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我们隐婚吧 054 如此清香的一碗面

作者 : 酒兰

“呵呵,知道了,秦爷爷,我会常常来的,”末轻言爽朗的笑了,清脆脆的笑声,像是击打腰鼓,活泼欢快的鼓点,一下下的敲在人心上,“到时候,老爷爷可别嫌弃言言了。”

方寒诺此刻很是不高兴,感觉秦家像是拐卖人口似的,一个接一个劝自己的宝贝,要常常来,于是将末轻言拉近自己怀里,正色的对秦家主位上的老爷子说,“时候也不早了,打扰秦老爷子这么久,寒诺也该回去了。”

“呵呵,也是,吃完饭出去走走散散食,”老爷子靠着初香的扶撑支起拐杖站了起来,对着方寒诺揶揄的笑了笑,然后看着末轻言,继续忽悠着,“丫头以后要是想来秦宅,如果不方便,就说声,如夏那小子,天天没事做的,到时候去清幽园接你。家里还有一位,肯定到时候更是热闹。”

方寒诺黑着脸,拉着某女站了起来,向主位的秦老爷子回了礼,便开始往外走。

秦家一行人也跟在后面,送他们出去。

下了台阶,秦如秋将点心篮子递给旁边的凯文,对着他们说,“点心都装在里面了,呵呵,以后丫头吃完了就来秦宅拿,家里随时都备着的。下次我将我家宝贝儿子带来,丫头肯定也会喜欢。”说着还对末轻言眨眨眼睛。

后面的初夏,也用手帕捂着嘴巴笑了笑,“我家那小子,今天估计出去玩去了,下次也让他早早回来,小孩子多了更是热闹。”

莲花牌轿车已经开到别墅门口,司机拉开后车门候在那里,方寒诺拉着她准备进车,结果没说话的秦妈妈道是想起什么,“丫头,等等。”

然后下了台阶,走过去,也不管方寒诺拉着末轻言的手,就将末轻言拉到一旁,末轻言只好松开某男的手,“秦阿姨,怎么了?”

“丫头,你回去再刺激刺激你家那位,”然后偷偷的斜过眼,看了看方寒诺,对末轻言耳语道,“如果再不行,下次阿姨告诉你绝招。”

“嗯?”末轻言听的面红耳赤,这个刺激和昨晚妈咪说的好像是一回事,对羞羞,秦妈妈看到她红红的小女敕脸,就知道她听明白了。

秦妈妈笑呵呵的松开末轻言的手,方寒诺冷着脸,放出周身的寒气,对着秦妈妈看了看,皱着脸拉过某女,估计那悄悄话,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以后再也不来秦家了,“言言,我们回家吧。”

后面的凯文,抿了抿嘴唇,咽了咽口水,嘴角再抽搐了几下。

直到司机关了后车门,从车前绕过,走到驾驶位置,看着他还愣在那里,便叫了声,“凯文管家?”

“哦,回清幽园。”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凯文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将手上的点心篮子放进食物柜里。

就听到后座上,毫无感情的冰冷疑问,“凯文,利奥今晚是不是还会对你做一个疗程?”

凯文愣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就直直往下冒,不该揣测的就不能揣测,不该反应的就不能反应。

刚才自己不仅调侃了主子,更是回应慢了几拍,在这样环境下没什么事情。

但是如果是遇到危险,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懊恼着自己,然后半侧着身,低头向着后面的方寒诺保证,“主子,凯文谨记,不会出现下次了。”

方寒诺没有回他,却听到末轻言的疑问,“咦,凯文的水土不服这么严重?不是差不多好了吗?”

“没,凯文太过敬业,带病上岗。”方寒诺说起谎话可比天下谁都厉害,转过头,温柔的别过她耳旁的秀发,一字一句的说着理由。

“凯文好辛苦。”末轻言鼓鼓着腮帮,替凯文伸了下冤。

“嗯,病好了就没事了。”方寒诺意味深长的说道,眸子里面的光暗了暗,不知道是安慰末轻言,还是安慰凯文,还是安慰自己,轻轻抚模末轻言脸的手顿了瞬间,就恢复正常。

滑下车窗,方寒诺看了看外面一行人,视线落在台阶上的秦老爷子身上,说道,“谢谢老爷子了,怕是以后还要叨扰老爷子了。天色已经不早,寒诺带言言回清幽园了。”

“嗯。”秦老爷子向他摆摆手,眯眯着眼睛笑着回他。

莲花轿车,绕过喷泉,转了个方向就向右开走了,等车辆出了大门口,初香就扶着老爷子进了客厅。

车上

末轻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后座沙发,揉着眉头,想了会,直起身子,一脸正色,转过身对着某男,“有件事情,很是奇怪。”

方寒诺这会还一直猜测,秦妈妈喜欢他家宝贝,之前看他就是看陌生人一样,但是从秦妈妈带着末轻言出了门,去了后院再次回来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先是可惜,带着怜悯,最后变成嫉恶如仇了。

这肯定和某女有关,也不管她刚刚说了什么,拉过她,双手抱着她的腰,让她卧趟在自己怀里,开始诱导套话,“秦家后院好玩不?”

末轻言被方寒诺一个打岔,也转了话题,然后伸出两手,捏了捏方寒诺的双颊,“诺诺是不是羡慕我,能够看到秦家的后院?嗯,一处美景。”

方寒诺对她的无厘头便是无奈,等到脸上三根黑线下去之后,再继续诱导,“那言言是不是流连忘返?”

