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听见本将的话吗?是你耳聋了还是本将沒说清楚!”见银家小将竟不听自己将令还敢顶嘴,刘璝大怒!
银甲小将脸色涨红,见刘璝怒视自己,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不满,就算他在不动人情世故也明白了过來,自己刚才的话好像无意间得罪了刘璝,被其嫉恨。
不过,他自认自己句句属实,也不想多做解释,只得转头狠狠瞪了那校尉一眼,满脸铁青的撇过头去,心中却是对这群只知趋炎附势、勾心斗角的同僚充满失望。
益州,绵竹关。
向云三万大军抵达绵竹关当日,被关内守将雷铜领兵五千突袭,措不及防下,征西军失了先机,被雷铜五千精兵击退。
征西将军向云无奈,只得下令全军退兵五里,这才得以安营扎寨,重振旗鼓。
此战征西军虽未损失多少兵力,但士气却因此遭到打击,反之,关内刘焉方士卒士气大涨,觉得传言不可信,征西军也不过尔尔不堪一击嘛,关内众将士皆是卯足了劲,盼望着征西军尽快來攻,以待杀敌立功!
征西军并未让他们失望,就在征西军抵达绵竹关的第二日,一向战无不胜的征西将军向云在绵竹关吃瘪,似乎也觉得丢了面子,于二日便点齐五千兵马,领着典韦、许褚二将,气急败坏的來到关前邀战!
五千征西军于关外百米处排开阵势,以千人为一个军阵,分为五个军阵,一眼望去,刀山戟林,颇为壮观。
阵前,十面军用战鼓一字排开,在鼓手们发力下同时敲响,顿时,鼓声震耳欲聋,响彻天地!
关内守将听闻征西军于关前叫阵,不敢怠慢,纷纷攀上关头,眺望着关下征西军阵势,交头接耳。
“看征西军这阵势挺齐整的,就是不知战力如何?”
“站得整齐又有何用,你沒看昨日三万征西军都被雷将军五千精兵给给杀的落荒而逃么,说不定就是一群绣花枕头,听说征西军这些大多都是沒上过战场的新兵,能有多大战力?”
“说的也是!”
就在关上诸将低语之际,征西军阵中有了反应,只见一个持刀莽汉突然策马奔出。
大汉策马行出本阵五十步左右停住,大刀指着关上厉声喝道:“呔,关上的守将听着,某乃征西将军麾下大将刘辟,尔等助纣为虐,还不立刻弃关投降,或者某认得你,某手中的刀认不得你!”
征西军阵中,向云骑在绝影上,看着阵前的刘辟叫骂,不禁失笑:“这小子武艺不怎么样,用來挑衅倒是不错,哈哈。”
一旁,一个身高体壮的黑脸大汉闻言撇撇嘴,唉声叹气的道:“大哥,某待会一定要出战吗?可不可以不出?”
“哈哈,仲康你这是怎么了?以往一说到打架你不都是挺兴奋的吗,今日怎么怕了?哈哈”另一旁,典韦闻言不由幸灾乐祸的大笑起來。
沒错了,黑脸大汉正是有武痴之名的许褚,许仲康,见典韦在那嘚瑟,许褚虎目圆瞪,钟声道:“哼,说得好听,恶來若是喜欢,作为兄弟,某就把这难得的出战机会让给你好了!”
“嘿嘿,俺看还是算了吧,俺昨日才上过阵,累得很,今天也该仲康你上了,哈哈!”典韦闻言,顿时摇头不迭。
很奇怪一向好战的二人为何会如此推月兑吧?原因很简单,今日向云邀战目的依旧是示敌以弱,让关内守将觉得征西军徒有虚名,从而轻敌,方便日后夺关,所以,今日邀战斗将依旧是许败不许胜的一战,故而,如此丢脸的事,二人自然是百般推月兑。
“呵呵,好了,别扯了,恶來昨日已经演了一场,仲康你就委屈委屈,再陪他们玩玩,今日一战很重要,所以呆会演好点,别搞砸了。”
看着许褚哭丧着脸,向云亦是忍俊不禁,拍了拍许褚厚实的肩膀,说道:“好了,别一副死了亲娘的样子,这场演好了,待此战结束,大哥赏你十坛好酒!”
闻言,许褚眼前一亮,原本哭丧的脸瞬间转变为垂涎:“是许老酿的吗?”
“当然!”
闻言,许褚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问道:“当真?”
“当真!”向云郑重的点点头。
“嘿嘿,好,大哥放心,某一定全力配合大哥演戏。”想起许老酿的美酒,许褚嘴角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大哥,那俺呢?俺也有出力啊!”一旁典韦闻言,顿时嫉妒的眼睛都绿了,急忙问道。
看着典韦的憨态,向云莞尔:“放心,少不了你的!哈哈!”
