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到,有粉红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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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又是害怕,又是紧张,身子颤成一团,无助的任林暮阳予取予求将离承春。她想拒绝的,可是话到喉咙,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暮阳并不多雄壮,可他肌臂结实有力,把她扣在他的怀里,像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把她像孩子一样圈禁,纵然失去了自由,可依然会沉迷于他带给她的温暖的毒药。
他的唇舌和她的交缠在一起,像两个热情的永远不知疲倦的孩子,行走在开满芳香满园的小径,闻着甜蜜的花香,品尝着怡人的芳甜,恋恋难舍。
他的大手揉搓着她才鼓涨起来的丰盈,有意无意的让她那嫣红的樱桃顽皮的从他的指缝间溜出去,他再邪恶的卡住,用力的捏、挤。
酥麻从脚底一直击中将离的心脏,她找不到了自己的心跳,只觉得那是一个温软而又让人迷惑的世界,她和她的身体一样,无休止的往下沉堕。
林暮阳看着将离那被**涨的嫣红的小脸,就像涂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诱人的如同一只红透了的苹果,就连她的脖颈都如同煮熟了的大虾,芳香诱人。
那双充斥着谎言和恐惧的眸子里波光潋滟,取而代之的是渴望和迷恋。
他醉心于这样妩媚的将离,他也沉迷于无意中散发着无限风情的将离。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柔软的像是春天河边的柳条,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大力道的压折,要看看她到底能承受到何种程度。她那饱满的翘乳就在他的掌心,像一只忐忑的小鸟,振翅欲飞。却在他的撩拨和挑弄下现出了温顺的温柔。
他更渴望进一步抚模她那滑腻柔软的肌肤,那藏在神秘丛林中的一抹嫣红,他想让自己冲破她的桎棝,把她彻底变成她的,就像无数次梦里梦见的一样,听着她婉转的低吟,动情的扭动,陪着他一起上到巅峰,一直沉沦到谷底……
可现在不是时候。
林暮阳在心里暗暗的叹气,难得将离如此的柔顺。对他的侵袭没有一点反抗,让他无比的留恋。真想就在此地就扯掉她身上的束缚。
耳边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快停下,却又不识趣的不走,倒像是很乐于看一场好戏。
林暮阳心下不悦,知道肯定不是孙毓。他不愿意让谁看见将离的娇态。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疼的将离豁然睁大了雾气腾腾的双眼。带了恼怒和后知后觉的羞愧嗔瞪着他,才悠然一笑,放开将离,却还是霸道的将她掩在怀里,用宽大的袖子把她笼的不露一点痕迹,才抬头道:“既有客到,孙毓怎么不通报一声?”
风辄远在一旁笑嘻嘻的道:“是我说不是外人。算不得客,索性在园子里随便走走,就走到这来,不想扰了小舅舅的雅兴……”
他的脸上可一点歉意都没有,只有贪婪和下流。毫不掩饰他对女人的觊觎和向往。
林暮阳却只是淡漠的一笑,并不接他的话。只道:“进去说话。”
风辄远从他旁边经过,停下来装模作样的道:“小舅舅先请。”
林暮阳只把将离往身边一推,吩咐道:“叫厨房吩咐开饭,行遥也不是外人,索性就在这一起用吧?”
风辄远道:“恭敬不如从命,外甥知道来了就打扰小舅舅,所以特带了些礼物孝敬小舅舅呢。”
两人客客气气的往里走,将离才在冷风中清醒过来,一时又是恼,又是羞耻,又是愤恨。她恨自己怎么就这么自甘堕落。
被逼着堕落倒也罢了,她还可以说是命运弄人,可今天种种行为表明,她这分明就是自轻自贱。
她恨,她恨自己这不知羞耻的本能,一碰到他便如飞蛾扑火一样,宁可毁灭也舍不得他施舍般给她的温暖。
从前死过一次,是咎由自取,如今重来还是这般毫无抵抗之力和抵抗之心……
将离想,她就是自己对自己太仁慈了,记吃不记打,活该枉死。如果不想再走一次回头路,那就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吧。
他很好,他从前对她也很好,但是,他有她的归属,他不是她的!
将离天人交战,恨了半天,最后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到风辄远身上将离承春。这个阴魂不散的浑蛋,他竟然还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出入,一点廉耻都没有。
不管她在哪,她都躲不开他的阴影了么?
不过也是,林暮阳和他是亲戚,自然不会主动撵他。况且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林暮阳岂会因为他就真的和风辄远计较?
