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没有我,他会寂寞
“你这个贱人,敢打我?你可知得罪我的人都去哪里了吗?地狱——”萧芊芊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让她不禁轻哼了一声,望着女人刺眼的容颜,她深邃的眼眸下闪过一丝狠戾的杀意。舒榒駑襻每一句,每一字从她诱人的红唇中不屑的讥讽。特别是最后‘地狱’两字是在若璃耳边咬牙切齿小声挤出来得。
她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值得冰这样为她拼命,那程度让她的心更、碎了一地,却痛的滴血。曾她怎样努力也得不到男人一个正眼相望,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付出生命。这让她如何承受这天与地的差点待遇?不甘与恨意让她不禁红了眼。她嫉妒得发疯,却永远得不到男人的一句问候。高傲如他却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她真无法接受这是她曾最爱的人。
一步步在女人身边走动,望着女人绝色的容颜,她深邃的眼底溢满恨意与不甘。而她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的容颜堪称一绝,但她始终想不通她差那里了?为何总是得不到男人一个关心,一个正眼?
对着若璃身边转了一会,她眼底忽然恨意越来越浓,而她本清澈的双眸也渐渐染上一抹血丝,略显红肿的脸上露着一抹不屑的冷笑,嘴角轻扯却传来一丝痛意,让她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话语便从她嘴里带着浓浓的恨意决提:“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今日那还轮到你发号施令?若不是你,好好的一个人怎会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若不是你,我岂会如此失控?抢了我爱人,你还敢给我蹬鼻子上脸,我看你真活腻了?只要我活着一天,至死我也不放过你,绝不!”
若璃直接无视眼前不停走动的女人,而女人的话语她则没有心思去听,反正她自认为她刚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听不听在于别人,而她最后做不做在于她。
面对男人进去手术室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却未有一丝消息,却让若璃被提着的心更加紧了几分,仿佛心被人提到悬崖边随时跌入深渊的恐惧一样,让她紧握的双手轻微的颤抖着。脸色也开始渐渐变白了,双眼则专心的盯着手术室大门,不敢挪开一下视线,生怕她一闪眼便错过了与男人相见的那刻。她不想后悔终生,只因那是一生抹不去的伤痛。铭记曾有一个人为她这样付出,她又有何求?
一旁靠着墙紧闭着双眼的黄赫,他却只能听,却不能睁开双眼,他只是在逃避女人给他的刺激。而他俊脸上透着一抹掩饰不住的哀伤。听着心上人的话语,他止不住寒了心。这就是他默默守护的女人。呵!真是扯蛋。
他还天真的以为,只要默默得守护着她,远远的祝福她,他就可以满足,如今看来,一切都已破碎。没有他想得那么美好,也没有他最初的感觉,什么温柔,什么平和待人,都只不过是她狠毒内心的伪装罢了。他错了,错不该盲目的爱一个虚伪的女人。
曾经梦已碎,如今只剩彻骨伤。风花雪月,怎样也抵不过岁月的流逝。莫怪岁月催人伤,只叹自己情深种。
萧芊芊见女人直接无视自己的存在,眼底的怒火唰唰的往上涨,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抽筋扒皮,以泄她心中不甘的妒忌。可她此刻却不能再有过多的动作了,否则到时候吃瘪的还是她自己。而她却不得不忍受着女人彻底的无视,心中却高昂的讥讽着:
“臭婊子、贱货、骚货、妓院里面出来的三陪,人们眼中的欲偶,还敢给她摆谱?真不知装‘纯’给谁看?这世上就没有得了‘贞洁’还要‘立碑’的好事。贱货永远改不了身上的鱼骚味。”
以前谁人见她不是尽让三分,而如今却被一个小小市长之女给打了不说,还直接没将她放在眼底,这让她如何忍下这个恶气?而她的脸又往哪里搁?越想她就越气结,简直她快憋疯了,却不能发作,只好暗中记下今日之仇。
没过多久,她的视线也渐渐放在了手术室门口紧盯着,红肿的脸上尽显担忧的神情,内心却又痛又担心。如今她只算个外人,却依旧无法漠视,除了深爱这份情,她做不到忘却。
独爱一人,终身不悔。为其为魔,只为他爱。反之,得不到,三人纠缠于爱恨边缘。得到却是一份苦情。有时候执著未必是件好事……。
时间一份份流逝,而寂静的走廊上,三人各怀心思静静立于走廊上。那份从三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凝重,让手术室门口的空气也变得有些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折磨了多久三人的心,不知三人望着手术室有多久。只知道,当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三人纷纷上前将里面走出来一身白衣的中年医生紧紧包围住,而若璃双手则紧紧的拽着医生的衣袖,望着神情沉重的医生,眼底止不住的慌乱,微白的脸上此刻更加惨白,诺诺的、沙哑、颤抖着的问出声:
“医生,我老公他…他月兑离危险了吗?”
