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03
原来卓天早就打定主意要去找那些诱骗他们进来的占山的修真者们了,只是不知道那里的山洞,是否另有出口?
应该是有的,不然他们岂不憋死在里面了?
所以去找他们实在是一举两得的一件事情,既报仇,又能走出山月复。
既然他们能够那么淡定的讲话,也说明他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危险,那么他们的山洞必定还另有出口,所以朝那边开洞,还可以顺便解救被掳走的弟子。
不管如何,想杀老子的人,这仇是一定要报的,否则黑社会也白混了。
蓝九真也是比较赞同,因为很可能被抓的御灵宗弟子和五仙宗弟子可能就被关在了那边,那是必须要营救的,否则师傅的面子就丢大了。
“不过距离那里有多远?如果也要三年的话,我看你到那以后黄瓜菜都凉了。”她问道。
“应该是有一千多丈左右,如果我每次开三十丈,每天开十几次的话,那么三、四天肯定就能到达了。”卓天算计了一下道。
先前的开山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他有些气馁,但是也弄了十二次。如果再用些丹药、灵草来补充灵力,那么估计一天二十次都挡不住,按照这样的速度,两三天就应该能够到达了,卓天还是尽可能地保守算计了一点。
一次又一次地钻山,碎石乱飞,烟尘滚滚,蛮兽金色的身影往来反复,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
第一天他竟然开了二十二次,足足有六百多丈。虽然对身体的损伤极大,但是体内的吸星大阵自行运转,恢复的也极为迅速,而且在一次有一次的磨练中体质也不断地增强,极为强横。
在妖力耗尽,六级天赋技能难以施展的情况下,他竟然以身体顶着利角向岩石猛烈撞击,每次也能钻出三丈余的洞穴来,虽然肉身无损,但是看上去有些歇斯底里。
蓝九真与依纯在清理山石的同时,见到这厮好象发疯一样,赶紧拉住了他。
救人也不用如此拼命啊,蓝九真感动得热泪盈眶,自己找的这个男人重情重义,真是没看错人啊!如果她知道卓天的想法只是想去报复一下害他的人,不知道会不会抽他一巴掌。
依纯恨得直咬牙,至于这样吗?那些弟子又不是药王峰的,跟你也没什么交情,难道晚到一天他们就会死?看着卓天恢复到人形后瘫软在地,心疼得一把一把的丹药往他嘴里塞。
若不是蓝九真及时喝止,恐怕卓天没累死也药物中毒挂掉了。
第二天卓天足足打坐了一天,身体才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又变得活蹦乱跳。
依纯拿眼睛横着他道:“你这样子一天累得快死身体损坏,打了二十二次;然后又休息停工一天,平均一天十一次,自己还遭罪了……跟每天十二次不累不损伤比,你这样有意思吗?”
卓天跳了起来,冲进洞去,吭哧吭哧地又开了四次,回来对着依纯笑道:“现在平均每天十三次了,效率还是比你讲的要高。”
依纯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不理会他了。
蓝九真白了一眼卓天道:“怎么还一副小孩子的脾气?依依难道不是为了你好?”
卓天模着脑袋赔笑道:“我当然知道依依的好意,可是我这性子比较急啊,我只想快点去揍那几个害我的王八蛋,倒是叫你们担心了,下次一定注意。”
还剩大概有三百丈的距离,这也就是一天就可以通到那里的,三人便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办。
“主要是我不清楚到底在多远距离的时候会被他们发觉啊?”卓天道。
这方面他还真是没什么经验,他从来没在地下去偷袭过修真者,也没隔着山石窥听过有人凿洞。
在门城当凡人流氓时倒是干过挖洞入室的勾当,可那跟现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蓝九真的江湖经验比较丰富,阅览的书籍也比较多,她道:“一般来说,隔着一百丈就完全就完全感觉得到了,就你这样野蛮的开洞,凡人用耳朵贴着岩石都能听得到,别说是修真者了。”
“这个好办。”
卓天他们这帮黑道流氓,在偷入别人的家不小心弄出响动时,往往学几声猫叫或者老鼠的叫声来掩饰。
可是在地下要学什么呢?什么生物能弄出那么大的声响出来啊?
“师姐,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妖兽是在地下生活的,而且还能在岩石之中凿洞?”
蓝九真思索了一下道:“这类的妖兽倒是不少,但都是比较罕见的品种,比如穿甲地龙兽、裂地兽等等,稀少程度更甚于我的七彩琉璃凤、依依的炫彩七尾凤呢!”
“哦,那到时候我就模仿穿甲地龙兽的吼叫声,让他们误以为只是山中有妖兽在活动。”卓天翻了半天眼皮,又问道:“但是它们是怎么叫唤的到底什么样啊?”
“这类妖兽如此稀少,连御灵宗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叫唤的,其他的修真者即使听到了真的妖兽吼叫声,会知道是穿甲地龙兽或者裂地兽吗?”蓝九真道。
“我擦,那岂不是要我一般吼叫,一边喊着‘我是地龙兽!’吗?”卓天恼丧道:“这也太他妈的可笑了!”
嘴里说着可笑,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容,拉长了驴脸。
“哎呀,你就随便叫两声得了,试试他们有什么反应……就按照你化身蛮兽以后的吼叫原声就行了!”蓝九真道。
“好吧!既然不能悄无声息地接近,只有试试运气了。”卓天道。
“那你明天再打通二百丈,然后休息一天,养足了体力,后天一鼓作气把一百丈打通,这样也能应付随时而来的战斗。”依纯道。
“就这么定下来,到时候多准备一些丹药,可能是一场苦斗呢!”卓天道:“如果形势不好你们就迅速飞入到我的隐形戒指之中,千万不能逞能。”
“嗯,好的。”
第二天,卓天开洞越发地小心了,只将金角小心地向前推进,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