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发烧了,俺上火了,大热的天,能不能有点清凉去火的事情发生呢将离承春。浪客中文网求收藏,求推荐票,求点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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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灵退了出去,风辄远便嘲弄的望过来。
将离嘶声笑道:“风辄远,你这混蛋,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
风辄远轻佻的握住了将离的丰盈,用力的挤捏着,挑逗的拨弄着那顶端的红润,道:“杀我?你舍得吗?只怕你一会儿就会求我……放荡的shen吟,诱惑的扭动……”
将离恨恨的咬着自己的唇,听着他这无耻的话,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宿命不能更改。这是老天对她软弱的惩罚。她就该在遇见他的第一眼就杀死他。所有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宁可错杀也不该把这祸害留下来。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钟玉灵再一次失守,也所以老天才会惩罚她。她害的,不仅是小姐,更是自己。
到现在,将离虽恨,却依然坚信钟玉灵骨子里是仁善之人,都是因为跟了风辄远,才会变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她原本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归宿,她原本可以有一个很美好的未来,都是因为自己的软弱,一退再退,才会让风辄远得手,让他骗了钟玉灵,让钟玉灵迷恋于他的皮相,让钟玉灵自以为这便是她想要的纯粹的完美的爱情。
就算这是爱情吧,可是在将离看来,对于生命来说,爱是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事?也只有养尊处优的贵家大小姐,才有这份闲情逸致,才可以把这份爱当成心底里最狂热的渴望,当成生命中唯一值得倾心相许的东西。
面对着世俗的礼教,世人的看法,等待着钟玉灵的,不是宽容和容让,而是冷酷和残忍的审判。为什么她就不明白呢?
风辄远的另一只手放肆的沿着将离的曲线滑动,将离强忍着心中那份呕意,只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纱衣。
那衣服里还卷着她早就备下的匕首呢。
风辄远和钟玉灵都没在意,那匕首也竟然悄无声息的没有暴露出来。将离费力的伸展开拳手,慢慢的,缓缓的,用尽所有的力气去靠近。
将离微笑着,似乎她要接近的不是死神,而是她最爱的阳光、温暖和安全。她似乎已经体验到了匕首锋利的冰凉,紧紧贴着她的手心,让她奇异的有了些力气。
风辄远虽然享受着手下光滑的触感,可是将离一动不动着实乏味。
他喜欢女人,并不只是喜欢女人美丽的身子和能带给他的**的纾解,还有女子情动时的面容,动人的shen吟,热情的缠绕以及默契的合一。
就从来没有过哪个女人不在他的身下柔情似水,温顺如绵的,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哪个女子。就算是略微粗暴了些,那也是一种情趣,往往很快,女子就会屈服在他的手段之下,他在得到快乐的同时,看着女子因他而得到快乐而更加的畅快。
可是现在,将离面无表情,甚至那双亮的像是星辰的眼睛里满是仇恨。他真的怀疑如果她现在是能动的,会不会即刻就扑上来往他的心口刺上一刀。
是以风辄远并不急着占有将离,他有着极度的自信,闲散中带着雍容。
她已经喝了杯中酒,那里除了有软骨散,还有最上乘的chun药,只消再等待片刻,将离就会媚眼如丝,春情横生,不必他撩拨,她就会自动自发的缠上来。
果然,一直僵持着不能动的将离扭动了一子,似有若无的堪堪避开了风辄远的手,在床上翻了一翻,差一点滚落到地下去。
风辄远索性停手,抱臂在一旁瞧着。药性上来了,将离支撑不了多久。瞧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也有些模糊了。
将离蜷着身子,从床沿又滚了过来。木床发出吱呀一声,不知道凭添了多少暧昧的风情。
风辄远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没等咂磨出味道来,就觉得眼前一晃,将离忽然坐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朝向他就扑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一闪将离承春。
这种扑与他想要的那种**绝对不是一个概念。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同。
尽管他躲了,可是床上的空间太过狭窄,他又疏于防范,就觉得肋下一凉。他不由得斥问道:“贱婢,你要做什么?”