“医生你快说我老大他月兑离危险了吗?”在若璃话落后,黄赫本冷静泛起一丝哀伤的脸上,此刻满是凝重,口中担心的话月兑口而出。
而两人身旁还有一个被他们无视的女人,她的视线却紧锁于若璃身上,而她脸上的那抹嫌弃与厌恶更加明显,双手却不知何时紧握成一个拳头,连尖锐的指甲刺伤了她的手心,血红的液体逆流而出时,足以见得她此刻的愤怒与憎恨到底有浓,浓到她忘了痛,忘了逆流而出的血,久久地愣于原地,直到最后医生从她身边走过的劝诫声才唤回她远走的思绪。
只见,一身白衣的中年男人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让若璃提着的心更加漏了一拍,连她此刻的呼吸也是困难的,犹如被人咔住了喉咙一样呼吸困难。最后她还是忍住心中种种的猜想,诺诺的问出口:
“医生,你快说我老公,他、他究竟怎么样了?”
黄赫见医生的脸色有些不好,便赶紧开口安慰着老大的宝贝疙瘩:“嫂子,你别急,老大吉人自有天相,你就别担心了,要不你先去回去休息,这里由我看着,一旦老大有任何消息我在通知你如何?”
若璃听见男人故意支开她的话语,心中更是漏了几拍,脑中唯一的想法便是:男人肯定出事了,而且非常严重。不!怎么会这样,好好一个人,就这样…就这样说走了吗?心底撕心裂肺的呐喊深深伤了她的灵魂,让她迫使自己冷静道:
“医生,快告诉我,我老公他究竟怎么样了?”
“这个…这个…。哎!不好说,由于病人月复部、肩上、手臂上、胸口这几处枪伤导致了病人失血过多,脑中缺氧了一段时间,再加上病人胸口处的子弹离心脏只有0。01cm。能抢救过来已经是奇迹了,但病人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能不能保住命了就要看他求生的意志力了,病人家属最好去陪他多说说话,尽力唤回他求生的意识,只要能度过二十四小时,那么便月兑离生命危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侧身,中年医生轻叹一口气,便大步离去了。若他在多呆一分钟,恐怕他这把老骨头便被人用眼神凌迟处死几百次了。可当他走到发愣的萧芊芊身侧时,余光撇见她流血的双手,不禁带着一丝责备道:
“小姑娘,手都流血了,还不快去找外科医生包扎一下,真是年纪轻轻便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喜欢自残?真是作孽啊!”
话落,中年医生便叹气的大步离去了。
被医生那责备的话语唤回神的萧芊芊立刻松开了紧握的双手,可手心传来的痛意让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但又急切的知道心爱男人的病情,便又不屑的开口质问道:
“冰,他伤情严重吗?”
“萧参谋,你先回去吧。老大这里有我与嫂子在,况且你私自离队,恐怕稍有不妥吧?”
黄赫轻扫了一眼让他痛心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下闪过一丝哀伤,略显疲惫的脸上却带着几分严肃的对着某女,说的一字、一句都痛在他心底一分。克制,能克制一份错爱吗?呵,剪不断,却还让他碎了心,拼凑不回的美好随之散去。
“黄参谋,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萧芊芊冷冷的扫了一眼男人,忘了伪装她的温柔的一面,毫不顾忌的不屑着。
“我没资格,我只是就事论事,作为一名军人,私自离队本就是禁忌,还请萧参谋赶紧回部队,这里不需要你操心。”黄赫望着女人,眼底满是失望,心底连最后一丝留恋也打破了。
而就在此刻却响起了若璃失控的话语,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而若璃失控的话让黄赫不禁有些担心女人的身体了。
一旁的萧芊芊望着女人失控的模样,她深邃的眼底却满是狠戾的幽光,恨不得立刻嘣了眼前这个抢她爱人的骚货,可奈何她不能冲动,否则,坏了以后的大计就麻烦了。所以她此刻只能暗中吃瘪,却不能发作。“不…。不会是这样…。我要去找他,我要立刻见到他,没有我,他会寂寞…。”若璃本慌乱的眸子,却突然泛起一片水雾夺眶而出,滚烫的泪水灼伤了她的肌肤,却烧伤了她的心,一遍又一遍。心中的恐惧让她没了自己,一心只念着男人,为她而与死神奋斗的男人。颤抖、置疑的话语从她嘴里喃喃自语着,犹如一个傀儡一样丢了魂,只顾着碎碎念叨着,转身还不停的朝病房内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