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33奈何不得
他说着就势搂住她的头,她挣开离他远远的说。
“怕了,你也会怕?……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呀,这回我们去的就有两个记者,说不定明全贵阳的人都会知道。……说呀,难道还不如个婆娘,人家婆娘都敢做敢为,你夹的什么?”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不问你,不问你问我们家斯斯呀?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没出息了,说呀。”
“就算是,行了吧。”
“嘿。”岑惠一声冷笑。“好好好,就算是。竟然连口气都一样。还很恩爱嘛!幸好老子知道了,要不然,被你们合起来把老子整死老子都不知道。”她开起黄腔扑过去就捶,边捶边嚷。“就算是,就算是,就算是。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就那么容易?你多大的个子,她多大的个子?你以为老子好耍麻(欺骗),她你,蚂蚁子搬泰山,谁见过?分明是商量好了来骗我,老子还没憨到那个地步……”
她仿佛疯了,捶着嚷着,嚷着捶着,苦心经营的爱情,回应她的只有那梆梆的闷响。店家两口子伸头张望,韦蔚和何苇下楼来让他们劝劝。店老板见她俩度不凡,粗声大气地冲屋里吼道:
“你两口子,文明点啰。为‘那点事’就吵得鸡犬不宁,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我们店虽小,住的都是文明人,影响我做生意,你们是要负责的。”
嚷嚷声停了,梆梆的闷响变成了拍拍的脆响。
岑惠变拳头为巴掌,雷鸣鼓着气由她打。她把手打疼了,见他还一声吭,就改打为拧。拧就是提起肉皮扭,这种折磨人的方法在农村叫扭火虼蚤。“哎哟。”雷鸣被她扭得叫起来。
“还会疼,老子以为你那么挨得住。”
“杀人不过头点地。”雷鸣有些怒了。“你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讲点体面好不好。”
“体面。你做的事还叫体面?我心平气和得了吗我?呜——”
“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事情是你做的,凭什么来问我?”
“既然是我一个人的事,你泼我干什么?”
“干什么?是你接我来的,还是我嫁不月兑送上门来的。来了我要分开住,你说要试婚,你以为我家的茅草蓬是拿给你试火的呀。”
雷鸣听她这话说得有创意,嘿的一笑。岑惠被这一笑激怒了,“啪”的一耳光抽去,雷鸣没想到她会打他的脸。呆了。这一耳光落到他脸上,她也后悔了。农村有一种说法——男人的脸千万别让女人打着,否则,就要倒霉。岑惠清楚眼前的危机,愣了愣,搂住他的头哭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不躲呀。”
“打吧,该打。”
他说着一搂,顺手拉开了她连衣裙,她一惊猛挣,可他抓着不放,只听嗤的一声,裙像剐蛇皮似的提在手里,她只剩三点式站在他面前。他打量着朝她一抛,她伸手来接,他趁机把她抱起来。她憋足劲反抗,他擒住她双手,把她剥得一丝不挂,她呜的哭起来。他又剐了自己,把皮蹬在地上。她不甘心,夹紧双腿刺猬似的卷做一团,他奈何不得僵持住了。
咦,来蛮的还真不容易。他觉出并不是那么的简单,那句“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话是多么的高明。他想求证是不是真没出息,横劲上来了,床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她被弄疼了,哭得更凶。他愣了愣,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哭个毬哭,不是嫌我没出息吗?”骂着颓然倒下,感到没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