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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帝》
穷矮丑笨小女生偶遇UFO,被外星人抓去做实验,大脑结构和身体结构被改造,完美地蜕变成令人震惊的天才美少女,从而改变了人生轨迹,游刃于政界、商界,行走在“黑白”两道,成为女帝级人物,而至于帅哥们,嘻嘻,不知道要不要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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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警花三个黑老大》http://read。浪客中文网xxsy。net/info/299190。html
(写的是一个妖娆警花和三个强悍黑老大N个帅哥们纠结故事,很YY!很**!很重口味!很邪恶!假装纯洁和真的纯洁的童鞋需要在指导下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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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佣四个大少》
http://read。xxsy。net/info/337031。html(此文说的是一个绝色小女佣如何用拳头+美色+赖皮邪恶地征服A市四大少,猎杀形形色色的都市帅哥,成为纵横华夏国大姐大的尽风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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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疯兮兮》:
http://read。xxsy。net/info/166059。html(关于一个丑女为了破身,强悍而勇敢地bao了一个黑道教父,生了一对天才宝宝的温暖搞笑深情的爱情故事)*
内容介绍:
原名《爆了黑道教父》,说的是一个丑女为了破身,强悍地BAO了一个黑道教父生了一对天才宝宝的轻松爆笑温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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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豁出去了,能把如此帅哥bao了,那么就算死也无憾!
兮兮咬了咬牙,决定开始自己那伟大的“犯罪”行动。
她拉黑了灯,只剩下昏黄的床头灯。
借着昏黄而暧昧的灯光,她的手慢慢的伸向那帅哥的……
兮兮模着自己的小月复,真难以想象那里面竟然开始孕育着一条生命,而这个生命来得实在出乎意料,太不速了。
我是不是该把它生下来,做个妈咪?或者是,把它残酷的打掉?不要吧?
打胎除了不人道,听说还很痛的。据说,那冰凉的器械伸进子宫里一阵乱搞,那种惨状是不堪回首的,惨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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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感谢你们对此文的喜欢和支持,这文一直更得比较少,很是抱歉。不过,兮兮要码《女皇陛下的现代后宫》大结局了,那边大结局后,就可以加速马力全力写这个了,嘿嘿。
所以,兮兮想先请假几天写女皇的大结局,一写完大结局,立马过来加更,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兮兮,让兮兮写得欢乐,你们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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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此类型的文的童鞋,兮兮建议你们去看看兮兮的《丑女疯兮兮》,那可是兮兮比较满意的一部言情哦。
内容介绍:
原名《爆了黑道教父》,说的是一个丑女为了破身,强悍地BAO了一个黑道教父生了一对天才宝宝的轻松爆笑温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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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恍啷!”
眼前支离破碎,落满一地的,是被风兮兮砸碎的第一千零一块可怜的镜子了。
人家天方夜谭说了一千零一个故事,而风兮兮则砸破一千零一块镜子!
最惨的就是,这些镜子不是因为丑陋有瑕疵才被砸的,而是因为太真实,真实地照出一张如鬼魅的丑脸。
而这张丑脸的主人,当然就是我们的风兮兮小姐了。
其实呢,如果单看脸形和五官,这张脸几乎可以算是完美了。
标准的鹅蛋脸,眼梢微微上翘的丹凤眼,灵动魅惑,鼻如凝脂挺直圆润,嘴唇如玫瑰花瓣般红润丰腴,令人看了都想亲一口,而且,还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即破。
就这样一张连四大美人看了,都应该羞愧得挖地三尺的美脸,却偏偏被上帝恶作剧般,被狠狠涂抹上一笔丑陋的败笔,而且,这败笔覆盖的面积还真不小,几乎占据了整个左脸江山。
风兮兮愤恨地抚模着自己左脸那大块难看丑陋的红色胎记,生气地踩着地上的碎玻璃,一边踩一边拨通老妈的电话,竭嘶底里的对着电话那边咆哮叫道:“老娘,你到底是怎样生产的,没事干嘛生多一块难看的东西在我的脸上?”
她那可怜的老娘只得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远的,小心翼翼的说:“兮兮呀,到菜市去买猪肉,人家都喜欢搭多一件猪肝猪肺等东西,估计是我生你的时候,也就不小心贪了便宜,让你脸上搭多了一个大胎记,对不起啦,人家古代钟无艳不也是像你这样吗?结果还不一样做了皇后成了名人,流芳百世?”
“你这贪小便宜的可恶女人!钟无艳!钟无艳!钟无艳!你再提钟无艳,我就让你老了没人送终。我要做西施貂蝉王昭君杨玉环,而不是钟无艳!”风兮兮生气地把电话挂了,脚用力一跺,谁知道有块玻璃竟然报仇般弹了起来,直刺她的脚趾。
该死!
连这臭玻璃都欺负人!
难道就因为本小姐长得丑?
记得小学的时候,老被人欺负,尤其是一些男生,还经常在她后面叫她丑八怪,而且还用小石头砸她,她委屈地大叫为什么要欺负她的时候,有个小男生理气直壮地叉着腰说:“谁叫你长得丑?长得丑就活该受欺负。”
长得丑就活该受欺负,有这样的道理吗?
不知道是因为脚被玻璃刺痛,鲜血直流,还是因为难以面对自己那丑陋的面容,风兮兮蹲在来,抱着脚号啕大哭起来。
哭吧,哭吧,像你这样的丑女,就是哭死了,人家都不会可怜一下,相反,会欣喜地指着自己的尸体说:“看!那丑女人终于死了,再也不用影响市容了,大家鼓掌,开香槟欢贺吧!”
想到这,风兮兮停住了哭声,用手背粗鲁地揩开脸上的泪水,还狠狠的皱着鼻子抽了一下鼻涕,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的说:“我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漂亮的去死,否则,到阴间去还得做一个丑鬼。”
脚趾上的鲜血还在潺潺的流出,看来刺得不浅,兮兮扯了一块干净的布包上,打算就这样止血算了。
“本台报道,有个王女士因为脚趾受伤没及时处理伤口,导致伤口感染,最后竟然发展破伤风,不治而死。俗话说,一蚁之穴,能溃百里长堤;一指之疖,能毁七尺之躯。本台特地警告各大市民,不要忽视任何一个小小伤口,否则造成大错,后悔都来不及了。”
兮兮听着电视的新闻报道,模模自己那还在滲血的脚趾,心里毛毛的。
娘的丫,丑死也就算了,若被一小小玻璃整死,那也未免太冤了。
家里没有消毒的药水纱布,怎办呢?
没办!
只能出去买药水或者叫医生简单消毒处理一下了。
反正,现在天黑,应该影响不到太多的市容吧?
