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瞥看到陆浩秋的耳根微微发红,不禁扬起唇角,笑了。顾祁东就是大醋坛子,动不动就爱吃醋,吃完醋还不肯承认的那种。
“你笑什么?”
林伊耸耸肩,笑得更明显了,“我笑某人吃醋了。”
“谁说我吃醋了!”
“我有说你吗?干嘛这么着急承认。”难道见顾祁东一脸语塞的样子。
林伊靠近顾祁东,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轻声地说,“祁东,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分开的日子我过的一点也不好,你呢,这五年你过得好吗?”
这是三个月来,林伊第一次和顾祁东谈起这五年的分离。之前,他们两心领神会都避之不谈。
顾祁东抓着她的手变为与她十指相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满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那五年,他怎么可能过的好。商业上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本就不为他所喜,偏偏他就置身于此,为了商业上的利益算计别人同时也被人算计。有欢喜,有难过......他无人能够述说,唯有放在心里。
每夜梦回的时候,与梦中的她讲述一番,哪怕梦里的她只听不语,但他极其满足。满身的疲惫,就那么消散了。可更多的时间他完全不发入睡,只是睁着眼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竟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容颜。
“祁东,你过的也不好,我知道,你过的不好。”林伊的声音微微哽咽,眼睛发红,头埋的更深了一些。
五年后的她瘦了,他亦瘦了,他们都过得不好。
顾祁东当然发现了林伊的小动作,他将她的手松开,缓缓的退离,解除了和她的亲密姿态。
林伊不想让顾祁东看到她含着泪的眼,紧低着头,有些手足无措。
“林伊,不想掉眼泪,就把头抬高,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这个办法真的很管用,当年她坐着飞机远离这个城市的时候,他差点流了泪珠,他扬起头看向天空,空中有她乘坐的飞机。
林伊抬起头看着顾祁东,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落下来,仅一滴,没有再多。
结果发现顾祁东的眼睛并没有比她好一点,同样氤氲着泪花,只是没有滴落下来。
她笑了,“祁东。”轻轻地唤了一声。
顾祁东长指勾起她的下个,漆黑的眼眸落在她绯红的脸上,神色认真。
“林伊,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你。”
她身子一震,咬着唇与他对视。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角轻轻摩挲,逼着她松开自己的唇。薄薄的茧轻刮着她柔女敕的肌肤,让她觉得微痒,也同时让她的心轻轻颤抖着。
林伊情不自禁地扑进他的怀里,依偎着。
她说:“爷,我们这算和好了吧。”
顾祁东猛地将她压在沙发之上,撩开她的衣摆,大掌抚上她女敕滑的背脊,触手肌肤柔腻,让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林伊轻颤,定定地瞧着面前的男人,感受他灼热的目光,情难自禁地仰头吻住了他的唇,轻轻的。
唇上的柔和,带着史无前例的魅惑,他猛地咬住她的唇,随后放开,轻舌忝。
瞧着她的唇,因为方才的啃咬,变得娇艳欲滴。
“还记得你第一次喊我爷吗?”低哑的声音袭上她的耳郭。
林伊顿时面红耳赤,心跳地飞快,像是要蹦出来了。
以往两人感情极深的时候,她喜欢喊他顾爷或是爷,刚开始叫是因为恶趣味。以前他们两人环抱在一起看电视剧,古装剧里的青楼女子嗲着声音唤客人为爷,只见客人听到骨头都要酥了,拜倒在青楼女子的石榴裙下。
林伊看着有趣,想要瞧瞧顾祁东的反应,就嗲着嗓子朝着顾祁东喊了一声爷,谁知就是这么一叫唤,出事了,她的第一次就因为唤了一声爷没了,这位爷在事后还不给钱。
而这一次也好不到哪去,林伊娇嗔地喊了爷,就被顾祁东压倒在沙发上无法动弹,任凭他处置。
“爷,让奴家伺候你吧。”林伊颤抖着抬起双臂,环上他的颈脖,将微颤的唇柔柔地贴了上去。
顾祁东含住她的唇,霸道地吸吮,相儒以沫。
衣衫褪去,满室寂静,唯有听到女子的娇喘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
深夜,月光清浅。
主卧室的大床上,女人闭着眼轻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手里把玩着她柔软的长发,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林伊,这个休息日我带你去见你哥。”
一句淡淡的话,便让假寐的女人倏地睁开了眼眸,她向男人抬头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一片,她看不到顾祁东的表情,作罢,回过头重新躺会他的胸膛,她轻恩了一声。
“不问问我,他在哪里吗?”
林伊静默了一会儿,抬手捏上顾祁东的耳垂,轻轻的揉捏,这是她的嗜好。
“我信你,你说会带我去见他,就一定会带我去,顾祁东从来不是一个屑于说谎的人。”
他轻笑,“顾祁东已经变了,你怎还会如此坚信不疑。”
林伊一愣,不知如何反应,良久,才说:“我信。”对他,她从来只有信。如果你连自己爱的人都不能够去信任,那么你还可以信任谁。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脆弱的,你若总是怀疑,对于彼此,都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何况是恋人之间。
顾祁东低头亲吻了她的发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记得你说过,你信我。”
“恩。”林伊点头。
“林伊,离开陆浩秋的酒店。”顾祁东旧话重提。
林伊脸色一沉,声音僵硬:“你为什么这么坚持让我离开?”
“你之前说的是对的。”他淡淡地道。
‘扑哧’林伊笑了出声,他竟然承认吃醋,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爷,你真可爱。”林伊抓紧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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