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见面!
地点:炎黄俱乐部。
人物:君慈,以及临时被抓来的云长廷先生。
发生事件:
君慈推门进去之前对身后的“男伴”一脸郑重的说:“长廷,做好心理准备。”
云长廷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他们不是来参加生日聚会的吗?怎么还要做好心理准备?虽然他也对君慈今天早晨火急火燎的来他公司求他下午一定要陪她出席一个宴会而惊讶不已,不过鉴于他对君慈一直对个隐而不说的身份的好奇,再加上……宴会么,那她总是要穿礼服的吧?
可没想到地点会是在这里,更没想到……今天盛装而来的君慈又是这般……让他心跳过了好久才能平复下来!
可此时他多少是有些模不着头脑的,不就参加个宴会还要准备什么?难道里面还有人会吃了他不成?
君慈说完这句话之后也自己深呼吸了一下,这才推开了那扇门,踏着高跟鞋毅然决然地踏进了房门!
云长廷自然跟上,可进门的下一瞬就变了脸色!他总算是明白君慈的意思了,这还真是需要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啊……
对他这个生活非常规律的三好男人来说,这次参加的生日聚会似乎真是一次巨大的挑战。
而他们出现也似乎让人非常惊讶,刚刚在门外还听着十分吵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虽然蓝色烟雾弥漫整个包厢,光线也不怎么好,但他还是发现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刚刚一反常态的走在他面前的女人身上。
他的脑子里还回想着君慈今天把他从酒店拉来之前对他说的话:“这个忙你不论如何都要帮,你好意思看着人家一个携带家属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上场吗?反正去的那些家伙都是我发小,也没外人,别害羞!”
他当时只是听了害羞那俩字气短了一下,懒得理她,可是现在——既然这些人都是她的发小,那为何此时此刻都用这样诡异的眼神看着她?云长廷有些想不通。
这时候总算有人出声打招呼,声音还颤颤的:“君……君爷?”
这称呼让云长廷差点眼睛月兑窗,扭头看自己身前半尺处的身材妖娆容貌秀美的“女伴”,她好似十分欣慰一样,轻轻颔首,眼光慈和的看向那声音颤抖的长发青年:“多年不见小崽儿你居然还认得我,真是让我好生感动。”
小崽儿……尽管在认识这个姓君名慈的女人之后,自己已经习惯了她说话三无不着调,偶尔气死人的方式,可现在也不由用同情眼神看向那位,可眼神还没来及细瞅,就听到又有人说:“我去……还真是君爷……”
这是另外一位男同胞,一片蓝色烟雾中,他其实也看不太真切这些人的模样,只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那些人还能认出君慈来,还如此激动,果真是情深意切,发小的感情就是不同一般啊。
不知道是谁将包厢的灯全打开,包厢中瞬间明亮起来,待将众人看了一遍之后,他才觉得自己似乎……上当了。
那什么,简卿和楚采那两个家伙不也在这房间中?他之前还奇怪,如果君慈只是缺个男版为什么选择了自己而不是他们两个,现在看来里面一定有些隐情。
他瞧着将自己生拖硬拉过来的君小姐,却发现这位刚刚脸上还挂着笑容,灯亮后就变成了杀气腾腾!
于是根据六年来对某人的了解,云先生决定静观好戏。
君慈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某长发青年,就是刚刚颤着声音说话那位已经脸色一片苍白,一副“我死定了”的模样,让人看了就不由顿生怜悯之情。君慈好像也收敛了怒气,踩着高跟鞋慢慢走过去,半俯拍拍青年的肩膀,笑容可掬道:“要携伴参加?”
君慈在看到某人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请柬中最后那行特别刺眼的字的时候,多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以前没听说过他们谁过生日还有带家属的,毕竟光是他们这一堆子人就已经算的上浩浩荡荡了,问了简卿和楚采,两人表示也都听苏徵这样说了,于是她就打电话询问了这位长发青年,显然么……
楚采和简卿两个货不知道情有可原,可他嘛!君慈笑的十分和颜悦色,可青年的脸色却更加愁云惨淡,环顾四周,求救的秋波却没一个人敢接受,在看向某寿星时,那寿星还死不要脸的举起酒杯对他示意了一下,然后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尼玛!明明是你出的主意,现在让老子一个人背黑锅,门也没有!于是毫不客气的伸手指向那家伙,出卖道:“报告君爷,是这家伙的主意!”
君慈早就看到了那个嘴角笑容比任何人都要灿烂的男人,于是伸手拍拍长发青年的脑袋,坏心道:“小心你的头发啊!”
青年瞬间面如死灰,更有人不忘落井下石,笑道:“妞儿,你那头长毛被君爷惦记上可就完了!”
君慈冲他点点下巴,笑的一脸欣慰:“还是简爱卿深懂真心!”
顿时一阵哄笑声响起,简卿顿时面色绯红,咬牙那个切齿,我是真不知道苏徵那个家伙忽悠你,当然了,我刚刚没给你打电话那也只是因为楚采那个混球说想看下你是不是真把云长廷给带来而已……
长发青年笑声尤其大,让你小子落井下石,报应了吧!
简卿其实有不少绰号,比如说“奸情”,再绰号,“简爱卿”,再绰号,“小爱”。
以上三种都是君慈所起,也只有君慈敢对他这么称呼,当然,这也是因为那位身高一九零的壮汉从不打女人的原则,不然她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
君慈说完就走向自从她进门,视线就几乎没从她身上挪开,之刺眼之灼热之微妙,让她想无视都难的男人,正式和他那张有六年不见的脸对视的时候,视线触及他右眼下那道细痕,她心中微涩,但依旧落落大方的拍拍他的肩膀跟他打招呼道:“寿星公,有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