把天然浓密卷曲的黑发梳偏一边,遮住左脸,如果不吹风把头发掀起,估计是没人发现她那如魔鬼的一面的。
所以,她最讨厌的东西就是风了。
而偏不巧,自己就姓风,真不知道是和风有仇还是有亲。
兮兮的身材很不错。
168厘米,苗条高挑,该凸的凸,该凹的也凹,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可谓是魔鬼身材了,可惜也长着一副魔鬼的脸,真不知道老天是怎样想的。
兮兮愤怒地向老天唾了一口口水,然后拿起钱包,准备下楼买药水去了。
该死!
才多少点呀?
怎么楼下的药铺都关门打烊了?
人丑就得被欺负到这个份上,真是过分!
兮兮记得深巷的尽头有间药铺,上面好像写着“二十四小时营业”,远是远点,但总好过小命不保!
兮兮拖着木屐拖鞋走进了深巷。
拖鞋在寂静的深巷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可以为兮兮自己壮个胆子。
忽然,在转角昏暗处,跳出了一男人,晃着尖利的刀子。
兮兮吓得倒退了几步。
那男人拿着刀子逼上。
兮兮慌忙把手里的钱包递出去,颤抖的说:“劫……财……吧,那我全给你了。”
那男人一把夺过钱包,看了她一眼,接着压低声音说:“还劫色!”
听到这话,兮兮的心反而定了下来了。
哈哈,老天有眼呀,终于有人肯劫色了,可怜咱都二十五岁了,连个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呢。
此时,兮兮简直想感恩戴德,直接的躺在地上,叉开大腿,娇声对那抢劫者说:“comeon,baby!”
风!
又是风!
这该死的不识相的风!
此时,突然从街角刮起,而且还不小,一下子刮到兮兮的脸上,把她那本来遮挡住半边脸的头发卷起,露出了那如难看的一面,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尤其鬼魅难看。
“妈呀,鬼呀!”那欲打劫的男人看了,吓得大叫,丢下钱包和刀,抱头落荒而逃了。
看那逃跑速度,就知道他读书时候肯定是跑步冠军,否则,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兮兮沮丧地把头发拨回原处遮住左脸,捡起地上的钱包,怏怏地继续向前走。
这个巷子怎么那么长?
好像走了很久都走不完一样。
突然,在另一个街角又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小姐,请留步!”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缥缈和神秘,吓得兮兮身上鸡疙瘩爬满了全身,估计抖一抖都能掉落满地了。
反正身上钱不多,也不怕人家劫色。
兮兮停下了脚步,大着胆子的往那街角一看——
一个戴着墨镜,看似应该是算命的人正坐在地上,一副神秘兮兮高人的德性。
“你叫我呀?”兮兮问。
“这里除了你,还有人吗?”那人点头说。
“还有你呢,难道你就不是人?”兮兮翻了他一个白眼,说。
“嘿嘿~”那人嘿笑了几声。
“算了,懒得和你废话了,你叫我干什么?要钱?”兮兮不耐烦地说,脚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得快点消毒才是,万一那个不小心,感染了,死了也就罢了,碰上要截肢什么就惨了。
本来人就丑,再变跛子,岂不是丑上加丑,奇丑无比?
“我不要钱,只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刚好遇到你,就打算免费给你算一命。”那人说。
切!
原来还真是个算命的!“谢了,我从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的。”兮兮把肩一耸,说。
“那若关乎你脸上那胎记呢?”算命佬透过那黑黑的墨镜,斜睨她的左脸,低低说。
兮兮那本来已经抬起要走的脚立马停了下来,转着眼珠子,双眼放出万丈光芒惊喜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消除这胎记?”
那算命佬摇晃着头,说:“这个,小姐,你命都快不保了,难道还在乎脸上那胎记?”
“当然,就算死了,我都是在乎的,做人不能做个美人,总不能下到阴间也做个丑鬼呀?”兮兮说。
“你那胎记未必不能消除,不过呢,你得先保命,等到明年的今日,你再来我这里,我会告诉你消除那胎记的方法。现在,是天机不可泄漏。”算命佬又故装神秘的说。
兮兮一听,忍不住翻了他一个白眼,唾了他一口口水说:“狗屁,你这骗人钱财的江湖骗子。”
那算命佬一听,就闭上眼睛,优哉游哉地靠在墙壁上,说:“信不信由你,我也就不勉强了。在下最后奉送小姐一句,自重!”
狗屁!
兮兮骂了一句,拖起她的拖鞋,“踢踏踢踏”的继续往巷子深处走去。
走了几步,她忽然像被无形的手扯住,忍不住停了下来。
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说不定那死算命佬还真是大师级人物呢。
如果他真能帮自己消除脸上那难看的胎记,就算骗尽自己家财又如何?
反正自己都是月光族,每个月只靠那几块钱稿费来维持生活的,根本就没有多少钱财可以被骗。
而万一,错过机缘了,岂不是后悔终身?
兮兮想了想,转了回来,赔着笑脸,俯身柔声的说:“大师,我信你,能不能给小的指一条明路?”
那算命佬依然闭着眼睛不理睬。
“大师,求你啦!”兮兮再次哀求。
“……”
对方没反应。
“求求你,救小女子于厄难之中吧,大师。”兮兮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
“……”
还是不理。
丫的!
兮兮是个脾气暴躁的人,看见他三番四次不理自己,也就不管自己是有求于人,“霍”的一声,伸手一把扯开那算命佬的大墨镜,生气地说:“装装装,我叫你装!”
奇怪!
那翻着死鱼一般的眼睛,明明就是一副瞎子的眼睛,怎么知道自己脸上有难看的胎记?难道真是高人?
兮兮把墨镜又小心的帮他戴上,然后蹲下来,抱着他的大腿,挤出几滴假惺惺的眼泪,哀道:“大师,你就救救我吧,求你,刚才是我错了,有眼不识大师。”
“我说小姐,我都已经十几天没洗澡了,你这样抱着我,难道不觉得臭,或者不怕被传染上某些病毒吗?”那大师终于开口说话了。
“啊!”兮兮一听,慌忙松开手,弹跳出几步远了,不断地拍打自己身上的衣服。
“哈哈。”那大师大笑了起来。
听说,凡是高人都会有怪癖的,能有十几天不洗澡的怪癖,那一定是大大的高人了。
于是,兮兮再次上前,就差跪在他面前了,哀求说:“大师,指点指点,救救我吧,要什么我都给你。”
“哈哈,你能给我什么?”大师松口了。
兮兮把手里的钱包递过去,说:“这是我全部家财了,全给你了。”
大师“看”都不“看”(因为对方是瞎子,兮兮实在是不确定他会不会看。)那钱包一眼,说:“你这点小钱,我才不稀罕呢。”
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脏兮兮的麻袋,往地上一倒——
妈妈咪呀!
