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上,”依偎在夏桀怀抱中的妺喜,眸光徒然一冷,转而柔柔轻一声道:“臣妾的侍女,自小就随臣妾住在草峦之地,不太喜欢被束缚着,臣妾,又实在不忍心将她遣走,臣妾想让萧王爷代为照顾”。
大手缓缓地抚上妺喜绝美的脸颊上,阴鹜的深眸对上萧炎冷冷一笑,露出一股慑人的威严,道:“王弟,你说呢!”
“臣弟曾说过此生不娶,臣弟不愿辜负圣意委屈了公主身边的人”。
此言一出,百官皆惊,夏桀的脸色也赫然大变,怒声道:“放肆”。
倒是他怀中的妺喜没有一丝惊讶,微微扬起唇角,不疾不慢道:“王上,臣妾自有办法。”妺喜稍稍推开他的怀抱,迈着莲花步子,缓缓走到萧炎身侧。
萧炎凝视这眼前的妺喜,周身没有一丝怒气。
妺喜清澈的眸子对上他,只淡淡一笑,随即伏在他耳边,低喃,道:“若想寻得你要找的人,她可帮你”,随即侧过美眸,脸色微微一变。扬起手腕,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萧炎的脸上。
“啪”,“王爷,这一巴掌,是代王室先祖而打你这不孝子,祖上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乃堂堂一国王爷,连这些古训也不知道。”
“啪”“第二巴掌,是替本宫与你王兄而打,你目无兄长,本宫是你的嫂嫂,就给有资格教训你。”
“啪”“这第三巴掌,是为你抗旨不尊而打,不懂君臣之理。”
打完这三巴掌,妺喜踉跄跪地,道:“臣妾,殿前失礼,请王上责罚”。
“皇嫂说的极是,臣弟,愿意领旨”,萧炎语气沉笃,淡然回道。
还未待妺喜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已经出其不意的勾起妺喜的下巴,凤眸微眯,凉凉道:“孤,没想到爱妃竟是如此良才,真是我|朝一大幸事,孤,怎又会罚你。”随即大手一拍,道:“施国公主,才貌兼备,贤良淑德,封为‘艳妃’,赐于凤鸾宫殿,赏百匹绸缎,黄金千担,首饰十箱”。
“谢王上,”妺喜淡淡道,声线丝毫未变。
夏桀沉沉的看了一眼妺喜,眸光深了深,狭长的双眸瞥了一眼殿内的人,淡道:“今日是孤与艳妃大喜之日,你们都退下吧!”
“诺”,殿内之上的人齐声应道。
妺喜望着萧炎修长的身影,浅浅的勾了下赤唇。“萧炎,虽然你对我有恩,可是你却是我手中的最重要的一步棋,不要怪我太狠,要怪只能怪你生在帝王家,命运本来就由不得你”。
大殿上,空无一人,偌大的宫殿,顿时静的连呼吸都可以听见。
夏桀,一把将妺喜抱起,狭长的凤眸内掠过幽幽的冷光,随后嘴角挂起一抹如罂|粟般笑意,道:“爱妃的能耐可真大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可让萧王心甘情愿的迎娶候王妃”。
妺喜,拢了拢一头青丝,掩起嘴角,伏在夏桀耳旁,温热的气息,玩味着纯然的暧|昧,“臣妾,只是问了一句实话”。
“哦!”扬了扬嘴角狐疑了一字,道。
“臣妾,只是问了句,萧王爷不会不知鱼水之欢的乐趣吧!”明眸微动,妺喜蔻指轻轻戳了下夏桀的胸膛,随即朗声一笑。
在这个妇孺低贱的朝代,鱼水之欢的字眼,似乎就被当场了一种禁忌的文明。
他淡淡的看了看怀中的人儿,勾起薄唇一笑,带着几丝探究,道:“孤的爱妃是不是也这般懂得呢”。厚茧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抱紧妺喜。
“臣妾,谢王上垂怜”,温润的脸颊夹着浅浅的笑靥,沾颜出铅华的妩媚.
还没说完的话,便被他温柔的双唇堵住,带着一抹的焦躁,低低道:“爱妃,今夜你是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