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满了房间,照在人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虽然心有不舍,但不习惯懒床的安平还是强迫自己起了身,白娅茹还躺在床上,海棠春睡,一条光洁有如白藕般的臂膀露在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夺人双目,薄薄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难以遮掩其玲珑的曲线。
昨天是周末,两个人相约小聚,在白娅茹的家里來了一场激烈的友谊赛,整整打满了四场,虽然白娅茹最后输的很惨,可是对于安平來说同样也是惨胜,要知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体验到了男女之事的白娅茹识髓知味,彻底放开了压抑的性子,在床事上可是很奔放的,女人一奔放起來还是很吓人的,哪怕安平一向自诩体力充沛,精力过剩也不行,这一点从安平脸上的无奈和双手不停揉捏着腰眼的动作就能看出來,若不是平日里又是打拳,又是锻炼的,估计自己还真罩不住看似文静的白蜘蛛。
默默地注视了白娅茹半晌,安平只觉得那张美丽而恬静的脸让人欢喜由心,百看不厌,忍不住的流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然后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卧房,这段日子白娅茹累坏了,随着隆兴镇的农业生产全面铺开,各种各样的事情一起找了上來,繁重的工作和各种各样的应酬让白娅茹应接不瑕,每天都看到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同干部交待着工作,同群众做着解释,脸上始终带着一股子疲倦,心疼的安平恨不得把她搂入怀中好好怜惜一番。
气候一转暖,反季节蔬菜种植进入了尾声,最先进行反季蔬菜试点的东街村,西街村村民经过认真的统计,平均每户扣棚一亩六分,扣除补贴和生产投入后的平均纯利润是两千八百元,这就意谓着自春节开始的三个多月时间里,每一户赚到了以往半年的收入,也意谓着全年的收入将增长百分之五十,这还不算年前有三个月的生产期,以及钢筋,薄膜等生产物资可以重复使用而拉低的成本。
消息一传开,隆兴镇沸腾了起來,反季节蔬菜给全镇村民找开了一道致富的大门,而带领村民走上致富道路的白娅茹和安平成为了人们交口称赞的对象,连带着看向隆兴镇干部们的目光都变得柔和了许多,党群干群之间的隔阂似乎在这喜人的成绩中被冲击的踪影全无。
有反季节蔬菜的巨大成功在前,菜篮子工程试点补贴在后,隆兴镇的群众人心思进,专诸于发展的热情变得更高了,使得隆兴镇党委和政府,熊克贤和白娅茹在全镇村民心目中的人气也越來越高,而隆兴镇大干快上的精神和飞速发展的现像也引起了郊县县委、县政府的高度重视,县长雷旭,县委书记武建功先后到隆兴镇开展调研,不但对隆兴镇的工作开展给予了极高的认可和评价,更在全市农业工作,经济工作,组织工作等多个会议上,大肆肯定和表扬隆兴镇开拓进取,求实创新的举动,熊克贤和白娅茹俨然成为了郊县最耀眼的政治新星。
白娅茹的努力获得了巨大的回报,安平也跟着水涨船高,镇里的干部都不经意的忽略了安平的年龄,特别是在以宋主席为首的一群老干部的呦喝下,安平农业办主任的位子已然成为了众望所归,镇里的干部都对安平有了认同感,下面的村干部就更不用说了,安平为人谦虚和气,无论对谁见面都是笑呵呵的,这在村干部看來,安平带给他们的是尊重,再加上安平在反季节蔬菜种植上展示出來的才华,放眼整个隆兴镇谁不知道安平的大名,俨然成为了男女老小眼中的送财童子,所以,安平若是一下村,家家户户都抢着把安平往家请,那副热闹的场面直让安平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茹姐,茹姐,起床了,吃饭了……”一阵锅碗瓢盆鸣奏曲之后,安平为白娅茹整治了一桌丰盛的爱心早餐,看着这早餐慢慢地变凉,而白娅茹仍然沒有起床的意思,安平苦笑的晃了晃脑袋,略带着几分不舍的招唤起來。
