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着五行桩阵仔细观瞧,却怎么也看不出个名堂来,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明明只有五根木桩,但走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千根、万根!这一点,实是令人费解!
曹操好奇,问道:“王太傅,你这五根木桩看似简单,却竟如此神奇,其中莫不是有什么玄机?”
王越笑道:“不错,这其中关系到天地五行,四方八卦,却是道理很多,一时三刻亦讲不完,若是曹大人感兴趣,可择日再与你细细讲解。”
“也好。”曹操心领神会,暗暗将这事记了下来,找个时间定要再来王府,学一学这五行八卦的神妙。
刘宏上不去了,没得玩,心中不爽,便转身向后院走去;刚走到后院,忽又想起一事,转头问道:“王越,你那随从史阿呢?让孤来看看,是否真的有那么漂亮。”
王越尴尬的笑了笑,招来史阿,带到刘宏面前,说道:“陛下,小阿已达到我收徒要求,已是我的开山大弟子了。”
“哦,”刘宏随口应了一声,定盯望向史阿的面容,这一看不由得心中惊奇,大笑道:“哈哈……果然是漂亮之极,这要换上女装,怕是王美人也要逊色三分!果真妖孽,难怪那张玮会有那怪异想法!哈哈……”
“陛下!”王美人娇嗔一声,细细的看了看史阿,顿时俏脸微红,心中暗赞一声“漂亮”,这皮肤,这眼、眉,这手,这腰,便是自己……怕还真是比不上了!
众人之中除了曹操见过史阿,余者俱都啧啧称奇,弄得史阿脸色一会红一会黑,吓得心里直哆嗦,腿肚子直抽筋。
但曹操心细,听到了王越的话中话,不由得心疑的问道:“王太傅,这史阿……真的达到了你的收徒要求?真的走了十圈?”
“当然!”王越见众人都指着史阿不信,便招过史阿说道:“小阿,你去走上十圈给他们看看,莫叫他们小瞧了你们。”
“是,师傅。”史阿行了个礼,一翻身如飞燕还巢般立在木桩上,回眸笑了笑,便走起了五行桩阵。
众人边看边数,见这史阿虽弱不禁风,但走起桩来却平稳有度,有张有驰,十个来回走得如行云流水,又如风摆荷柳,煞是好看。待史阿十圈走完,平稳的跃下木桩,立到眼前之时,众人不由得热烈的鼓起掌来。
“好!”
“漂亮!”
四周一片叫好声,王越见刘宏看史阿的眼神有些不对了,心中一紧,赶忙将史阿唤走,带着众人去往后花园赏景。
刘宏虽有些遗憾,想一试那张玮的想法,但被王越生生给掐断了;好在马上被后花园的美景给吸引了,带着王美人穿行其中,捻技采花,倒是把史阿那一茬又给忘了。
这一玩乐却是不知时光,转眼日已西斜,百官们开始催促刘宏回宫,刘宏却百般推诿,最后干脆赖在了王越的寝院,跟个小孩似的,死活不走了。
百官们没辙,只得留下部分官员,统领着近千的校尉、护尉守在王府内外,将王府死死的护住,便是一只飞鸟,也不让它进出。
晚上王越又在前院搭起了大火篝,架上全牛、全羊,全虎、全狼,拿出皇甫天心自制的香料,细心的烤着。浓郁、别致的香味吸引得众臣百官纷纷围到上来,打听这是什么香料。王越也不含糊,直接替自家产的香包做起了广告宣传,为以后王家商号的兴起埋下了坚实的基础。
众人吃饭喝足,又玩闹一通,直到心满意足,身心乏惫,这才熄了火,各自回院休息。
好在王府院多,倒是不显拥挤;宫人们将王越的主院给收拾干净,里里外外扫了又扫,洗了又洗,里边用品也全换了新的,又是喷香,又是洒粉,直弄得跟帝宫似的,这才恭请刘宏去里边歇息。
刘宏疯了一天,玩得累了,回屋便倒在软床上,任由王美人在全身揉揉捏捏,不一会便晕晕睡去。
众百官见皇上歇息了,也纷纷道别;喧嚣的王府,总算慢慢的安静下来,何莲亦给自家儿子要了间独院,收拾停当以做日后太子的别院寝宫。
王越做为天下第一剑客,又是王府的主人,当仁不让的被百官授以重任,独自守在刘宏的屋外,抱着巨剑,望着天空中如细芽一般的弯月,静静的思索着身后的皇帝,还有皇帝身边的王美人。
想到王美人,王越不由得又想起了远在辽东的父母,还有媳妇皇甫天心,二媳妇孙黛,以及,不是媳妇的媳妇,草原之花檀石托兰,不知她们怎么样了;还有童关、阿南沙、阿克沙,还有那檀石槐,那吕布,那张玮……
这一夜,王越想了很多,想得很远,迷迷糊糊,不知是醒是睡,直到身后传来一阵异响,王越这才惊醒过来,猛的回身向屋里望去,却见……
却见那刘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又搂着王美人正在卖力的干着活儿。
只是刘宏银枪蜡头,实在管不上多大用,没多久,便低吼一声,伏在了一旁喘着粗气。
王美人安抚着刘宏睡过去,便直直的躺在床上,愣愣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闪过一丝空虚,暗自叹着气,想着自己的心事。
王越被吓得缩了回去,过了一会没听到动静,又伸过头来,正望见了王美人那如黑宝石一般闪亮的眼睛,心中无由来的一痛,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心疼。
王美人被巨剑闪了一下眼睛,回过神来,正好望见了鬼头鬼脑的王越,忽的才发觉自己此时正全身不着片缕,光溜溜的全暴露在王越面前!