“嗯,有那么点,”末轻言低头玩着方寒诺袖口的莲花纽扣,也没有看某男的脸色就直接回答,“可是个好地方。”

唔唔&8226;&8226;唔唔&8226;&8226;&8226;,半晌,某男才放开她,末轻言嘟嘟嘴,然后替他一脸惋惜,可惜你没看到,“诺诺欺负言言。秦家后院就是一片竹子林,呵呵,秦阿姨说,秦爸爸就是利用这片竹子林将她追到手的。”

方寒诺的反应就是,竹子林?怪不得,那么月兑线,和法国那两位妈咪,真是有的一拼,“你有说些什么?”

“没说其他,就是秦妈妈问我结婚多长时间了,有宝宝没,我就说你有难言之隐。”末轻言低头继续玩纽扣。

轰隆

咔嚓

莲花轿车在平稳的路上,愣是在路上打了个弯。

凯文经过刚才的事件,更不敢有任何反应,就赶紧将后面的格挡拉下来,冷冷的对驾驶司机说,“认真开车,不该听的就不要听。”

方寒诺此时,脸色几乎和包公可以媲美,眼睛里面带着怒火,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抱着某女腰怀的手紧了紧,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某女。

然后,扶住她的后脑,含住那已经红肿的粉唇,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唇,在疼痛下,末轻言微微启齿,方寒诺趁着将软舌探进去,绕着某女的女敕舌在口腔里面旋转缠绵,直引着那软舌,到达喉咙深处。

唔唔&8226;&8226;&8226;唔唔&8226;&8226;&8226;

末轻言就这样瞪着眼珠看着他,没有了呼吸,某女脸颊张的通红,双手开始试着推开某男,方寒诺这才放开她,然后再在唇上,用牙齿摩挲了两下,才真正放开她。

末轻言鼓着腮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然后拉过他的头,在他的嘴唇上,也用牙齿咬了一下薄薄的嘴唇,感觉有丝丝的血腥味在口腔里传开,赶紧放开,然后狡诈的笑了,“嘿嘿。”

趴在他的肩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的吻,带着暴怒,带着彷徨,几乎将她的灵魂都吸了去。

最后真是一点点呼吸都没有,这会肺腔里,大脑里,甚至骨髓细胞里面都是缺氧状态。

方寒诺抱着她,紧了紧,看着车上与前面的档隔,眼睛眯了眯,“难言之隐?下次言言在给其他人说,小心诺诺打。”

“恩恩,不说不说。”末轻言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

等两人的呼吸都恢复了正常,末轻言挪了个位置,斜靠在旁边的后座椅上,挪了挪位置。方寒诺揽了揽她的腰,让她躺着舒服。

而那边的秦如夏和桑&8226;乔达摩正开着车,进了秦家主宅前面的公园,慢悠悠的行驶在路上。

“夏,爷爷在家怎么办?”副驾驶位置的桑桑,想起家里那位泰山北斗,心里还是颤了颤,印度那几位家长再厉害,至少还会有太爷爷给他撑腰,至今还是没有惩罚过什么。

但是这秦老爷子就不一样了,之前秦如夏被关禁闭,他还以为他是夸大其词,自从这次他也备受牵连,关了禁闭之后,才知道,那可是动真格的。

想起那粗茶淡饭,不,是碗面条。

淡淡的。

一碗面条。

开水煮的。

放了点盐。

通体白色。

连几片绿色葱花,什么青菜都没有点缀。

想到此,他的胃,又开始痉挛了几下,咽咽口水,揉了揉肚子,才缓和了下。

这次,他备受牵连的也被管了禁闭,第一天,端上来这碗面条时候,秦如夏抬起眼皮看了看,然后又闭上,桑桑却走过去,深呼了一口气,一股清香直达肺里,端起碗,尝了口,“夏,还行的,很是清淡。”

“呵,喜欢就多吃点。”秦如夏靠在墙角,懒得搭理他,等以后不用他说,那位就知道了,清淡,真是清,真是淡。

扑哧扑哧

呼啦呼啦

甚至连秦如夏那碗,也一起并入肚子,“没想到妈妈的手艺如此之高,面条都这么好吃,嗝。”

秦如夏翻了个身,躺下,继续睡觉。

第二天,太阳已经快正午了。桑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半晌了,也不见人来送饭。

“夏,爷爷真的舍得,我好饿啊。”桑桑揉着肚子,看着仍在靠着墙角,嘴里叼了个茅草,对着外面的窗户,听到他问话,才回过头,一只眉头翘了翘的秦如夏。

“桑桑,你要坚持住,”正好听到外面的响声,然后下巴指指门口,“来了。”

两碗面

嗯,还是白色的。

嗯,还是开水煮的。

还有,还是只加了盐的。

清淡的。

“夏!”桑桑极度狂吼,然后回头看了看对着他痞子笑的秦如夏,“怎么还是这?妈妈都不还花样吗?”

“桑桑老兄,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秦如夏回了他,然后头上下左右给他示意了房间的四周,“关禁闭,你还想换个花样?”

就一个窗户,通着外界,还是防盗的。

门,在外面紧紧的锁住,这样送饭的时候来个人,开了门,也不说什么,放下就出去了,继续将门锁上。

屋内,就一张大床,木板的,硬硬的,就铺了张棉花褥子垫着,一条被子,多亏是初夏,天气已经开始热,这要是冬天,而且是北方的A市,一天,估计两人马上求饶。

多亏是个双人床,晚上挤挤,两人也就睡着了。

然后,没有凳子,只要一张桌子,吃碗面,还必须站着。

“夏,这面没昨天的好吃。”桑桑嘴里咬着面,实在咽不下去,就找了个理由,对着秦如夏说道,“难道是妈妈今天手艺下降了?”

