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这么确定朕会来用晚膳?”凤弄绝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好奇地问道。爱睍莼璩
他不过是临时决定下来的,没想到她却已经猜到了。
楚若挑眉,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又有何难?皇上特地吩咐人前来告知一声,说您晚上要在郭妃宫中就寝,臣妾便明白您的意思了。”
“身为您身边的聪明女人,臣妾要有随时做好被人唾弃的准备,只要皇上一个人懂臣妾的心就好。”
说着的时候,她的双眸里已经盈满泪水辂。
她柔弱地垂下头,略带哽咽地说:“臣妾即便有什么自私的想法,也不过是希望能够一直得到皇上的宠爱而已,别无其他。”
“从前臣妾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情意,但无奈被皇上的真心所打动,甘愿不远万里前来做您的妃子,也早就已经打算好了的。”
“纯儿。”凤弄绝心中一痛,疾步走上前,低下头紧张地问道婺。
“朕以前一直都想问而不敢问,怕得到的答案并不是朕所想要的那种。但是听你这样一说,朕忽然忍不住想问:当初欧阳国主分明也喜欢你,朕也能够感觉得到他的用意,你为何却能够成功获得他的准许?”
楚若目光倏然变得森冷,凛冽地一笑,淡漠地说道:“皇上是不是觉得臣妾会跟欧阳国主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还是说您不相信臣妾为了前来大亚王朝做妃子,而做了太多的努力?”
“朕不是这个意思。”凤弄绝语塞,只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面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她的目光太过清冷,几乎要把自己心中所有龌龊的想法给看穿。
楚若仰起头,冷冷地说:“皇上也不必介怀,臣妾乃是处子之身,想必您也明白。欧阳月确实追求于臣妾,但臣妾心中没有他,所以果断拒绝了。”
“臣妾当时是请求明昭国的太后来帮忙,才能将他心中想要把纯儿纳为妃子的想法给压下去。皇上若是现在不喜欢臣妾了,那就将臣妾打入冷宫或者直接遣回明昭国吧!”
“朕何曾这样说过?纯儿,你不要太多心!”凤弄绝心底更是觉得一阵疼惜。
他连忙伸出手攥住她的衣袖,温声说道,“朕只是觉得忽然间得到你的回应,也是有些受宠若惊。方才也是你提起这件事,朕才问出来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好吗?”
他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已经不止一两次出现了,尤其是在看到面前女子脸色不是平常模样时,那种心情就更为明显。
楚若双眸微眯,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但转瞬即逝。
这样的目光她并非看不懂,在凤无涯的眼里也看到过如出一辙的情愫,但是接触起来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凤无涯的目光里满含温存,面前的男子却隐含着掠夺和丝毫不讲道义的暴虐,令她看着就有些莫名地抗拒。
“是皇上太多心了,臣妾并没有责怪您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委屈罢了。”楚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
她微微撅着嘴,满脸都是委屈的神色,凤弄绝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再也不会这样了,朕只是不想去其他嫔妃宫中,贪恋与你在一起的感觉罢了。若是你不愿意的话,朕可以再到其他宫殿中去。”
“不用,臣妾都了解。”楚若抬起头来,失笑地说道,“其实臣妾也思考到这一点了,左不过就是被郭妃戳戳脊梁骨罢了,臣妾乐得能够与皇上夜寝于床塌之上呢。”
“唔,那你可是不生朕的气了?”凤弄绝挑眉看向她,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低下头轻点她的鼻头,促狭地说道,“你这个小鬼灵精,白白让朕这般担心,原来是在打趣朕。”
“皇上!”楚若娇羞地扭捏了两下,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处。
那一瞬间,楚若觉得自己这样惺惺作态,真的是有些恶心。
不过,联想到真正的凤无涯并没有死,再过不久,她们会再次共同拥有大亚王朝的江山,心情便好了许多。
凤无涯那边所做的部署一定不比自己这边少,有凤涵在一旁帮衬着,一定能够所向匹敌!楚若心中暗暗计量,希望今晚能够有什么收获最好了。
是夜。楚若并没有对凤弄绝用药,而是在他的刻意安排下,到了郭婷的偏殿内。
对于这一点,楚若很是惊诧,他居然能够躲过郭婷的耳目和鲁革的提防,找到这样一处适合窃听的好地方。
而正对着床榻的地方,有两个很奇特的洞,刚好能够触及寝殿内的一切。
楚若隐隐能够看到墙对面是挂着一些摆件来遮挡这边的洞口,而且绝对是对方看不见的那种。
眼角的余光扫向旁边的男子,楚若心中一阵鄙夷。
不知道他用这种方式防掉了几个人,反正听说大亚王朝的妃嫔经常会有突然暴毙的,八成是被凤弄绝用极性给处决掉了……
主殿中,郭婷正皱着眉头,焦急地在房间中等待着。
为了迎接凤弄绝的到来,她身上可谓是精心装扮了一番,那些半透明的轻纱衣服几乎可以瞧见内里的一切,却又恍惚瞧得不太真切,惹人热血喷张。
她时不时地抬起头看向外面,口里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还没见到皇上到来?来人,来人!”
