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日,王越都没出过大门。,从早响到晚的丝竹管乐,琴舞瑟鼓;欢声笑语更是没有断过,夜夜笙歌,缠绵荒诞,享受着董家四姐妹的柔情似水。
尤其是新儿三胞胎,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奇妙刺激发挥到了极致,将王越侍候得跟活神仙似的,连着七日,竟完全不问窗外之事。
文央来找过三次了,都被董媛给挡了驾,好在也没什么大事,都是些各方诸侯动向,无关痛痒,便自做主,存档入库了事了。
董媛成功的消息,传到董府,董夫人总算安下心来。虽说代价是三个刚满十三岁的三胞胎小女儿,但能稳住王越,却比什么都强。
有了董夫人的帮助,董卓的“奸计”终于得逞了。
先是在自家新建的豪宅内,大宴群臣,连着五日灯火通明,酒肉不断,客人走了一拨又一拨,直到宴无可宴了,接着便是自告奋勇的“回访”。
第一天去了淳于嘉府,第二日去了马日磾家;到了第三日,董卓便憋不住了,急匆匆来到了王允司徒府。
而此时,王允还正在苦恼,怎么撇开王越,让貂蝉搭上董卓、吕布二人,又如何搭上董卓、吕布二人,又要令父子反目,唆使吕布造董卓的反!这些事情说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知从何下手,董卓、吕布已经够难算计的了,中间还夹着一个王越,却是把王允给愁白了头。
愁了半月,王允日日苦恼纠结;却不料突然间峰回路转,也不知董卓是怎么了,居然说要来司徒府“拜会”,还特意的在董家宴会上,隐晦的交待自己,说要自己的女儿做陪!
这可把王允乐坏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是盼什么便来什么,董卓,你真是太可爱了!只是,他是怎么知道貂蝉的?或者,也只是随口一说?
王允暗自猜测着,虽不明白,便仍是在那一日,里里外外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更是交待貂蝉,要精心打扮,小心侍候,争取一举拿下董卓。
貂蝉虽心中不愿,但父亲对自己恩重如山,也只得听任摆布。
这一天,貂蝉随意的打扮几下,穿了件鹅黄绢纱裙,银丝花边,碎玉小花,斜插雕花木簪,眉心一点朱红,淡扫娥眉,粉面腮红,显得灵动活泼,又典雅不俗。
董卓只看了一眼,便如有雷击,惊为天人。这段时间一直幻想着貂蝉的模样,想过各种版本,各种神态,也早有料到,能被王越看上的女子,必定不凡;
但今天看到真人,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女子竟漂亮到如此地步!那吹破可弹的脸蛋,那柳叶流云的细眉,那小巧挺拔的瑶鼻,那一点珠红的薄唇,那纤细陕长的玉颈,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那浑圆玉润的美足,无不天作之合,如精雕美玉,如瑶池仙女。
董卓想不起任何词来形容她的美丽,也许任何华丽的词汇,在她面前都要黯然失色!只看一眼,董卓便再难挪开半步,整个晚上,眼睛都没有离开过貂蝉!
王允轻咳一声:“董太师……董太师……”
董卓一震,回过神来,抹着嘴角的酒渍,激动的问道:“王司徒,这便是你的女儿,貂蝉?”
王允得意说道:“自然,她便是天下士子竟相追捧的天下第一美人,貂蝉。”
董卓围着貂蝉走了三圈,即便自己阅遍三宫六院所有的皇妃宫娥,也不禁得心惊肉跳,热血翻涌,暗自赞叹道:难怪连那王越都挂念,这样的美人,怕是千年也难得出一次。如此妙人,若能得一夕之欢,已是几世修来的福;若能日日拥有她,便是下到阿鼻地狱,也死而无憾!
当晚,董卓便威逼加利诱,叫来几百名精锐部队,护送着两车财宝,送到王允府,直言要娶貂蝉为妾。
王允表面装着很受委屈,内里却笑翻了天,半推半就之下,便成全了董卓的好事,凡中暗道:只要你董卓敢要,那你就等着王越、吕布来收拾你吧。
王允暗自得意,但董卓却不傻。
见亲事已定,董卓很是满意,招呼士兵严守四周,紧锁整个司徒府,做到只准进,不准出,便是一只飞鸟经过,也要射下来!