秦如夏从床上下来,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开口,“桑桑,你也知道我当年的感受了吧。”

桑桑实在咽不下去那口面,吐了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秦如夏,“真惨。”

“去喝水吧。”秦如夏转身想洗漱室走去,至少,还给他们供应热水。

这一天,就在桑桑肚子咕嘟咕嘟的叫声中度过的。

等到再次天亮,太阳已经透过窗户,暖和的照在两人身上,桑桑睁着大眼,看看窗外,都不想起来去洗漱,洗漱了就清醒了,清醒了没饭吃,饿,还不如迷迷糊糊着,睡着了就不饿了。

“桑桑,是不是很饿?”旁边的秦如夏嘿嘿笑出来,“是谁当初说,我那是矫情,要是他自己就算关上十天半个月的,都能忍受的了,这才几天,好像才第三天?”

“夏,爷爷真是太恐怖了,你下次被关禁闭,千万不要叫我,我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你这次终于感同身受了吧?哎,何年是个头啊。”秦如夏伸出手,挡了挡外面的太阳,“这都关了N多次了。”

“夏,你不饿吗?”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秦如夏一个机灵坐起来,盘着腿,看着躺着的桑桑,然后比划着,非常自恋的说道,“你知道我如此美妙的身材怎么保持的吗?你知道我长得如此帅气,是怎么炼成的吗?”

然后给躺着的桑桑一个就这样,你可懂的,就是这样炼成的眼神。

桑桑长舒一口气,秦如夏对他笑了笑,说“去喝点水,保存体力,睡觉。据我的经验,明天就是我们的刑满之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到太阳了。”

“真的?”桑桑马上坐了起来,赶紧下床,洗漱洗漱喝点水。

然后醒一会,睡一会,昏昏庸庸的一天就过去了。

“起来了。”秦如夏在床上坐起来,用胳膊戳了戳旁边睡着的桑桑。

“我的猪蹄,鸡腿,”然后才睁开眼,看到自己在哪,还是破旧的房间,桑桑顿时苦瓜着脸,“原来是做梦啊。”

“哈哈,还猪蹄了,鸡腿,一会让你吃个饱。来了,看我的眼神行事。”秦如夏痞子样的翘翘眉,抬抬头给桑桑示意,看看门外。

来人正是秦家老爷子,后面跟着秦家的老管家。

“爷爷。”

“爷爷。”

“桑桑还习惯吗?”秦老爷子看了看站在此刻乖巧的如出一辙的两人,问道。

“饿。”桑桑很是诚实的回答。

“呵呵,”老爷子却是豪气的大笑,“桑桑这毅力可要加强啊,这才几天,就喊饿。”

“额?”桑桑更是惊恐的看着老爷子,都这样了,还有待加强。

他以后再不来A市了,再也不想见这位爷爷了,他要回印度,立刻马上。

旁边的秦如夏用手肘碰了碰他,赶紧努力演呢,马上就放出去了。

“爷爷,桑桑好饿啊。”秦如夏也在一旁帮腔,在搭配着桑桑那真的快饿晕了的表情,“爷爷,再没有下次,我保证以后一定按时回家,不管是逢年过节,只要是个日子我们都会在家。恩,现在正是吃饭时间,我们先走了。”

然后不等老爷子回答,给旁边人示意赶紧撤,两人就匆匆忙忙的走出房间。

后面的秦老爷子气的胡子瞪眼,这两小子,这豪言壮志都保证了多少年了,听了不下数百次了,可是有哪一次真正是实话,实现过。

两人出了门,直奔厨房,看到保姆做的饭菜,就几样平常的家常菜,没有大鱼大肉,都皱了皱眉头。

秦如夏拉开冰箱,拿出几个水果,一个弧度,扔给桑桑,“拿着。”

然后继续从冰箱里面掏,这个,“拿着”,那个“拿着。”

秦如夏和桑桑,两个怀里塞的满满的,在保姆佣人已经习以为常的目光下,走出厨房,“去车库。”

“嗯。”桑桑都顾不得回答他,拿起个水果就往嘴里塞,唔唔吃着回答。

“快点,上车,味轩,我们来了。”秦如夏马上开动车子,路过门口的时候,打了保险,等大门刚打开,就嗖的一下闪电快速的开了出去。

保安听到声响,赶紧跑出保安室,等看到车牌,松了口气,嗯,小公子又刚放出来。

“夏,给。”车上,副驾驶的桑桑嘴巴就没停,还不忘照顾旁边的人,然后将一个枣子塞进秦如夏的嘴里。

“唔唔,再来个。那个榴莲,能量最高的。”秦如夏开着车,还不忘指挥旁边的桑桑,给自己吃什么。

“恩恩。”

到了味轩,两人刚停稳了车,速度下车,就匆匆进了门。

从冰箱里面抱了那么多水果,结果到半路上两人就将他们消灭的干干净净,别说吃饱,感觉就是塞了个牙缝。

“包间包间,快。”秦如夏进门,就拉住接待人员。

“二公子,这边空着。”服务员给他们指引方向。

“将A市所有的特色都来一份,立刻马上。”秦如夏说完,然后自己拉着桑桑就直奔刚刚说的“关雎”包间。

进了包间,坐在座位上,刚刚水果填了肚子,还没有一点点吃东西的感觉,两人左等右等,其实就两分钟,还没看到上菜,秦如夏和桑桑都坐不住了,都站起来往门口走,“应该让大哥解雇了,怎么上菜速度这么慢?”

打开门,准备催促下。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楼道上的服务员端上来一大盘,四四方方的木盘,里面放着几十样小菜,都是A市最有名的特色。

秦如夏没等那人走到门口,就走出去,两手接过大盘,“给我,太磨蹭了。”

“二公子。”来人恭敬的回了句,就将大盘转到他手上,旁边的桑桑已经忍不住拿起翻开盖子,就拿东西开始吃,秦如夏看了他一下,眼神示意了下,进屋,外面太扎眼。

两人就急忙的进屋,木盘刚放到饭桌上,没来得及坐下,就拿起东西开吃。

“真的猪蹄,OMG,好吃。”桑桑揭开正中央的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惊喜,用手拿起就啃。

秦如夏也没迟钝,没等沾到凳子上,也抓起猪蹄开始啃。

“唔唔,味轩的东西真好吃。”桑桑嘴里塞的满满的,话都说不定清楚。

“那还有用你说,这味轩可是中外有名的,平时都要排几个月队伍,才能有个空座。”秦如夏你这都不知道的眼神回过去,继续吃。

“味轩有大哥经营就行,爷爷为什么还要你在家啊?”

