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ài亚调转过shēn,朝着豫若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不好。想去追,可是却被媒婆绊在了当场。
“谭姑娘,您看看这个,这是豫dà少爷写给您的信。您若是有意呢,那豫dà少爷说以前的事情……”这媒婆不愧为快嘴,人家迈一步,她能说出好几句话。
谭ài亚愤恨地横扫了媒婆一眼:“我只说东西我收了,至于信么?也收了好了!”抬起小手轻轻一chōu那信纸夺进手中。还没等那媒婆眉开眼笑呢。就见谭ài亚手快地捏着那信,哗啦啦地撕的四分五裂。将那被扯成碎纸的信重新塞进媒婆的手中:“这样行了吗?!”
“你怎么把信给撕了?!这可是……”那媒婆脸都吓绿了。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在他的心中已经当我死了,这是随葬品,那这信,既然我泉下有知,还是烧了好一些。”夺下那被撕成碎片的纸,往火盆里一丢,立刻让它们化为一片乌有。
“这……”媒婆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僵在了那里。
“回去吧!”再次摆了摆手,见那媒婆已经傻在了当场,谭ài亚只得柔柔一笑:“怎么你是怕我收不到信,所以打算给我一句句的以嘴传达么?!那我不介意帮你一把。”抬起那挥动的小手,费力地拖拽起媒婆就硬扯着她往那火盆里拽,仿佛要将她与那信一起焚烧殆尽。
“别……别,谭姑娘……我没那个意思……”媒婆努力地挣扎着。那模样看着像极了夏天树上蠕动的dà青虫。
“原来你没那个意思啊!”谭ài亚浅浅一笑,这才松了手,可是反手直接掴了媒婆一耳光,啪的一声格外的清脆响亮。
“谭姑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打人啊!”那媒婆赫然一惊。肥手捂着红肿的左颊,一脸的不解。
“打的就是你。打你算轻的,我还想踹你进火盆,送你一次免费重新zuò人的机会呢。”谭ài亚抬起脚,示意着要给媒婆一脚,眸光狠戾地扫了一眼那燃烧的取暖火盆。一进门就听着媒婆叨叨个没完没了,当她谭ài亚跟她夫家一样,不能说,好欺负吗?!“你就缺德吧,我一个有夫家的女人!我的夫家也是你这猪嘴能随便叨叨的吗?我夫家怎么了?不能说怎么了?他长得漂亮又碍着你哪疼了?凭什么你进门就一个劲地说我夫家的不是?!你真的怀疑,你家祖宗到底上辈子zuò了多少孽,这辈子才得了你们这么头又蠢又贱的母猪出来,不对,说你是猪都算抬举你了……”
见过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张嘴就开骂,能把祖宗三代都问候一个遍。那媒婆的脸从绿到青,再从青到血sè全无,最后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而坐火盆里。“好,好你个……”媒婆语结。
“不是快嘴么?说啊,有本事继续拿话噎我啊!掌柜的,咱们炭火还够么?不够的话,拿她zuò火!”谭ài亚冷冷一哼。
掌柜的此时此刻已经答不上话来了,那媒婆见谭ài亚好像又想扯她进火盆当炭料,哪敢在待,连滚带爬的逃了。临出门还绊在门坎上,当街摔了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