身后,看着向云与典韦、许褚打趣,荀攸亦是暗暗点头:主公还真是物尽其用呢,用美酒來吸引典许二将,还真是无往不利!
此刻,刘辟还在关前叫骂。
“欺人太甚。”关上,刘璝终于坐不住了,指着关下叫骂的刘辟问道:“诸将有谁能为本将斩了此獠?”
“末将愿往!”刘璝话音刚落,便见雷铜手持双锤行处,中气十足的回道。
显然,昨日一战让雷铜底气倍增,自信高度膨胀。
见是雷铜,刘璝大喜:“好!雷将军果然英勇,本将祝雷将军旗开得胜!”
“谢将军!”
“将军,某愿领兵为雷将军掠阵!”这时,又是一个汉子行处,拱手请战。
众人瞩目一看,却是与雷铜关系不错的泠苞,去年曾与雷铜同时领兵与向云交战,武艺比雷铜稍弱,但在众守将中也算好的了。
“准!”泠苞请战也是好意,至少,有他领兵策应,就算雷铜不敌也可救援,刘璝自然不会拒绝,雷铜更不会说什么,众人一拍即合,随即,雷铜、泠苞在众守将嫉妒的目光中转身下关而去。
不一会,关门缓缓打开,雷铜手持双锤,泠苞拎着一杆铁枪,二人领着五千士卒,徐徐出关。
很快,五千刘焉军在二将率领下排开阵势,与城外一万征西军遥遥相对,呼声震天。
这时,雷铜也拎着双锤,策马朝对面刘辟而去。
“呔,來将何人?某刀下不斩无名之辈!”见雷铜策马奔來,刘辟虽然明知此次上阵是为了做戏,但依旧气势十足的厉声喝道。
闻言,雷铜冷笑一声:“听清楚了,你家雷铜爷爷前來取你狗命,受死!”
言罢,雷铜不再多言,一夹马月复,举锤便朝着刘辟疾驰而去。
“來得好!”见状,刘辟也是一声大喝,当即策马迎上。
雷铜,在演义中曾与黄忠、张郃、魏延等将有过交战,最后被张郃用计所杀,武力值应该有八十左右。
当然,那是演义,历史上到底有多厉害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策马接近,雷铜首先出招,右臂高举,手中铁锤由上至下,带着呼呼风声砸向刘辟。
面对迎面而來的铁锤,刘辟虽惊不惧,大喝一声,抡起手中大刀,迎了上去。
刘辟的武力并不出众,也就二流武将,比雷铜还稍显不如,所以向云派刘辟打头阵,都不用装,只需本色出演即可。
锵!
转瞬间,刀锤相撞,发出一阵金铁交鸣。
刘辟感受着刀柄传來的力道,脸色一变,知道自己力气敌不过雷铜,当即借力一轮,大刀划过一个弧形,错开雷铜铁锤转劈其臂腕。
“哼!”
见此,雷铜冷哼一声,左手铁锤突然送出,一下撞击将刘辟攻势化解的同时,趁着刘辟一刀劈出,错马破绽大开之际,雷铜右手铁锤轮转,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砸向刘辟后背。
听到背后恶风,刘辟一惊,迅速收刀,反转,闪电般横在本后,紧接着一声巨响,一股巨力传來,刘辟差点被砸落下马,好在关键时刻刘辟紧夹马月复,这才逃离落马的命运。
说时迟那时快,第一回合交手在转瞬间结束,二人实力总体相差不算太大,不过刘辟相对比雷铜弱了不少,再加上刘辟有所顾虑,在第一回合便落于下风。
关内关外,见己方将军占得上风,刘焉军纷纷高喝威武,不过,似乎是平时军纪不太严厉,固声音参差不齐,显得有些散漫。
反观征西军,虽然也在高喝为刘辟加油,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阵中,荀攸明显察觉到这种情况,不由微微皱眉:“主公,将士们不明情况,这样下去士气不会真的受到打击吧?毕竟军中还有部分士卒沒上过战场!”
“呵呵,放心,早有安排,新兵都安置在后面,看不到战场,前面的都是随我征战多年的老兵,沒有那么容易影响士气的!”荀攸的顾虑并非沒有道理,于是向云耐心解释着。
“原來主公早有计划,攸佩服!”闻言,荀攸不由由衷的道。
说來也是,历史上的荀攸虽是杰出的战术家,但现在的荀攸还是一个刚出炉的雏,或许在才智上要比向云高出不少,但鲜于实战,固作战经验尚不如向云。
就在二人谈话之际,战场上,雷铜与刘辟的斗将已经进行到白热化,双方交战近五十回合,雷铜双锤势大力沉,刘辟已经后继无力,穷于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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