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对方异常无辜又小心的神情,颜落又不忍心责怪,只能强力克制自己的怒气道:“我是问你,还干了些什么?”
对方俊颜一红,有些不知所措,片刻后才喃喃道:“我什么也没做,只是为夫人宽衣解带而已。”
“宽衣解带还叫什么都没做嘛?”颜落气得快从榻上炸起来了,两只水眸死死的瞪着对方。
“夫人你当时吐得满身都是,我只能为夫人宽衣啊。”
“那你怎么还睡在我旁边?”
“为夫本来想为夫人换衣,然后离开,谁知夫人喝了酒,拉住为夫的手,就不让为夫走。再说,这种事,为夫平时也都侍候习惯了,这种情况下,怎么会忍心丢下夫人啊。”
听着他诚恳切无比委屈的话语,颜落当即冷静下来。是啊,昨天喝多了酒,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昏了头。
“算了算了,你先起床吧。”
见夫人不再用凶巴巴的语气质问了,慕容留白俊逸的脸上这才缓和一些道:“难道夫人不用我侍候更衣了?”
“不用不用,你自己穿自己的吧,我一会再自己穿。”
“哦!”慕容留白纳闷的盯着一脸防备自己的颜落,继而迅速的穿好衣服,便转身离去。
颜落见他走了,终于松了口气,放下锦盖,开始巡查床褥,发现没有一丝的欢好痕迹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天呐,夫君太多,清白难防啊。
……。
慕容留白走到前厅的时候,屋子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仔细一看,几位侯爷全在了。大家起得这么早,估计皆是为三侯爷的事情而来。罂粟花已经取得,接下来的是就要找到三侯爷最深爱女人的血液,才能为他一解情毒。
长得最为清新的张元风见慕容留白灰头土脸的从颜落房间出来,当即一脸好奇的凑上去道:“大爷……大爷……昨儿个夫人怎么样了?”
慕容留白坐在堂上,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这时,房陵走了出来,一脸认真的说道:“大爷,夫人是不是出事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慕容留白听罢,这才回神,长叹一声道:“我越来越弄不懂夫人的性子了。”说罢,慕容留白把今儿一个早发生的事情,给大家讲了一遍。
众人惊呼。
“哇,她现在不但不碰我们任何一个人,连大爷你都嫌弃了,夫人这是怎么了?”赵雨寒担忧的说完这句话,面色凝重的望向大家。
大家同样愁眉不解,各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爷,昨天有男奴看到你抱着夫人回屋,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错,还有听说,夫人竟唱了一首特别奇怪的歌。”
本来还想把昨日之事隐瞒过去,没想到,此时大家都知道了。做为大侯爷的慕容留白心胸本来就宽广,见其他爷都想知道,便又把昨天颜落醉酒后发生的情况说了出来,唱歌的歌词也念了出来。
楚恨天和秦昊看似不经意的站在另一端,可是听完这些以后,他们也不由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