兮兮看见,忍不住双眼放光,瞳孔扩大。
从那麻袋里倒出的竟然是一匝匝人民币,估计至少有十几万!
“你……你是打劫银行的?”兮兮颤抖地指着那堆银钱问。
“哈哈,于我来说,金钱如粪土。”大师怪笑着,然后把钱捡回麻袋。
“我却恨不得视粪土如金钱。”兮兮看着那些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说。
“凡夫俗子!”大师鄙夷地哼了一句。
“嗯嗯嗯,就大师你是高人,不过,大师,求你救救我这个受苦受难的凡夫俗子吧。”兮兮拉着他的衣袖,闪烁着自己那魅惑的大眼睛说。(唉,忘记他是瞎子了。)
大师把她的手甩开,说:“少装可怜,我说就是了。”
“真的呀?”兮兮惊喜得简直像如鸡啄米般给他磕几个响头了,如果不是顾虑着那“只跪天跪地跪父母”的祖训的话。
“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就帮你指点一条明路,而你的厄难能不能渡过,那得全靠你自己了。”大师说。
“谢谢!”兮兮欢喜地说。003
那大师说,她印堂发黑,命犯煞星,有血光之灾,若不及时破灾,估计过不了这个月。
我的撒旦,这是不是真滴呀?
兮兮拍拍胸膛,一想到自己小命就要不保了,不由面如土色,突然对自己的生命心生无比的珍惜。
环保人士不到处宣传“爱惜生命,人人有责”吗?
虽然,丑得连自己都唾弃自己,但至少是小命一条,何况,这小命还是自己的,怎么都不能就这样让它莫名其妙的没了吧?
而且,最冤的就是,自己都芳龄二十五了,连个爱都还没恋过,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枉来人世,太亏了点?
“大师,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求你指点一下,我该如何破灾?”兮兮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说。
“方法是有的,如果是其他女子,这个方法实在是太简单了,但你——”大师斜睨着我,卖着关子说。
“不都是人,而且都是女子吗?为什么其她女子就容易破灾?而为什么我就有问题?”兮兮有点气急败坏地问。
“因为你长得丑!”大师毫不顾忌她自尊心,坦白打击的说。
轰!
虽然明知道是事实,但这个打击还实在是太大了,大得就像一个响雷在她头顶上炸开。
老天,丑有罪吗?
为什么就因为她丑,就得受苦受难,累及自己累及大众累及人民累及社会累及国家累及全世界?
自打一出生以来,除了老娘,就没有人肯爱她,看她多一眼,就连她老爸,都因为她长得太丑了,威胁老娘要么把自己丢弃,要么就离婚。
老娘咬一咬牙,硬是把婚离了,独自一个人把她含辛茹苦的抚养成人,其他男人都因为自己不肯和自己老娘二婚。
据说,她老娘年轻时候还是个校花,人称“赛西施”,但这一辈子也就毁在她这个丑女儿上,害得孤独大半生,没人相伴。
而她自己也当然更倒霉之极了,自小到大,不但没有玩伴,还经常受到人欺负,大学毕业后,也因为太丑找不到工作,只能窝在家里靠写些恶俗的网络小说讨几块钱稿费度日。
到底是她老娘做错了事,还是她前世带来的罪孽?
“那怎办?有希望吗?”她强咽下心里的苦水以及那不争气要涌上来的眼泪,问。
“这个,我不知道,得看你自己了。我呢,只能为你指路而已。”大师说。
兮兮一副豁出去样子,说:“好吧,那你说,我不怕排斥万难。”
“嗯,好的,那我说了,如果你能庆幸破了灾,那么明年的今日,你来这里找我,我再指点你消除脸上那胎记方法。”大师说。
好人呐!
“大师,你真是我的上帝,我的天使,我的救命恩人,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兮兮我终身难忘。”兮兮流着泪,拉着大师的衣袖感激的说(注:这个眼泪不是假惺惺的挤出的,而是真的)。
大师故作神秘莫测的叫她把耳朵附近,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什么?”兮兮听了,惊得几乎要跳起三丈了(如果她会轻功的话)。
大师抿嘴一笑,说:“就是如此。”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兮兮不甘地问。
“没有!”大师斩钉截铁的说,然后起身,背起他的麻袋,飘然而去,很快消失在巷子的尽头了,留下兮兮一个人在怔怔发呆。
也许你做梦都会想不到大师所说的破灾方法是什么。
这个方法实在是太那个。
兮兮想了想,脸都不由烧红到耳根。
的确,这个方法对于任何一般女子来说,都实在是太容易了,简直是比吃饭还容易,但对于兮兮来说,却难于登天。
这个方法到底是什么呀?
也许你不耐烦等急了想知道。
我只好偷偷的帮兮兮告诉你,大师所说的破灾方法竟然是——
破处子之身!
哎呀,够骇人听闻,够石破天惊,够天方夜谭了吧!
对兮兮来说,这个方法的确是太难了吧!
兮兮,作为一个翻版钟无艳,生活在一个以貌取人的现代社会,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绕道而行?就连刚才那个想劫色的民工见了她都吓得落荒而逃,谁还会和她嘿咻什么的?
兮兮的心情一落千丈,连那药店都懒得去了。
反正,都就要死了,也就不必介意脚趾头那小小的伤。
兮兮垂头丧气的回到了住处!
拿起地上那还没破得很彻底,还能勉强照出整个脸的一小片镜片仔细照了起来。
镜子就是镜子,无论大小,完整还是破碎,就是不会说谎,总是如实反映人最真实的一面。
镜子里她,那血红大片的胎记恶心地爬在那张本来完美无瑕的左脸上,使她比母夜叉还难看,估计就是当初钟无艳,都不会像她那么难看。
“恍啷~”
那片镜片再次被她狠狠的摔在地上,这次彻底破碎了,就如她的心。
她打开电脑那张被她PS过的照片。
PS后的她,没有那难看的胎记,明眸皓齿,美得就如天上明星一样耀眼。
现在美容技术不是很发达吗?
能不能做换皮手术,把这半边难看的皮换掉?
她输入“换皮手术”百度了一下。
失望!
都是很恐怖的换皮手术,根本起不了美容作用。
难道,她就活该这么丑吗?
不能!
那个大师不是说一年后会告诉她去掉胎记的方法吗?
看他那神出鬼没神秘兮兮的样子,都怀疑是不是神仙,因为可怜她,所以才点拨她。
目前,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如何才能找个男的来帮自己破灾。
兮兮扯着头发,头痛地扯着自己头发,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她的头发也是长得很好,是那种很美丽的天然卷,漆黑柔顺,会随着走路的韵律起伏跳动,颇有动感。
每一处都那么的完美!
怎么就偏偏多了那一块难看的胎记?