董卓的这些亲兵都是从凉州老家跟来的心月复,个个跷勇善战,一点也不比王家军差,几百人团团围在四周,果然一点消息也没传出。
王允暗自着急,催了好几次。董卓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叫来歌ji乐师,拉着貂蝉一边**,一边慢慢悠悠的喝着小酒,说不出有多惬意。
直到夜幕降临,直到月影西斜,直到伸手不见五指了,董卓这才大笑三声,熄了灯,上了马车,掩下竹帘,模黑向城西董家潜去。
王允望着董卓小心谨慎的没入黑暗中远去,心中暗自吃惊:这董卓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行事竟如此缜密。不过,任你再狡猾,任你再奸诈,这回得罪了王越,看你怎么死!还有,得让吕布也知道,让你们父子即便不反目,也要成仇,哈哈……
王允得意洋洋,派出两名家丁,一人去王府,一人去温侯府,分别通知王越和吕布。可王允左等右等,等了有一个多时辰,却不见城中有何异动。派人查问,回报说那两名家丁竟一去不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哎呀!怎么回事?必定是董卓老贼的手段!哼,再派人去放出消息!这回派四人,从四个方向,我不信你董卓能手掌翻了天去?”王允咬牙怒了。
可事实证明,董卓的手掌,确实能翻了天去。
王允一晚上没睡觉,前后派出了五拨三十多人,派到家中连后厨伙计都没了,却是一个回来的也没有!
王允瘫坐在地上,披头散发,面如死灰,形如槁木,嘴里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这女儿……就这么没了?不行,我要亲自去王府!我要告诉王越去!”
说着,王允“噌”的爬了起来,迈步便要向府外走去。刚出府门,便有四名凉州兵拦住了王允的去路:“站住,此路不通,回去!”
“我是王司徒,我要去商号打酒!”王允嚷道。
凉州兵面无表情,架着枪喝道:“我不认识什么司徒。董太师交待,这条街不准任何人通过,不准进,也不准出!”
“你……哼!”王允冲了两下没冲过去,便悻悻的调头走向另一条街道;结果,在那边街道也被拦住了,同样的不准任何人通过,不准进,也不准出!
王允怒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司徒府,你们难道想软禁我王允?软禁当朝司徒?你们好大的胆!”
凉州兵仍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司徒。我只知道,董太师交待过了,这条街不准任何人通过,不准进,也不准出!”
“你……你……”王允气得七窍生烟,高声呼道:“来人哪,来人哪!有人造反哪!”
凉州兵还是那副表情,跟死人板死的,只是这回却不多说话,抬手便是一掌,咔的一声切在王允脑后。
王允嘎的一声便晕倒在路边,一两个时辰也没人管没人顾,直到自己醒来,这才学乖了,不叫了,也不喊了,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灰溜溜回了司徒府。
董卓得了消息,拍着貂蝉的香背,得意洋洋:“王允啊王允,你当吾董卓没头脑,冤大头么?就你这点小伎俩,吾一眼便看穿了!哈哈……”
貂蝉心中狂震,惊恐的娇呼道:“董卓……你……你知道?”
“哈哈……”董卓一把搂过貂蝉,拍着她的雪臀狂笑道:“吾是谁?吾是西凉大将军,吾是当朝太师,吾是天下第一相,岂会看不出你义父的小动作?你们一定是知道王越喜欢你吧,想引吾抢了你,逼王越来杀吾吧?哈哈……你们也太小瞧吾董卓了!……吾早给王越送去了三个刚满十三岁的小女儿,而且是三胞胎,论起来,可不比你差!你觉得他王越还会为你这残花败柳出头么?哈哈……”
“你……你……”貂蝉内心不断下沉,直沉到十八层地狱般,全身冰冷,如坠寒潭!
董卓大笑,搂着貂蝉,用力揉捏着,说道:“美人儿,不用害怕,吾董卓会心疼你的,放心的,吾不会把你和你父亲怎么样的,吾还要你给董家开枝散叶,生一堆女宝宝,好去讨好王越呢!哈哈……让王越跟他喜欢的女人分别,又跟那女人的女儿欢好,岂不爽哉?哈哈……王越,这回,我彻底赢你了!哈哈……”
董卓半痴半癫的说着胡话,听得貂蝉心如死灰,一时竟了无生意,便要往床角撞去!
只是董卓力气大,哪是貂蝉这柔弱女子挣扎得了的,没一会,便没了力气,被董卓压着又行了番**,出的气,已比进的气多了。
董卓爽完了,出门叫来十名老妈子:“你们要好好服侍新夫人,若是她有任何差池,我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包括你们的三亲九族!听到没有?”
“是,老爷。”老妈子们战战兢兢,自那后寸步不离,紧紧的盯着貂蝉,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就这么过了半月,王家、吕家,竟一点消息都没得到,枉是枢密营的密探遍布天下,竟被董卓给只手遮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