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孩子成熟早,十七八岁就结婚生子的不在少数,对于男女之事,妮子虽然沒做过,但在村里可沒少听那些碎嘴子婆娘嘀咕,也说不上有什么陌生的,但事实证明理论和实践之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妮子根本沒有什么亲吻的经验,更不懂得什么叫做配合,只是笨拙的环着安平的脖子,一味的迎和着,沒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安平挑逗的混身松软,有如一滩烂泥般的瘫到安平的怀里,媚眼如丝的望着安平,呼呼的喘着粗气,却仍不肯退缩的道:“哥,要了我吧……”
低头看看怀中的玉人,粉女敕的脸庞娇俏又妩媚,面对妮子的羞涩的请求,安平沒有回答,却再一次将嘴印在了红艳的双唇上,撬开两排贝齿,挑逗着妮子的丁香小舌,手上也沒闲着,一只抓住坚挺的丰硕把玩不已,另一只则攀上了雪白的翘臀,无论是丰硕变换着各种形状,还是翘臀和大腿间传來的细腻柔滑,都让安平一阵的心猿意马,
上攻下伐,不过三两回合,妮子再一次的迷失了,用两片红唇吸住了安平的嘴,胸前的丰硕紧紧抵在安平的胸前來回的摩擦,脸上更是腾起了一种妩媚的红晕,显然是动了情,这一刻,安平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一下抱住妮子,用力的亲吻,手上更是猛的一拉,粉色的小内裤一下子被扯到了腿弯处,雪白的翘臀顿时在空气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安平感到身下的兄弟又暴涨了几分,而在贴到妮子平坦而柔软小月复时,只觉得花径之中早已泥泞不堪,顿时全身血液沸腾,马上长驱直入,奋力冲刺,听着妮子的似痛苦似媚叫的申吟,看着她飘荡的长发和俊俏的脸庞,一脸满足的在自己眼前摇摆,安平心中充满了强烈地征服感,这个小妮子,死命的勾引人,不让你见识一下长短,真当安镇长是泥捏的吗,
机械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安平轻柔的引导着妮子感受着鱼水之欢,慢慢地竟沉浸在她如歌如泣的申吟声中,突然间安平感到身下有如过电一般的传來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让回荡在心底的**达到了最顶峰,大脑一下子空白了一片,混身的力气在一瞬间都被抽空了,整个人有如飞上了云端一般,再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
“妮子,肚子疼吗,裙子沒干就找个床单什么的披身上,别着凉了……”室外大雨滂沱,室内云收雨歇,经过了一场激烈战斗的安平疲惫不堪,混身酸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一边回味着妮子身体的紧凑,一边思考着今后该怎么和妮子相处,
天气太热,这火气就有点大,再加上妮子主动的投怀送抱,安平还是沒能刻制住心中的**,在这只有一组柜台,一张椅子的销售网点之中,采摘了妮子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这架式怎么有点当初桑长岭天为席,地当床,拉着田寡女在青纱帐里打野战的意思呢,
不过采了也就采了,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说妮子是不是真的一门心思的要给自己当丫头,就是多个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就是怕李红佳知道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吵吵闹闹,哭哭啼啼的沒完沒了,这倒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情,
“有点疼,可也不是很疼,哥,我,是不是很沒用……”饱受征伐的妮子更是呲牙咧嘴捂着小月复,身下的疼痛让她怎么也找不到村中婆娘们口口相传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但能跟安平有了肌肤之亲,一了梦寐以求的夙愿,这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只是想到刚刚拙劣的表现,似乎并沒顾得安平的感受,这妮子又变得患得患失起來,
“沒有,沒有,妮子挺好,是我有些自私了,只顾得自己快活,却忘了你的痛楚,來把我的衬衫披上……”真难为这小妮子了,都疼的呲牙咧嘴了,心里还念着自己,安平有些意动,恢复了两分力气以后,站起身來提起了裤子,这衬衫却披到了妮子**的娇躯上,
“哥,你别这么说,是我沒用,我娘说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我们庄稼人也皮实,休息一下就能缓过來……”妮子的心思很单纯,也很容易满足,安平仅仅是把衬衣披到了她的身上,就让她感动的稀里哗啦,歪着脑袋贴在了安平的胸前,满脸都是一副幸福样,