一定是天妒红颜,上帝受不了她本来面目那么漂亮,硬是给了她划了一道大败笔,让她痛苦不堪。
于是,她又忍不住打电话给老娘。
现在是半夜,老娘睡意朦胧,不过,已经习惯了。
“老娘,刚才我碰到一高人,他说我有血光之灾,如果不及时破灾的话,这个月,估计女儿我就要和你生死相隔两重天了。”她对着电话叫嚷道。
“兮兮呀,你是不是发高烧?半夜说什么胡话?”老娘睡意还没醒,说话有点含糊。
“你才发高烧,我没说胡话,我说的是真的,老娘,如果我真的躲不过这灾,你就当没生我这个女儿吧,算我对不起你了,谁叫你没事贪便宜在我脸上贴多一块胎记?害得我现在想找个人帮我破灾都不行。”兮兮忍不住又开始埋怨老娘来了,尽管她知道这些并不是她所想的,而且,为此,她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兮兮呀,都是老娘不好,不过,你说该怎样破灾?说给老娘听,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老娘在那边慌了。(注:兮兮老娘其实并不老,四十五岁徐娘,美丽依旧,风情万种,可以杀死一大票老男少男。)
“你说得轻巧,如果是你,只要招招手,就行了,但是,我长成这样子,人家看多我一眼都讨厌,谁还肯和我嘿咻?”我委屈地嘀咕说。
“我的兮兮,你不是十月芥菜,起心了吧?嘿什么咻呀?真是的,思想咋就这么的不纯洁呢?”老娘在电话那边嗔怪着说。
“切,你少来教训我,你别忘了你是多少岁生我的,是二十岁!你女儿我现在都二十五岁了,还是黄花闺女一个,我咋就不纯洁了?”我生气地说。
“好,好,就你纯洁。不过,兮兮呀,你还没说要怎样消灾呢。”老娘耐着心说。
“就是那个那个啦。”兮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那个那个呀?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和老娘说话都吞吞吐吐了?”老娘不耐烦地责怪说。
“就是那个。”兮兮憋红了脸,咬一咬牙说:“那大师说,那破灾方法就是破——处子之身,老娘,我长得那么丑,你说我咋办嘛?”兮兮哀嚎。
“不是吧?什么狗屁破灾方法?哪个狗屁大师说的?兮兮,亏你还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名牌大学毕业生,竟然还信这些江湖术士胡言乱语,搞封建迷信,你老娘我真是得鄙视你才是。”老娘舌如巧簧,伶牙俐齿的优良品德又开始发扬光大了。
“得了,就你科学,就你不愚昧,总之,我信,这个月,我一定要找个人帮忙破了这灾。”兮兮生气地说。
“笨,那你干脆找个人暴了算了。不过,暴了后,千万别说是我女儿就行了。不管你了,老娘我睡觉去。”老娘果断地挂了电话,兮兮再打过去,却有一温柔的职业女声告诉她,对方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候再打。
有这样为人母的吗?
自己女儿有事,处于彷徨恐惧之中,不帮也就罢了,还嘲笑,而且还出馊主意,简直是太过分太过分了!
突然,兮兮脑袋灵光一闪。
找个人暴?
不错的馊主意呀!
既然没人愿意和我什么,那么,为了小命,为了一年后能有机会消除脸上那难看的胎记,兮兮我就唯有豁出去,找个人——
暴了!
反正刑法只有关于男人暴女人的量刑,而没有相关女人暴男人的规定。
也就是说,若我暴了人,也不算构成犯罪,最多是不道德而已。
嘿嘿!
想到这,兮兮傻笑了几下,脑海里在飞速的转动,如果才能干净漂亮地去实施这个伟大的“犯罪”行为。003兮兮苦恼地窝在房里拿着图纸设计了上百种“犯罪”途径和方法,但是没有一样似乎是可行的。
丫丫的,不就是暴一个男人吗?
咋就变得那么难了?
兮兮无力地躺在地板上,痛苦地哀鸣。
撒旦,你能不能给咱一个提示?
唉,估计就算是撒旦,也嫌弃她长得丑,不肯保佑她,给她提示。
不管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不成功便成仁!
兮兮一个鲤鱼打挺,从地板上弹起来,决定出去碰碰运气,随机应变。
把老娘以前遗落在她这里的“超级防狼喷雾”装进手提袋里,当然,不是为了防狼(根本就没有什么狼会看中她),而是为了做狼,万一碰上什么目标帅哥,可以拿出来一喷,嘿嘿,听老娘说,这防狼喷雾杀伤力绝对的大,谁若被喷上一喷,绝对处于昏迷状态。
而且,她也实践过。
前些日子,因为她娘把这喷雾说得那么夸张,在某一个极度失眠和烦躁的晚上,她一狠心,竟然在自己的脸上喷了一下,结果足足昏迷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嘎嘎,还有什么完成不了的?
兮兮贼笑!
……
华灯初上,都市里寂寞男女,不甘孤寂,蠢蠢欲动,灯红酒绿。
兮兮捏着手提袋,到处闲逛,如猎狗般寻找目标猎物。
因为她把头发遮掩注胎记,而且,今晚那可恶的风也很配合的不吹,让她可以放心地装美女。
一路上,不断地有人在她背后吹着惊艳的口哨,然后越上来,企图和她搭讪。
尽管,兮兮现在很想很想破灾,但也并不是个随便的人,看见那些歪瓜裂枣的,实在是提不上兴趣,既然下定决心要来暴的,那么她就计划一定暴个超级帅哥才对得起手提袋里的防狼喷雾,对得起自己的第一次,对得起自己的生命。
所以,看见讨厌的上来搭讪,就媚笑着摞开遮住头发,露出鬼魅的一面,把人吓得落荒而逃然后咯咯大笑。
以前觉得大街上到处是帅哥,但今晚,却貌似一个像样的都没有,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超郁闷。
兮兮垂头丧气地在街上搜索着着,但怎样都找不到合适的目标。
莫非,真的是天要灭她?
来到本市最繁华的街道,看见有间叫“魅夜”的大型娱乐场所的霓虹灯在闪着魅惑暧昧的七彩之光。
而进去的人都是一些衣着华丽,全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特别是韶华老去的中年妇女居多。
魅夜!?
兮兮抬头认真读了一下这两个字。
单是读读,就觉得非常的暧昧,非常的与众不同。
她徒然产生了无比的兴趣,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她长了那么大,因为丑,所以几乎从不参加过任何活动,或者到过任何热闹的场合,怕把人家吓倒。
鬼使神差的,她忍不住举步走上前。
靠!
什么地方?
门票那么贵!?
竟然要三百块!
兮兮模了模自己的钱包,经历了无数的思想斗争,再咒骂了一千九百次奸商,方非常非常不情愿地把三百块钱模了出来,买了一张门票进去。
哇!
