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亲骂是爱?儿子你怎么能说出来这种让妈妈我伤心的话,你这分明是说我和这男人在打情骂俏嘛,这绝对和事实不相符啊。君慈心中愤愤不平让来着,要是按照这小子的想法,她以后还就真不能再随时对苏徵动手动脚了?
这其实没啥问题,她也不是暴力倾向不是,好歹没对小鬼你家暴过啊。
可是问题是——她以后要怎么对付苏徵对她的动手动脚呢?可不要跟她说那小子会改,这绝对是没可能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是在用防备的态度在防备他了,回头似乎还能去问问榕爷爷有没有什么防狼喷雾之类的!
可是被儿子这么错觉她可就有点不高兴,因此捏了一下小鬼的脸眯着眼审视着他说:“儿子,你刚刚说什么?”
身为一个高智商早熟儿童也只是一个儿童而已,于是儿童同样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妈……捏着他脸的手,稍微思考了下,他最后选择还是不触怒自己的母上大人为好,虽然眼下看上去多了很多亲戚,他似乎很是受宠,但是对孩子来说惹怒母亲大人而且还是有暴力倾向的母亲大人,不管啥时候看都是不明智的。
于是他识时务的低下了头当做刚刚什么也没说。
恩,君慈对儿子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于是看着正嘴角抽动似乎已经快要忍不住笑意的苏徵,依旧保持着刚刚看着儿子的眼神看着他平静的问:“苏先生,你笑的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某人瞬间摇头如拨浪鼓,没有,完全一点半丝分毫都没有!
那很好!
威严重新得到树立的女王殿下昂着下巴发号施令:“关于白无忧还是你来说吧,毕竟是你多少年的‘死生师友’冤家对头。”
苏徵瞥她一眼可是看着她的神采飞扬的模样还是乖乖听令,伸手抱着儿子说:“你好端端的对那个王八蛋怎么有了兴趣?说起来你雪漫叔叔比起他来都像是一个好人。”
君素对于这男人一句话同时贬低了两个男人的话表示不怎么认同,于是丢了个白眼给他说:“我燕叔叔不用跟他比都是好人。”
苏徵对他的吐槽也不恼,他也知道燕雪漫那小子对孩子那是超级有一手,只是顺着小鬼的话说:“对,你说的没错,白无忧就不是一个好人。”
于是君素不说话了,说什么都是错的……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想要有所“作为”估计还有不少路要走。
“白无忧就是白家的小子,跟你爹我同时并列……阿慈,你确定让我说这种那话真的没问题?”他可是怎么都觉得自我吹嘘有点不符合他一向低调务实的作风啊,而且让别人称赞自己的英雄事迹不是更美妙?自己说出来那就跟吹牛皮是一个层次了。聪明如他才懒得去做这种事情。
对他这话君慈只是两眼一翻直接当做没有听到,她这时候才懒得理会这男人,脑子里反而蹦出了先前陪同白解忧上楼的时候她对自己说的话,白家老二也过来?呃,那个捅了白无忧的白家老二?
苏徵看君慈的脸色就知道她人在走神,于是也不再指望这位说一下他的英雄事迹了,不过连带的也没有了在儿子面前夸一下自己的兴趣,于是他选择……贬低自己。
恩,贬低自己也要拉低别人。
“我们这一代呢,我和雪漫都算是名人,但是还有两个家伙跟我们齐名,一个是个病秧子,你见了他直接喊他一个长孙叔叔就行了,非常非常的好认。”
君素点点头,不过心里还是多少好奇了一下——这到底要病到什么程度才能病到这样的境界?不过既然会让自己喊叔叔,那应该也是跟苏徵关系不错的——最少不是喊混蛋和王八蛋。
“剩下一个就是刚刚说的那个混蛋小子了,叫白无忧,无忧无虑的无忧,那混蛋一出生还真是这么一个存在,只要他不是太傻,这辈子都是顺风顺水。”苏徵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那个家伙很强,真比起来的话,我应该会在某些方面差他一些,当然我也有他赢不了我的地方就对了。”
他并不想跟儿子介绍白家眼下是什么地位,白无忧将来会是什么地位,那些太遥远也太没意义,他只是看着君素笑着说:“我们两个见面就能打起来,所以一般也不会说对方什么好话。”这也算是用来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会那么称呼白无忧。
毕竟是见面就掐的两个人,还能说对方什么好话呢?
