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筠轻歌没有反驳,只是有些不解,在她的确也是这么认为的,她第一个娶的人不是他也应该是那个绝美的,可是现在再说这些应该是来不及了,没有时间准备,她不想让他们委屈。
“第一个应该是我。”他的语气肯定,筠轻歌心里发苦,伸手将他抱进了怀中:“师父,我想应该是这样,可是没有时间。”
“怎么会呢?明天,就明天吧。”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明天我们两个一起嫁给你,好吗?不需要哪些繁文礼节,简简单单的,呵呵……再说我们的婚事是不被祝福的,只要我们自己认可,高兴就好。”
“明天?”这时间果然很紧凑啊!筠轻歌的脑袋慢慢的发热,明天她不但娶了碧清流,还且还有自己宫里的那个!
“对,就是明天晚上,是我们三个人大喜的日子。”他反手搂着她的腰,目光微闪,嘴角的幸福慢慢的荡漾在脸上。
“好,只要师父不觉得委屈,轻歌什么都答应。”想着这原本是一件多么令人春心荡漾的美事,可是随着战事的开启,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惹人烦忧!时间紧,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算了,船到桥到自然直!大不了,她就真的吃软饭了,一切依靠云枫得了!
“回宫去吧。”碧清流推开她,却是一眼看到了她微皱的眉头,薄唇微动了一下,站起身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什么事情不开心了?”
“没什么不开心的,只要你们好就好。”看着他的脸,真是肿的让人伤心,心中叹着气,脸上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不会让他为自己担心的。
“你这个傻丫头。”轻轻地牵着她的手,两个人走出了房间,太傅府,或者说是前大将军府一点而宏伟的气派都没有,用筠轻歌自己的话说,就是一个三进三出的简单院落,所以她在被带到这里下了马车,一看到这太傅府的宅子,还以为是被带错了地方,被人拐卖了呢?
太傅府的外面并没有什么守卫,筠轻歌就直接进来了,院子不多,很好找,也很及时的阻止了碧瑶的那一脚。
“怎么会住这样的地方?她不是大将军吗?”筠轻歌不解的问道。
“大将军怎么了?难道大将军就不能住在这种地方了?”碧清流身体不知为何有些乏累,他其实在说他有了身孕,那是随口的,只是让母亲不得已的认可他的行为,他是一名医生,自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何。
“那师父和父亲也是在这里长大的?”筠轻歌顿时好奇起来,嘴巴不停的问道。
“呵呵……是啊,这里就是我和你父亲长大的地方,只不过我住在这里的时间没有哥哥的长。”他说着神情悠然的望向了远方,现在的树丫依旧是光秃秃的,冬天还没有,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
“师父,我回宫了,你进去吧,小心身子。”筠轻歌看着他裟衣下的身子,似乎单薄了,心疼的将身后的披风月兑了下来,为他搭在身后。
“呵呵……你真的信了?师父没有。”他拉住了她的手,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必要跟她说清楚的。
“师父不要耍我了。”他与碧瑶说的她信,只不过现在,她不信,她不觉得这件事情是可以拿出来随便说的。
“随你吧。”碧清流也未多作什么解释,放开她的手:“回宫去女皇哪里,她怎么说都是的母皇,那几个皇女,除了老六还算是有点儿本事儿,其他的她能指望谁呢?前方的战事不用你说她也会提点你的,回去吧——明天见。”他低低的说着,然后转身就进了房间。
“师父……明天见。”筠轻歌转身,马车静静地听在外面,木清寒无聊的倚靠在车里面,差不多都要睡着了,这时候马车一颤,他立时就睁开眼睛,不过当他看到筠轻歌讪讪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应该是不顺利,可是怎么会这样呢?她可是她的亲女乃女乃?