哇!
哇!暧昧的灯光,暧昧的音乐,暧昧的气氛……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迷醉的甜味。
兮兮张大了那双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眼前从来都没见过的新鲜和魅惑。
室内布置极为梦幻、奢华,是那种雅贵的中古欧式风格,奢靡的金色与圣洁的银色交织,名贵的暗红波斯地毯,闪烁着光华的绸缎,璀璨光芒的SWAROVSKI水晶灯,流动跳跃着使人有梦幻般遐想的光影色彩。
墙壁上挂着大副油画,油画上的男女暧昧地搂抱在一起,足以勾引起任何一个正常男女心底的最原始×欲×望。
高脚仿古的欧式大圆桌。
花边、蕾丝、烛台、夜光杯,大朵大朵妖魅怒放的红玫瑰以及洁白的香水百合。
黑色的柔软沙发上铺着名贵的坐垫,舒服得让人坐下来就不再想动,而且令人遐想菲菲。
最令兮兮瞠目咋舌的并不是这个奢华魅惑,而是里面的人。
来来往往的统一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都是清一色的超级大帅哥,随便哪一个都比电视上的男明星帅气,而且,各种类型都有,高大威猛,阳光沙滩,斯文羞涩……
在突出的T字舞台上,有个身穿黑色性感镂空短衣,低腰皮裤,戴着一只耳环,鼻上钉着一鼻钉的大帅哥,正在强劲地扭着腰肢,性感而暧昧地唱《I’ll-make-love-to-you》:
“Closeyoureyes,makeawish
闭上眼,许个愿
Andblowoutthecandlelight
吹熄蜡烛
Fortonightisjustyournight
因为今夜只属于你
We’regonnacelebrate,allthruthenight
我们要庆祝,整夜
Pourthewine,lightthefire
倒上酒,点上火
Girlyourwishismycommand
女孩,你的愿望是我的命令
Isubmittoyourdemands
我服从你的要求
I’lldoanything,girlyouneedonlyask
我会做任何事,你只管开口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爱
Likeyouwantmeto
如你所愿
AndI’llholdyoutight
我会抱紧你
Babyallthroughthenight
宝贝,整夜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爱
Whenyouwantmeto
当你想要我时
AndIwillnotletgo
我会一直等待
Tillyoutellmeto
直到你让我如此
Girlrelax,let’sgoslow
女孩,放松,我们慢慢来
Iain’tgotnowheretogo
我哪也不去
I’mjustgonnaconcentrateonyou
我只集中于你
Girlareyouready,it’sgonnabealongnight
女孩,你准备好了么?这会是个长长的夜
Throwyourclothesonthefloor
把你的衣服扔到地上
I’mgonnatakemyclothesofftoo
我也会月兑光我的
Imadeplanstobewithyou
这一切我早有计划
GirlwhateveryouaskmeyouknowI’lldo
女孩,无论你要求任何你知道我都会去做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爱
Likeyouwantmeto
如你所愿
AndI’llholdyoutight
我会抱紧你
Babyallthroughthenight
宝贝,整夜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爱
Whenyouwantmeto
当你想要我时
AndIwillnotletgo
我会一直等待
Tillyoutellmeto
只到你让我如此
Babytonightisyournight
宝贝,今夜属于你
AndIwilldoyouright
我会好好待你
Justmakeawishonyournight
在你的夜许你的愿
Anythingthatyouask
你要的任何
Iwillgiveyoutheloveofyourlife
我会给你一生的爱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爱
Likeyouwantmeto
如你所愿
AndI’llholdyoutight
我会抱紧你
Babyallthroughthenight
宝贝,整夜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爱
Whenyouwantmeto
当你想要我时
AndIwillnotletgo
我会一直等待
Tillyoutellmeto
直到你让我如此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爱
Likeyouwantmeto
如你所愿
AndI’llholdyoutight
我会抱紧你
Babyallthroughthenight
宝贝,整夜
I’llmakelovetoyou
我要向你示爱
Whenyouwantmeto
当你想要我时
AndIwillnotletgo
我会一直等待
Tillyoutellmeto
直到你让我如此”
看见眼前那么多帅哥,兮兮瞳孔放大,血脉×喷张,几乎要狂喷鼻血了。
靠,难怪在街上一个帅哥都找不到,原来都跑来这集中了。
令她奇怪的是,怎么每个进来的女人,都会有个帅哥上前,讨好服务,神情暧昧,动作挑逗。
其实,兮兮不知道,她进入的这个叫“魅夜”的地方是本市最大的午夜牛郎店,一个神秘但几乎无人不知的地方,只不过兮兮不知道而已。004
兮兮正在紧张局促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候一个身穿红色旗袍,风韵还犹存的半老女人扭着,媚笑着迎了上来,对兮兮说:“啊哈,这位小姐是第一次来我们魅夜吧?快坐下,等下我找个我们最红的头牌小生好生服侍你。”
最红的头牌小生服侍我?
什么意思?
兮兮有点模不着头脑,怎么说得那么像妓院里的老鸨?
那女人打了一个响指,对路过的一个服务生说:“叫小锋来服侍这位小姐。”
那帅哥服务生点点头,端着盘子离开了。
女人把兮兮按在一张沙发上,媚笑着扭着离开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看着在座暧昧的男男女女,兮兮就算再笨都反应过来是什么地方了。
不过,她奇怪的就是,既然这里是午夜牛郎店,来消费的,按理应该都是些寂寞深闺的富婆,怎么看起来还有些年轻美丽的小白领,甚至有——
男人!
其实,这也并不难理解。现在社会,很多人爱无力,或者不想去爱,因为爱必然伴随着伤害和纠缠,所以很累人,因此,那些年轻的女人既不想去爱,但又受不了身体上的寂寞,就唯有采取这种方式了。
当然,有男人也不出奇,因为是他们是BL。
想通了这个是什么地方,兮兮不由哑然失笑,一拍自己脑袋,大叫自己笨。
要破灾,根本用不着去暴人,来这里就行。
在这里,只要有钱,随便哪个帅哥任你点,他们才不会管你是丑还是美呢。
正在神游的时候,一个身材挺拔,皮肤小麦色,面容俊朗,笑起来露出一副洁白牙齿,看起来很阳光的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的男孩走了过来,坐在兮兮旁边,倒了一杯红酒,一边递给兮兮,一边伸手欲暧昧地覆盖上兮兮放在腿上的手背。
兮兮一哆嗦,条件反射般把他的手抖走,颤抖的说:“你……离……我……远……点……”
那男孩喝了一口红酒,笑着说:“你是不是不满意我?那么我帮你叫另外一个人。”
兮兮慌忙摆手说:“不……不……你很帅。”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呢?”那个叫小锋的男孩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不解地问。
“这个……”
“那就是了,只要你喜欢,今晚我就是你的,你想要我怎样都行。”小锋的手又模上来,兮兮慌张地弹跳离远。
没错,她现在的确是需要有人为她破灾,而且,眼前这个男孩也不错,但是——
就是心理上抗拒。
小锋继续厚着脸皮的把挪近她,用一副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算了!
