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文成绩已经很滥了,盗文的就放咱一马吧将离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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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陈大嫂思忖了半晌才道:“这是好事啊,大嫂给姑娘道喜了,只是,怎么这么急?就算是做活,在家住也不妨事的……”
可转瞬又想,过到别人那住,自然条件比这里不知好了多少。一时又羡又妒,多了几分酸楚。
连这些挽留的话,都觉得是那样苍白和虚假。
谁愿意过一穷二白的苦日子?也难怪她不愿意嫁孟君泽那穷酸秀才。要什么没什么,连个容身之地都是租来的。一年到头挣不来几个钱,难道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他又没什么家底,也不灵活,更没些许本钱做什么小本生意,就靠那么一枝笔,能写出花来?
陈大嫂还待要更热情些,再说许多挽留的话,可是看着将离那淡漠的没什么热度的眼,也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当下只得讪笑一声,道:“瞧我这张嘴,又口无遮拦起来了,自然主顾家的条件、生活都比这好过的多,我这不是白白的挡你的财路么。这样也好,将离姑娘腾达了,别忘了拉扯我们大姐儿一把……”
将离正色道:“陈大嫂,这些日子以来,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珍贵的日子,我很感激你们母女的照顾,让我有一种在家的感觉,而不是客居。别说什么见外的话,如果将来有需要我帮忙的,将离一定不会袖手不管。”
见她眉眼虽然锋利,可说话时却是一本正经,坚定不移的模样。陈大嫂想说几句泛酸的话也只得压抑在喉咙里,笑笑道:“有妹妹这句话,那大嫂我就放心了。”
她并不傻。多个月友多条路,这些日子已经尽心尽力的去拉拢将离了,没必要在最后要走的这一刻闹的生分了。
说到底孟君泽不过是个外人。陈必得愿意跟他交好,那是男人间的事。陈大嫂只顾着自己家里的日子和自己女儿以后的终身。
现在显然将离对她和大姐儿更有利些,她当然乐得把这份好维持下去。因此高高兴兴的道:“我去做饭,咱们也为你饯行饯行,只盼着你这一去,日子越过越好,将来有了奔头,大嫂都替你高兴。”
陈大嫂匆匆离开。竟没看一眼站在门口已经半天的孟君泽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
将离也就不回屋,只站在院子里,望着墙角处发呆。
大姐儿从前院回来,迟疑的看了一眼将离和孟君泽,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
将离朝她招招手,笑道:“你来,我这还有些小东西,带着也怪沉的,不如都送给你玩吧。”这便是要和大姐儿说女孩儿间的悄悄话了。
孟君文再迟钝。也知道这是在委婉的下逐客令。他只得仓然的迈出门槛,不敢看将离,逃也似的离开。
将离垂下眉睫,往前两步。叫住他:“孟大哥——”
孟君泽停住步子,惨然笑道:“你还叫我做什么?”
“抱歉,我并不是针对你,希望你能……原谅。”
“不必,我原谅不原谅,对你来说没多大影响,不是吗?你说的对,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是我痴心妄想……该请求原谅的应该是我。”
将离黯然的道:“孟大哥,我真的没有一点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
“我配不上你。”
见他三番五次的自以为是,将离也恼了,道:“你别总把事情怪到别人头上,我倒要请问,你为何从前一直没想过成家立业?”
孟君泽淡漠的抬眼,看向将离,道“家境贫寒,我不想误了他人。”说出口,孟君泽觉得自己这个答案很有问题,不由的忐忑不安的看向将离。
她没有了刚才的尖利刻薄,只是淡漠而无动于衷的微笑着将离承春。
孟君泽解释:“我的意思是,从前,一直没有遇到让我心仪心动,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女子。”
现在呢?他遇上了?是她么?将离还是笑的言不由衷。当一个人面对强大的无可捍动的世界和命运时,偶尔的一次小小改变,固然可以让人们欣喜,却并不能持续多长时间。
将离不知道,她将来会不会还会再经历相同的宿命。到了那会,她又该如何自处?把一个本不该这么早就牵扯进来的孟君泽牵进来,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呢?对她自己呢?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最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是那个让她心仪、心动到可以不顾一切的人。
孟君泽见将离沉默,喏喏的道:“我,我知道,我有点急切,原本不该这样贸贸然的同你说……可是我想,我们,和旁人不一样,你也和别的女子不一样,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先问过你的意见,也是出于对你的尊重考虑。我,我不想,让你觉得有一点委屈……”
将离倒沉默下去,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她只是沉静的看着孟君泽。这个在冬日上午,有些瑟缩的年轻男子,那份醉意早就不见了,只剩下和平时相比,异常灼亮的眼神,在诉说着他的渴望。
将离看一眼在旁边低头的陈家大姐儿,再看向孟君泽,道:“孟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这辈子,就拿你当亲大哥待……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也是为了我好……只是,恕我不能接受。”
她既不是嫌贫爱富,又不是那种势利小人,到底为了什么?