“几点了,挺晚的了吧,沒能给你做早餐,反倒让你去下厨,真对不起……”毛绒绒的大眼晴慢慢地睁开,看到安平凑到近前的脸,想想昨夜的疯狂,白娅茹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粉女敕的胳膊支在床上,想要坐起身子,却不想胳膊松软的沒有一丁点的力气,根本支不起疲惫的身子,整个人冷不防的又倒了回去,亏得安平手急13-看-网,抢先一步,在白娅茹倒下的一刻将她揽入了怀里。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人不都说了吗?新时代的好男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呢既然上不了厅堂,那就主动点去下厨房,把你侍候的白白胖胖的,也是功德无量……”对于白娅茹的道歉,安平混不在意,一双大手温柔的抚过白娅茹细滑无比的肌肤把玩不已,晶莹粉女敕的样子看到眼里都不舍得拔不出來,小月复之下更隐隐又有蠢蠢欲动的想法。
“安平,我……”安平有着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成熟,这份温柔,细心和体贴让白娅茹的身形难以自恃的微微一动,脸上的愧疚神色越发的显得浓重起來。
“茹姐,你别想多了,咱们不都说好了要慢慢來吗?所以,别想那么多,我想信早晚有一天会好起來的,你看我给你一份礼物,玉能养人,你带在身上啊!天地的灵气就都跑到你身上去了,这皮肤就会越來越细腻……”白娅茹的愧疚落入了眼中,安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脸上不由地一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墨色的玉來,借此來转移白娅茹的注意力。
安平知道,白娅茹不能给予自己一份完美的爱情,让她对自己愧疚不已,而随着两个人的感情不断深入,这份愧疚已然成为了她心中的魔怔,而自己这句上不了厅堂的话,无疑触动了她内心中最脆弱的一根心弦,让她愧疚和伤心不已,这一刻,安平恨不得狠狠的抽上自己一嘴巴,这嘴怎么就这么碎,说什么不好,偏偏说什么上不了厅堂,怕伤人伤的不够狠吗。
“这玉是哪來的,看着像块古玉,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随便抓在手里,磕了碰了的,多可惜……”果然玉石一出手,就成功的吸引了白娅茹的注意力,白娅茹虽然对玉石这类的东西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安平手中的这块玉透着古朴厚重,黝黑的玉面上隐隐发出淡淡的光泽,任谁一看都知道这绝不是凡品。
“老院长说这玉石是在我襁褓中发现的,可能是我父母留下的,贵不贵重的不好说,权当是个念想,这玉上的纹络很像小篆体的平字,所以老院长给我起了安平的名字,掉过來就是平安的意思,如今你成了这块玉的女主人,自然要交给你保存了……”自打安平记事以來,就小心地保存着这块玉,期待着父母來接自己时好做个凭证,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整整二十年了,父母的影子都沒出现过,安平也彻底死了心,这块玉也就随意地扔进了儿时玩耍的杂物里。
而自从与白娅茹有了肌肤之亲,安平已然把白娅茹当成了最亲,最近,最爱的人,也一直想着要送给白娅茹一份可以表明心迹的礼物,上次在宾州买了一对情侣表想要送给白娅茹,可左看右看都觉得太敷浅,一点都不符合心意,最终随手就扔给了方红,送什么合适,送什么能配得上如花似玉的白娅茹,很是让安平伤了一阵脑筋,就在为难的时候,安平想起了这块玉,贵不贵重安平不知道,但送给亲密爱人以做传家,这份意义却是十分重大。
“安平,这块玉我不能收,这是长辈留下的东西,也是你身份的证明,不论他们來不來与你相认,都有着重要的记念,哪能随便的给人……”怔怔的看着这块黝黑的玉石,白娅茹无力的摇了摇头,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对于未來的事情,白娅茹的心里是沒有一点底,连一份爱情的承诺都不敢轻易地许下,又哪肯接受安平如此厚重的礼物。
“你先听我说完,男子带玉,女子带金,男带玉菩萨,女带鎏金佛,意喻金玉良缘,这可都是有讲究的,而且,你觉得我一个女人把这么大的一块玉挂在脖子上,能好看吗?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我脖子上长了斑呢?估计灵气有了,傻气也出來了,让人看到不得笑话死啊!再说了,你和我都这样了,你认为我还能舍下你嫁给别人吗?你的和我的又有什么区别,平时我总是迷迷糊糊,丢三落四的,你把玉交给我保管,指不定哪天就找不到了,就是你不介,我心里也堵得上,实在太可惜了……”看到安平的脸上一急,白娅茹才意识自己拒绝的太生硬了,生硬到伤了安平的心,这可不是她的初衷,急忙展开了笑脸,换了一个语气,搜肠刮肚的找出了几个理由,硬是把安平所有的借口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