反正,找个人嫖,总好过找个人暴!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兮兮闭了一下眼睛,下定决心就要了这个叫小锋的牛郎!
于是,她装作镇静的说:“好,我就要你了。”
小锋裂开洁白的牙齿,暧昧地笑着上前拥着她的肩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宾馆的钥匙说:“宝贝,你先去等我,今晚,我一定让你痛快之极,欲~仙~欲~死。”
兮兮飞红了脸,迅速接过钥匙,拿起自己的小提袋,像逃难般飞出了“魅夜”。
一直走到魅夜街的对面,她方止住了慌乱的脚步,停下来回看了一下那变幻而暧昧的霓虹灯,心砰砰直跳,红云一直由脖子烧到耳根,脸发烫得就像是发烧。
她举起手里的钥匙,仔细看了看,是A宾馆801房。
好吧!
既然一切都是天意,那么兮兮我就顺天意做一回嫖~客!
兮兮紧紧捏住手里的钥匙,来到A宾馆,在前台小姐暧昧而鄙视的目光中直上801房。
“看哪,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想不到也……,估计是什么富商的二女乃,寂寞难耐,嘻嘻!”
兮兮后面传来了那些前台小姐不怀好意的嘲笑声。
她听了,心有点发毛,羞愧难当,但想到还要留着小命等到明年的今日破除脸上的胎记,美美做一回人,也就背脊挺了一挺,迈着大步进入了房间。
这是五星级宾馆,所以房间里面的布置极为奢华,干净,整洁。
兮兮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然后把自己整个人都抛进柔软的大床里,舒服得很想好好的睡一觉。
那个小锋什么时候来呢?
来了该怎办?
兮兮的心开始无比的紧张起来。
不一会,就听见门口锁转动的声音,兮兮神经质般从床上弹了起来,整整衣领,把自己的头发遮掩住那半边难看的左脸。
心仿佛要跳了出去般!
兮兮连大气都不敢呼吸。
怎办?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很痛的,自己会不会痛晕过去呀?
兮兮紧张地抱着自己的双肩,身子微微颤抖。
果然是小锋,一身帅气的黑衣,衬衣上还性感地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健美光洁的肌肤。
他进来后,迅速把门锁上,笑得一脸暧昧,说:“宝贝,对不起,让你等急了。”
兮兮紧张地摇摇头说:“不……不……不……急……”
小锋带着挑逗的表情走上前,搂住兮兮那略有点僵硬的双肩,凑近兮兮的脸说:“看宝贝这神情,貌似是第一次哦。”
兮兮红着脸低着头羞愧的说:“是,我连男人的手都还没拉过。”
小锋眼里掠过一丝欣喜,然后摇头说:“是不是因为宝贝太漂亮了,所以没人敢靠近?”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问题是,之所以没人敢靠近,不是因为太漂亮,而是因为自己太丑了。
兮兮低头沉默不言,让小锋默认为是。
小锋凑上她的耳朵,轻轻地在她耳际吹气说道:“那宝贝,小锋今晚会让你有个难忘的第一次的。”
兮兮紧张地用手指拌着自己的衣角。
小锋邪笑着,一只手想要捋去兮兮那遮挡住脸的长发,兮兮条件发射般惊慌地用手挥去他的手,站立起来,紧张地说:“你不要碰我头发!”
小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说:“为什么?”
“因为……”
“因为这样更妩媚更漂亮?”小锋说。
“因为……”兮兮语塞
小锋笑着上前搂住她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爱你,欣赏你身上的一切。”然后吻上她的耳根。
一阵麻酥从耳根一直传到全身,兮兮的身子忍不住想要颤抖,渐渐被他吻得失去了意识……
忽然,小锋的手迅速地捋起了她的头发,露出了那如鬼魅难看的一面。“啊?!”小锋看见了,吓得大叫一声,一把推开了正在沉醉的兮兮。
兮兮慌忙把头发捋回来遮挡住左脸,有点被人揭穿了的气急败坏地说:“我都叫你不要弄我的头发,你为什么要弄我的头发?”
小锋扭头不看她,只是冷冷的说:“既然长得那么丑,就不要出来吓人,害得我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呢,还想倒贴泡你。”
“什么倒贴泡我?现在是我嫖你。”兮兮生气的说。
“好,想嫖我,给钱先。”小锋把手伸出来。
人都说“婊一子”无情,只认钱!
看来,牛郎也不过是尔尔!
兮兮从手提袋里掏出几百块钱,递给他说:“全给你了。”
小锋用眼瞥了一下那几张钱,然后一副不屑,甚至可以说是鄙视的表情一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掏出一根香烟,夹在手指上,说:“你就这点钱也想要我为你服务?”
“足足五百块都不够?那么贵?”兮兮惊讶极了,然后狠狠的一咬牙说:“那你说要多少钱?我给!”
小锋竖了一根手指头。
“一千块?那么贵?”兮兮瞪大眼睛说。
小锋摇摇头,吐了一口烟圈,说:“一万块!”
兮兮的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了下来,手都在发抖,说:“那你还不如去抢!”
“因为我有这个条件,所以根本不用去抢。一万块都已经是很少的了,平时,我的顾客除了给一万块出场费,竟然还有什么额外的打赏。”小锋接着说:“对了,这个房一个晚上要三千块,都得记在你的帐上。”
五雷轰顶!
兮兮听了,吓得腿根都发软,一坐在地下,说:“那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我现在就走了。”
小锋站起来,冷笑说:“你可以不要我,但是,这房已经订下了,是不可能不要的,该怎样就怎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兮兮一把抓住他的衣角说:“房子是你订的,你不能走,我没那么多钱!”
小锋厌恶地把她的手抖开说:“没钱你跑去魅夜干嘛?如果你是个美女也就罢了,当我亏了,但你——”
“我怎么啦?”兮兮说。
小锋把她拉到大镜子面前,一把挑开她的头发说:“你看你,长得像个鬼一样,没钱,谁愿意和你嘿咻?真是倒尽了胃口。”
兮兮抓起眼前那个烟灰缸,想砸向镜子。
“你砸吧!砸了,你至少得赔上一万块。”小锋冷冷的说,然后扭开房门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了。
兮兮硬生生地把手里的烟灰缸放了下了,沮丧地坐在椅子上。
怎办?
怎办嘛?
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嫖帅哥没嫖成,还要背着一大笔房债!
