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见到太史慈,张绣双目一寒,不敢大意,金枪一横,随着一声铿锵巨响,双枪相撞。
锵!
张绣手中一沉,心中暗惊,这太史慈好大的力气。
就在张绣心中暗惊之际,太史慈长枪一震,变刺为扫,张绣虽惊不乱,金枪一甩,百鸟朝凤枪法使出,与太史慈战至一处。
越战越心惊,随着战斗持续,张绣惊骇的发现,太史慈枪法精妙不下自己,而且太史慈气力比他更盛,枪法霸道有力,大开大合,即便张绣将百鸟朝凤枪法超常发挥出平时水平,居然也不能占得丝毫便宜。
张绣记得,向云麾下有个张辽武艺不比自己低,还有他师弟赵云,以及早期跟随向云的典韦、许褚二将的武艺都要胜他一筹,如今向云麾下何时有多了如此猛将,而且武艺也不比自己弱?
要知道,张绣的武艺在西凉诸将中也是中上的啊。
想到这,张绣只觉头皮有些发麻。
就在张绣心中暗暗惊骇之际,四周惨叫声却越来越浓,张绣眉头一皱。
趁着与太史慈交手空当,张绣迅速扫了眼战场,顿时大惊,就他被太史慈拖住这一会,益州军竟然展开大反击,阵型突变,浓烟四起,西凉骑兵被无数益州军包了饺子,各种兵种相互配合,齐齐绞杀,张绣所率领的两万铁骑,如今是死伤惨重。
见此,张绣那还不明白太史慈这是要拖死西凉铁骑,不敢停留,当即一招逼退太史慈,接着趁机隐入阵中,暴喝道:“掉头!杀回去!”
益州军早有防范,张绣知道无法再继续破坏井阑,当机立断,立刻下令撤退。
此时,众西凉骑兵被益州军一番围杀,也自知不退必死,听闻张绣下令撤退,顿时松了口气,纷纷调转方向,绕个一个圈子,准备反杀回去。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菜市场么?”高台上,郭嘉手持君子剑,见张绣撤退,一声冷笑,当即一连番的命令下达。
随着郭嘉将令,益州军阵再变,尘烟四起间,一排排手持巨盾的士兵与无数长矛兵交叉上前,刀盾兵负责防御,长矛兵负责刺杀骑士,其后还有黄忠训练的一批神弓手在一小将方影(比武大会曾与黄忠比试骑射。)的率领下,负责放冷箭,各种兵种相互配合,展开凶猛阻击。
顿时间,开始撤退的张绣顿觉感觉压力增大,西凉骑兵死伤更是加大。
张绣大怒,猛然一声长啸,金枪挥舞得形成一片幻影,凭着坚强的实力,硬生生的带领着士气大振的西凉骑兵杀出一条血路。
“呔,张绣休走,华雄在此!”
张绣眼见就要破开益州军阻拦,返回城门,忽然敌阵之中传来一声炸喝,接着便见一虎体狼腰的悍将手持长刀从敌阵中杀出,身后五千骑兵紧随华雄从阵中杀出,竟是以往的同僚华雄。
华雄率领五千骑兵隐藏在井阑附近,本来先前他就可以出手,但华雄并没有,而是等到张绣领兵深入军阵,见其准备返回时,华雄才突然领兵杀出,居然一举截断了张绣率领的骑兵的退路!
“降将华雄,休得猖狂,给某死开!”华雄号称董卓麾下第四员猛将,可张绣知道,若论武艺,华雄恐怕仅次于吕布,即便是张绣,也自认比起略若。
自从董卓出兵益州后便没见到过华雄,张绣知道华雄已经被俘虏,没想到如今已经归顺向云,念此,张绣心中惊骇,但却知道此时到了生死关头,不甘示弱,随着一声暴喝,张绣金枪高举,二将相交瞬间,狠狠砸下!
“嘿!来得好!”冷冷看着张绣,华雄虎目闪过一丝冷芒,毫不畏惧,大刀一横,迎上张绣。
锵!
伴随着一声铿锵巨响,二人所率领的骑兵撞在一起。
若是正常情况下,双方骑兵战力相差不大,肯定不会有明显优势。
然而,此刻张绣却是在突围,四周全是益州军,在步兵配合下,张绣所率领的骑兵自然不是对手,很快便被益州军打乱了阵型,逐个蚕食,而张绣四周,仅剩本部亲信死战益州军,保护张绣。
张绣在华雄攻势下节节败退!
隐藏在阵中的胡车儿见少主有难,当即抛弃了对手,提着双锤犹如人型坦克般冲下华雄,铁锤高举,一锤将华雄连人带马砸退,怒吼道:“保护少主先走,俺来殿后!”
几百张绣亲信上前,将张绣保护起来,往城门方向拼命突围。
见胡车儿缠住华雄,张绣本欲上前帮忙,却被亲信死死拦住,张绣自知情况危机,咬咬牙,舍弃缠住华雄的胡车儿,疯狂突围。
“想走?没那么容易!”华雄见状,大怒,刚要上前拦截张绣,却被忠心护主的胡车儿拼死拦住。
胡车儿不会骑马,但却天生力大无穷,据传胡车儿脚力不下一般战马,华雄亦是知道胡车儿对张济的忠心,对其颇为欣赏,并未下杀手,所以一时间倒也被胡车儿缠住月兑不开身。
抬头一扫,被胡车儿挡住的一瞬间,张绣早已不见身形。
“哼,既然张绣跑了,就把你俘虏起来,也算是立了一功!”见张绣跑远,华雄暗恼,当即不再客气,长刀乱舞,对着胡车儿展开凌厉攻势。
胡车儿以步战对战华雄,毫无优势,不几招,便被华雄一刀扫中胸口,跌倒在益州军中。
“绑了!”
众益州军闻言,不等胡车儿起身,便纷纷扑上去,来了个五花大绑。
而张绣,又汇合几队被围杀的西凉铁骑,经过一番拼死突围,此时终于突破益州军阵,杀至城门下。
城墙上,早已心急如焚的张济大喜,一边令弓箭手放箭掩护张绣,一边令负责城门的侍卫打开城门,放进张绣。
益州军追杀张绣,一直追杀到城门口,才被城墙上无数箭雨、檑木、滚石阻止,暂退整顿阵势。
灰头土脸的张绣回到城墙上,见到叔叔张济,一脸颓废。
此次出城突袭,两万骑兵折损大半,却仅仅毁掉一座井阑,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张绣极为失败。
张济知道张绣的心思,此时却也没有心思安慰张绣,而是转向一旁的中年文士问道:“贾先生,益州军早有防范,烧掉井阑是不太可能了。”
贾诩闻言,脸上古井无波,凝视着战场,心中暗叹一声,才幽幽说道:“立刻派兵加固城墙吧,益州军恐怕会有更加强大的攻城器械。”
“贾先生此话怎讲?”还有?张济闻言大惊。
贾诩指着城下无边无际的益州大军,目光深邃道:“此前诩曾闻益州军工艺发达,攻打剑阁时更出现过一种极强的攻城器械,投石机,方才小将军突袭井阑时,诩观益州军阵整体皆有变化,唯独几处阵型旌旗密布,毫无动作,恐怕其中正有无数工匠赶工。”
“投石机!”张济闻言一惊,忽然想起李儒曾有提过这东西,据传威力巨大,难道此次攻城益州军也要用到投石机吗?
念此,张济大惊,当即下令,让士兵即可加固城墙,小心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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