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轻言说完,转头对着方寒诺眨眨眼,也不去看脸色沉下来的刘易都,方寒诺接收到信号,知道自己亲亲宝贝所谓何事,自己也再加了把火。
“也是,刘先生毕竟没有结婚,或者说,刘家都……”未结婚,话顿在这里,可是在座的人都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时气氛很是诡异的安静。
番禹先生没有结婚,因为出了家当了和尚,对这红尘都有几分厌恶,更别提结婚,再说,和尚能结婚吗。
没出嫁之前和秦家秦如冬的妻子初香,那唯美的初恋,也随着后来A市的阴霾,慢慢消淡,或者说,只是藏进心底。
而刘家二公子,刘易白,这说娶妻了,还是当年被B市首富陷害,和他家的小女儿,错乱的一夜,刘二公子便负起这个责任,可是心里的人多年前是秦家的二小姐,不管后来妻子怎么闹,多年之后心上的人还是驻留在那里。
最离奇的要算刘家三公子刘易都,因为从小便在俄罗斯刘家宗亲那里长大,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责任第一,身上的担子永远比任何事情都要终于,什么感情什么亲情看的别任何人都淡。
方寒诺话语很简单,因为你没娶亲,所以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一个方夫人,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哈哈,言言,你老公没有实话,刚刚上去的那位不是刘家的二夫人吗?”秦如夏不知道是脑袋没有转过来,还是本就想嘲笑他们一番,呵呵的笑了起来,叠放的腿,都跟着笑意的身子抖了几下。
末轻言嘟嘟嘴,眸子眯成一条线,也不说话,她可是等着刘家人的反应,刘易白只是眉头更拧几分,番禹先生正坐在主位上,彷佛一切都与世无关,他们说他们的,他自己顿悟自己的。
而刘易都掩了掩眼睑,眸框猩红恶毒,“是吗,可是听说方总裁结婚也半年了,不过……,”刘易都顿在这里,嘴角含笑,“不知道方总裁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方寒诺摩挲末轻言的手顿了下,这件事情,甚至法国的华兰居都不知道,而知道了解这件事情的就是紫泉、利奥、凯文还有他自己,甚至末轻言都不知道。
但是刘家是如何得知的,一想到某种可能,方寒诺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深邃的眸底如波涛汹涌射向刘易都。
旁边的紫泉,也是愣了下,眉头微微蹙起,几缕视线落在刘易都的身上,此人狠毒,面相刻薄,好不给人留情面,而且,背景不是他们想想的那么简单。
“难道刘先生有听墙角的癖好,别人夫妻的房中乐事,刘先生对此都敢兴趣?”
末轻言笑笑,轻轻拉了下方寒诺的手,对着前面的歹意阴笑的刘易都说道,“难道?”末轻言也夸张的上下打量了下刘易都,很是惊讶。
“难道是因为刘先生,有问题,才有这个癖好,然后就自以为天下人都是一样的?专门偷窥别人,以满足自己的缺陷。啧啧,听说A市东郊的西京医院很是不错,轻言还是建议刘先生莫要讳疾忌医,延误了病情。”
话落,秦如夏噗嗤一下笑了,紫泉的脸色也有淡淡的笑意,方寒诺对上末轻言狡黠的笑脸,偏头在她耳旁低语,“坏包。”
“呵呵,诺诺,你看刘先生恼羞成怒了。”虽然是悄悄话,可是在做的所有人几乎都能听到,刘易都的脸色更黑,更沉,甚至他身后的连正管家,也是尴尬的看着他。
毕竟都二十五六的人,强壮不说,很是健康,却对这方面没有一点需求,他都怀疑自家少爷有毛病,这会听了对面末轻言的话,竟然也有几分猜测,少爷是不是真的是……
“方总裁年轻很有魄力,锦薄在这A市,早十年前都混出一番天地,”刘易白几句捧场的话,将刚才紧绷的气愤屡顺,秦如夏也收了刚才痞痞的笑意,观众不能做的太过火了,然后模模鼻子,继续看热闹。
“刘二公子过奖了,是安东尼的功劳,方某只是坐享其成。”方寒诺谦谦的回道,之前很多政府项目,刘易白可是和安东尼打过很多交代,也是对安东尼的手段能力称赞几许,这会,方寒诺将功劳全部揽在安东尼身上,刘易白也只是笑笑,没在接过话。
“诺诺不行的,之前,”末轻言撇了下嘴巴,对着刘易白说道,“之前刘家绻影项目,锦薄可是半分都没有竞争上,A市的经济项目,刘家可谓是呼风唤雨,刘二公子,你说是吧?”