君素算是略懂了,感情就是两个人一见面就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于是现在显然也不会对对方说什么好听的了。
“不过虽然他们跟我的关系不是很好,但是和你妈的交情都不错,你要是想见白无忧还是有大把的机会的,你那位解忧阿姨就是他妹妹,算起来……也算是和你要成为亲戚了。”
苏徵如是总结,结果一看小鬼的脸色就发现小鬼居然在白眼自己,咦,他可没说什么特别的吧?小家伙你这是什么眼神?
“好端端的你又扯上我做什么?”君慈听到苏徵点名于是好奇的看过来说,顺手戳了戳自己儿子的小脸颊,她这当妈妈的怎么可能看不懂?白了一眼苏徵说:“让你说一个白无忧你扯出来那么多人给你陪衬着做什么?”
那当然是因为不扯出来他们也就没办法让小鬼直接能明白那个叫白无忧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啊。
他很是无辜的看回去,结果两个人落在小家伙的眼里就彻底沦为了“眉来眼去”,索性嘀咕一声说:“我干爹快下班了,等下我要给他打电话。”
虽然苏徵说自己见过云长廷,但是小鬼心里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可是又想他了,再加上眼前这两个人你来我去的没完没了,他一下子就更想他了。
苏徵拿出来自己的手机,然后调出来云长廷的号码然后递过去,像是一个可以满足自己儿子任何要求的万能爸爸一样得意一笑,似乎一点都没有想起来他儿子打电话的对象就是他自己的情敌一样,以至于小鬼接过来手机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抖了抖。
彼端。
苏徵?云长廷看着自己的秘书帮忙输入的号码怔然了一下,然后还是选择了接通。难道是因为听说自己今天要去君家而有点不爽?呃,他觉得苏徵不是那种无聊的人。不然又是来打探一下素素的事情?他不觉得苏徵需要请教他,那到底是什么?
“爹地!”传来的熟悉的称呼让他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对小鬼说:“素素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他可是没有忘记这是苏徵的手机,于是,那位苏太子你现在还好吗?
他不可否认他现在的心情有点……高兴。
恩,非常高兴。
在他的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着眼下正无聊的用秘书找来的报纸叠飞机的燕雪漫因为耳朵特别敏锐,爹地那两个字那小鬼喊的又格外响亮,顿时啧啧了一下,撇撇嘴说:“我觉得苏徵的心现在应该是万箭穿心了。”
也是够那个小子喝一壶的了。
云长廷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一下手腕上腕表的时间,笑着对电话里的小鬼说:“素素是提醒我要下班了对吧?”
“对哟,你快点来,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因为孩子的一句话云长廷突然觉得浑身一轻,忙碌了一整天的疲累似乎一扫而空,于是精神满满的对他笑着说:“好,那你等我过去,到时候不要太吃惊。”
“咦,是要给素素礼物吗?”君素的小脑袋瓜一下子就往那个方向思考了过去,因为除了礼物他似乎不知道还能会是什么。
云长廷笑着跟他说不告诉他,然后又哄了他两下才将电话挂断。
刚刚那一声爹地他就已经赚够了仇恨值,再哈拉个没完没了,估计苏徵一个耐心不够回头把那手机摔了,那手机不也太可怜了一点?
接着起身对燕雪漫说:“燕兄,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两个可以过去了,有个小帅哥说要等我吃饭,我可是说了要带个礼物给他。”
礼物?燕雪漫挑眉,难道他们两个大男人现在还要去给小家伙去买礼物?于是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的指针,发现五点还差了半个小时,于是道:“你这新任总裁早退应该没问题吧?”
云长廷耸耸肩,一派潇洒的笑:“虽然是空降过来的没错,虽然的确也有点小麻烦没错,但我好歹姓云啊。”
云氏说来不还是他们云家的?别说因为君素一句话早退半个小时,当初他因为君素连续几天不去公司也是常有的事情,毕竟让君慈带孩子也实在是有点……
他不再回想当初,对燕雪漫说:“身为礼物我觉得素素一定会喜欢燕兄你的。”
燕雪漫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间笑道:“原来在你看来我就是那个礼物啊,不过小鬼应该不会讨厌的,走吧。”
话说回来燕雪漫缺什么都不会缺自信,对小鬼是不是喜欢自己他显然是有自己的看法,于是云长廷也笑了起来,伸手拿起来自己挂在椅子上的外套,一边利落地套上一边说:“走吧,现在回去应该还好。”
每次回京最不耐烦交通的那位教官大人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其实从燕雪漫的角度来说他觉得今天这个宴会还是挺……微妙的……所谓的微妙如果没有他和苏徵外带云长廷三个人都喜欢君慈这一点的话还真没什么,这只是一场正常的朋友之间的聚会,可是一旦想起仔细算起来他们都是情敌这一点,就觉得这事儿还有那么一点奇怪。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吗?