鲁革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内,恭敬地说道:“启禀娘娘,皇上晚膳是在纯皇贵妃那边享用的,大概晚上是不来这里了,奴才刚刚派人前去询问时,说皇上还在纯皇贵妃的宫殿中,并没有出来之意。”
“岂有此理!项纯那个贱人!”郭婷气恼地将桌上的茶盏扔掉,气急败坏地推倒了桌上的所有水果茶点。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皇上也真是的,明明说好了要到本宫这里,为何忽然就去了项纯那边?一定是她主动勾-引皇上,所以皇上才流连忘返了!”
楚若扭过头去看了凤弄绝一眼,双眸中满是无辜的意味。
凤弄绝察觉,回过头来冲她歉意的一笑,这只是权宜之计。也唯有守在她的寝宫里,才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人防不胜防。
只见弯身的鲁革悄悄抬起头来望了望身材姣好的郭婷,顿时心猿意马,赔笑着说道:“娘娘莫着急,再等上一会儿,若是皇上再不来的话,奴才就亲自进去询问一下……”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温公公的声音。
郭婷心中一喜,连忙走到门口褔身迎接。
等了许久都没见人将自己扶起来,她抬眸一看,温公公却只是走上前,温声说道:“启禀郭妃娘娘,皇上今儿个在纯皇贵妃娘那那里歇下了,让奴才转告您一声,择日再来。”
“臣妾谢主隆恩。”郭婷紧咬着牙关,半晌才想起来要谢恩。
站起身来,她强忍着门口飕飕的风袭过来的冷意,派宫人送温公公出宫后,便倏然转身,走向寝殿内。
“气死本宫了!”郭婷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在屋子里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直到鲁革走上前,小声地说道:“婷儿,你别生气了,宫人已经被我打发掉了,这样公然发怒被人听去的话,会引人诟病的。”
“滚开!”郭婷回过身,直接将鲁革推向外面,厌恶地说道,“你这个不要脸的阉人,凭什么要叫本宫的小名?有什么资格吗!滚,滚!”
鲁革面色一红,又被戳中了软肋,尴尬地望向空空的裤裆处。
他已经不是完整的男人了,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一个阉人而已啊……
落寞地转身,默默地走向门口处。
郭婷面色阴郁,见他真的就这样离开,气得跺着脚说道:“给我回来!”
“是。”鲁革停下来,回过身去看向她,恭敬地说道,“主子有什么吩咐?奴才洗耳恭听。”
“你!”郭婷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拎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听我的话,嗯?究竟为什么!”
“婷儿,我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整颗心就一直在你身上,从没有从你身上转移到其他女子面前那里过。”
“纵使现在的我配不上你,但是也请你能够最起码尊重我一下,毕竟我曾经以正常的身份爱过你。只是后来为了继续追寻你的脚步,才不远万里前来做你的奴隶。”鲁革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心中悲恸不已,眼眸中迸发着强烈的情意。
他那么那么的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人的支持,只要郭婷愿意,他便会义无反顾地守在这里。
如果她不愿意,他会默默地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倾心地祝福着她,希望她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权力和地位。
可是,却无法忍受她一次又一次气急败坏时的鄙夷与唾弃。
别人或许不理解,难道她还不理解他如此固执的坚持么!
“鲁、鲁革……”郭婷的泪水哗啦啦的掉着,她哽咽地抽泣着,心中也疼痛不已。
无助地冲入他的怀中,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知道错了,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片情意!都是我的错啊!”