将离的长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了前胸的春光,那张小脸却显露无移,一反刚才的柔弱娇媚,一双眼睛如冬日寒潭,放射着冷肃的光。
她无声的笑了笑,眼神中闪过绝望、解月兑,还有一丝隐隐的恐惧。
风辄远就觉得肋下一疼,有濡湿温热的液体与冰凉搅和在了一起。他挥手就把将离抽了出去,喝道:“来人——来——”
原本中气十足的声音里带了喑哑,再没有了志得意满的镇定自持,只有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
将离重重的摔落到地上,手指松开匕首的柄,却卷落了床上薄被,她挣扎着坐起来,把自己用被子裹住了,冷冷的,木然的,带着无望的无耐,坐视最后的结局。
终于刺出去了。
曾经想像过无数次,可每次都是因为重重顾虑,没能成行。这次,来不及去想结果是什么,只是凭着一时激愤,凭着本能,将离用尽了全力,不分部位,就那样刺出去了。
不知道这一击之下,风辄远会不会死,更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他。
直到这会,将离才看到腥红的鲜血,一阵阵的泛寒、作呕,她不自禁的开始哆嗦、颤抖。有紧张,有焦虑,有恐惧,还有解月兑。
浑身都在突突。
她想放声尖叫,好释放出这一刻所有的焦灼和绝望。可是她叫不出来,只是死死的咬紧唇,甚至略带微笑的看着慌乱而恐惧的风辄远。
风辄远那最后一击不过是强弩之末,跌坐回床里,紧靠着床壁,低头一看,匕首深深的插入到左肋往里一点,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匕首柄,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着。
他不禁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来……人……”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凶险的状况,更没见过身体里会流出这么多的鲜血。他极度的恐惧,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
他在血腥的锈色里,听见了黑暗的死神靠近他的脚步。
钟玉灵是第一个进来的,勿自呵着手,开着玩笑:“表哥,怎么这么快,可是你吓着了将离……啊……”她看见了风辄远左肋下扎着的腥红匕首,不受控制的大叫起来,仓皇的用手抚住脸,身子一软,人就坐到了地上。
直到这会,才看到对面脸色潮红,却明眸如同火焰的将离,像个复仇的修罗,浑身都透着绝望的杀气。
钟玉灵啊呀的尖叫着,想要逃离,却是一步都动不得。
将离猛醒过来。他们都是怕的,怕死,怕她。如今不再是她怕他们的境况了,若是不抓住这微薄的机会,她便只能再度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将离腾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慌慌张张的对钟玉灵道:“小姐,你别喊啊,你别叫,万一被人听见,闹到夫人那里,可就不好了……”除非钟玉灵毫不忌惮这钟府所有人都看到现在这一幕。
她一个未嫁女儿家,三更半夜只身一人跑到表少爷的寝房里……她能说的清才是见鬼了呢。
将离有些畅快的看着钟玉灵那横着恐惧和杀气的眼睛,越发显的慌张。
钟玉灵下意识的摇头,也就无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是啊,她不能喊,不能叫,就算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这匕首是将离刺下的,她也不能揭发出来。
现在不是时候。
不只不能揭发,还要百计千方的替她遮掩。
钟玉灵缓缓气,觉得身上有了一点力气了,慢慢的支撑着要起来,可是看着风辄远那赤着肌肤上流下的腥红的鲜血,又觉得手足发软,头晕目眩起来。她不敢也不能站起身子去靠近。她只得转向将离,柔声的安抚着:“是,我不叫,你提醒的对,将离,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是好的,你对我是最忠心的,从来都不会违逆我,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现在,你去帮帮表哥,不然,他,他会死的。”
将离看一眼风辄远。他脸色惨白,虽然强自支撑,却还是没法掩饰他濒临崩溃的脆弱。
将离的恐惧渐渐的消退,似乎因为他的恐惧,她的恐惧便被抵消了。她抬起头,艰难的道:“姑娘……”
钟玉灵道:“将离,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钟玉灵现在说什么,将离也不会信了。她还是点点头,走近风辄远道:“表少爷,由将离替你拔出匕首如何?”
风辄远狼狈不堪,想要拒绝,可是又隐隐的觉得将离能带给他一线生机,因此道:“好,将离,我不会跟你计较,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我再也不会侵犯你……你去叫魏楠,叫大夫,快,快……”
将离才不打算叫魏楠,那样就前功尽弃了,这会风辄远只想着他能不能活,什么条件都会答应,可等他一旦月兑离了危险,他就该翻脸收识她了。
将离道:“叫大夫不着急,容将离看看表少爷的伤深不深,到底碍不碍事……”她说着便伸手牢牢的握住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