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终不能幸免 第69章 你俩住个院都搞得跟同居似的,腻味死了

作者 : 蔷薇燃

那晚,车子开过学校附近的湖光公园门口,我一声尖叫,闹着要停车,苏锦成怕我那作劲儿会从窗口翻出去,只好把车停在一边。

我一脚一脚跟踩棉花似的往湖边走去,冷冽的夜风吹在我的脸上,吹在围巾松开的脖颈上,让我清醒了一点,于是,悲伤更浓了,只觉得眼泪不肯妥协啊,非得流出来啊……

据邱楠说,我当时站在湖边,张牙舞爪地唱了N首歌,一首比一首催人泪下,一首比一首不在调上,听得他们三个欲生欲死,几度抓狂。

她说她劝了我许久不起作用,干脆让苏锦成故技重施把我扛到车上。

苏锦成抽着烟,说由得我去,他让邱楠看着我,他去车上拿件外套给我。

苏锦成走了一会儿,我嚎累了,突然对着湖面里的倒影大喊年洲的名字,当远远走来的苏锦成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我为了给年洲一个拥抱,以狗吃屎的姿势跌入了湖里。

邱楠吓得魂都没了,直到苏锦成紧跟在我身后扑通跳下水她才尖叫一声:“哎呀妈呀!救命啊!”

我住院后,邱楠每次来看我都跟肇事司机看车祸病人似的。

也是,那晚,苏锦成刚一走开,邱楠和连赫两口子就吵了起来,根本没心思搭理撒酒疯的我,所以,我的不慎落水,邱楠要负大部分责任。

具体争吵的话头是怎么提起的邱楠忘了,但两人的论点十分鲜明:连赫气邱楠不自重,啥关系啊就往男人旁边睡,还好意思用到“牺牲”二字;邱楠气连赫在车上的时候三番五次替宴欢说话,怀疑他对宴欢余情未了。

邱楠说,要不是我突然落水,眼看着她就胜利在望了,连赫那孙子,理亏得都在找地洞钻了。

我几度想要吐血:“靠!”

“别这样嘛,没有我们的疏忽大意,哪能体现苏锦成的英勇细致啊?”

用邱楠的话说,那晚苏锦成在湖里救我起来的情景跟晴欲片似的,她眼睁睁看着苏锦成月兑掉我的外套,围巾,接着又月兑去了自己的上衣。

当我俩从湖里爬出来时,苏锦成上身一*丝*不*挂,我的脸就贴在他的胸口,单薄的羊毛衫贴在身上,跟玩儿湿*身诱*惑似的。

我勒个去!

“月兑掉外套是为了减重,你脑残啊?”我拼命压制声音,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叫苦不迭。

老妈啊,你办住院手续的时候,为什么非得把我和苏锦成安排在这间双人病房啊?

用邱楠的话说:你俩住个院都搞得跟同居似的,腻味死了。

邱楠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神儿,冲旁边熟睡中的苏锦成使了个眼色:“我没说不是啊,可月兑得那叫一个熟练,那叫一个逍魂,嘻嘻……”

我无语了,如果这时候天上掉下一块砖头向我砸来,我保证不躲不闪,呜呜,来吧,给个痛苦吧。

宴欢第二天到医院来看我,得知我没有怎么受伤,主要是得了重感冒,外加酒精刺激了脆弱的胃粘膜导致胃病复发,恨不得伸手掐死我个不争气的。

我一边吃着他喂过来的米粥,一边忍受他逍魂的白眼,当我将一碗米粥吃了个底朝天,那货终于爆*发了:“路小笙,你是猪啊?老子真恨不得掐死你打包送给我老爸当花肥!”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敢吭声。

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这个训导主任般的损友,考试成绩不理想的时候,犯花痴的时候,对未来迷茫的时候,伤心失落的时候,那货分分钟跳出来敲醒我,措辞那叫一个狠毒,当花肥算个什么?好几次他都扬言要将我送给精卫欧巴叼去填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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