“言言这话不假,”秦如夏赶紧符合道,“在这A市,现在几乎大小项目,刘家都能分一杯羹,刘家这能力,可是让人望尘莫及,我们秦家也只是经营一个破菜馆,够吃够喝,刚好生活。”
不过这话,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味轩的档次,只是简单的够吃够喝,那人人估计都希望能有这样的水平,这样的身家。
秦如夏说完,再瞄了下番禹先生,嘿嘿的给末轻言笑笑,但是几缕视线还是落在挨着他坐着的紫泉身上,面色一红,赶忙转开视线,咳嗽两下,语无伦次的说道,“很厉害很厉害。”
“番禹先生以后打算?”紫泉冷眼瞪了下秦如夏,清冷的人却也凑起了热闹,话说出口,又再次让对面的末轻言很是惊讶,直直盯了几秒,才喝方寒诺眼神交流。
“是紫泉问的哦?”
“嗯。”
“是紫泉问的哦!”
“嗯。”
“是,紫泉问的哦。”
“嗯。”
“如夏这小子,没想到还有这份功劳。”
竟然能让紫泉破宫,脸色多了神采不说,竟然话语也多了起来。要是以往,天地任何变化,这位紫泉少爷,可是半点都不关己,没想到现在……
末轻言狡黠的嘿嘿对前面的秦如夏笑笑,秦如夏机灵一下,眼神询问有什么问题。
“寺庙里的禅道每日一回,番禹不敢对佛祖不敬。”番禹先生悠悠道出口,虽然回到了刘家,可是他这话也表面了他以后的态度。
刘家目的如此,一年如此,二年如此,几十年也是如此,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他离开刘家,就是因为厌恶这份责任,恐惧这份责任带给黎明百姓的痛苦,当时选择了逃避。
现在回到刘家,是尝试着去改变,可是,这目的也不是一夕一瞬就能变化的,急了却还是惘然,堕了更是白费心神。
“番禹先生参悟的如何?”紫泉紧接着问道,参禅的目的就是为了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如果只是一味的逃避,那参禅有何用处。
“不多,只是了解大概。”
“那番禹先生可是要多花几分心思,佛参透才能领略。”
“有机会,还要向紫泉请教一二。”
“不敢不敢。”
两人很是客气的对话,很是维和,秦如夏给末轻言在空中眼神示意,“这两人比起老爷子都之乎者也。”
“那你讨厌紫泉吗?”
“哪有?”秦如夏脸一下就红了,咳嗽的转过头,避开末轻言的视线。
本是挨着紫泉坐着,这一个转身,紫泉身上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甚是好闻,还没等他透彻心扉好好闻下,紫泉飘逸的秀发被他刚才猛一个动作带过,几缕调皮的滑过他的脸,红透的脸颊,更是热的发慌。
“那个,我有点渴了。”于是秦如夏也不管现在他们气愤多么紧绷,只是觉得嗓子干渴的厉害,看了看桌面,然后偏过头对着连正吩咐道。
眼睛都是抱怨,你们刘家真是不如我们秦家,客人都来了这么久,一杯水都不端上来,还要客人我自己要,怪不得人人都是极品,甚至一身文雅气质的番禹先生,都比不过紫泉。
清冷
忧郁
如彼岸的曼陀罗
妖冶,带了几分迷醉
“咳咳……”想到这,秦如夏自己被自己口水呛了下,什么和什么啊,他是男人,男人,男人……
“真是抱歉了。”刘易白听到秦如夏的话脸色也沉了下,自从他们进门,气氛就一直处于低压状态,管家保姆也在外院候着,怕进门来自己正好碰到钉子上,这不,现在客人都没有一杯水喝,赶忙给旁边的管家示意。
“嗯,诺诺,言言也渴。”末轻言也附和着秦如夏,嘟着嘴巴给方寒诺撒娇。
“乖,”方寒诺接收到末轻言眼底的捉弄的小九九,很是配合的面色沉了下来,对身后的凯文吩咐道,“去拿。”
“是主子。”凯文赶忙出去,不到半分钟,就进门,手里拿着几瓶清水,给他们一人一瓶,很是歉意的对着方寒诺秦如夏他们说道,“抱歉主子,是凯文的疏忽,凯文本以为刘家……”最基本的待客之道,没想到竟然让主子夫人渴着了。
凯文偷偷分了几丝视线看了看沙发上的刘家众人,然后心里发笑,这主子夫人玩起来,然后假装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都是凯文未注意到,回去凯文定会好好在学习管家知识。”
凯文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咬的轻轻的,彷佛自己真的做错了,不好意思说出口一样,甚至低头喝水的末轻言,心底都感叹,凯文的演技上升了几分。
“嗯,这,”刘易都不说话,只是靠着沙发坐着,脸色的猩红早已收起,很是安静的看着他们几个,刘易白倒是先尴尬的说出口,转了话题,和秦如夏准备拉家常,“秦老爷子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啊,老爷子活的可潇洒了。”
“是啊,”末轻言接上话题,“秦爷爷很是会享福,现在儿孙满堂,人也落得清闲,比起番禹先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