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天成终于恢复了正常,夏清杺暗自松了口气,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问:“什么药?”
因为这话不太好叫她知道,所以萧天成也没说什么,只是笑道:“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你倒是门精。”
见状,夏清杺嘿嘿一笑,然后指了指天,询问道:“天已经很晚了,如果没事的话,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见她一副睁不开眼的样子,萧天成笑笑,说:“那就一起歇下吧。”
听到这话,夏清杺睡意全无,不可思议地问:“你要睡这里?那我睡哪儿?”
“东宫的宫门已经锁了,没法回去。”
“你骗鬼呢,要是东宫的宫门锁了,刚才那女子是怎么来的,别跟我说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双手抱臂,萧天成无赖道:“刚才没锁,现在锁了,反正我今天是不走了,你怎么着吧。”今天夜里,他是注定要留在这里演一出戏给人看。
夏清杺身心俱疲,见他又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所以也无心再争辩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同母后讲清楚吗,等明天他们看见我们在一起,自然就清楚我的意思。”
皇后喜欢的人是隋轻晚,恐怕今晚这顿酒是特意为他们二人准备的,只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皇后明天在这里见到萧天成,一定会认为是她从中作梗,那以后她在这宫里的日子,岂不是难上加难。因此,对于萧天成的话,她坚决地说不。
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所以萧天成安慰道:“有我呢,别害怕。”
“就是因为有你才害怕,你简直就是个害人精。”
利诱无用,萧天成只好威逼:“你想想裴钱。”她为何入宫,目的又是什么,想必现在还没有忘记。
萧天成一语中的,扎在了夏清杺的软肋上。
果然,听到这话,夏清杺顿时偃旗息鼓,勉强同意。
见她忍辱负重的样子,萧天成心道可惜。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下口,因此只能作罢。
回到屋内,萧天成重新燃起灯火,而夏清杺则看着凌乱的床铺发呆,怎么也不肯过去,在心内下定决心,这样的床,她是断断不会再用的。
萧天成好似明白她的意思,指着那床轻道:“今天先将就吧,明天我找人替你换了。”
而一旁的夏清杺则是坚决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有些事情,我没法将就。”
因为夏清杺坚决不肯睡床,无奈之下,只好打地铺。
寂静的夜里,两个人一个床上,一个地下,各怀心事,相对无言。
没过多久,萧天成便听到了夏清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转身望着她,盈盈的烛光洒来,依稀可见脖子上的吻痕。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萧天成不由蹙眉,想了一想,披衣至窗外,发出了几声怪叫,很快就用人送上了他需要的东西。