“婷儿……”鲁革紧张地把她搂入怀中,生怕她会忽然改变脾气,变得再度暴躁不已。
他摩挲着轻纱下的肌肤,心中也不断地再臆想着那些美好的画面,亲吻着她的眼泪,低声诉说着自己绵绵的情意。
楚若眯起眼睛,扫向身旁的凤弄绝。他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胳膊,那表情十分狰狞,可怕极了。
恐怕任何一个君主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妃子跟别的男人私通,尤其那个人还不算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只是阉人罢了。
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激动。
凤弄绝扭过头去,阴鸷的目光里满是愤怒的情愫。
在触及楚若那清澈的目光时,心情也莫名地平复下来。淡淡地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也松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内殿里已经一室旖旎,两个迅速拥抱在一起的人彼此都在索取着各自的需求,如此的渴望能够再多一点点接触。
须臾,郭婷身上的轻纱已经半褪,露出那一篇雪白的酥软来,跳月兑在鲁革的面前。
而鲁革则小心地亲吻着,揉捏着,浑身都紧绷起来。
“嗯——嗯——”大手在她的身下快速摩挲着,惹得她娇喘连连。
楚若的面色一红,这样大胆地碰触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尤其是当郭婷被放在床榻上以后,鲁革竟然一路亲吻下去,用嘴满足着她的空虚。
“唔——”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娇吟的喘气声更是一波接一波的透着墙洞传来。
楚若捂着脸,实在不能看下去了,她竟然开始幻象自己跟凤无涯在一起时的模样了。
凤弄绝却以为楚若是初经人事不久,所以会觉得有些难为情。他轻轻地攥着她的手,最喜欢她这样难以言喻的娇羞了。
“啊——啊——”郭婷从枕头底下拿起一个玩偶似的棍棒递给鲁革,让她满足自己的一切需求。
鲁革取了过来,却没有立即使用,而是一次又一次用口和手来拨弄她的一池春水。
风***的表情在郭婷的脸上荡漾着,她双手捧着自己那浑圆的柔软处,不断地用只见碰触着两颗粉女敕的小樱桃,发出暧昧的呻-吟。
雪白的大腿支在半空中,整个都煞那间暴露在鲁革和墙洞对面的二人面前。
楚若尴尬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面红耳赤,下意识地就想逃走。
但是,身旁的男人还在找着最佳时机,她也是最重要的证人,不能不继续看下去。
“婷儿,你好美。”鲁革伸出舌头,探寻着她的美好地带,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我知道自己很美,要不然为何能够诱惑你来为我做那么多事呢?”郭婷忘情地喘息着,得意地扬起唇角,随着呻-吟声一字一句地吐出来。
“项染明明已经有了身孕,可我却亲眼看着她被凤仪宫的皇后给陷害了。而皇宫中莫名死亡的那些妃嫔,一个个都不敢找我来算账!唔——你杀害她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触碰他们的身体?”
“没有,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鲁革的唇瓣缓缓离开她,见她她已经濡湿的某处随时等待自己手中物体的进入,便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捅了进去,缓缓地推送着。“嗯——嗯——那是自然了,现在皇后娘娘又有身孕了,你什么时候像杀死皇子与帝姬们那样……帮、帮我把皇后娘娘肚子里的龙裔给弄掉呢?嗯?”
“届时就像嫁祸到田贵嫔身上一样,直接嫁祸到项纯那里,好不好?”郭婷意乱情迷地低喃着,以为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楚若心中一震,原来郭婷还过早的知道项染有孕一事,却任由阿莲娜……
转过头去看向凤弄绝,却见他的双眸里满是愤怒的神色。
垂下的双眸里闪过一抹狠戾,很好,郭婷比自己想象中更加聪明一些。只是,郭婷的聪明很快就到此为止了。
楚若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看向自己胳膊上的大手,借着那边的光线可以看到,凤弄绝的手白皙又没有丝毫的瑕疵,不像凤无涯似的,手掌心还有常年操练武功和手握兵器的老茧。
如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一个人,竟然浑水模鱼的做了三年皇帝。
是贞太后过于聪明,还是说满朝文武大臣过于蠢笨?
凤弄绝再也听不下去了,向上方传递了一个信号后,便亲眼见着许多人在顷刻间迅速包围了郭婷的内室,甚至有一队弓箭手迅速冲进去,弓箭全部对准床上的那对狗男女。
“啊——”郭婷尖叫一声,快速用被子盖住自己,沉声怒道,“大胆奴才,竟敢擅闯本宫的寝殿!”
楚若讶异地挑眉,郭婷怎么能够如此冷静?她抬眼望过去,只见床上只剩下郭婷一人,而鲁革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