“怎么了?是不是她没在府上,要不再多等一会儿?”他试探的问道,筠轻歌看都没看他一眼,歪着头不回答。而这时马车颤动了一下,车轱辘就转动了起来。
“三殿下,您知道吗?碧太傅她原来掌控的军队,就是现在云将军,还有就是丁家,他们两方的军权原来都是握在碧太傅手里的,只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她心灰意冷了,放弃了军权,只是挂着太傅的虚弦,但是她的军中还是有很高的威望的。”木清寒将自己最后知道的,全都向筠轻歌兜售了出去,筠轻歌听了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现在还跟她说这些能有什么用呢?他现在和师父的这种不伦的关系,摆在她的面前,她就只会头疼,若是真的求她了,她指不定会拿这事儿威胁她什么。
“我们回宫。”筠轻歌看着眼巴巴瞧着自己的可怜孩子,抬手想也不想揉了揉他的脑袋,木清寒眉头一皱,不过却是什么都没说,腮帮子鼓了鼓,身体慢慢地就软进了筠轻歌的怀里,刚开始的时候筠轻歌并没怎么在意,她的脑袋里面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等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这个小家伙儿竟然就歪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嘴巴里面冒着泡泡,相当的可爱。
“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多么可爱的孩子,她现在只能眼巴巴的瞅着,都无心调戏了。
一二三的叹息,筠轻歌最后竟然就抱着木清寒睡着了。
马车到了宫门的外面,坐在车上的嫲嫲跳下来,恭谨的回话道:“三殿下,回宫了……三殿下,回宫了,该下车了……三殿下!”她叫了好一会儿,明明是方才还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怎么现在反倒是没了动静,难道——忽的她掀起了车帘,接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过眼前的状况有些暧昧了。
“三殿下……三殿下……”嫲嫲小心的唤着,最后筠轻歌没有先醒,倒是木清寒被吵得睁开了眼睛。
“嗯?”开始他还是有些模糊,身体被抱着,目光有些迷茫,可就是这样的目光让车下面的嫲嫲,这心扑通扑通的跳的,这个可不是宫里面的太监,他现在是男孩儿,以后可是真男人!瞧现在就这么让人移不开目光,若是假以时日……
‘吧!’嫲嫲抹了一下嘴巴,口水都流下来了。
“嗯?”眼神渐渐地清澈,将她的举动尽收眼中,木清寒厌恶的皱起了眉头,真是恶心,他竟然让个老婆子给意婬了。不过恶劣的心情很快就烟消云散了,低下头当他看到筠轻歌搂着他的腰身,枕在他的肩头的时候,他的心敞亮了,各种甜蜜荡漾了……
“呵呵……”嫲嫲将木清寒厌恶的目光尽收眼中,不过人家的身份毕竟不同于宫里面那些下贱的太监,看现在他极有可能地位不凡,是她所不能得罪的。
“皇宫到了,可是三殿下似乎是睡着了。”嫲嫲低声说道。
“知道了。”木清寒朝外面看了一眼,巍峨的宫殿就在眼前,可是现在贴心的温柔让他舍不得叫醒她:“你现在外面候着吧,稍后我会叫醒三殿下的。”
“是。”嫲嫲说完,撂下了帘子,恭敬的等在了外面。
木清寒侧着脸颊望着近在尺咫的人,鼻翼轻轻的扇动,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像是一把小刷子,煽动人心。
“人家喜欢你,你知道吗?很喜欢的,喏,若是你也喜欢我的话,你就什么都别说,呵呵……”他的嘴角轻轻地咧开,还没等绽放开来,筠轻歌下一刻就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了,傻笑什么?怎么马车停下了?是不是到皇宫了?这么快?”筠轻歌一连串的说着,放开手挑起了车帘,此时木清寒的脸已经是五彩缤纷了,她怎么就醒了?而且是毫无征兆的醒了过来,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就真的没听到自己说的那些肺腑之言?
“下来呀,回宫了,你还在车上不下来干什么?”筠轻歌已经跳下了马车,回头却是看到木清寒仍是傻傻的坐在那里。
“下来啊,然后自己会回医院,不能走丢吧?”说完,她挥了挥手朝着自己的翡翠宫走去。
“可恶!”木清寒在车上看着她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接着又瞪了一眼在他身上穿梭着目光的嫲嫲,这才从马车上跳下来,直奔太医院的方向去了。
“你怎么了,傻笑什么?怎么马车停下了?是不是到皇宫了?这么快?”筠轻歌一连串的说着,放开手挑起了车帘,此时木清寒的脸已经是五彩缤纷了,她怎么就醒了?而且是毫无征兆的醒了过来,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就真的没听到自己说的那些肺腑之言?
“下来呀,回宫了,你还在车上不下来干什么?”筠轻歌已经跳下了马车,回头却是看到木清寒仍是傻傻的坐在那里。
“下来啊,然后自己会回医院,不能走丢吧?”说完,她挥了挥手朝着自己的翡翠宫走去。
“可恶!”木清寒在车上看着她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接着又瞪了一眼在他身上穿梭着目光的嫲嫲,这才从马车上跳下来,直奔太医院的方向去了。
------题外话------
重复的一会补上,偶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