可是他性格从来都是放荡不羁洒月兑的很,一般不想去在乎这种事情,而云长廷看上去也不是一个会在乎这种细节的人,甚至让燕雪漫都觉得他这次去君家只是单纯的去赴君老爷子的邀约而去的。
这是一个简单的人。
等他们到了君家的时候他发现今天就比昨天省事多了,警卫员一看到他查过他的证件无误之后就直接放行,甚至让他们直接开着车子进去,再次证明了昨天他们会被堵着不过只是君慈的恶作剧而已。
等他们下了车就发现君榕老先生正笑眯眯的迎了上来,燕雪漫跟老先生关系不错,凑上去说:“榕爷爷你看上去精神还是这么好。”
君榕老先生听到榕爷爷那三个字顿时就头大如斗,连忙摇头说:“可不要这么说,五少爷你要是再这么喊小心你们家老爷子可就要生气了。”
燕雪漫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嘀咕道:“我们各交各的,辈分这东西算起来太麻烦了。”接着就把云长廷的肩膀往前一推,笑眯眯的对老爷子说:“喏,这就是君老爷子今天要宴请的对象,我是跟着来蹭吃蹭喝的。”
君榕仔细的看了一下云长廷突然笑道:“原来这位就是云先生,看上去果然是一个细心温柔的人。”
细心温柔?云长廷一怔,这形容词可不像是刚见面的长辈跟晚辈会说的话,可是接着他就有所悟一样,顺带对燕雪漫挤眉弄眼的眼神全然无视。
“称不上细心就更谈不上什么温柔了,老先生谬赞了。”他客气的说。
“云先生可是绝对担得上这句话,我们家小姐什么脾气秉性我还是知道的,能在美国顺利的度过了那么长的日子都应该感谢云先生的照顾,老爷子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才请云先生不论如何都要来一趟,也请以后多来往,他喜欢家里热闹一些。”
燕雪漫拍拍他的肩也打趣的说:“想让居然先生称赞一句那也是千难万难,既然人家都说你担得上你就听着呗。”接着就笑眯眯的跟老爷子说:“榕爷爷,老爷子今天早晨看到那堆酒瓶没生气吧?”
君榕看着他这有些故意的笑容不禁苦笑道:“你还敢说,可是心疼的不得了,说要见了你们几个就抽你们一人一顿。”
燕雪漫无所谓的说:“他老人家现在这副身子骨估计跟我家老爷子差不多,想抽我们……估计有点难度。”等说完他也不跟君榕继续闲聊了,直接说:“榕爷爷我们就先进去了,听这人说有个小鬼要等他一起吃饭,可是受欢迎的好男人啊。”
云长廷还从来没有过燕雪漫这样的朋友,听他这么一说就赶紧给他打了一个眼色结果被燕雪漫直接无视,扯了他的袖子就把人拉近了大厅,显然是没有什么晚辈来长辈家拜访应该有的样子,甚至还吐槽云长廷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你想想看君慈那丫头在你那儿蹭吃蹭喝了那么多年,你还给她儿子当干爹操心操肺,现在你来她家吃她一顿过分吗?紧张个什么。”
云长廷很想说:我一点都不紧张,只是你太随便了而已。
不过话说完就已经走完了最后一步台阶然后就被这人扯着进入了客厅,再下一瞬还没等他有时间去打量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小团子直接向他扑过来,他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容,刚俯下腰身就发现小鬼已经冲入了他的怀抱,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将小鬼直接抱在怀里直起身子亲了一下他的小脸说:“就这么想我啊?可是见你有好长时间没这么腻着我了。”
君素在他怀里蹭了蹭,顺带在他脸颊上吧唧了一口亲了回去,对自己身后传来的灼热视线一直当做:“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苏徵那是一脸的那个怨念哟,昨天燕雪漫那个孩子王算什么?充其量就是孩子王带小朋友玩,今天在他面前上演的可是*果版本的父子相见欢!
