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擎兴致很高,在她耳边软语温存,挑/逗的话更是令她面红耳赤,紧绷颤抖的身体在他抚弄下渐渐变的柔软发烫。
她纤细手臂不由自主环抱贺兰擎,其实她从不讨厌与他这般亲密,因为看不透他,所以每每她不知该怎么面对,那双美丽深邃,可又复杂晦暗难辨的眼睛中到底藏着他多少秘密?
南笙小手轻抚他眉眼,露出疑惑表情,她太过好奇,想知道更多与他有关的。
贺兰擎是不是宋瑾怀,这层身份对别人来说至关重要,对她而言,他好好活着才最重要!
“笙儿。”他揉着她的发丝,整个人温柔缱绻。
南笙从未见过贺兰擎有这般表情,她想好好多看几眼,在这个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她抵不过浓重睡意袭来沉沉睡去。
醒来的南笙发觉贺兰擎紧搂她入怀,未着寸缕的肌肤紧贴,想到她刚才觉得睡的好舒服都不想睁开眼睛,顿时脸颊泛红。
等等,她喝醉前对贺兰擎说了我、我喜欢你!
他沉稳气息从头顶徐徐倾下,她撑起手肘,小心翼翼看着身侧贺兰擎完美又带着点孩子气的睡颜。她脑袋现在非但不痛,反而格外清楚。
他嗯了声,那算是相信她说的话吗?
怔忪间,贺兰擎温热的吻印在她眉间,在她下意识向后仓惶躲避前,他捞紧她纤细腰肢,那处蠢蠢欲动的灼热抵着她。
“色鬼!”
“男人不色,那是不举。”贺兰擎目光饶有兴趣瞥向南笙雪白胸口。
她顺着他视线看去,春光一览无遗!
偷瞧贺兰擎,黑眸深处那簇火苗愈加烧的猛烈。
很快,响起南笙哀求声,昨晚她醉了,最后他们好像没
他顺着南笙脖颈、锁骨、胸口好一番轻咬,才恨恨的放开,贴在她发红的耳边嘶哑低声道,“以后住在我这里,嗯?”
她微微一怔水眸轻颤,该来的总会来,盘旋唇齿间练习不下数十遍的回答还未来及出口,却听贺兰擎继续道,“担心姑母?”
沉默,她敛眸低下头眼眶微红,女敕白手指用力绞缠又冷又痛。
宋长葶迎向走进家门的南笙,刚刚舒展的秀眉,却因未见到盼望良久的傅淮侑,她又再次紧蹙眉头满脸失落。
“母亲。”
宋长葶神情萎顿,就连南笙唤她也未曾留意。
从进门起,母亲表情瞬间变化,从充满希冀到失落,眼里始终不见她这个女儿存在。南笙低头回到屋中,其实没什么可带去贺兰擎那里,她不过借口回来再看一眼。
——姑母身边要人照顾,笙儿,我将傅淮侑放出刑部大牢,可好?
贺兰擎把捏她那点心思实在容易,在他面前南笙也隐藏不了太多,幸而她也达到目的。
“爹爹,以后家里有大哥照顾你与母亲,笙儿走了。”对至今昏迷的傅季尧,她轻声辞别。
临行前,宋长葶追出门哑声道,“笙儿,别怨恨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