“封建社会害死人,我就是被压迫的小农民,”秦如夏放下手里的猪蹄,感慨道,“地主啊,财主啊,没办法。”

“夏,你来印度吧,太爷爷肯定也会掩护你的。”桑桑一脸我们是兄弟,需要同甘共苦。

“哼,才不去,关禁闭,都比天天听经书舒服。”

“哎,也是。”嘴里都是东西,含含糊糊的说了句,“我耳朵也快起茧了。”

“桑桑,你说,”继续咬一口,秦如夏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拿着猪蹄,拍了下桌子,“现在早都二十一世纪了,人人都时尚的不行,不说崇洋媚外,就是先打开眼界,爷爷怎么还是那么老传统。”

桑桑这次占有优势,低头继续啃,只是抬起眼眸睨了他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你亲爷爷,你都不清楚我怎么清楚。

“更主要是,大哥啊,竟然能那么守规矩,不说其他,就说泡茶。那都是什么人做的,现在早八百年都是红酒香槟的,谁还喝茶,又苦又涩,竟然还要我们学茶道。”秦如夏苦恼的抱怨,开了口,就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呜呜,秋秋最可怜。”桑桑意识里,这经营什么的男的还好,还要秋秋这女孩子。

“球球?她嫁给简家就是简家的人,就已经月兑离苦海,爷爷哪管的了那么多。哎,”将嘴里那口肉咀嚼咬碎,咽下去,然后问对面的人,“你说嫂子当初怎么会看上老古董大哥的,说话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会带着之乎者也?”

“之乎者也?”

“我都不懂,你更不懂,什么中国文化的,”秦如夏无所谓的笑了下,“赶紧吃,一会去玩,玩够了还要回家。”

“还要回家?”桑桑惊在那,嘴里的肉都来不及咬,想起那清淡的一碗面条,面前丰盛的美味,看着都有点没有食欲了。

“哈哈,”秦如夏笑了他的傻样,继续轰炸他,“你以为呢,出来这是等于是监狱里面的放风,给你呼吸下新鲜空气,还是要再进去的。”

“夏,你好惨。”

“哪是我,是我们。爷爷这次可是知道你和我一起的,你能一个人跑回印度?你忍心兄弟一个遭受这样的痛苦?你忍心吗?再说,爷爷也不会放你走的。”秦如夏邪恶的笑了他,那笑表示,兄弟么,就是有乐自己享受,有难大家平分。

吃完了饭,两人出了味轩,就去了北郊南郊西郊东郊,能玩的,能舒服的,统一玩一遍,统一舒服一遍。

尤其是这样,刚刚从牢里放出来,玩的时候是非常不一样的心态,那感觉就是不玩以后怕是再也享受不到,所以格外的珍惜,都能淋漓尽致的发挥。

球场:高尔夫球橄榄球足球篮球,甚至都去看了某大学组织的乒乓球比赛

娱乐城:酒吧拍卖会赌场KTV,甚至还有儿童乐园

吃的喝的,统一过了一遍

终于在今天,所有的都按照行程排完了,也该回家了。

车子进入竹子林,碾在马路上,路上飞舞的落叶,还有被微风吹的竹林,沙沙的响,一条直直的马路上,路两旁种植的是绿化法国梧桐,一条林间小道笔直通向秦宅。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两旁的路灯早已开启,路灯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稀稀疏疏的照在马路上。

夜里,除了那些自然声音,四周也就安安静静的。

他们也就慢悠悠的开车前行,回秦宅。

结果前面突然打起的方向灯,晃了下眼,开车的秦如夏,吼了声,“吼,这么晚,这里竟然有车?还开着车灯。”

“夏,好像夜晚开车都要开车灯,我们为什么不开呢?”

“呵,我这不是想安安静静的回秦宅,说不定回去了,爷爷就睡着了,那么我们今晚就是安全的。”秦如夏给他解释,不开车灯是为了保命。

秦如夏将方向盘往右边转了转,将车子挪回到右边的车道上。

两辆车子就这样擦肩而过。

“咦?”桑桑趴在靠椅上往后看,发出惊奇。

“你认识?”

“那女的认识。”

“呦呵?你竟然认识女的了,是谁,要不赶紧去说媒,你成了家,太爷爷就不至于在我面前念经了。”秦如夏开始调侃他道。

“不认识。”车辆嗖的一下,划过,就模糊的看到人影,其实就算确定是谁,他真的不认识人家,转过头,脸色恢复正常,说道,“莲花怒被偷的那天,她在落霞酒店,我碰到过一次。”

“她?”秦如夏也正色的问道,难道怀疑是个女的偷的,只是一个破画,至于搞得惊心动魄去偷画,“难道她也喜欢经书,那不是正好吗?正合太爷爷的意,到时候肯定和你有共同语言。”

桑桑直了直身子,怒视了他一下,“还不是你说的,中国是个法制国家,很最安全的吗?落霞酒店算是秦家的,更是安全的,结果。”

“呵呵,呵呵,”秦如夏嘴角抽抽,“想想一会怎么对付爷爷就行。”

说完,桑桑就开始愁眉苦脸了,“夏,你有经验,传授几招?”