这个月的稿费没多少,现金只有几百块,信用卡也早就透支了,就算是想把自己卖了都没人要。
嗷呜!
兮兮发出如狼一样的痛苦哀嚎!
没办法了,只好找老娘要钱,要她送钱来这里江湖救急了。
“老娘!”兮兮拨通了电话,哭丧着脸说。
“兮兮,怎么啦?”老娘听到她的口气不妥,紧张地问。
“救命呀,老娘。”兮兮几乎要哭了。
“兮兮,你别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老娘紧张了。
“老娘,我问你,你要钱还是要女儿。”兮兮问。
“废话,钱我也要,女儿我也要。”老娘不耐烦地说。
“只能选一个!考虑清楚哦。”
“那……我想想……,钱是我的命,但是为了兮兮你,老娘我还是连命都不要了吧!”
“那好,现在你立马带三千大圆来A酒店把我赎出去,否则,等下你就看本市新闻报道。”
“为什么你会在A酒店?为什么新闻报道会和你有关?”老娘不明白地问。
“新闻报道和我有关,那是因为等下我要跳楼,这么大件事,当然会上新闻啦。而至于为什么会在A酒店,那就苦不堪言了。”兮兮哭丧着脸说。
“哦?那你说说。”
兮兮就把具体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没说完,老娘在电话那边早就笑得气都岔了。
“笑笑笑,你这贪小便宜的可恶女人,如果不是你把我生成这样,我至于吗?都怪你!”兮兮气极了,又忍不住埋怨起老娘来了。
“好好好,我怕了你,既然都要交酒店的房钱了,你今晚就好好的在那里睡上一觉,享受一下人家五星级大酒店的舒服,明天一早,我就把钱打到你的信用卡去,OK?”老娘说。
“好!那就这样,不能反悔,否则,你等着看新闻追击!”兮兮挂了电话,想想老娘说的也不无道理,就决定今晚在这里舒服睡上它一觉。
005五星级大酒店,五星级的享受。
反正都已经要花钱了,而且花的是老娘的钱,那么就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兮兮躺在洗浴间的浴盆里,美美的把自己洗刷得一干二净,然后裹了一条大浴巾走出来,开着电视,正准备盆腿坐在床上看。
突然,阳台外有响声。
很轻!
但依稀能辨认清楚是脚落地的声音!
谁?
兮兮紧张起来!
慌忙伸手从手提袋里把那瓶超级防狼喷雾器拿了出来,然后迅速的躲在门角,万一来者不善,那么就……
果然,门被人用力推开,一条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闪了进来。
兮兮来不及看清楚进来的是何人,那手就已经条件反射般把那喷雾的头按下。
簌!
喷雾准确无误地喷在不速之客的脸上。
“SHIT!”
随着一声低低的咒骂,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的来人就“噗通”的一声扑倒在地上。
兮兮那紧张的心微微松了下来,但还是戒备地一手捏住喷雾器。
良久,倒下来的那人还是没有反应,看来,真的是被喷晕了。
真不愧是超级防狼喷雾器!
不知道老娘哪买来的绝品,下次得叫她买多几瓶送给自己才是。
兮兮放下了那喷雾器,一手提着自己身上那条大浴巾,防止它滑下来,一手把那人的脸翻过来——
兮兮一看,瞳孔放大,就差像漫画里的少女那样,飞出无数的红心。
天底下竟然能有如此帅气的男人——
凌乱披散到肩上的金麻色的碎发,如雕塑大卫刀刻般的完美帅气的轮廓,微微锁着的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霸气和放肆,鼻子如西欧中世纪的贵族,傲然地挺直着,薄薄的嘴唇紧抿,诉说着刚毅和坚强,仿佛时刻要下达指挥千军万马的指令。兮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地伸出手触模他的脸颊。
啧啧,皮肤也出奇的好!
尽管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色,但是肌肤光滑细女敕,手感特好,估计是女人都会妒忌他的“天生丽质”。
从来都没接触过男人,想不到第一次接触,就碰见如此正点的。
兮兮的“色心”不由大起。
双手不断地向下游移,突然,碰到一样硬邦邦的东西。
吓得手慌忙一缩。
但是,好奇心又使她忍不住伸手去模那硬东西。
啪!
那硬东西掉了出来。
兮兮吓得几乎要大叫,幸好及时遮掩住那要发出高分贝的嘴巴。
你猜这东西是什么?
竟然是一把银白色的手枪!
兮兮颤抖地拿起那手枪,在灯光下仔细观看,不像是仿真度高的玩具手枪,貌似是真的。
兮兮一哆嗦,那手枪掉了下来,打在那帅哥的额头上。
那帅哥的眉头痛苦地皱了皱。
兮兮吓得倒退了几步,屏住了呼吸。
幸好——
那超级防狼喷雾威力强大,他继续晕迷过去。
兮兮拍了拍胸脯,定了定惊,好奇地观察眼前这个有这个身上携带着手枪的帅哥。
他到底是什么人?
莫非是杀手?
一想到这个,兮兮的心又忍不住怦怦的直跳了起来。
万一,自己得罪的是冷血杀手,怎办?
而且,看他眉目,一看就知道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但是,少女的心往往就是这样,越害怕,就越感到刺激。
她虽然害怕眼前这个神秘的帅哥,但又被他的某种特质吸引。
渴望邂逅一个骑士,一个杀手,这些都是任何一个女人心底最深处渴望的浪漫和放纵。
看着他依然晕迷的面容,兮兮忍不住俯身低头把自己的唇送上,印上他那紧抿的薄唇。
呼吸屏住!
心脏漏掉半拍!
温温凉凉,带着某种甜味。
偷吻成功!
尽管空调很凉,但是兮兮还是紧张得汗珠都流下来了,滴在眼前那张可堪完美的帅脸上。
热!
很热!
兮兮全身涌动着一种难忍的燥热,热得想解开自己的衣服。
她的脸绯红,呼吸逐渐粗重,心仿佛要跳了出来般,不断地捶打胸腔。
突然想起自己今晚出来的目的,那就是找个人暴了。
眼前这个帅哥,是不是上天可怜她而给他的恩赐?
算了,豁出去了,能把如此帅哥暴了,那么就算死也无憾!
兮兮咬了咬牙,决定开始自己那伟大的“犯罪”行动。
她拉黑了灯,只剩下昏黄的床头灯。
借着昏黄而暧昧的灯光,她的手慢慢的伸向那帅哥的衣裳,肆意地吻上这个失去了意识,但身体微微有反应的神秘帅哥……
在兮兮生涩的动作中,晕迷的人逐渐恢复意识,但是,还没办法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软玉^温香抱满怀,如做一个美好的春^梦,但却又那么的真实。
灯光黯然暧昧。
呼吸粗喘!
