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承春 078、沉沦

作者 : 恒见桃花

孟君泽受此剧烈冲击,当即热血汹涌,手指间鲜红四溢,看上去分外骇人将离承春。他难堪之至,用袖子慌乱的捂了口鼻,强笑道:“风公子……擅开玩笑,君泽……无地自容也。”

风辄远呵呵大笑,道:“不过是技艺而已,孟兄见笑了。你也知道我一向喜爱炫耀,又不吝于和人同享,你越喜欢,我越高兴;你若是不肯,才是驳我面子呢。”

他说时便指着画道:“蒙君不嫌,我便择日送给孟兄如何?”

“不敢,不敢。”孟君泽慌忙推辞。这画太香艳了,他可无福消受。

风辄远手按着画作,不偏不倚,那手正按在女子光润丰盈之上,孟君泽一见之下,立时头脑嗡然作响,不敢再看,别转了头。

却听得风辄远问道:“孟兄不要,竟是嫌弃不成?”

“不是,不是。风公子客气,在下不敢不从。”孟君泽左右不是,进退维艰,他生性不会与人争执,只得仓促应下。想来这画中做着最不堪行径的人是自己,倘若风辄远随时拿来供人赏玩,丢人的还是自己。不如应下,拿回家中,或是损坏或是销毁,也全了彼此的颜面。

风辄远大悦,拍着孟君泽的肩道:“我一向自诩识人最明,早知你我是同道中人,是同辈知己,所以才从来没对你遮遮掩掩。我是性情中人,出言做事难免有些冒昧唐突,待人却是真心,还望孟兄勿怪。”

他的种种处心积虑都成了真性情真小人了。

孟君泽苦笑。他已经意识到了二人身份的悬殊,注定了不可能是什么真正的知己,因此对于风辄远的施恩,再不敢安然承受,因此听他这样夸大其辞,也只得虚应道:“是君泽腆颜高攀……”

风辄远却一拍手,美婢之一端过一个小锦盒来。风辄远接过来,道:“这里是我从别处得来的秘制红丸……只有三颗。素有强身健体,养精壮肾之效。更兼人若吞下。不消片刻,就有飞升成仙之感,如在云里雾中,凭空享得**至乐………”

孟君泽呆看着他,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好的药丸。只怕千金不换。可见有钱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来享受人生至乐了。

不过他也隐隐猜到了这红丸的功用。风辄远风流成性,御女良多,只怕这红丸就是用来添加他的闺中秘趣的。

风辄远已经把锦盒强行塞到了孟君泽的手中:“你我异性兄弟。情谊甚笃,我也就不吝啬,送给你了。”

孟君泽愣愣的接着。手心发烫,手腕颤抖,几乎要拿捏不住,将这锦盒扔到地上。他从未接触过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不敢说厌恶。却也心怀畏惧,畏惧背后又是隐隐的好奇。明明那扇门上刻划着白骨骷髅,可是门后却是明丽美艳的诸多风光,他只窥得一角,已经意荡神迷。大震惊之下又不免想往里再走一步,看看这风光的全景究竟是什么样子。

他找着诸多借口劝自己收下。他有求于风辄远。他肯亲近,自己却百般拒绝,不免有不识抬举之嫌。他若翻脸,这虚假的交情便难以维系了。

说到底,他怕风辄远变了脸,把自己推出这风府之外,那会儿他就又成了求助无门的孤苦书生一个。

因此孟君泽心底犹豫,却还是没敢推拒,只是茫然的盯着这锦盒,道:“这,这也,太,太盛情了些,君泽惶恐……”小家子气尽显。明明就是想要,却不敢要,拿着嫌烫手,真叫他舍了他又不肯。

风辄远诡秘的一笑道:“虽说此物难寻,不过价值再高,也要物尽其用,方能不负它的美称将离承春。你可别辜负了我的好意。明日……你便知道我这番话毫无夸张之处。”

孟君泽脸色胀红,心虚的不敢看风辄远,视线落到锦盒之上,又觉得心跳如鼓,似乎要把这一生的力气都消耗尽了,很有虚月兑无力之感。

风辄远的视线落在他鼓胀的衣服之上,笑道:“不若今日便试试。我也是素闻其名,未见其实……来人。”

他这一叫,两名美婢闻弦歌而知雅意,立时走了过来。轻舒柔臂,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便褪下了柔软滑女敕的身子,只在里面系了一身粉红的抹胸纱裙。

裙内风光若隐若现,长腿细腰,看的人眼球突出,血脉卉张。

其中一个便倒了水来,风辄远也不多话,打开锦盒取了一粒红丸。那美婢素手轻执,放进自己口中,却伸开双臂,揽住了孟君泽的脖子,踮起脚来,嘟起红唇,径自闭起眼靠近了孟君泽的唇。

