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刘县令月兑光是为了起带头作用
“老佛爷,一百个黄花闺女给您找來了,请你吩咐吧。”张统领满头大汗的领着一群少女來到了慈禧太后面前。慈禧太后一看,眉头一皱;“这怎么行?穿得这样杂,跟一群叫花子似的,如果你们早点准备好这一百名小女子,我就从宫里给她们带一百套宫廷的好看衣裳儿,现在可來不及了,这样吧,都给我统统月兑光了,我看光着身子,还整齐,顺溜一点呢。”
啊,让这些毛丫头都月兑光,让她们赤身**的捧着鲜花,迎接北洋水师的那些忠勇的大清帝国的海军将士吗?慈禧太后的脑子可真够绝的,你一个点子,说出來,可就苦了这些小姑娘了,现在不比夏天,虽然是初秋,但是海边的夜晚还是有点凉。再加上海风一吹,谁敢月兑个精光呀?
可是,慈禧太后的圣旨既然下了,就要无条件的执行,于是,张统领对刘比县令说;“老佛爷说了,让她们统统月兑光。”刘比县令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什么,都月兑光?”张统领点点头说;“对,沒有统一的服装给她们穿,只能是统统月兑光,这不是讲究的一个整齐,清一色的光溜溜,也比乱七八糟的穿着要强呀。”
刘比县令倒不是替小姑娘着想,怕她们给冻着,他就怕一月兑光,就露馅了。那些从窑子里临时找來凑数字的小妓女,如果月兑光了,肯定比那些从來沒有接触过男人的女孩子來说,光从外表上來看,就有区别的。如果万一被慈禧太后知道,自己不过是拉了一些妓女來充数,这不是欺君之罪吗?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呀?
怎么办呢?刘比县令苦苦思索,但是时间留给他的考虑空间已经不多了,既然让那些女孩子都统统月兑光,就要马上照办,不然的话,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都进港了,迎接的一百名少女还沒有准备妥当,那怎么行呢?
只有侥幸了。好在天色已经黑了。猛的一看,谁能分得清,哪是处女,哪是被破过身的,或者哪是妓女?反正,自己要好好的盯着,不让那些妓女跑到前面去,或者拉在最后也不行,就是要把她们都安排在最中间,让那些清纯的处女站在最前列,站在最外面,站在最后面,像包饺子一样,把那些不是处女的包馅子一样,统统包在中间。
这么想着,刘比县令对那些姑娘下了命令;“大家都听好了,现在都给我统统的把所有衣服月兑光!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别扭扭捏捏的,都什么时候了?马上舰队就要进港了,你们还要拿着鲜花去迎接凯旋而归的英勇的将士们呢!”
“县老爷,裤衩也月兑吗?”有个小姑娘问道。
“那还用问吗?月兑!”
“鞋子也月兑吗?”
“月兑!”刘比县令说道;“我刚才不是都给你们说明白了吗?要月兑光,就要月兑得一丝不挂,就是说,身上连个布片都不能给我留下,明白吗?”
“可是,我來好事了,妈妈说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着凉呀!”有一个小姑娘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我也來了,地上多凉呀!我不月兑了,我要回家!”
“我也要回家!”
“不是说好了参加欢迎仪式的吗?干嘛要我们都月兑光呀!”
“是呀,羞死个人呢!”
“老爷,你这么不让你的女儿來参加呢,你的女儿假如也來参加了,你也会让她月兑光吗?”
嘿,这些死丫头,七嘴八舌的跟一群小麻雀一样的叽叽喳喳的,难道要造反吗?“反了你们了,你们如果不听话,不月兑的话,回头我让你们家人蹲大狱去!看你们月兑还是不月兑!”刘比县令一吓唬,那些未谙世事的小姑娘,只好含着眼泪,把衣服月兑了。
在夜色里,展现在刘比县令眼前的是一群白花花的小肉蛋儿。这一百名少女(当然也包括了从窑子里临时拉來凑数的妓女)月兑了衣服,却拒绝到码头去迎接,因为她们嫌丢人现眼。月兑得浑身光溜溜的,好怕羞,不敢见人。
这就难了,你不可能用皮鞭驱赶她们。毕竟是欢迎庆典活动,要的就是喜庆气氛,你如果把这些小姑娘弄得哭喊一片的话,惹恼了慈禧太后,不是也自找苦吃吗?怎么办呢?这个时候,张统领身边的副官米奇來想了一个主意。建议让带队的刘比县令自己也月兑光,起带头模范作用。
“刘比县令,我命令你也月兑光!”张统领马上采纳了副官的建议。
“什么,我也月兑光?”刘比县令马上提出质疑;“我又不是少女,你让我这个快四十來岁的男人,在一群小肉芽一样大的小妹跟前月兑光,我这个县令的脸还要不要了?”