车子已经到了门口,保安从保安房里探出头,看了看来人,“二公子和桑公子回来了。”

“嗯,记住,不要告诉家里,我们这次是微服出动。”

保安似乎很了解一样,笑着点点头,将电子大门打开,看着他们进去,关上门,心里默念,希望这次秦老爷子手下仁慈,二公子其实,嗯,人,还不错,就是太爱捉弄人了点。

秦家上上下下,包括秦宅前面公园的护林人士,都没逃过他的魔抓。

秦如夏将车子开进车库,熄了火,对旁边的桑桑说,“下车吧,人间魔鬼训练营已经到了。”

出了车库,秦家主宅四周的路灯都已经早早打上,他们两个想隐身都没有地方隐身,偷偷模模肯定会再次被骂,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走进去。

刚走过喷泉池,就看到外面散步的秦如冬和初香,秦如夏赶紧亲热的上去,“大哥大嫂,散步啊。这月黑风高的,嘿嘿。”

秦如冬敲了下秦如夏的脑袋,“想什么呢?”

旁边的初香拿着手帕捂住嘴微微的笑着,“小弟,你今晚不在家,可是错过了一些好事。”

“嫂子,什么?难道老爷子怒打别人,准备放过我了?”秦如夏的思绪也够月兑线,完全遗传了秦妈妈的本事,都是无厘头的想法。

现在其他的不想,就单单只专心自己是不是还会被教训,只要老爷子放过他和桑桑就万事大吉。

“进去吧,夜晚的寒气已经上来了。”秦如冬对他露了个自保的眼神,然后看了看后面的桑桑,“又拐带桑桑。”

“嘿嘿,大哥。”桑桑听到秦如冬说道他,赶紧乐呵乐呵的回答,秦家家大业大,可全是这位在搭理,不说其他,就一会也要训斥了,能帮上忙就行,“一会要帮帮桑桑。”

刚踏进门,就看到沙发主位上的老爷子,正和秦爸爸秦妈妈聊着天说着话,时不时还笑笑。

秦如夏进门喊了声,“爷爷,我回来了。”

快步走进来,坐在老爷子身边,非常谄媚的说道,然后转过头,对着对面的秦爸爸秦妈妈,“老爸老妈,我回来了。”

后面的桑桑也跟着喊了,“爷爷,爸爸妈妈我回来了。”然后准备撒娇的坐在秦妈妈旁边。

结果秦爷爷淡淡的回了个,“回来了。”便没下文。

秦爸爸秦妈妈,“嗯。”

然后人家继续着人家的话题,没有搭理他们两个。

“爷爷,老爸老妈,我回来了。”

“爷爷,爸爸妈妈,桑桑也回来了。”

他们两个互示了一下,奇怪,再次发出呼喊,我们回来了。

然后那三人才停下来,秦妈妈睨了下他们两个,就开始吼,“你还知道回来,你要是早回来,媳妇能那么早嫁人,现在才回来,媳妇都嫁人了,还在这嚎什么嚎。”

秦老爷子也被这声吼愣了下,然后转过头,眼里带着叹息的看了看秦如夏,再将不争气的眼神挪到桑桑身上。

秦爸爸拉了拉秦妈妈,秦妈妈这才恢复,还是气凶凶的,后面进来的秦如冬和初香,听到老妈的话,看到这样的画面,无奈的摇了摇头,“妈,这也不能怪小弟。”

“怎么不怪他,这么好的儿媳妇,就这样嫁给别人了。”秦妈妈的怒气还没消尽,最后一句带着深深的惋惜,都嫁人了。

而秦如夏,从老妈吼他就一直开始傻眼,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老妈月兑线的思维,他可是早都拿捏的分毫不差,怎么这会,突然爆发,还有点适应不了,更何况说什么媳妇,他好像还没娶人,更何况还没女朋友呢。

直到听到大哥的那句人家都嫁人了,才知道,老妈估计看上哪家有夫之妇了。

桑桑也是如此,虽然没有秦如夏对秦妈妈的了解程度,平时月兑线惯了,但是时不时还在地球上。

这会怎么感觉吃了炸药飞到火星上了,还有老爷子,看他的眼神都是不争气,听到后面说媳妇,肯定是夏的妻子,怕战火连绵到他这里,赶紧先明智的保自己,低下头不说话,先明哲保身,等到秦如夏,一忍再忍,实在不能承受,他再出击,虽然不管用,但是兄弟还是需要两肋插刀的。

“老妈,我还没结婚,没有对象的。原来你说的那女的,人家还是有夫之妇,你不会要让我去挖墙角吧?”秦如夏已经知道了事情大概中心,就忙给自己解释,说完,旁边秦如冬给他一个还不错的眼神,知道护着兄弟。

“你想挖,你能挖的动吗?”秦妈妈一脸鄙视他,虽然不喜欢丫头的老公,但是人家那气势,那身份,可是与丫头天生一对,这样说起来,虽然自己儿子如夏真心不错,但是配上丫头,还是差了点。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还挖不动,这谁啊,老妈,”秦如夏站起来,走到秦妈妈旁边坐下,拉着秦妈妈的胳膊,亲昵的问道,“这么厉害,让你一眼就相中?”

