如果到现在他还不懂秦薇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他就真是一个纯种24k傻逼了。
二炮赶忙推辞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没关系的,你穿的样子我都看见过,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佳宜看了秦薇一眼,表情复杂的走了出去,似乎还带着鄙夷和不屑,捎带手重重地关上了门,留下不知所措的二炮。
没办法了,只能就范。
“躺到床上。”秦薇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棉球和酒精,带着少许命令口气地说到。
二炮躺到床上,两腿中间的小帐篷显得尤其显眼,二炮摆着一副将要被**的惊恐表情。
秦薇月兑掉高跟鞋,爬上床来,就坐在二炮俩腿中间,离小二炮稍远一点的位置,翘臀的扭动刺激着二炮不算粗壮的大腿。
她轻轻伏在二炮的胸口,轻柔的呼吸让二炮开始逐渐陶醉,秦薇妩媚地一笑彻底勾走了他的心,他伸出手,轻轻地环住她的小蛮腰。
“咚咚咚咚……”
一阵连续而急促的敲门声。
“李长官来看你了。”小波喊到。
“二炮啊,在屋里干什么呢,先开门,我这有上面给你的嘉奖。”真的是李长官的声音!二炮赶忙起身穿好衣服,慌乱之中白色内裤还有一点在裤子外面,不甚狼狈。
开门时,李长官见到屋里面色绯红的女孩,又看到衣衫不整的二炮,尴尬的笑了笑,说:“有几个士兵说你小子受了点伤,看来是谎报军情了。”说着拍了拍二炮的肩,小声说:“年轻人啊……”
秦薇、小波和佳宜回了屋看电视。
两个人走到客厅里坐下,李长官说:“二炮,上官司令听说了你的事迹,在表彰会上点名表扬你了。”
“嗯?”
“你知道你杀的是谁吗?”
“山口组的人。”
“你都看到了?”
“胸口那颗樱花树,如果没错的话他就是木田佳野,早先去日本搜集情报时我见过他照片。”
“嗯,山口组这次来头不小。”
“都是朝着周佳宜来的?”
“她手里的研究属于军事机密,这个我没办法告诉你什么,只是希望你万事小心。”
“这个李长官尽管放心,我会全力保护她的。能从我田二炮手里夺走人的人还没出生呢!”
“自信是好事,但自负就不行了,昨晚你消灭的只是小股力量,真正的总部不在那里。”
“你是说,国内还有更有分量的管事人?”
“正在调查,你这还用加派人手吗?”
田二炮摇了摇头,说:“没必要了,派来了也未必有用。”
“是个女孩,司令听说你受伤了,找来的护士伺候你,听说还挺漂亮,哎……看来你是没那命了……”
田二炮来了点兴趣,问:“有照片吗?”
李长官摇了摇头。
“那我提前说好了,难看了我这可没她住的地方。”
“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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