对他这视线君素当做没发现也就算了,云长廷这个时候其实也没有办法去顾及他这位苏太子的心情,毕竟老婆儿子将来都没我的份儿,我当个干爹你如果还有什么意见的话那绝对是你小子的肚量太小没有一点男人的风度。
可是燕雪漫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了,先是跟君慈来了一个拥抱,然后就走到他身边拍拍黑着一张脸的他说:“喂喂喂,至于么。”
再看你儿子现在也不会对你比对人家更亲切的,更何况我觉得你就算是做到最好,估计在父亲这一方面充其量也只能跟云长廷平分秋色了。事实上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朝一日如果能当了父亲也能做到跟云长廷一样细心。
而且能被阅人无数的君榕老爷子称呼上一句温柔,那想当然耳也是因为云长廷是一个真的很温柔的男人吧。
苏徵的一张脸上都写满了我不高兴四个字,看到自己的哥们加情敌凑了过来于是用那张阴沉的脸看着他说:“我看着你也不高兴。”
燕雪漫耸耸肩膀,冷笑道:“我看你也不怎么高兴呢,你不觉得老子没在你儿子面前把你打爆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吗?”所以你这小子如果再敢给我摆出来这么一张臭脸你看我是不是抽死你。
苏徵轻叹,这个暴力狂。
“你真的不觉得我现在这个爸爸当的有点可怜?”刚刚你抱了我女人的事情我就已经大发慈悲没跟你计较了,你小子还敢来我面前让我接受刚刚戳我心窝的一幕?他儿子今天分明跟他说了:“我不讨厌你了”这句话啊。
他刚刚感动了才多长时间?一个小时有没有?现在就直接又捅了他一下心窝。
“可怜个屁,真可怜的话要不要老子跟你换一下?老子可是不仅仅能容忍什么干爹,爹地这种称呼也随意,亲爸我也送给你,我当继父就行了,怎么样,咱俩要不要换一下立场?”燕雪漫的眼神冷漠疏离,并没有透露出分毫的情绪,可是话却是跟尖刀一样又尖锐又酸刻。
“换个屁,你小子最好把你那一脑袋的念头给我丢的有多远就多远,别指望我给你机会。”苏徵立刻摆明立场,什么叫做不只当继父就行了,他到底想让他儿子有几个爹啊?
燕雪漫顺便啧了一下,看着他那难看的脸色似乎非常愉悦一样的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想啊,早晚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的嘛。”
挑衅!
绝对是挑衅!
比起昨天这混蛋在跟他拼酒的时候说的话都算什么啊,现在才是这家伙露出来刀子的时候,只是这刀子是要吓唬一下他就收回去呢,还是要一下子戳穿了他不见血不收回可就不一定了,只是在他看来,还是前者居多。
于是苏徵声音同样低低的回复:“说白了你小子就是想跟我打两场直接把我打到爆为止是不是?”
燕雪漫看他一下子就领悟了他的“精神”瞬间满意一笑,“你明白就好,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给我机会抽你,除非你真的自己觉得皮痒痒了。”
“你跟他一起来的,也就是说你今天去见他了?”从被揍这个话题上转开,苏徵的理智仍在哪里会在这个时候被燕雪漫挑起来心头战意?更何况他心里有数的很,自己的确已经早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对啊,这个云长廷如果是我们圈子里的人的话,估计不会比抚琴那个小子差什么。”基于长孙抚琴的中抚琴那两个字的谐音和父亲是一样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为了不被长孙抚琴“占便宜”,他们喊他的时候直接喊长孙的时候比较多,但是就燕雪漫一个人不在意这些。
毕竟么他辈分高,通常强行要求长孙抚琴在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称呼燕五叔这个称呼才行,不然就直接把他……好吧,他虽然不用武力欺压病人,但是其他手段还是很高的,于是这一次他被长孙抚琴和白无忧两个人联起手来阴了一把之后才会如此不高兴。
“你给的评价有点高了,不过我觉得高的有理。”如果不高的话岂不是就是在贬低自己?毕竟眼前这男人可是能让他的宝贝儿子心悦诚服的喊爹地的男人,如果他儿子的干爹不够格,谁又够资格?
“看来还没有吃醋吃过头嘛。”燕雪漫笑了一下,轻声说:“楚采跟我说了一件事情,关于君微的,是真的吧?”