“呵呵,你妈那是干着急,你还真想行动,怕你没那个本事。”主位上的老爷子,看看儿孙其乐融融的一面,笑了笑,对着秦如夏说道。

结果秦如夏听到这里,瘪瘪嘴巴,老爷子难道又要开始教育,和大哥一起接管生意,他才不要呢。

看到秦如夏这哭丧的表情,秦妈妈还以为儿子真想找女朋友,看到她如此喜欢那女孩,结果人家结婚了,他暗自伤心呢,就笑眯眯的转过头,对着儿子说,“儿子,你别担心,老妈都给丫头说了,让她留意着,留着给你介绍介绍。说不定这好的还在后面呢。”

然后秦妈妈一脸期待,在想象自己的笑儿媳妇,如何侍奉如夏,然后给她生了个宝贝孙子。

而秦如夏看到老妈的反应,就知道她什么打算,赶紧不着痕迹的松开挽着老妈的胳膊,挪动自己的,撤退,打算坐远点,远离老妈,就能远离不必要的麻烦,譬如,什么老婆啊,什么妻子啊,什么对象啊,诸如此类的。

“妈妈,这事以后再说,别给小弟压力,也别给丫头压力,这是要靠缘分,不然丫头去哪给您找个满意的媳妇。”对面的初香倒是出了话,合情合理。

秦妈妈听了,“对啊,也别急,让丫头慢慢找,也不是一下就能找到的。”

秦如夏和桑桑,同时递给对面初香一个眼神,多谢嫂子了。

“老妈,你们说了半天,这丫头是谁,这可是以后我和媳妇的介绍人,我总得认识下吧,”然后拉了拉旁边的桑桑,让他也进去泥潭,“也给桑桑介绍给,太爷爷也不用那么着急了。”

“也是,”然后秦妈妈的战火开始转移,看着桑桑,又开始恨铁不成钢,怎么儿子这样,认的干儿子也是这样,“桑桑啊,不是妈说你,跟着如夏,好的不学,坏的学了一大堆,也该找找了,你太爷爷上次可是叮嘱我们,务必帮你留意着。”

“妈妈,这不急,夏还没呢?”

“不急什么,”秦妈妈一听这,就开始脾气起来,沙发上的桑桑一愣一愣,身子还往后靠了靠,秦如夏却在那笑,谁让他刚刚不帮忙,现在也掉火坑了吧,“到时候也让丫头帮忙介绍下,呵呵,等有了之后,一起办。到时候来着双喜临门,丫头就是双媒人。要是同时生了孩子,哎呀,我一个人都怕带不过来,嗯,不要紧家里再找几个保姆,肯定能顾的过来。”

嘎嘎&8226;&8226;&8226;嘎嘎&8226;&8226;&8226;嘎嘎&8226;&8226;&8226;

然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片刻之后,秦老爷子先笑了起来,“哈哈。”

秦爸爸拉了拉身旁的秦妈妈,带着笑的眼神看了看她,这还早着呢,媳妇都没有就开始考虑抱孙子了。

秦如夏,只觉得脑门上的黑线,顺着脑袋滑下来,老妈,拜托,猴年马月的事了。

桑桑在旁边拉了拉秦如夏的衣袖,眨了眨眼睛,妈妈真厉害,看了还是印度安全一点,这次过了之后,他还是躲印度躲着。

“小弟吃饭了没?”旁边的初香先打破沉寂,问道。

“能没吃吗,出去肯定山珍海味的,我可听秦合说前两天就去味轩大蹭了一顿。”秦妈妈对他们两个瞥过来一个嗔怪的眼神。

“老妈,你不爱我,”秦如夏拉着秦妈妈的胳膊就开始撒娇,“我在我们家吃饭,怎么能说蹭饭呢,要是让以后儿媳妇知道,去味轩吃饭就是蹭饭,估计都不会进秦家门了。”

“儿媳妇能和你一样吗?”秦妈妈直接给他理由,一脸不在乎,能一样吗,然后转了视线,看了看后面的桑桑,“桑桑都是被你带坏了,当初这孩子多可心呢,现在三天两回也是,都找不到人。”

“额?”桑桑再次躺着也中枪,带着无辜的眼神,看向秦妈妈,“妈妈,你别怪夏了,是我自己贪玩。”

秦如夏会给他一个大拇指,表示,兄弟啊。

“好了,训了也训过了。以后有机会还是去认识认识寒诺和丫头,”主位上的秦老爷子笑了笑,敲了敲拐杖,对着大家说,“我们秦家算是沉淀了几百几千年,但是比起寒诺那气势,还是差了一大截。”

秦如夏听到这话,非常感兴趣,从这边沙发上挪动坐到老爷子身旁,“爷爷,你们还没说是谁呢?”

“尤其你,”老爷子偏过头,瞪了他一下,“要是有寒诺一分好,我都满足了。人家和你一般大,现在掌管一个国际大企业锦薄,还有法国那方家,说不定还不止这些身份的。”

“锦薄?”秦如夏做了个冥想的动作,“锦薄总裁和夫人,呵呵,他夫人是不是头发齐腰那个?”

“什么,儿子,你见过?”秦妈妈先惊奇,这之前都见过,怎么不给家里说呢,怎么不早早带回家呢,还让人家嫁人了,然后看他的眼神里面又带了太多的恨铁不成钢,你多不争气。

“老妈,也不算什么见过,就是前天在味轩吃饭,看了个背影,她那齐腰的秀发,”然后嬉皮笑脸的转过头,看着老爷子,“和爷爷书房那幅古画倒是能相媲美。”

“哼,你小子还惦记着呢?”老爷子瞪了他一下,这小子虽说不学无术,但是对古董家什还是有着一番爱好,时不时还会搜罗出一些宝贝。

这幅画,是一直挂在秦家主宅的书房,具体历史,甚至秦老爷子都不知晓,但是都会年年送去专门保养几番。

画里,就是一个女子背影,甚至连头都没转过来,那女子一身雪白的古典长裙,也是一头齐腰的秀发,后面简单的玉簪子别着。

右手背在身后,手里拿了个玉色的长笛,长笛上面缀着吉祥穗,然后身处在一片竹子林里,估计当时有着微风缓缓吹过,竹子林都在轻轻的摇晃,那女子的秀发有几缕被微风吹在半空中,那笛子上面的吉祥穗,也随着微风摆动。

画的右上角有个题词,是李白的“慈姥竹”:

