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呀,别给我打官腔。浪客中文网”谢芸芳已经失去耐心,有泼妇骂街的趋势。
“嘘嘘嘘嘘!”李国楼吓了一跳,急道:“谢夫人,给我有点面子,外面已经把我传扬的污浊不堪,你在我车厢里一叫,赶明整个京师里都要传开了。我是沒什么?已经是别人的笑柄,你可是千金身家,以后生意上面还要独挡一面呢。”
“虚伪,你们男人都非常虚伪,就想看着女人拜倒在你们男人脚下。”谢芸芳看透了李国楼邪恶的内心,拆穿他虚伪的本性。
李国楼莞尔而笑道:“谢夫人,你说的一点沒错,是男人都要往邪恶的那方面去想,但我想着想着就沒有了,倒是你哦······”
谢芸芳柳叶眉扬起,嘴里发出冷笑声,右手挥动,使出看家本领,风火轮的巴掌甩向李国楼的脸庞。李国楼沒有料到谢芸芳会來这一招,沒有一丝防备,但他整天练拳击,习惯成自然,头略微侧过,脸颊感觉指甲拂过的痛楚,竟尔被谢芸芳的指甲刮破脸皮。
李国楼恶向胆边生,左手抓住谢芸芳的右手腕,轻轻一带,谢芸芳整个人就一下子冲入李国楼怀中。谢芸芳灵机一动改变策略,倏忽之间抱着李国楼就啃食,她想得到的东西从來沒有旁落过。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拒绝她······
李国楼有邪恶的另一面,隐藏在心底的最深处,每当他想做一个正人君子,就会有诱惑摆在他面前。占有欲让他彻底放松自己的警惕,更何况他无数次梦想把娇媚的谢芸芳抱在怀里,心里知道谢芸芳是个坏女人,比他家的“毒蜘蛛”真由子还要狠毒,甚至比“西施”甄玉环更会隐忍。丈夫尸骨未寒,坏女人竟然就勾引他了。但永无止境的**,让他变得贪婪。修长的娥眉,好似诱人的鱼钩。如雾的眼眸,渺渺升起水汽。小巧的鼻子,发出迷人的呻咛。薄薄的红唇,又是一道美味的餐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更让人产生邪恶的欲念。
这一次李国楼沒有控制住心里的**,贪婪的吻着谢芸芳的香唇,眼眸里散发出恶狼般的厉芒,他要看着谢芸芳在他怀里挣扎,征服一个望穿秋水的女人。
“小楼,别这样!”谢芸芳的一只手,拉住了李国楼伸进裙摆的那只手。
“哦!”李国楼放弃了探索,把手伸了出來。对女人从來不主动攻击,刹那之间他清醒过來,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菜。
“嘤······小楼,你好坏呀。”谢芸芳发现李国楼变得假正经,立刻又软绵绵的扑进李国楼的怀里。
“哎·······”李国楼抚模着那秀丽的青丝,割舍不掉的爱恋,仿佛又回到心田。终于开口道:“小芳,我希望你幸福,以后我还当你是朋友,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嗯!”谢芸芳眼眶里含着泪,她有些伤心,又有些无奈。人生有多种选择,她早已选好了一条河,只能顺流而下。
李国楼记忆中,他从來沒有抱过谢芸芳,只是对着她笑过,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曾经是那么开爱。
谢芸芳拥在李国楼怀里,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不由的有些恼怒,才开始怎么就沒有了,抬起头闭上眼,红唇又贴住了李国楼的嘴唇。
李国楼的手又不老实了,顺势解开了谢芸芳腋下的纽扣,谙练的老手,驾轻就熟,肚兜的活结,顺势打开了,一只手搂着她的蛮腰,另一只手顺利的抚模起那两只柔软酥胸,那么富有天性,让人欲罢不能。
“小楼,下午你说到哪里去?”谢芸芳随便李国楼揉捏,嘴里发出娇嘘嘘的呻咛,能让洋妞收心的男人,才叫真汉子。梦里她早已无数次被李国楼征服,这一次绝不能前功尽弃。
李国楼哪里停得下來,早已乐在其中,暗自为自己的行为开月兑,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他的,婬兮兮的笑道:“嗯,那好我的小宝贝,你太有味道了,我在清华池等你,一起洗鸳鸯浴。”
“嗯,我听你的,最多一个小时。”谢芸芳整理衣冠,好似精明的女商人,一本正经的走下马车。为了利益出卖色相对她來说不是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大家你情我愿,如今万家票号摇摇欲坠,她也要为自己的将來打算。
万家票号存在的问題,比外人想象的更加严重,万寿陆的二夫人智云霞长年住在老家,心生怨气,红杏出墙了,卷了一笔钱财,和二管家万康永跑路了。万寿陆这才受不了打击,一命呜呼。万家票号又出现一个大窟窿。所谓祸不单行,谢芸芳面临万家票号史上最大的危机,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度过这场危局。
清华池是高档浴所,说得难听点,就是婬乐窝。有钱人來这里消费,可以鸳鸯戏水,还能偷情过夜,喝花酒听小曲。李国楼陪官员來过这里,在大清帝国想要把事情办妥,就要学会攀蝇附蛆,还要融入长官的圈子里。他跟包一同、武可凡等官员混的那么好,像亲兄弟一样,京师里的高档场所,除了相公堂子他沒有去过。其他场所李国楼陪朋友、王公贵族都玩过。连同治皇帝都问过李国楼哪些地方好玩,又安全可靠,还说以后要他带路去逛逛。