他还是想要确认一下,哪怕是问的苏徵——最不应该去问的情敌,但是他还是选择了问他。
苏徵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君微的身世,于是尽管觉得难以启齿,可正因为现在问自己的人是燕雪漫他才不能不说或者拒绝,更不用说去欺骗。
“是真的。”他低声说。
一旦涉及到君微这两个字耳朵就比任何人都尖的君慈一下子好奇了,蹿到两个男人的面前好奇的说:“你们两个微微什么呢?”她有的时候还是管不住嘴巴,一不小心微微这两个字就会跑出来,曾经让君微被他们这些人嘲笑过多少次,但是最后君微从来都没有对君慈表达过任何不满。
显然就是人家甘之如饴被妹妹这么喊。
人家本人都不在意了之后他们这些人也就渐渐的懒得去嘲笑了,这群人谁没个三无个怪癖?一个名字的称呼又算得上是什么。不过偶尔跟君微开玩笑的时候这个称呼还是会用来玩一发的。
“我们在说解忧和君微两个人要结婚的事情,看来好事是要近了。”苏徵不慌不忙的说。
燕雪漫也没跟苏徵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就哼了一声接下去说:“我先前还以为是忽悠我呢,总觉得他们两个人看上去没什么要结婚的打算啊,结果解忧刚回来两三天就已经要当新娘了,这事儿我看白无忧那个妹控知道了之后一定会炸毛。”
他可是记得当初这联姻的消息出来之后那位白家少主是多么的震惊又多么的震怒,跟家里的一群长辈咆哮完了又来折腾他们三个人的耳膜,说什么就解忧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不能让她幸福。
他们当时都懒得吐槽这人——你妹妹要是不早点嫁掉才是不幸福。
一个君微和君慈玩兄妹情深也就算了,人家不是亲兄妹←当年他们眼中。
可是你和白解忧两个人可就不同了啊,如果解忧不赶紧从你这个迷障里出来才是终身不幸福。不过后来据他们观察,白解忧对他也只是真正的妹妹对大哥的感情而已,倒也没什么出格的,反而让他们这群人又开始惋惜起来看不到好戏,一边暗地里替白无忧松了一口气。
这个对弟妹其实比谁都用心的家伙被白忘忧通了一次之后就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了,如果解忧的事情上也走了极端将来可能就会成为他的一个坎儿。
掌控大局者不能有如此明显的弱点。
君慈轻轻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不过我是跟微微提过这事就对了……”还是在白解忧回来之前的事情,虽然她不是很想跟君微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单独去提他,但是从女人的立场来说也不想看着白解忧的青春就这么蹉跎下去,她是个好姑娘。
苏徵的眼神一下子瞪大了,而燕雪漫更夸张,嘴巴都没合上看着她——居然是她说的?
“对啊,怎么就不能是我?解忧是个好姑娘总不能一直等着微微吧?她在军队是不错,但是我哥也一直对人家不温不热的这不太好……好吧,我是怕无忧那个家伙直接找我哥麻烦。”
她可不想让微微被那个妹控威胁呢。
对君慈的话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都各自用眼神表示了一下:女人心,果然特么的海底针。
“所以现在好事要近了,你们到时候可是都要给我来捧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们帮我打探一下无忧那个家伙的语气,我可不想让他一下子杀过来……还有忘忧那个小子今天似乎也回来,我看解忧挺紧张他的,你们也给我留意一下。”
君微跟白忘忧两个人关系不是很铁,最少铁不到跟白无忧一样,也可能是因为她总觉得这个白家的老二跟谁都不太合群一样,不管身在哪个圈子里,跟谁在一起,他都有点超然在外的感觉。
燕雪漫听到白忘忧这三个字的时候当下就蹙起了眉头,眸光深沉道:“白家老二这个时候回来……阿徵你小心一点。”
被喊了一声“阿徵”的苏徵看了他一下,微微点头。
他们两个人跟打哑谜一样的动作让君慈瞬间不悦的鼓起了脸,像个受气的小包子一样气鼓鼓的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又瞒了我什么事儿?还是说白家两兄弟又怎么了?”怎么今天一提起白家的人这两个人都会搞小眼神交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突然来电了呢。
苏徵对如何回答君慈这个问题有点苦恼,他总不能说:根据某些推测,白无忧当初会被白忘忧给捅了只是因为白无忧这家伙非要让自己的弟弟不要再缠着文雅,顺带还差点和文雅假戏真做。
这消息来源是谁,现在暂且不说,只是这种事情或许圈子里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他和燕雪漫以及长孙三个人却是知道的,毕竟是真正的铁哥们,见面就算是再怎么打打闹闹这种被亲弟弟捅了的原因也是没有瞒着掖着的。
不过苏徵终究是苏徵,没有说谎的习惯的好男人看了燕雪漫一眼就说:“当初无忧被忘忧给捅了听说是因为文雅。”
刚刚还鼓着一张包子脸的君慈一听瞬间大囧,刚刚因为生气挑起来的眉头都耷拉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哦,那个京城第一美人原来真的那么有魅力啊。”
恩,你看多好的戏码,两兄弟都爱上了同一个结果弟弟怕自己魅力不如哥哥,然后文雅也是一个水性杨花,以至于朝三暮四,最后弟弟怒了可是对女人又下不了手,最后捅了哥哥,兄弟阋墙之丑事盖不住了结果弟弟就被流放了。
而哥哥本来就是一个花心的渣渣,偏偏还有那么点兄弟爱,于是疏远了水性杨花女,结果女人不甘寂寞后来又勾搭上了另外一个绩优股也就是她儿子的爹……恩,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
看她那表情两个男人就知道她不知道又胡思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两个人有点哭笑不得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燕雪漫主动说:“阿慈,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一开始忘忧虽然喜欢文雅可是怎么说呢,就像是小猫逗老鼠一样……”
这形容词可真微妙又贴切!