龙吟曾未听,凤曲吹应好

那么可以推测,这画肯定是唐朝之后的,但是具体年代也不知道,秦家老一辈更没有将她拿出来做个鉴定。

却不想,这秦如夏,对那幅画,可是肖想已久了,不能抱着怀里,只是模模,那应该可以吧。

记得第一次,大概初中还是什么时候,刚好赶上画拿出去保养,就被他看着,那一眼迷上,嗯,也不是迷上那里面的美人,是迷上了古董名画。

后来就一直想着拿近点看看,有次趁着家里没人,进了书房,站在墙下方,看着墙上挂着的画,看的入迷,端来凳子,就准备摘下来,结果外面声响也没注意,就被刚进门的秦老爷子正好发现,就让管家赶紧将人拉下来。

最后让他趴在凳子上,挨了不少打,直到秦妈妈都忍不住了,才劝的秦老爷子放了人。

可是这秦如夏,却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虽说不模不看了,但是总想让老爷子松口,能将那画送给他,这么多年来,也是没少在老爷子面前提起。

“呵呵,”秦如夏模模下巴,“是啊,就想看看是什么年代的。”

“好了,也九点多了,人老了,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容易困。”秦老爷子说着就倚着拐杖,站起来,旁边的秦如夏,赶紧搀扶。

“爷爷,你哪老,谁敢说你老,我第一个不放过。”秦如夏可不乐意,说着还挥挥自己拳头。

“爷爷,你比我太爷爷都年轻好多。”

旁边的桑桑赶紧也找出理由说秦老爷子有多年轻,结果话说出口,老爷子抬起拐杖敲了敲他的腿,“你太爷爷都快一百岁了,爷爷当然年轻。”

“哦哦,比我爷爷,也不是,我爷爷比爷爷的年纪小,还是太爷爷。”

赶紧改正错误的桑桑,却越说越糊涂,眼巴巴的看着老爷子,爷爷我的意思是你很年轻的,不老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说什么,爷爷很年轻的。”秦老爷子知道他的意思,回他道,省的他自个纠结。

秦爸爸看看这样的桑桑笑了笑,真是个傻孩子,而秦妈妈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然后抬起手,指了指桑桑的眉心,“你啊,以后和如夏那臭小子走远点,看都被带坏了。”

“妈妈。”桑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了看秦妈妈,然后回头对着秦如夏说,“夏,很有意思的。”

“好了,也别怪孩子了,就这本性,能教育早八百年都教育好了,”秦爸爸拉过秦妈妈,给她安慰道,“孩子就是贪玩。”

秦如夏搀扶这秦老爷子上了楼,安顿老爷子休息了,便下了楼。

看见客厅里几位都还在,自己打着哈欠,开始发困,便站在二楼上对着下面说,“老爸老妈,我也去睡了。”

“小弟,你先过来,”秦如冬喊住秦如夏,“还有事给你说说。”

秦如夏几部跳跃,就下了楼,坐在主位位置上,打着二郎腿,被秦妈妈一个怒视眼神看过去,放下腿端正坐好,“大哥,麻子事情呢,你看我和桑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还能。”桑桑以为真的是为自己考虑,就非常感谢道,这几天两人疯狂玩,甚至晚上觉得睡大觉都是耽误时间,所以这会真正休息下来,还真是筋疲力尽,全身酸痛。

“这怪谁,这几天又去哪里鬼混了。先听听你爸说的,以后在A市,可要小心点,现在很不太平了。”

秦如夏狐疑的看了看自己老妈,转过头眼神望着秦爸爸,什么重大事情,现在可是国泰民安,哪里不太平了。

“你们也知道,这A市,我们秦家也算数一数二,有着悠久的历史,也是拖道上的福,给了个第一的名号,”秦爸爸开始语重心长的说道,说道这里,看了下秦如夏,“但是你们记住,千万不能恃宠而骄,傲骄傲燥。”

“老爸,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和桑桑也没做什么,是吧桑桑?”秦如夏不以为然,夸张的解释,然后向桑桑询问。

“不是说你们那事,你们能玩出什么。刚刚锦薄的总裁寒诺来,也简单说了A市现在的局面,刚刚你不在,你也别嫌弃爸爸啰嗦。我们秦家虽说在A市算个第一,但是在A市也只是涉及个饮食行业,现在他们从房地产开始牵连,你争我斗,再加上官官相护,难免会牵扯出很多人物,尤其刚刚寒诺提到西门的苏家。”

“是的,爸爸,我也觉得这苏家不是那么回事,估计是人家扔了个套子,等着苏家那些人往里面跳呢。”

旁边的秦如冬脸色沉重了下,“倪家,爷爷所说的,也有几十年几百年历史的,但是像最近这几年突飞猛进,怕是背后有些什么。”

“倪家?”秦如夏想了会,“就是南郊那倪家?听说最近这几年在房地产行业可谓是风顺雨顺,做了火箭一样神速发展。”

“嗯,但是依照刚才寒诺的话语字里行间,倪家倒是没这几分能力,他提到的城北尤浩,如冬,你可了解?”秦爸爸蹙了蹙眉头,问向旁边的秦如冬。

“听说过,前段时间因为一个女人,硬是吵着闹着没有预约就要味轩,被秦合拦了下来,结果闹闹凶凶的,还说她是尤浩的情妇,吃顿饭还怎么了,”秦如冬想了想,对这还有点印象,一脸嫌恶,“只是最后吵的大了,就给尤浩嗲嗲的打了电话,说味轩拦住她,结果不知道电话那头的说什么,那女的就灰头土脸的走了。”

“哈,肯定知道味轩是我们秦家了,然后将那女的甩了呗,”秦如夏将身子瘫在沙发上,嬉皮笑脸的回了这句,“尤浩我倒是见过,之前在莫萨高尔夫球场倒是碰过几次,远远看见了,我也没搭理。不过那时候他总是和倪家现在的家主倪元在一起,我以为是生意合作,也没多想。现在看来,怕是早都苟且在一起了。”