孟君泽不躲不闭,似是吓傻了般,任那美婢将红丸哺入他的口中。

他知道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什么。他不敢躲,不敢逃,只怕风辄远一句你不中意这两个,那便换将离来。

他知道风辄远心狠无比,若是硬下心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将离还在风府,他想拿捏她,实在是容易的很。

左右,他犯下的罪孽已经够多的了,不差这么一件。反正,他这辈子想像到的,想像不到的苦楚他都尝遍了,不差这么一回。总之,他早就违背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认知,身体先于意识选择了与风辄远同流合污,何必做出坚贞不屈,出淤泥不染的情态来?

婢女的唇柔软而甜润,那是脂粉的味道。就像吃着一记甜腻腻的粥,酥软香烂,根本不必他动用任何心思,那味道已经顺着口舌蜿蜒滑下。

红丸在香甜的唾液中融化,夹杂着浓郁的香。这香,太美太甜,孟君泽见识浅显,一时分辩不出来究竟是什么香。

总之这香,是与将离身上的处子幽香是不同的,太浓太腻,有些吃不消的感觉。可是这甜香之中又带着蛊惑和引诱的味道,让他情不自禁的要与这美婢唇舌共舞,借以消解那从内而外发散出来的怒张之感。

月复部一阵阵的发热,孟君泽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透着轻盈,似乎真要羽化成仙,离开这满是嗔痴爱恨,烦恼是非的红尘之地。

他看着风辄远嘴角噙笑,满是鼓励赞许的眼神。他的视线有些僵硬,也不知道究竟点了头没有,只看见风辄远脸上的表情很是满意和愉悦。

风辄远已经迫不及待的扯下了那美婢的衣衫。那具玲珑窈窕的女体,在他手下,身下,像是一团白女敕的面团,随他怎么揉捏。他衣衫齐整,却已经狠而有力的犁着那块丰沃的土地,声声申吟如同药,刺激的孟君泽一阵阵冒着虚汗。

孟君泽怀中的女子不以为羞,反倒觉得落于人后才是耻辱,因此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像根藤一样,把她和孟君泽扭在一起,成了一根麻花状。

孟君泽还是有些木讷呆滞,只是僵着手臂,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那美婢却也不急,只是不停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彼此的衣服,在孟君泽越渐升腾的体温之下烧成了碎片,很快两人已经是赤身交缠。

那美婢挺着胸脯,有意无意的在指引着生涩的孟君泽发掘着她身体的秘密。孟君泽初时还有些顾忌,渐渐的在风辄远粗重的喘吸声中失去了自制力,听着耳边那陌生的又让人意乱情迷的噼啪声,无师自通的大手就在怀中美婢的身上狂乱的模、揉、搓、捏、掐、扭起来。

他才意识到,女人与男人是不同的。从前只停留在模糊的层面上,与柳嫂有过短暂的**接触,可那时只有焦灼和紧张,慌乱和惊恐,就如同猪八戒吞了人参果,连是什么形状,什么滋味都没品清,就已经囫囵下肚了。

只有现在,细细的探索着这美丽的女体,他才有一种后知后觉的恍然:哦,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他一方面怀疑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要以这样的接触来达到所谓的夫妻墩伦,一方面又诧异于为什么衣冠楚楚的人会有这样如野兽般不知羞耻,疯狂野蛮的举动,又惊讶于何以这样的接触会让彼此都获得巨大的快,感。

从头到尾,孟君泽像个青涩的小孩子,用他自己的方式,缓慢的,逐步深入的,温柔的,又似乎带着惊悸,却最终是带着莫名热切的情绪,一点点熟悉女人,主导着这一场不伦的男女情事。

他并不着急,他甚至有耐心和勇气认真打量着怀中女人的神态变化。通过她的神态,调整着他的力度,方向,以及方式。

美婢从最初的不适疼痛,到最后的星眸半张,红唇微启,显见的已经开始接纳和享受起他的蹂躏来。

孟君泽在风辄远达到巅峰的时候,终于把怀里的美婢推倒了。他的大手用力的扯开那女子白晰女敕滑的双腿,盯着那让他骇怕又让他沉迷,已经春潮汹涌,丝涎垂落的桃源洞口,缓慢的,却是坚定的伸出手指,重重的探了进去。

力道从轻到重,女人的申吟也从模糊而清晰,孟君泽感受着他的身体在女人紧窒而又细密的包裹中达到最出人意料的快乐,昏乱中竟仿佛身下的女子便是画中那最袅娜最风流最妩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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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超级郁闷和狂燥,一个字都码不出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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