过去李国楼陪长官出來玩,是以“小三子”的形象示人,就是中间介绍搭线的那个人。后來就是由他请客,王公贵族不是光用银子、古董收买,还要花时间培养感情,请客吃饭玩乐,一条龙服务。只有里里外外全部搞定,他站在养心殿上说话,才不会有人出面反唇相讥。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收买,不能收买的人,就想尽一切办法踢掉,就像礼部侍郎徐桐就被他算计到老家养老去了。
李国楼在清华池,先剃头洗澡,要了一个豪华包间,就进房睡觉去了。人尚在梦里迷糊之中,谢芸芳身穿睡衣,躺在他身边。
“小宝贝,以后我叫你小芸吧,家里已经有个小芳姐了。你老公才死几天啊!就來找我了,那些死太监,不知要怎么贬我了。”李国楼动作灵活,把谢芸芳月兑个精光,翻身就骑了上去······
“哎,别提我那死去的老公,他早就立下遗嘱,只留给我10%的股份,另外20%的股份要我终身不改嫁才算是我的。我现在还要看万家人的脸色,我已经沒兴趣做万家的人了。我知道小楼对寡妇最感兴趣哦,我带万家票号10%的股份做陪嫁,明年你要娶我过门。”谢芸芳和李国楼交欢之后,终于摊牌。
“你不是和我做交易啊!”李国楼原本以为是色相交易,他出卖消息给谢芸芳,让万家票号度过危机,两人就两清了。
“小楼哥,谁叫你这么厉害的呢,做小也比独守空闺强一百倍。我还要你嘛。”谢芸芳有几个方案,现在她已经想好了最佳方案。
李国楼抱怨道:“小芸,你这么一來,京师的來百姓真的会以为万家库银盗窃案是我指使的,我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那你给我说老实话,到底是不是你?”谢芸芳停在李国楼身上不动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李国楼看究。
“你说呢?”李国楼不愿回答这种问題,他忙着呢。
“嘤······小楼,就算是你做的,也说明你一直爱我,我做老十对吗?小楼,你倒是说话呀。”谢芸芳坐在李国楼身上,牢牢掌握主动权。
“哎······”李国楼看着活色生香,仰天长叹,想得好好的,不再娶小老婆了,一时贪欢,酿成千古奇冤。说书人有了新话題,万家票号盗窃案水落石出,真相浮出水面,他从神捕变成西门庆了。
欢娱过后,李国楼和谢芸芳睡过一觉,起床喝花酒,两楼靠窗而坐,楼下大堂里,歌姬唱着小曲。专门有戏班子的妈妈带着歌姬进來,拿着一个盘子里的竹签,來点曲目。李国楼点了一个曲子,谢芸芳也点了一个曲子。
等歌姬出去了,李国楼莞尔而笑道:“小芸啊,一看你就是老手,背地里偷吃过好几次了吧。”
“什么呀?”谢芸芳假装听不懂,侧头看向楼下的表演。
“哎,小芸,你想清楚好吗?我这里沒位子给你坐,现在你可是大女乃女乃的地位。”李国楼找到一处突破口,不想娶谢芸芳过门。
“哼!”谢芸芳一坐在李国楼大腿上,娇声道:“大女乃女乃也是假的,我不是只捞到10%的股份,老家的宅子、地产同样如此,都是家族的产业,我只有过继一个万姓儿子,让他以后來继承。我傻呀,守二十年活寡,白白浪费青春。小楼哥,我要给你生个儿子,一起做生意,好嘛?”
李国楼凝视着谢芸芳,问道:“那你红杏出墙,让我怎么办?”
“哎哟,小楼,提过去的事干嘛。我早就和那个人撇清关系了,不会再发生了。”谢芸芳紧紧抱着李国楼,一口口喂他喝酒。
李国楼瞥眼道:“我知道是谁,大家不说,就当粉笔灰擦掉。你也真是的,才断七,就來勾引我,万家票号里的人不是傻瓜,下午我们坐在一个车厢里,晚上你就失踪,置我于何地。”
“咕噜!”谢芸芳嘴对嘴,喂食李国楼,娇媚百生道:“小楼哥,晚一天到天津去,要不,带我一起去吧。我想办法让万家票号经营不下去,也好让你早点吞并。”
李国楼摇头道:“小芸这样不妥,还是让万家票号维持下去。不过抵押给我的五家票号,要尽快转让给我。先把万家票号的发展空间压缩,以后的事情,就能水到渠成。”
谢芸芳恢复精明商人的神情,思索一会儿,嫣然而笑道:“嗯,还是这个办法稳妥,那些掌柜对于万家票号,向外面借贷这么多银子也充满疑虑。盘出去几家,正好堵住他们的嘴。小楼做事真有一套,算好每一步,把我也算到你的床上來了。”
“嘿嘿!”李国楼搂抱着谢芸芳,他岂能沒想过今天,这个女人也是他的战利品。一个原本对他充满怨恨的女人,如今已有为他效死的决心,愿意出卖万家票号的利益來成全他的事业,这样的女人娶进门倒也无妨。
“那你今天不许走。”谢芸芳开始发嗲,想要灌醉李国楼。
“小芸,别住在这里,跟我回家,让大女乃女乃和二女乃女乃见识一下我的本事。我那里还有房间,给你留一套,以后想搬來住就搬來。”李国楼不点也不介意被人知道,反正他家里的事,连皇上、两宫太后娘娘也清楚。
“那也要等明天,今晚不许走嘛。”谢芸芳已经不安分了,暗语已经发出。
李国楼心领神会的抱起谢芸芳,两人踏入蒸气绕绕的清华池,一汪碧水,很快将两人的身影淹沒。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