“小弟,你以后还是少招惹尤浩这类人,”秦如冬拧了拧眉心,总感觉尤浩倪家不是那么简单,“寒诺刚才说政府项目都是归锦薄,只是后来政府将这些项目都拆分开,被倪家下面大大小小的公司企业抢了去。”

“嗯,如冬,你暗地里去查查,看看这倪家和政府有什么牵扯,毕竟寒诺刚来A市,怕是这A市里里外外还是模不着。”秦爸爸听了秦如冬的话,也觉得有一番道理,便做了安排。

“爸爸,他们是不是刚才开车离开?”旁边的桑桑听出了头绪,转了话题问道。

“嗯,桑桑,刚刚离开,估计着,刚才你们在路上应该能碰着。”秦爸爸转过头,回了下。

桑桑听了支着脑袋想了会,没有做声,旁边的秦爸爸看看他,然后转过头眼神问秦如夏,“怎么回事?”

“呵呵,桑桑说见过那方夫人,之前去买”莲花怒“的时候,住在市区的落霞酒店,结果画被偷了那次。”秦如夏向他们解释道。

“那这都一周多了,是她一个人吗?”秦爸爸继续追问,然后秦如夏回了个他也不知道的眼神,秦爸爸转过头看着桑桑。

“我是701间,她是700房间,画丢了之后,去搜查的时候知道的,她是前一天晚上到的。”

“知道,”秦妈妈回了他们有个无奈的眼神,这么早都有可能认识,怎么都不好好把握机会呢,“丫头那老公刚才也说,丫头是离家出走的,呵呵,这从法国直接离家出走到A市,脾气可是比我当年更甚一番。”

秦爸爸不乐意的拉了拉秦妈妈一下,面色带着安抚的笑,“这寒诺也是宠妻的主,也不是大老远跑来A市。”

“老爸老妈,你们又秀恩爱了。”秦如夏对着自己的老爸老妈无力,出声调侃道。

“就知道看,赶紧也给我找个儿媳妇,也去秀秀,老妈绝对支持,”然后转过头也顺便将桑桑拉下马,“还有你,印度那边可说了,给你们一起找。”

哎,秦如夏叹了下气,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了,“那落霞酒店记录不是一直有吗?当时可是没发现什么,桑桑为这事可是气恼不少,哈哈,老妈,你可不知道,当时桑桑,一个纸片一个纸片,将那经书糊上去。”

“夏,你说了不告诉别人的。”桑桑气愤了,也不管秦爸爸秦妈妈在,就出口怒吼秦如夏,“妈妈,呵呵,那只是太爷爷最喜欢的经书,破了,我粘在一起就行了,没有夏说的那么严重。”

“你太爷爷真是喜欢佛经,也是,这印度释迦家族可是释迦牟尼的后裔,肯定要传承佛法。”秦妈妈一脸安慰,毕竟人家做的是家族企业,是家族文化延续下去,然后转过头眼神腕了秦如夏一次,就你,不学无术。

桑桑偷偷给秦如夏一个拜托的动作,兄弟保重,还不是因为你,这才没控制住,所以你自作自受吧,哈哈。

“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吧,”秦爸爸站起来,对着大家说,“如冬你也去查查,还有如夏和桑桑,以后在A市注意下,别让人抓不把柄,和尤浩那什么的,能多远就多远。”

“老爸老妈晚安。”

“爸爸妈妈晚安。”

他们向秦爸爸和秦妈妈到了晚安,秦如冬也带着妻子准备上楼,然后刚上了个台阶,秦如冬顿住脚步,回过头,对他们两个说,“你们以后还是去哪都告诉家里,省的担心。”

“知道了,老哥。”秦如夏做了拜拜动作,你们去睡吧,我们都知道,然后转过身,“桑桑,以后就没那么自由了。”

再说离开秦家的方寒诺和末轻言他们。

初夏,夜晚来的也比较迟,但是晚上八点,路上还是早早打起了路灯。

莲花轿车出了秦家大门,右拐弯,就上了竹子林,路两旁是A市统一的绿化树木,法国梧桐。

末轻言经过方寒诺那一闹,吃饱了接踵而来的困意就被赶的一点不剩,趴在某男肩膀上喘了会气,等气息恢复了正常,就在旁边坐好。

然后脸趴在车窗上,看夜晚的竹子林,就看到路旁没有开车灯前进的一辆车子,和他们擦肩而过,然后回头对某男说,“这人真省,夜晚开车灯都嫌弃浪费。”

方寒诺没有回头看,只是拉过她的手,搂过她的腰,让她坐好,“嗯。”

“诺诺,刚刚准备给你说的。”

“什么?”

“刘易白,你知道吗?”

“刘家二公子?和秦家有关系?”方寒诺在她腰间的手顿了下,然后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然后末轻言一个机灵做起来,做了个冥想的动作,“我的猜测,应该和如秋姐姐有关系,如秋姐姐现在已经嫁人,孩子都四五岁了,但是秦妈妈说道刘易白,如秋姐姐的情绪明显不对。”

“秦如秋?秦家二小姐?”方寒诺低头看了看她,然后抬起头望着前面的格挡,大脑开始思索,“现在虽说秦家和刘家是A市的泰山北斗,但是两家是老死不相往来,秦家在市区,刘家在东郊,他们会有什么关系?或者说?”

“有可能,但是初香姐的反应就有点奇怪,”末轻言食指捻着一缕头发,然后缠在方寒诺的手指上,绕啊散开在继续缠绕,“想不通。”

“秦如冬的妻子?”方寒诺听完,就感觉事态太难以掌控,以郁轩的资料库,得到的消息,这两家之前没有发生过什么摩擦,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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