君慈用赞赏的眼神看着燕雪漫,以至于看的男人有点奇怪,他说错了什么?还是说对了什么?
苏徵清咳了一声,好心为他解惑:“这女人现在仇视任何文家人。”
于是燕太子也了然了,当做没听到继续说:“可是你应该知道的,从小到大忘忧那个小子虽然什么都没有跟无忧去争去比较,但是他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这点大家都没有意见,一起点头,顺带的君慈还看到云长廷和君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过来听八卦,君素就赖在云长廷的怀里不动弹,小脸上那是一脸满足啊。
哎,在云长廷面前别说是苏徵吃醋,其实她这个当亲妈的何尝不吃醋啊,学长你这好男人好爸爸的魅力都让我这个当妈的都要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一震母纲了。
基于有了云长廷的加入于是解说员燕太子顺带帮云长廷科普了一下说:“我们现在说的是白无忧的弟弟白忘忧,你应该和白无忧碰过面吧?是不是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家伙?”
相当有领袖魅力,云长廷一边在心里补充一边颔首。
“在这么一个哥哥的锋芒下白忘忧其实一直都过着自己的舒心小日子,可是白无忧那家伙就总看不过去,他觉得自己的弟弟既然有能力就应该展现出来,顺带一说,那家伙从来都是一个喜欢给自己找对手的人。”又一顿,伸手指向苏徵说:“尤其是在这个家伙去经商之后。曾经白无忧曾经说过,苏徵的选择让他没了一个最少可以抗争二十年的对手。”
于是众人都玩味的看向了苏太子,尤其是君慈——敢情罪魁祸首又可以追溯到你的头上啊。
苏徵那是一个无可奈何,他们家俩兄弟吵架管他什么事儿啊!
燕雪漫继续道:“所以说,在没了能抗争二十年的对手之后白无忧就把目标对准了自己的弟弟,觉得让忘忧把能力展现出来跟他抗衡一下很有意思,而这个时候逍遥了那么多年的懒蛋当然不肯,于是两兄弟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起了争执,这是根本原因。”
君慈听他说到这儿伸手补充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文雅那个女人的存在根本就是无伤大雅的一个催化剂?”
哟嘿,这种八卦她喜欢,文家那女人如果只是一个催化剂的话那她就更爽了!
看她那一脸的恶意猜测大家都了然的笑笑,小心眼的丫头一定还在记恨着人家文家的人呢。君慈被看的也不在意,冷笑着说:“我跟她可是还没算完帐呢!”接着就瞪了一眼苏徵,当初在你地盘上那次可是给她留了面子了。
------题外话------
这依旧是第一更。
顺带跟大家报告一下,俺最近真的是用存稿+每天拼命码字在日更一万五,今天是第六天了。
上架前我原本只打算日更一万五七天←我觉得再多我就吃不消顺带想撞墙死。
可是前些天急性肠胃炎都闹了六天,我觉得我这日更一万五才能坚持七天也太不顽强了,于是我会努力再坚持两三天的。
恩,就两三天,大家别觉得我真的很耐操啊嘤嘤嘤嘤,太期待我真的会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