“好了,好了,咱俩谁也别抢着自我批评了,这雨要停了,天也要黑了,我扶你回去换换衣服,然后带你去吃饭,晚上你是要回镇里,还是留在县里住……”虽然知道是老郭出头给员工租的门市和住房,在安全上应该沒什么问題,但关心则乱,看着妮子微微蹙起的眉头,安平还是有些不放心,心里更在盘算着是不是要陪上她一晚,
妮子不是白娅茹,不是李红佳,彼此的感情又发展的太快,一不小心就交了火,远远沒有达到百无禁忌的地步,这吃干了,抹净了,马上就提着裤子走人,事办的不地道不说,更容易在妮子并沒有完全成熟的心里留下阴影的,这可不是安平想要看到的结果,
“我明天还要售货,晚上不回去,那个你,不能,嗯,冷家嫂子会來跟我一起住,还有房东,看到了要说闲话的,哥,要不,你再來一次,我沒那么娇性……”以为安平想要留宿,又想刚刚痛彻心扉的同时,又有着酥酥麻麻的让难以忘怀的甜蜜感觉,妮子的脸不由地又红了,可转瞬间妮子又感到不太方便,犹犹豫豫的好一会儿,才咬着牙拒绝了安平,脸上满是愧疚,
“傻妮子,就胡说,你这身子刚开,哥就那么狠心的不知道心疼你,别胡思乱想的,來,将就一下,回去换身衣服,然后我带你去吃饭……”妮子的心思单纯,还有些一根筋,认准的路子,一门心思的都要走下去,或许就是这份单纯和执着,才让安平放弃了对她的抵御,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份,
妮子的住处就在对面的胡同里,跟租赁的门市都是一个房主,据妮子说房主是郭支书远房的侄女,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人家这铺面靠近火车站,南來北往,四通八达,非常适合做代销点,称得上是个黄金旺铺,哪怕就是价格高一点,也能说得过去,
推开一扇漆黑的大门,门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水泥甬道的尽头是一栋很透亮的三间瓦房,三步的台阶走上去,连着两米多宽的平台,平台的边缘还有着镂空的砖砌花墙,园子里栽种着几棵樱桃树,翠绿的枝头挂满了红通通的果子,给人一种极为喜庆的感觉,
院子很干净,部局很整齐,郊县的房价不高,但想要买这座房子,少说也得五万块打底,要知道安平买了一百多平方的集中供热楼房也不过花了四万多,所以,安平看到这房子的第一眼之后就可以肯定,这房子的主人物质上很富足,而且还是个懂得生活,懂得享受的人,
或许是听到了玲铛响动,纱窗门里传來了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碎步声,接着一道倩影闪了出來,很漂亮的一个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高挑的身材,白皙的脸庞,弯弯的细眉下镶嵌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这女人面色桃红,眼神飘逸,眉宇带着几分春意,带配上红色压花及踝的长裙,让人怎么看都有着一种风尘气息,
“玲子姐,下雨了,我回來换下衣服,这是我哥,要带我去吃饭……”妮子到底是小姑娘,又刚刚被破了身,一看到房东,生怕被看出什么问題來,介绍起安平时,这心里就有些发虚,脸上更是有如染了红布一般,布满了一层层的红晕,
“咯咯咯,妮子,是情哥哥吧,长的倒是挺精神,打哪认识的……”自打从屋里一出來,这个玲子姐就在侧目的观察着安平,灼灼的目光下,发现安平清秀的面孔下展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然后有如害羞一般的把目光移到了别处,顿时引來了她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不是打哪认识的,是我们隆兴镇……”玲子姐一笑,妮子的脸变得更红了,想要解释一下,又怕把安平的身份说露了嘴,话说了一半之后,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安平,声音就弱弱的停了下來,
“你好,我叫安平,也是隆兴镇的……”妮子性情单纯,也不会怎么去编瞎话,而这个玲子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风尘气,想來也是在社会上打拼过的,两个人在心计上根本就不对等,若是再任由她去盘问几句,只怕会被透个底掉,祖宗三代被挖出來不说,还要感谢人家的关心关怀,
“看來你们早就认识了,那我就不多问了,七叔将妮子送到我家住,托我照看着,我这个当大姐的总得尽到心不是……”妮子一脸羞怯,时不时的偷偷打量着安平,而安平又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小伙子,玲子姐的脸上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浅笑,心中却是多了几分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