孟君泽不死心,也不甘心,忍不住上前问:“将离,为什么?你拒绝也好,接受也罢,总得给我一个理由,能够让我死心的理由。”
将离咬唇,苦笑一声道:“孟大哥,这话若是从头说起,就太长了,我只能说,我现在对于成亲兴致缺缺,甚至如果可以,我不愿意和任何一个男子接触。”
孟君泽的眼睛陷入昏沉的失望,忽然又亮起来,道:“我,我还是,比较与众不同的那个,是不是?你对我,与对旁人,毕竟是不同的,那么,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的时候……”
将离头疼。她觉得,与其做一个拖沓之极的善人,真不如做个恶人来的痛快。但凡她退一步,孟君泽就如同发现了一个新的美丽世界,让她连反驳都觉得前后语言不一致,明显是在撒谎了。
将离只得道:“我的确需要时间,也从不会强求谁去等,孟大哥,我们就此别过吧。”
孟君泽立时又局促起来,肩背因为放松,又习惯性的垮下来,脸上那种自信的神态没有了,又显的晦暗无光,他搓着手,道:“好,好,我,我去送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着人给我送个信,我去接你。还有,你如果在那里住的……不习惯,也着人跟我说一声。”
跟他说自然没什么大用处,不过将离感念他这一份心。到现在,她两世为人,也就只有这些日子以来,孟君泽对她说过的这几句话最为温暖了。
孟君泽告辞出去,都踏出陈家门了,听见门后响起沉重的关门声,才想起自己有满肚子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跟将离说。
相见的时间那么短,短到他似乎每一句话都是非说不可的。越是这样的争先恐后,越是词不达意,反倒会让将离误会。她一误会,他又不会解释,因此生生梗住,白白耽误了许多的时间,压抑了心头后面的许许多多的话。到这会,方觉得心头沉重,那些没能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就像一盆火,旺盛的灼烧着他的心。
孟君泽无耐的叹了口气。若真论对错,还有他自己的错。他太着急了,又太敏感了,将离一句本来没有深意的话,他也会误解,才导致了他们两个说话不够顺畅。若不是最后将离叫住他,只怕他们两个就真的要分道扬镳,从此不复相见了。
将离是个很好的姑娘,善良温柔,她不会嫌贫爱富,将来若能成就好事,她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与他同甘共苦,举案齐眉。
一想到这,孟君泽又觉得松了口气。
爱惜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孟君泽往家赶。今日要写出三篇文章来呢。
最近些日子,他与风公子交往甚笃。孟君泽相信了古人所说的一见如故,也相信了君子之交。风公子为人大方,又不会瞧不起他们这样的人家,谈吐儒雅,为人宽和,实在是值得一交的人物。
他最近要邀他去家中坐坐,美其名曰以诗会友。他得多下些功夫,做几篇正经的好文章才成。
他在经济上不如人,便要在别处补上来,他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孟君泽才回来,就见后院门口站着好些人,见他回来,立刻迎上来,道:“孟公子回来了,我家公子等了您好些时候了。”
孟君泽又惊又喜:“是风公子么?”一时懊悔自己该早些回来的,一时又自惭家中鄙陋,用以招待风辄远,实在是太过寒酸。
忙不迭的跑进去,就见风辄远玉树临风的站着,他的脚下,房东柳嫂不知从哪找来个小炉子,沸腾着一壶水。
旁边还有一套精美的茶具,显见得是风辄远自带的,柳嫂略显局促,又带了十二分的小心翼翼,正准备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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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彷徨,不知道牺牲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码文的意义是什么。好想放弃啊放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