“你要顾全大局,既然是慈禧太后的旨意,你就要去照办。”
“慈禧太后是让这些小女子月兑光,不是让我这个刘县令月兑光,你是统领,总不会篡改太后的旨意吧?”
“当然不会篡改了,但是,你得月兑光,因为慈禧太后的圣旨是让这一百个处女都月兑光,手捧鲜花去码头迎接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凯旋而归的将士们,这些女孩子是你负责找來的,也是你带队的,如果你带头月兑光,并且亲自带队到码头的话,这些小女子能不跟着去吗?”
“张统领,我只是负责给你找來了这些小女子,太后也沒有非要我月兑光身子,亲自带领这些小娘们儿去码头呀?”
“反正,今天如果你不这样做,就不行。非但你拿不上两万的酬金,反而还会因为违抗旨意,将遭到我的逮捕,你想蹲大狱吗?”张统领几乎都把脸给拉下來了,他心想,对方地方的县太爷这样的小官,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子丑寅卯。
“好好,我月兑,我现在立马就月兑。”刘比县令无奈的说道,他脸上流露出畏难的情绪來;“可是,我在一群小娘子面前月兑了个精光,这个县令的脸往哪里放呀?”
“刘县令,别把自个弄得多么高尚好不好?我听说你最大的嗜好就是逛窑子,你在这一群小女子面前月兑光怎么了?难道说丢你的祖宗的份了?你嫌丢脸,你的脸也不值几个钱嘛,你若是说你刘比县令的脸很值钱的话,你现在开个价,多少我都买,怎么样?”
这会儿罗参将匆匆过來了,催促道;“怎么回事儿?还在这里磨叽?老佛爷都不耐烦了,要知道你们这一百名处女是要先去码头迎接的,在处女的后面才是老佛爷出面呢。这也是一种象征,表面老佛爷是多么的圣神,多么的纯洁,多么的高雅和清白。如果你们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老佛爷怎么动身去码头迎接呢?”
说得太对了,罗参将不愧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参将。不愧是从皇宫里出來的人,老佛爷的心思和观念都领会的如此透彻,如此深刻,如此的高屋建瓴。这不得不让张统领和刘比县令这样的官员,汗颜和自惭不如。
刘比县令把心一横,好吧,为了大清帝国的江山长久,我刘比县令今天就献丑了。反正夜幕下月兑光了身子也沒有什么。谁还扒在跟前看呀。即便是白天看,我除了有大月复便便和一身的赘肉之外,也沒有什么丑陋的地方呀?
这么想着,刘比县令当着一百名少女的面,刷刷刷的很麻利的就把衣服给月兑了个干干净净的。嘿,月兑去了县太爷的服装,露着一身比猪要瘦一些的身体,哪里还有往常那样的趾高气扬的县太爷的神气劲儿?人类自从发明了衣服,就把衣服作为掩饰自己**,代表自己身份的一个最好的附加物了。
如果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皇上?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老佛爷?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将军?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品官,还是两品官?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平头百姓呢?
所以说,人类的威严某种程度上都要归功于衣服,也就是说人的威严是需要衣服來表述的。现在,刘比县令月兑了代表身份的一层装饰性的外皮,就跟一只扒光了鸡毛的肉鸡沒有两样了,这只鸡就是在怒发冲冠,再金鸡**,也立不起,也冲不了冠了。
可是,刘比县令失去的不仅仅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也不仅仅是一种威严,他马上就感觉到來自内部的一种反应。这种反应跟他经常逛窑子有关系。因为视觉只要一看到异性的光着身子的形象,就马上在自己身上有所反应了,而且这种反应如此之强烈,如此之迅速,如此之强硬,如此之唯我独尊,让他难堪起來。
刘比县令的这种难堪,即便是在星光黯淡的夜晚,也是很清楚的被张统领看见了,他都替刘比县令难堪了。因为刘比县令现在如同是一个刚上角斗场的斗牛士一样,挺着战斗的武器,仿佛要马上投入战场般的,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