发香拂鼻!
肌肤温润如绸!
他突然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竟然要被人暴了!
愤怒的耻辱!
但身体的反应已经由不得他了。
于是,伸手粗鲁地扯去她身上的浴巾,把她推倒在床上,身子重重的压上去……
不好!
被反暴了!
兮兮突然感到极度的恐惧,抗拒般欲用力推开眼前压住他的人。
“你这该死的女人!”那男人低低咒骂了一句,然后长驱直入。
在尖锐的刺痛中,兮兮惊叫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人早就不知道所终,只剩下黯然的灯光在静静地照着她。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下疼痛难忍,并且潺潺流血。
兮兮披起地上那凌乱的浴巾,开了灯,看着镜中那个虽然面色绯红,但却皱着痛苦的眉头的自己。
明明是自己想要暴人,现在却变成被人暴了!
羞耻!
屈辱!
委屈!
疼痛!
兮兮窝在床上,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眼泪如水般慢慢滑下眼角……
007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不知不觉睡去的兮兮。
全身酸疼无力,好像跑了几千米长跑般,懒洋洋的。
动一动,身下隐隐作痛,依然有鲜血隐隐潺出。
兮兮有气无力地接通了电话,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受到男生的欺负把她的头用小石头砸破般,一听到老娘的声音,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兮兮,你怎么啦?”老娘急了。
“……”兮兮不说话,就是对着猛哭。
“兮兮~”听到她那伤心的哭泣,老娘的心都碎了,说:“你在那好好的待着,我立刻飞车到A酒店接你回来。”
老娘的性格急躁,万一让她知道自己被人暴了,估计后果很严重。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老娘知道这一难以启齿的事情,于是,咽了一口眼泪,装做没事的说:“老娘,我没事,只不过就是想哭哭而已。”
“是不是真的呀?”老娘极端怀疑的说。
“嗯,没事,你女儿我能有什么事情?自小不都像一棵杂草那样,不怕风吹不怕雨打吗?”兮兮淡淡的说,但心里却在沥血。
的确,从小到大,因为自己脸上那难看的胎记,自己受尽了歧视,过得实在是太苦了,但却也出乎意料的坚强,因为,无论什么时候,都有老娘在背后支撑着,鼓励着,担当着。
所以,她和老娘的关系,像朋友多于像母女。
“兮兮,如果有事,一定要和老娘说哦,不能憋在心里,那样会憋出病的。对了,我刚刚已经把一万块钱转到你的信用卡上去了。除了付房钱,想要买什么就买什么吧。”老娘温柔的说。
“嗯,知道,谢谢老娘。我没事了,拜拜。”兮兮不想老娘过于担心,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事情的真相,迅速的挂了电话。
再次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脑海里全是昨晚的一幕。
尽管委屈和耻辱,但是,她却对那神秘的人没有任何怨恨,因为,本来错就错在自己,是自己想先暴了别人的。
兮兮虽然自小受尽了歧视,但是却继承了老娘那种乐天性格,凡事哭过后,都往好的一方面想,所以,也就能身心健康成长到现在。
忽略自己被暴一事且不说,来想好的一方面吧。兮兮如此的想。
第一,自己终于可以破灾了。
第二,对方是个可堪完美的超级帅哥,而且还是个神秘的杀手之类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就算睡梦都梦不到呢,而自己竟然能把第一次给了他。
想到这两点,兮兮的精神又来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发觉自己好像少了点东西,呆呆地想了好久,方记得自己手腕上少了那个银手镯。
这个银手镯是她满月的时候,老娘为她订做的,上面刻在她“风兮兮”的名字,而且被祈福过的,希望可以祈求她一辈子平平安安。
这个手镯一直都戴在手上,就如她身体某个部分。
兮兮下了床,忍着身下的隐隐作痛,手忙脚乱的翻着床单。
床单上还留着斑斑血迹,那是她的处子之血,仿佛艳红的桃花朵朵盛放在那洁白的被单上。
兮兮把被单皱成一团,丢到一边去,然后床上床下到处寻找。
没有!
哪里去了?
难道被那神秘帅哥拿走了?
不可能呀!
他为什么要取走自己的手镯?
难道想报复寻仇?
那是老娘给自己订做的,而且是自己的护身符,不能就这样没了。
她死心不息地翻找整间房间的每个角落。
手镯没找到,却在那人被她用防狼喷雾器喷中跌下的地方找到一样东西——
一条很酷很型很独特的黑色护腕!
这不会是那人遗落的吧?
兮兮把那护腕拿起来在灯光下细看。
护腕上还带着男人那种淡淡的汗味,闻着这味道,兮兮有点心荡神摇,脸不由发烧。
这是自己第一个接触的男人所特有的汗香,尽管很不愉快,但是,估计却也终身难忘。
护腕上用暗金线绣着“L-Y-C”三个大写字母,不知道是他的名字,还是代表其他什么意思。
唉!
找不回自己的银手镯,找到一条他的护腕也算是补偿吧!
说不定,他取走了自己银手镯,留下了护腕,那是天意呢。
而这个天意就是,互相交换定情信物!
哈哈!
兮兮的脑袋又开始美美的幻想起来了,然后傻笑了几声,把那条护腕若珍宝般收藏在自己手提袋的最深层出。
退房的时间也快到了。
她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东西来到楼下服务处。
签着那张三千块的单子,她的心有点痛。
狗屁呀,不就住一晚吗?怎么就要那么贵了?都可以给自己付大半年的房租了,丫丫的。
等她转身,那些前台小姐又在她背后窃窃私语,然后捂着嘴低低偷笑。
她装着什么都没听见,拖着有点酸疼的腿,挺直腰板,走出了A酒店的大门。
外面阳光很好!
她一下子没办法适应,眯了眯眼,一阵风刮了过来,扬起她的头发,露出了那如鬼魅的难看一面。
“长得那么丑,就不要出来吓人嘛!”一个男人翻着白眼嘀咕道。
“我长得丑,那都是我妈生的,与我无关,但是你的嘴那么的臭,就是你的错了。”兮兮恶狠狠的说,然后掏出防狼喷雾,迅速地超他一喷。
簌!
那人尖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后直愣愣的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猪!”
兮兮骂了一句,再狠狠的在他上踢了一脚,然后在路人讶然的目光和恐慌的尖声中,头发一扬,大踏步回到自己家里。
一回到自己那熟悉的家,关上门,看着依然在地上支离破碎的镜子,她那伪装的坚强又开始崩溃了……
人长得丑就有错吗?
人丑了就得注定被人歧视吗?
兮兮望着天花板,朝着上帝再次问这个自小到大不知道问了多少次的问题。
没人回答。
可能上帝太忙了,听不到她这样一个小人物的呼叫和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