王美人害羞的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旋又扑哧一声乐了,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彩,闪着兴奋的邪光,胸中一阵起伏,半探着身子,露出光洁的雪白,好奇的望向院中的王越,却见到月影下王越站得坚定笔挺,纹丝不动,飘逸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舞飞扬,一股阳刚硬气直冲王美人心底,又转过几分柔肠,化成了阵阵的涟漪。
王美人望着窗外的身影,一时愣愣的发着呆。
过了良久,王美人咬了咬嘴唇,掀了被子,披上两件衣衫,在房中点了几支宁神香,轻轻的打开房门,又轻轻的掩上,轻轻的走到王越身边,昂头望着王越刚毅的脸,轻声说道:“王太傅,累了么?不若歇会儿。”
“不……不累……”一股奇异的清香直呼到王越的脸上,余目见到王美人光洁的玉肩,在幽暗的月光照耀下,闪着异样的光辉,王越顿时心中狂跳,热血直冲头顶,结结巴巴的回应着,一股铁锈的味道,忽的从鼻中传来……
“扑哧!”王美人娇笑着从怀中拉出一方纱巾,轻轻的抚着王越脸上,将王越鼻间的两道鲜血擦了干净,嗔道:“你看!还说不累!都上火上成这样了!我看……王太傅,你还是去歇息歇息吧。”
说着,王美人将纱巾团成一团,塞进王越的怀里,娇羞的拉着王越,走向旁边的房间……
王越被纱巾上的女体异香熏得头晕脑胀,又被王美人光洁的额头上那一排如珍珠般的细汗,给迷得心神皆醉,那软声软语,如天籁之音,在王越心中不停的回转,直将王越的五脏六腑全化成了绵绵情意,身不由已的被王美人牵着,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怎么进的房,王越不知道;王美人说了什么话,王越也全然听不清,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眼睛只是直愣直愣的盯着王美人,盯着她那美丽的笑颜,盯着她那晶莹的肌肤,小巧的朱唇微微轻启,散发着迷人光泽!
王越的眼神渐渐迷离,神智也渐渐恍惚……
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坐在了床边;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倒在了被子里;罗衫飞袖,衣带渐宽,当王越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紧紧的结合到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啊!这……这……”王越吓得魂都飞了,趴在王美人身上,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这……这可是帝妃!这可是刘宏的媳妇!那可不是一般的媳妇!是皇帝的媳妇!
这……这可怎么办?王越顿时吓得全身都软趴了,连一丝爬起来的力气也被全抽得一干二净!
王美人感觉到了异样,羞涩的微微睁开眼睛,轻抚着王越坚实的后背,媚笑着在王越耳边轻声呢喃,说着绵绵的情话。
王越只觉一股热气从耳际传遍全身,月复中烈火重又熊熊燃烧,脑子轰的一声炸响,又失去了理智……
这一折腾,直持续到天将放亮,王美人如一叶轻舟,在王越的狂风巨浪中,颠簸沉浮,如癫如痴!
风停雨歇之后,王美人这才放过了王越,穿上了衣衫,亲了亲完全傻掉了的王越,扭着腰肢回了刘宏房间。
人去香留,直到王美人离去了一个多时辰,王越还躺在床上发呆,仍是无法相信这事竟然便这么发生了!
那可是帝妃!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王美人!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我还是人么?
王越暗自咒骂着,内心深处却不知怎么的,传来一股异样的满足感,那种满足感,就像毒蛇一般,令王越趋之若骛,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