她也真是没用,怕他做什么?下次再遇见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这么着掉头就跑了。
他别想沾沾自喜,以为每次都可以这么有恃无恐。她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当她是软柿子了呢。
将离想了想,心里拿定了主意,回房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带了钱出去买了两坛酒,顺道在街上不紧不慢的逛了两圈。
回来时厨房正热闹的不可开交,大嫂见将离回来了,忙道:“正催着上菜呢,我们这的人都抽不开了,劳烦将离姑娘把菜送上去。”
将离也不推辞,把菜都放到食盒里,提着去了前边。路上遇到个小丫头,招手叫她停住,道:“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两坛酒送过去。”
小丫头给将离行了礼,道:“正是大人叫奴婢去沽酒呢,这可巧了,也省得大冷的天我再跑一趟。”
将离笑道:“这差事我替你办了,你可怎么谢我?”
小丫头眼睛一亮,道:“将离姐姐最好了,若是大人赏了东西下来,我分你一半,成不成?”将离有意卖她一个人情,她自然该投桃报李。
将离只是笑笑,道:“大人赏你的就是你的,好端端的,我分一半做什么,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以后你勤快些就是了。”
小丫头道谢不迭,抱了酒,乐颠颠的道:“那我先跑一趟,回头再来接姐姐。”
正合将离的心意,也就招招手,在她身后不慌不忙的跟着。
花厅里温暖如春,风辄远和林暮阳对坐而饮。他们身后竟然还有两个俏丽的小丫头帮忙倒酒布菜。
桌上已经有一坛酒去了一半,酒香扑鼻。
林暮阳垂眸温文,风辄远风流不羁,两人都是相貌绝伦之辈,在酒意微薰之下,都带了些不支的意味,眉稍眼角都是风流恣意。可偏偏这种与他们不相衬的脆弱,更让人心动神摇。
小丫头端上酒,道:“大人,酒来了。”
林暮阳微一颔首,道:“下去吧。”
小丫头略微迟疑了一下,补充道:“这是上好的二锅头。”
林暮阳微微瞥了她一眼,对身后的孙毓道:“冬日凛冽,倒正该是喝烧刀子的时候,这丫头倒也有眼色,赏她二两银子。”
小丫头听闻,简直是意外之喜,神色间掩饰不住的喜悦,脸也同一朵盛放的菊花一样,每一条纹理都异常鲜明。
看着她这样单纯天真毫无芥蒂的笑,倒是让旁边人都跟着笑起来。
林暮阳道:“难得还有这样天真的人,瞧着她高兴,倒让旁人也觉得所有的烦恼都是不值得计较的事了,既是这样,那就……”
小丫头更是掩饰不住的惊讶,竟然还要再赏么?一时眼巴巴的望着林暮阳,眼神里是绝对的崇拜和敬慕。
林暮阳却只是突的笑了下,放段道:“你想要什么?”
小丫头眼睛眨了下,眨掉了眼里的茫然,道:“奴婢想要跟着大人。”
风辄远先低笑了起来,不无嘲弄的对林暮阳道:“小舅舅风采超然,连这样不解世事的小丫头都萌了春心。”
林暮阳瞪他一眼,却仍然温和的道:“我在此地不过暂住,没几天便要启程回京,你们的亲人都在本地,跟着我跋涉,不免要和亲人分离,反为不美,不若我临走前放你一个自由身如何?”
小丫头一时喜极转悲,竟然落泪,半晌才跪下去,用袖子抹了脸,道:“大人慈悲,奴婢感激不尽。以后定当为大人立上长生牌位,全家人一日三叩九拜……”
风辄远笑起来:“小舅舅功德不浅。”
林暮阳实在是哭笑不得,道:“真论起来,也是因为宴请风公子才让你有了这份机会,不若你敬他一杯,权当是谢过了。”
小丫头便应一声,果然爬起来,将新买的酒打开,郑重其事的给风辄远斟了一碗,诚恳的道:“奴婢同样感激风公子的大恩大德。”
风辄远笑着饮了,仍然不忘用眼神撩拨小丫头。
他身后的美婢便上前替林暮阳倒酒。
将离正巧进来,把热菜都摆放到桌上,却瞄了一眼林暮阳前面的酒,上前一把夺了,微微瞪起一双潋滟的美目,道:“大人不许再喝了,喝多了酒就又……”
似乎自觉失言,话就只说了一半,脸上红霞微漾,风情纯然而令人迷醉。
风辄远哈哈大笑,半是艳羡半是嘲笑的道:“小舅舅果然是艳福不浅,美人都发了话,小舅舅也只好从命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